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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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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字脸则板着面孔,表情跟结了冰似的,有种令人生畏的冷酷,他把脸转向刘柯寒,咬牙切齿地问:“死婊子,说完了?”刘柯寒竟然点了点头。我的心里是啥滋味就甭要我细说了。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老婆被别人唤作婊子那是何等耻辱?更何况,她说她那样做是为了我和我们的家庭。
  可是,站在国字脸的角度,又的确可以理直气壮这么把刘柯寒羞辱,被骗的人是我,我也会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骂婊子。不过在当时,我还是觉得跟刘柯寒一同受到了羞辱,别人骂刘柯寒是婊子,那我至少在法律上是婊子她老公啊。我咬着牙,捏着拳头,却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现在不是闹事逞能的时候。
  听刘柯寒说,国字脸野战兵出身,出部队后又在公安局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五大三粗的,怎么着我也不太可能是他的对手,再说他还有帮手。我只是说:“我是她老公,事情你想怎么了结,现在可以说个谱。”
  “今天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认为跟你没多大关系。”国字脸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冷冰冰地说,“不过我觉得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婆从来没跟我说他已经结了婚。”说完他还瞥了刘柯寒一眼,扔下一个鄙夷的笑。随即我也看了看刘柯寒,说柯寒那我们回去吧,说着还准备去牵刘柯寒的手。
  我显然误会了国字脸的意思,他只是叫我走,而刘柯寒要留下。他说:“我是叫你一个人先回去!”这怎么可能,即便自己的老婆十恶不赦,我也不可能让她单独呆在这里啊,深更半夜的,谁能放得下心?见我不走,刘柯寒小声地说:“朝南,你先回去,我会没事的,你不回去爸爸一定担心!”
  最终我是在刘柯寒的规劝和国字脸保证刘柯寒不会有事的情况下走出那幢楼的。走了可能和十多分钟,到了马路边,四周细细看过才知道是望城坡这边。我的心始终揪得很紧,都像要揪出汗来。一个乡村出来的孩子,能在城里生活下去,再成个家,就已经不易,我怎么就还要碰这些烦心事呢?而且我真的担心我走开之后刘柯寒会出什么事。我在附近溜达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地拦了辆的士。
  也许是在那种时候,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国字脸不会跟陈伟生是一路货色。作为在公安局有头有脸的人,在黑道上也多少能呼风唤雨,我希望他对我的保证是真实的。他替刘柯寒摆平了陈伟生,让我有过那么一段平静日子,而为了这些,刘柯寒承受了太多。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会怨她,可怎么着都恨不起来。
  回到家差不多凌晨一点了,蹑手蹑脚地进了门,我也不知道爸爸睡着没,就在客厅叫了声:“爸,我们回来了!”我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爸爸果真没睡,我话刚落音,爸爸的声音就传出来了:“朝伢,怎么这么晚?那快睡吧!”(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96)
  
  刘柯寒没回来,我不可能睡得着。如果这种时候我还能安然跟周公下下棋什么的,那良心估计也被狗吃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给刘柯寒发了条短信,她回过来“没事”二字,证明她还活着,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一些。但我真的不也去想,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怎么样才能有个收场。
  原以为会是个通宵,谁料刘柯寒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就赶回来了。一进屋就满是余悸地说:“朝南,快抱着我。”她的声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发抖,在乡下,胆小的人迫不得以走夜路被吓傻了就这样子,我说,柯寒,没事的,能回来就好。
  她准备去冲个澡,我阻止了,怕吵醒爸爸。老人本就不习惯城里的生活,能睡着已经不易,这个时候再吵醒过来,怕是很难睡着了。我把门窗都关了,揽着刘柯寒斜靠在床上,她开始不停地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我不觉得你对不起我,只是,你真的太傻了,知道吗?
  等她稍稍平静了点儿,我问事情最后有了个什么说法?她顿了一下,语气竟突然变轻松,说:“嗯,他们都不会再闹了,男人只是一时放不下面子。”我惊讶,说有这么简单吗?她不再说话,要我给她支烟。其实,走到今天,我真怕了这种事了,猝不及防地发生一些莫明其妙的事,接着又突然平静下来。像当初陈伟生闹得不可开交,然后刘柯寒又骗我说他死了一样。我开始怀疑从刘柯寒嘴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
  那个国字脸叫什么我不知道,刘柯寒没告诉我,但听刘柯寒说是某公安局的一个什么鸟官,官可能不算大,但势力大,是个离了婚的男人,30多岁。刘柯寒跟他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对刘柯寒有些着迷,但刘柯寒一直在拒绝,所以两人开始也没什么纠葛。
  后来是因为陈伟生大搞破坏,即使在刘柯寒把钱财都退了之后,这家伙睾丸激素分泌旺盛,怎么也不肯善罢甘休。于是刘柯寒借用国字脸的权势,让他出面摆平了这事,甚至耍尽手段把陈伟生那小公司也折腾没了。陈伟生不是什么硬鸟,吃了这套。我不知道那天在街头撞上的是不是陈伟生,如果是,也许他是真在跟我装不认识。忽然明白,原来狗低头就是这样的。
  具体是怎么轻易就把嚣张得跟老公发情似的陈伟生搞定了,我不知道,也没心情深终下去,这好像也不是如今值得花大力气去关心的问题。毕竟,若不是闹开了,刘柯寒背着我所费的那么多心思,我一无所知。她说她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为她承受什么,她自己惹下的事,她得一个人担当。
  可是,可是独自担当的结果是什么呢?我突然很想“出口成脏”地发一顿火,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也许很多人认为在这个时候对刘柯寒追究一些什么很自私,遗憾的是我平静不了内心,所以做不到不自私。
  我问:“柯寒,我想知道你跟那个公安做过些什么。我不相信一个在酒吧里认识的人会平白无故帮你这种忙。”刘柯寒摆脱我的怀抱,把身子往后一蹭,躺了起来,说:“现在不说这些好吗?朝南,我不想说!以后不会再有事了,相信我!”
  我很不耐烦起来,火气腾腾,但为了不吵到隔壁的爸爸,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又没事了?你该不会是在我走了之后给美国总统挂了个电话吧?你在那里的时候不是还说别人逼着要跟你结婚吗?”狗日的,我一通话说下来,她又是几个“对不起”,要不是实在提不起性兴,我非一顿乱棍抽得她求饶不可。
  在那种比较八卦的书上看到过,说是女人只有在这种时候真话才比较多,而且肯说,跟男人醉后吐真言差不多。如果你的女人不听话,就狠狠地抽她吧;如果你的女人没实话,也狠狠地抽她吧,这是最好的逼供。因为再嘴硬的女人,在全身神经都高度兴奋之时,都会上气不接下气地告饶。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书上说的。可能也算得上真理,文雅而又准确地,可以称作狗屁真理。
  直到天亮,我没再跟刘柯寒说几句话,说了也白说,反正她不会交待太多。但也一直没睡,起床去上厕所,想着自己的老婆以未婚女人的身份求别人办事,怎么都爽不起来,心里头那个结是死的。死结可不是说解解手就可以解开的。
  想着隔壁正熟睡的爸爸,心里有点儿抽筋。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要不是爸爸来长沙,关于刘柯寒和国字脸的字,或许我还会继续在鼓里蒙着。以前刘柯寒说加班或者跟同事、朋友出去玩什么的,我总不太干涉,谁会去想她结了婚依然对我卖着注水猪肉呢?
  据刘柯寒所言,这天之所以闹开了,是因为她想回来陪我爸,拒绝了国字脸的约会,结果终于把国字脸给惹怒。之前,刘柯寒已经开始对他慢慢冷淡和疏远,可过河拆桥那能说拆就拆呢?他开车到刘柯寒单位直接把人给劫了,还差点闹了起来。
  想不明白怎么陈伟生也在一起,我推了推假装睡觉的刘柯寒,问:“柯寒,怎么陈伟生这狗东西当时也在?”她慢吞吞地转过身来,说朝南,你不要再想了。我说我想知道,我发现我什么都不了解,包括自己的老婆。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了解,那真他妈的是天天睡都等于白睡了。
  刘柯寒说是因为当时跟国字脸吵的时候,一怒之下说漏了嘴,说自己结了婚了。国字脸不相信,刘柯寒又失态说不信你可以找陈伟生来问。孰料他还真一个电话把陈伟生给弄过去了。事实是不是的确如此,我无从考究,只能权且信了吧。
  就算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生活可以让女人说些真话,可像刘柯寒这样故事多得足够好几代导演不缺题材的女人,我即使可以连续24小时地轰轰烈烈,想要她把所有事情交待个彻底也难啊。连续剧,绝对的连续剧。
  曾要狠狠火了一把的木子美有狂言,说采访她要先跟她上床,做爱时间决定采访时间。这都不是什么大难题,几家报社的记者来个联合采访大概也是可以的。但要老婆说真话这事,他奶奶的我总不能找几个身强力壮的朋友一起来轰轰烈烈吧?!(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97)
  
  暴风骤雨之后的平静,总也没法叫人塌实。刘柯寒好像跟报天气预报的似的,她说明天不会再下雨了就真的不会再下雨了。那天晚上虚惊一场之后,陈伟生和国字脸就没出来闹腾了。可是我无法对这种平静深信不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猝不及防间更大的暴风雨就倾袭而来。
  刘柯寒每天按时上下班,我也每天出去晃晃,装作按时上下班的样子。本来可以先去朋友的公司先将就着,可刘柯寒的事让我暂时全无心情。然后就到了周末,终于可以全天候地陪陪老爸了。
  虽然还只在长沙呆了4天,但我已从爸爸迷惑的眼神里看出了对城里生活的不习惯。一个人,不敢出去走,只能呆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里去找乐趣呢?要是妈妈在,一起过来,或许会好些。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猛地抽搐一下,记起了有次过年回家跟妈妈的谈话。
  好你是我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吧,说的还是找媳妇的事。那时候我想法还比较天真,我说妈,以后我找老婆,一定要找个家里有儿子的,这样等我结了婚有人房子,你跟爸爸就可以跟我到城里长住了。妈妈很生气,说你要那么多条件怎么找得着,我和你爸不用你操心的,我们还能做,自己那口饭还能挣到,以后有机会你接你爸到城里看看就成。
  星期六早上,刘柯寒问我应该带爸爸到哪里去逛逛。我征求爸爸的意见,爸爸说:“不出去,在家里坐坐蛮好,听洁丫头她妈说,在城里随便逛逛都要花很多钱。”最后去的是烈士公园,几块钱的门票,爸爸都心疼得不得了,边逛边埋怨我不该带他来,说这些东西看一看,又吃不进的。
  刘柯寒走在我爸的另一侧,除了给爸介绍这介绍那,似乎就没有别的话可说。爸爸对公园里的一切好像没什么兴趣,估计还为花的那几块钱门票不值。逛了差不多有一半的时候,爸爸问刘柯寒:“小刘,你们啥时生孩子呢?”我看见爸爸显得很难堪,若不是心里的确急,我爸是断断不会这么直接地问的。
  在俺们乡下,办事是十分讲究效率的,结了婚往往马上就会怀孩子,有点甚至有了龙种照了B超再办手续。要是谁结婚年把子还没怀孩子,村里人肯定就会开始议论起来,不是说女的有问题,就会猜测是不是男的不行。男同志被别人怀疑不行,真是件天大的麻烦事,因为你不能脱下裤子来证明,再说了,就算有种敢脱,不当众表演同样毫无说服力啊。
  在生孩子这个问题上,刘柯寒好像一直都是比较积极的,至少跟我是说过好多次。而且当爸爸问她的时候,她答应得很爽快,说:“爸,不急,明年就给您抱孙子啊!”我爸笑得开了花,乐得跟当场就抱了孙子似的。我闷着没吱声,但有点想告诉我爸,城里养个孩子可跟乡下喂头猪不一样,不是随便弄点什么都能喂得白白胖胖的,成本实在高。
  我是在爸爸去上厕所时突然问起刘柯寒为什么三番五次说要给我生孩子的。这个问题实际上以前也在我脑子里闪现过,只是一直没问出口而已。刘柯寒疑惑地看着我,说:“朝南,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你认为我想跟你生孩子还有什么企图?”她的反问十分恶毒,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有一家三口的游客笑盈盈地从身边走过,我发现刘柯寒侧眼看了看,然后转头向我,轻叹一口气,说:“朝南,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我们就离婚好吗?”她说得很认真,语气是粘稠的,我的心微微一颤,问:“怎么啦,柯寒,怎么会不能生孩子呢?不要老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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