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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下三滥-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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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这样,这样那样了之後仍然百般煎熬不得解脱。只可惜这样的想象无助於浇熄他的怒火,反而让欲火燃得更炽。
  
  他抬眼看那人,明明中了春药的是自己,那个人的脸却涨得比自己还红,一副既窘迫又内疚的样子,还夹杂著一些……害羞?他叹了一口气,哑声道:
  
  “请你回避一下吧。”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脚步却定定地不动,扶在他身上的手也并未离开,声音认真地道: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道:
  
  “我们两个在一起你才该不放心吧?你快离开,我自有办法解决。”
  
  堂堂唐门三公子,不至於解个春药的能耐都没有,不能运功,也没有条件配药,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下针逼毒。只是下针的部位有些难以启齿,逼毒的过程也颇为痛苦,他可不想自己叉开大腿龇牙咧嘴的蠢样子被人看了去。
  
  那个人却仍然固执地坚持:
  
  “你既有办法,我在旁边看著也是一样的。”
  
  药性发作的滋味并不好受,身体某个部位已经涨得快要冲破衣物的束缚了,他气急败坏地吼:
  
  “再不走,难道等著我用上回的法子解春药麽?”
  
  那个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接著就听得那个人的声音,很小,却无比清晰:
  
  “既然这法子能解,那便这样吧。”






下三滥(十三)

  肉汤,牙膏快挤完了,请多多支持一下这篇短篇吧谢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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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不多的定力顷刻间就尽数瓦解,他只来得及迸出一句“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後悔”,便红著眼睛把那个人按在柔软的草地上。
  
  衣衫尽解。
  
  暮春时节,低矮的小山坡背阴处盛放著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花,可以听到不知名的野鸟在一应一和地鸣叫,附近有潺潺的溪水声。
  
  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外之中,那个人就那样默许了他的侵略,两个人赤身相叠,手足相抵,犹如发情的兽般厮缠作一团。
  
  这种春药虽然起效快,药性却并不烈,能够让他保持难受却清明的状态。一回生,二回熟,手指虽然是第二次探入那个人的身体,比起前一次来却已经是驾轻就熟。
  
  身体在叫嚣著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美好的躯体,理智却告诉他要好好爱护自己珍爱之人,两种欲望冲撞交战,愈发难受。
  
  他低头去看身子底下的那个人。那个人一向是清淡自律的性子,在情事上极为青涩,现下这般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山野之中,已是羞得满面通红,连带全身的肌肤都带著桃花般的淡红,一双清澈的纯黑瞳仁半敛著,薄唇咬得快要滴出血来。那个人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手抵成拳握在腰侧,饶是如此,那个人还是颤颤地撑开双腿环住他,努力地想要配合他的动作。只这一眼,他便不忍伤他半分。
  
  他忍著如烈火焚身般的燥热感,动作轻柔地把自己一点一点推进那个人的身体,俯下身去轻轻含住那个人的唇,绵绵密密地亲吻,又伸手握住那个人半抬头的器官,细致地抚弄著,待那里直直地剑指南天,含著自己的紧窒销魂密所开始放松下来,才开始缓缓挺身。
  
  他离开那个人的唇,贴在那个人的耳边郑重地说:
  
  “楚枫,我喜欢你。”
  
  因为喜欢,所以才想和你做如此亲密无间的接触。
  
  假如上次因为春药的缘故意识朦胧的话,这次请你看清楚了,我的一举一动里,可有半分羞辱你的味道?
  
  那个人细碎地呻吟了一声,蓦地睁开一双含水的眸子看著他,随後有些犹疑地伸出手去环住他的背,声音随著身体的起伏断断续续地:
  
  “唐……黎……初……”
  
  他哪里还忍得住,腰向下一沈,双手握住那个人的膝盖,动作激烈急切起来。






下三滥(十五)

  快要完结喽,请大家多多支持捧场一下,谢谢^_^
  
  饶是性子不烈的春药,也折腾了半晌才鏖战方休。发泄过两次後药性其实已经消解,但那人动情的模样却似最烈的春药,只腿弯搭在他的腰上轻轻一蹭,氤氲著一层潮气的眸子轻轻望过来,他的意志力便尽数瓦解,不管不顾地再次覆下身来,昏天黑地,抵死缠绵。他身上的伤尚未好,那个人更是被折腾得狠了,到得最後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勉强搀扶著到附近的山涧中草草冲洗了一下,便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带著一身可观的战果相拥著沈沈睡去。
  
  次日醒来时那人已起了身,衣冠整齐地坐在一旁凝眉看著他,又恢复到了往日清淡如水的样子,他想起前一次春宵一度之後,那个人也是这样认真安静地看著他,说:
  
  “我知道唐兄这样做是为了替我解掉药性,事情既已发生,唐兄也不必太过介怀。著了那样下三滥的道也是无可奈何,可耻的是那下药的卑鄙小人。”
  
  心口一紧,他连忙抓住那个人的手腕,抢在他开口之前说:
  
  “这回是你自己说了不後悔的,我没有迫你,更没有使那些卑鄙手段,你不能不认账。”
  
  语气之急切不似把人啃光抹净占了便宜的那个,倒像是被占了便宜怕对方不认账的黄花闺女一般。其实那个人何曾说过不後悔那样的话来,不过是他昨天耳鬓厮磨之际说了句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後悔”,那个人也只以暧昧地哼哼声作答。情欲蒸腾意识不清的话哪里算得数,他自己也心虚,语气虽放得狠,声音却明显中气不足。
  
  那个人愣了一愣,显是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先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接著又敛了笑,微微转过脸去,一字一句地说:
  
  “楚某从来说话算话,昨晚的确是我自愿的没错,怪不得你。”
  
  说这话时,那个人白皙的肌肤上便像宣纸上打翻了胭脂似的,桃红的颜色一层一层地渲染开来,从额头一直爬到耳根,他眼也不眨地盯著那个人的侧脸,心跳动得有些慌,连带著声音都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昨天说了这药还有别的解法,你却还是愿意同我那样。你知不知道,只是兄弟朋友至交,不会为对方做到这一步?”
  
  桃红顺著那个人的耳根蔓延到脖颈,那个人似是挣扎了一会方才慢慢道:
  
  “是我驽钝,最近才想明白,只是朋友兄弟的话,的确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捏紧了那个人的手腕,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个人从额头到脖颈通红一片的肌肤,艰难地开口:
  
  “楚枫,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是喜欢著我的?”
  
  第三次了。
  
  第一次,他向他表白自己喜欢他时,那个人在他面前扔下剑走了。
  
  第二次,他问他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麽时,那个人夺门而逃了。
  
  他唐黎初的神经再坚韧,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这一次,他希望能听到想要的答案。
  
  那个人果然抽了抽被他捏著的手,无奈却被钳得紧紧的,静默了仿佛有一世光阴那麽长的时间,才维持著扭转开脸的姿势不明显地点了点头,轻声道:
  
  “是。”






下三滥(十六)

  终於完结了,填土很慢的人悄悄撒花,请看到的支持个,谢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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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顿时像蜜渍过的甜,他伸出手来扳过那个人的脸,低下头朝那个人的唇袭下去,那个人的脸又红了几分,却终是没有抗拒,任由他偷了个绵长浓密的吻去。
  
  缠 绵了好一会方才分开,那个人仔细察看了他因为剧 烈动 作而开裂的伤口,确认无大碍方才重新包扎好,接著又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药性全解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
  
  昨日他那样的舍身伺 候,哪里有不解的道理?何止全解了,简直是吃饱喝足通体舒畅。但那样放肆的调 笑哪里敢说出口,他只是轻笑著摇头:
  
  “别担心,药性不烈,早解了。”
  
  想起一事,又忍不住皱眉:
  
  “这春 药倒也邪门。我和你同吃同住,我既著了道,想来你也不能幸免。但你安然无事,我这百毒不侵的反倒抵抗不住,这药怕是针对唐门而制。不知道我们最近又得罪了什麽人,竟拿这种下三滥的药物对付我们,不得不防。”
  
  那个人握著他的手紧了紧,思忖了片刻方才咬咬唇,道:
  
  “这个无须担心,药是西域那边流传过来的,传是那边独有的奇珍异草所制,唐门中人也并无抵抗力,并没有针对谁。我没有事,也是因为这药只有你中了,我没有中。”
  
  这话颇为蹊跷,他不禁挑了挑眉:
  
  “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
  
  简直就像是……
  
  那个人咬了咬牙,道:
  
  “药是我下在你茶水里的。”
  
  猜测被证实,他仍然是瞠目结舌,像是盯著炎炎沙漠中开出的雪莲花般看著那个人。那个人向来性子耿直,最不齿的便是下药偷袭这类不入流的手段,不要说是对人下药,便是看著旁人下药都无法容忍。现下他居然亲口承认做出这等卑鄙行径,而且这春 药还是下在他身上,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震惊太过,他忍不住结巴起来:
  
  “为、为、为什麽?”
  
  那个人翻来覆去地用牙齿蹂 躏自己的嘴唇,最後豁出去似地说:
  
  “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哈?”
  
  “唐黎初,我对於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向来很迟钝。”
  
  “嗯。”
  
   “可你我一见如故,分外投缘,我是一向把你当生死至交看待的,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半分。所以那时候知道……我实在是愤恨之极。”
  
  “唔。”
  
  “後来冷静下来,细细琢磨你的话,再回想我们往日相处的种种情状,竟发现……你对我,真的不只兄弟之情。这半年我想了很多,再遇见你,相处了这些时日,更加确定你、你的心意。那日你问我当你是什麽,我、我的心实在是乱得很,又想了一宿,想我们相识相伴以来的点滴,想半年前我们……才、才想明白,却、却不知道怎麽让你明白。”
  
  “……”
  
  “我想来想去也只得那麽个法子。既然我们之间的误会是从那次春药开始,那再、再重蹈一次,你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了。药是前两个月和西域的三流剑客交手时拿去的,他当时洋洋得意地说这药连唐门人也抵挡不住,我想著不能留下来害人,原打算收起来交予你制出解药,一直没有机会……正好……後来……就、就用上了。”
  
  那个人一直都是不会拐弯的方直性子,这番话却说得吞吞吐吐,仿佛才出口三个字便要往回吞掉一个字一般,他听得很仔细认真,也不敢打岔,听得最後却哭笑不得,却有忍不住觉得眼前这人著实笨拙得可爱。他伸手捧过他的脸对著自己,笑眯眯地问:
  
  “楚枫,难道你便没有想过,只要简单应我一句‘我也喜欢你’,就可以了麽?”
  
  一层粉红慢慢爬上那人的脸:
  
  “这、这种话,哪里是说的出口的……”
  
  “咦?”他奇道,“你连那种事都肯同我做,难道不成简单说一句话,会比做那个更困难麽?”
  
  “不、不同的,那个可以当做意外,你中了春 药,会发生那种事也是情理之中。”
  
  他叹了一口气,望进他有几分失措的眸子里: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不打自招?”
  
  “做出这等小人行径,还要躲躲藏藏地不肯承认,我实在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啧,实在是迂腐,不过他喜欢,又何妨?捧起那个人的脸,把自己的唇凑过去响亮地一吻,和他额头抵著额头,学街头小话本里的那样温情脉脉地看著他:
  
  “楚枫……”
  
  “嗯?”
  
  “我喜欢你。”
  
  “嗯。”
  
  半晌。
  
  “这麽说,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并没有讨厌我了?”
  
  “是。”
  
  “那你干嘛正眼都不瞧一下我?还一句话都不跟我说!还沐浴更衣都躲著我!连睡觉都防贼似地掖紧帐子!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我……你……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之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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