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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下三滥-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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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滥(一)

  恶趣味挖坑,古文短篇,轻松向^_^
  
  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像小摊上卖的两个铜板一本的下三滥小说一样,他喜欢的那个人,中春药了。
  
  那个人就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面泛桃红,眉目含春,却没有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撕扯著衣襟,扑倒在他的怀里哭喊著:
  
  “热,官人,我好热……”
  
  那是自然。他喜欢的人,不是小说里娇滴滴的弱女子,而是器宇轩昂的七尺男儿,而且还是个练武之人。即便是这种时刻,也还保留著一丝清明。
  
  何止是清明,简直是清醒。他看著那个人挣红了脸仍然强自镇定著呼吸,分析道:
  
  “近日与我有过私怨的就只有铁鹰帮、苍桐派和百花楼,铁鹰帮行事虽不见得光明,但他们素喜奇袭,甚少下药,苍桐派戒律严明,断不会背後害人,如此看来,做出下药这种下三滥行径的,应该是三教九流聚集的百花楼了。我和唐兄早午一同用膳,所吃茶水糕点别无二致,看来药并非下在饭菜中,很有可能是……”
  
  他头痛地打断他:
  
  “楚兄,比起这个来,还是先想想怎麽把药性解了要紧吧?”
  
  那个人又用力吐纳了几口,点点头:
  
  “也对。只要到了县城,就必定有医馆,可以找到解药。再不济,寻个秦楼楚馆,把药性解了,也没什麽不可。只是现下……”
  
  打量了一下四周,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下又朝著他苦笑了一下:
  
  “何况我现在这个状况,也不方便骑马。”
  
  像所有下三滥小说描写的那样,现在他们身处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山野岭,最近的县城纵马也要半个时辰。药性已经发作,熬过半个时辰到县城里已是不现实。方圆几里之内,那个人的身边除了树上的松鼠地上的爬虫,以及拴在溪边的两匹马,就只剩下他一个活物。假如那个人没有特殊癖好的话,剩下的选择似乎只有一个。他努力压下忽然如鼓般咚咚作响的心跳声,故作淡定地问:
  
  “楚兄待要如何?”
  
  那个人抬起眼来看他,眉眼间的春色又多了几分,纯黑的瞳仁仿如涨潮的江面蒙著一层湿润朦胧的水汽,连一贯清朗的嗓音也如五月的梅雨般湿湿地连绵:
  
  “能不能麻烦唐兄……”
  
  嘴唇有些干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问:
  
  “什麽?”
  
  “回避一下。”
  
  心跳忽然不响了。他“哦”了一声,利落地背转身去,机械地迈开步子走远,再两三个纵身跃到山林深处。
  
  当然不指望那个人像小说里那样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说出“只要是唐兄……我愿意,我只要唐兄”那种台词,可是那个人和他距离那麽近,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他还是没能止住心里蹭蹭冒芽的那点乱七八糟的期望。
  
  他那麽喜欢那个人,当然不愿意他中春药,受那种煎熬。可是等到这种情况发生了,还是和小说里一模一样荒郊野外孤男寡男天时地利都具备,他却连丁点福利都没捞著,又不免觉得郁郁。
  
  啧,都是那种下三滥的小说害的。他以後再也不花两个铜板买那种低俗的读物了。
  
  他努力把心思转到正直的方向。那个人不知道怎麽样了,看他刚刚的模样春药的药性有些烈,不知道一个人可还熬不熬得住,解不解得出。那个人虽然武功上佳,但毕竟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不知道会不会被山林里的野兽袭击,他又察不察觉得到,躲不躲得开。
  
  他是真的担心他,绝对没有存了偷窥的念头,也不是故意要食言。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之後,他提起一口气,轻轻往刚刚离开的方向奔去。






下三滥(二)

  嗯,放点肉^_^
  =
  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人。
  
  那个人脱了衣衫,把自己泡在冷冰冰的寒潭里,可看上去并不管用。那个人赤红著眼角仰头胡乱喘息,早没了方才遣他离开的镇定。
  
  寒潭边上的歪脖子松树不高,枝叶却长得很繁茂,既利於隐藏,视野也极佳。那个人是半倚靠在潭边,半个身子都露出水面,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涨成桃花色的肌肤上两点挺立的红樱。水下的情景看不真切,只看到水波有一下没一下地杂乱漾开,像极了他现下的心情。
  
  那个人忽然哼了一声,变了调的声音里带著些恼怒焦躁又带著些邀请渴求的味道,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他脑子里一直紧绷著的弦“嗡”地断掉,於是他鬼使神差地就从树上跃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春药已经发作的缘故,那个人连身边蹲著一个人都觉察不出来。现在他可以真切地看到水底下的风景,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微曲著分开,充血的器物颜色形状很是漂亮,斜斜地直指著天空,那个人的右手握在上面,姿势就像他平素要拔剑出鞘一样。他一直很喜欢看那个人拔剑,俊逸出尘,带著一种引而不发的气势。不想这个动作换了一个时空情境对象做出来,却是这样惊心动魄的魅惑,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那个人的动作并不得法,手指胡乱地揉搓著,却什麽也得不到纾解。那个人又焦躁地哼了一声,发红的眼角已经有了湿意,眼神像是笼中的困兽,狂乱又绝望。
  
  果然是性子很烈的春药,这样下去恐怕情况不妙。他看著那个漂亮的地方几乎要被粗暴的对待搓破皮,咬咬牙,还是利落地跳入潭中。
  
  跳入潭里後,他不忘告诉自己:那个人中了春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假如此刻他有闲暇打量一下潭水里倒映出的模样,他会发现自己这副饿狼扑食的情状实在是没什麽说服力。
  
  那个人在听到哗地巨响後恢复了片刻清明,惊惶无措地看著自己对面的人:
  
  “唐、唐兄,你怎麽……”
  
  “嘘──”,他在那个人耳边轻声安慰道,“我只是在替你纾解药性而已,放松。”
  
  接著他终於做了自蹲在歪脖子松树上起一直想做的事,伸手握住了那个人的下身。寒潭的水很冰,那个挺立的地方却仍然是灼人的火热,很奇妙的对比。握著的地方很硬,指下触到的血管突突跳动著,他再不迟疑地动作起来。
  
  虽然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多数时候是用剑,但他习的却是暗器,手指远较一般人灵巧。那个人显是在他的抚弄下得了快慰,眼角仍然是湿润地泛红,却不再焦躁不安,而是隐隐显出难耐的春意来。只是嘴角却死死地咬著,一副带了些羞耻的模样。
  
  他舍不得他咬破嘴角,只好一边动作一边不断地在他耳边宽慰道:
  
  “任何人中了春药都是这副样子,楚兄不必觉得难堪,该杀的是那下药的无耻小人。”
  
  那个人神智已然不清,但听了他的话还是迷迷蒙蒙地放开嘴唇,一颗难耐地泪珠顺著脸颊滚落下来。
  
  那个人一向清淡自持,是连个乡野笑话都不会讲的认真性子,他何尝见过他这副春情难耐的无助模样,登时便“轰”地燃烧起来,伸出舌尖舔去那滴泪珠,又变本加厉地去吻那个人的眉眼,鼻梁,最後含住他的唇,把舌伸了过去。
  
  那个人的喘息随著他的动作愈发急促起来,两个人的呼吸混乱地交缠著,皮肤的热度一起飞快地上升,倒像是一同中了春药一般。他觉得自己意识也迷糊起来,朦朦胧胧地想,难道这种药,还可以通过水波传给另一个人的麽?
  
  胯下涨痛得厉害,他迷迷糊糊地就在水中解了裤子,和那个人四腿交缠著厮磨起来。他发誓虽然跳入潭里的时候自己的思想虽不见得正派,但也绝没有过要趁人之危的念头。他一直都认认真真地喜欢著那个人,明知道那个人最讨厌趁火打劫的下作行为,怎麽可能因为一时冲动而把之前辛苦建立起来的情谊毁掉,让他讨厌自己?
  
  可是他的唇齿就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吮上了那个人的肩,他的手指就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探到了那个人的臀,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已然托起那个人的腰,把自己深深地埋到了那个温暖紧窒的地方。
  
  吻著那个人的唇挺腰冲刺的时候,他朦胧地想:
  
  反正那些小说里,中了春药後必定会走到这一步,所以应该,嗯,不要紧吧?






下三滥(三)

  他再一次确认了那是一种烈性春药,两个人在水里厮混了数个时辰药性才解干净。那个人酥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从颈侧到腿根都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迹,说不出的无助可怜。他心痛地诅咒那个下药的王八蛋,全然不想这模样里有他很大一份功劳。
  
  他抱著那个人从潭里爬出来的时候很是狼狈。那个人手脚修长,全身都挂在他身上时便是不小的负担,之前又经过了那麽激烈的……咳咳,他几乎是四肢并用才把两个人弄到岸边。水中褪下的裤子早沈到了潭底,他裹著精湿的衣袍光著两条腿的样子简直是有辱斯文。
  
  尽管如此,当他弄妥了一切坐到那个人的身边,看著他被火光映红的安静的睡颜,听著山林里窸窸窣窣的虫鸣时,还是觉得一切都恬美如画。
  
  这种感觉到第二天那个人睁开双眼时便戛然而止。
  
  他当然不指望那个人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双目含情欲说还羞地绞著衣角低声道:
  
  “妾身既已托付给了官人,还忘官人常念昨夜恩情,做个比翼鸟连理枝,白头偕老方好。”
  
  但他也没料到那个人会那样干脆地拍拍衣裳,一板一眼地把他之前的话还回去:
  
  “我知道唐兄这样做是为了替我解掉药性,事情既已发生,唐兄也不必太过介怀。著了那样下三滥的道也是无可奈何,可耻的是那下药的卑鄙小人。”
  
  他的心凉如潭水。他原来设想过的最坏结局便是那人拔剑相向,将他当卑污下流的小人般厌憎,现在却宁愿如此。
  
  之後两人同行,那个人果然像是忘了之前那番纠缠一般,待他仍如从前。他原来还存著一丝希望,那个人不过是口头上故作大方,和他有过那样亲密的抵死缠绵,再怎样也该有些别扭,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逾越了异姓兄弟,与别人有所不同。
  
  那个人却真的是毫无芥蒂,照样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更衣、沐浴,遇到小客栈客满的情况,也照旧和他同榻而眠。
  
  原来在那个人眼中,他就真的只是兄弟,再无其他。






下三滥(四)

  今天也请大家多多支持一下哟,谢谢
  =
  转眼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缘起缘灭,聚散有时,道别对於江湖人士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没有戏文里“青山不转,绿水长流,咱们後会有期”的酸词,只是彼此相视一笑,拱手一揖,然後便分道扬镳,打马而去。
  
  他行走江湖的时间不短,这种事情已是见惯做熟,从来没有太多伤感。但惟有和那个人,他还是无法习惯轻松道别。
  
  那个人倒是自若得很,拨转马头,笑容清浅地对他拱拱手:
  
  “唐兄保重!”
  
  接著便转身扬鞭,绝尘而去,当真是倜傥潇洒,半分留恋都没有。他怔怔地望著扬起的灰尘,过了好一阵才咬咬牙,往相反的方向慢慢离开。
  
  磨磨蹭蹭地回到老巢,在经过巷口那家堆满了各种书册的小摊时,他果然没有再摸出两个铜板买那种下三滥的小说。只是回到房里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把掖在床底的某本珍藏翻了出来,又细细看了一遍。
  
  明明除了性别以外,情节几乎一模一样,结局怎麽会如此不同呢?果然是因为那个人是男子,并不把失了贞操放在心上的缘故吗?早知如此,他当初拼了吃亏也该躺在那个人身下的。最好还让他把自己伤得狠些,依那个人的性子,即使不会像对女子一样为他的终身负责,也绝对会深深地自责内疚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纵使他哭著喊著要负责,人家也不稀罕。
  
  还“唐兄不必介怀”呢。他那样全身赤裸地躺在他怀里,眉眼间那样的风情,唇齿间那样的呻吟,肌肤那样的泛著红,叫他如何不介怀?如何不介怀啊!
  
  从前没想过要冒犯那个人,只想著暗暗地喜欢他一辈子,彼此做兄弟、做知交也就够了。现下有了这层关系,就像是乍尝肉香的幼虎,再不甘心回到吃奶的时候了。
  
  可恨的是他却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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