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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制造暴力-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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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我忽然又想到和也,于是决定用航空邮件给远在芝加哥的和也也寄去一个,恐怕没有什么比这招更能给武田造成压力了吧。估计送丧事袋的那个人不会想到这一招吧,看来在这一回合对付武田的战斗中我要占上风了。    
    但是,只有我知道和也的地址,和也和武田联系之后,武田肯定会怀疑我。这个我也已经想到了,如果武田追问我,我就装傻说通讯录丢了。实在瞒不住的话大不了和武田对决,我一个人和他打有点危险,应该和信州商量商量,不过这些事情到时候再想也来得及。    
    另外,为了制造假象,我决定再给我自己以及我的老家也寄一些裁纸刀。这样一来,别人就会认为由于我和武田关系密切,所以也成了罪犯袭击的对象。    
    我对自己设计的剧本感到非常满意,我买了五个最小号的包裹箱,然后戴上军用手套。虽然一想到能把武田逼到自杀我心里就非常高兴,但是不能为这个被警察抓到,所以我是不会留下指纹的。我挑出一个裁纸刀给和也,其余的平均分成四份分别装入四个包裹箱中。为了不让人发现这是我的字迹,在包裹箱上我用方块字写上收件人的姓名以及地址。    
    我准备把寄件人写成“丹下五郎”,但是忽然想到,不知和也是否记得这个垫场摔跤手——丹下五郎。丹下死的时候,和也已经回美国了,大概不会知道丹下死的事情。也许和也无法把丹下五郎这个名字和裁纸刀联系在一起。于是我在寄给和也的包裹箱上写上达利乌斯•;佐佐木的名字,这样他一定就能想起来了。    
    我把写好的包裹箱拿到柜台前递给营业员,营业员用奇怪的眼光看了看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我不知不觉地在窃笑着,被营业员这么一看,我马上改变表情向他微笑了一下。他接过了我的包裹箱。    
    我吹着口哨走出了邮局。    
    我的第三步计划已经开动,眼前已经浮现出武田的狼狈像。    
    “冠军节日”赛季的决赛正如我所预料,原子弹巨人战胜了信州获得冠军。但是也有一件意外的事,帝都职业摔跤队的汉尼拔•;龙泽和克拉苏•;伊藤出现在赛场里,从下个赛季开始他们俩将参加新大阪职业摔跤队的比赛。在札幌的那天夜里,兵头去向不明,原来是在市内的酒店里和他们俩谈转队的条件。    
    那天的比赛中,第一场垫场赛由我对战本庄。当然,那已经是我的工作,虽然垫场赛不用使出什么漂亮的招数,但是也得能够激起观众继续看后面比赛的欲望。本庄也会故意卖给我一些破绽,不管打人还是挨打,我已经学会了吸引观众的方法。丹下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工作,我现在多少能理解一些了。    
    我们回到集体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宿舍长伊达在大门前宣布,解散后在食堂集合,大家提议为追思丹下喝几杯。今天,我也要破戒喝两杯。毛利和九鬼提着烧酒和装满食品的塑料袋回来了。    
    我打开自己的房间的门,灯也没开放下书包就去食堂了。酒宴已经开始了,大家说的都是丹下如何击退前来踢场子的挑战者的故事。“一瞬间就胜利了”、“最多也就用两分钟”,他们说的都是这些事情。    
    听起来丹下简直成了神人,说实话要不是我亲眼目睹了丹下击败坂田俊明那场较量,我还真无法想像他们描述的丹下,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小聪,你真的想做摔跤队的看门人吗?”九鬼小声问我。    
    “哎,是的,也许吧。”我在回答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没有否定的意思,实际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吗,很辛苦呀。”他在给我加油,不是劝我放弃,因为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郑重和庄严。    
    我在酒宴上说的话就这么一句,酒宴一直开到后半夜一点左右。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一些事情:集体宿舍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丹下,都崇拜丹下,但是却没有人愿意接任他的工作,大家都希望扬名立腕。    
    本庄一句话也没说,一边听着大家的谈话一边思念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我回到房间打开灯,本以为只喝了一点,可是脚却有点不听使唤。我铺开被子躺了下来,感觉天花板都在转,双颊热乎乎的,身体很舒服。闭上眼睛,丹下死时的脸又浮现在了脑海中,不是躺在棺材里时的脸,而是史密斯卧推器下面的那张脸。这张脸是我最想忘记的,所以我必须尽早惩罚武田,我总感觉只要把武田逼死,那张脸就可以从我的记忆中消失。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房间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空气,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呢?我躺在被子里转动着脑袋四处张望着。书桌、收录机、坐桌,仅有的这几样家具位置一如往常,没有变化。当我把眼光移到墙壁上时,终于发现了散发异常空气的根源,是武田的海报,就是那张武田站擂台角柱上手指天空的雄姿。但是,以武田的腹部为中心有人用刀子划了一个“X”形的裂口。    
    是什么人干的?


第五章 凶手的布局第65节 折磨凶手

    我是在巡回比赛中觉察到凶手是武田的,当时以及回到集体宿舍之后,也没想到要去撕下墙上的海报。因为我太专注于对付现实中的武田,完全忘记了房间里还贴着他的海报。    
    但是,更重要的是有人侵入了我的房间。看到那海报的惨状,感觉好像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爬上了我的脊背。    
    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干的?    
    我们从赛场回来的时候,房间门是锁着的,去食堂参加酒宴的时候我没锁门,喝酒的时候有几个人出去上过厕所,但是具体是谁我已经记不清了。难道是集体宿舍中的前辈干的吗?我想不到是谁。其他人呢?本庄?酒宴中本庄离开过吗?我忘记了。我的心被不安包围着,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干这种事。虽然我并不怎么担心被偷,但是谨慎起见我还是拉开书桌的抽屉检查了一遍,结果存折、印章什么都在。    
    就在我关上抽屉的时候,书桌角上的一个东西把我吓呆了,我顿时全身颤抖起来,腰像散了架一样,嘴唇也哆嗦着,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为什么要把那种东西放在我的书桌上,是谁干的?    
    我伸手把那个东西拿了起来,是个丧事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放在我的房间里?    
    丧事袋上写着“佐佐木四郎”。    
    里面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我打开丧事袋一个东西落在我的手上,我摊开手掌,是一把黑色的猫爪裁纸刀。    
    我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不再颤抖了,但是却呆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我惟一知道的就是割破海报的和送丧事袋的是同一个人。而且一定就是往武田的旅行包里放丧事袋的人。至于是谁,我想不出来。原来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在设计着另外一个剧本。那个人虽然不能和我并肩战斗,但是我一直相信他的目的和我是一样的。    
    目的是一样的,也许没错。但是,那个人给我送来的礼物又怎么解释呢?只是一个警告吗?就因为我和武田关系亲密?如果是这样还好,可是如果那个人对我有更大的误解怎么办呢?你听我说,我不是武田的同犯,只是同乡而已,没有其他关系,而且我还是丹下的徒弟,我憎恨的人是武田而不是丹下或者佐佐木。我想跟他解释清楚,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真拿他没办法!他是你的前辈吧,还是尊敬他一点好,这样没坏处。”我又想起了龙神在广岛时说的话。是龙神吗?那句话是他在警告我吗?还是大家都那么想?    
    刚止住的颤抖又来了。    
    我出房间,正好遇见下楼来的九鬼,他的眼神还是那么郑重。是他干的吗?不可能,从食堂值日板上写的字来看,他的字迹比我的还差。谁?那能是谁呢?我是不是应该找个人商量一下,不过我能信任谁呢?伊达,伊达是宿舍长,值得信任。但是,一旦说了就得把前前后后的原委都讲清楚,那不行。    
    我进了厕所,九鬼也跟了进来,毛利也正在上厕所。    
    回到房间,锁上房门,很小的一个门锁,它能保护我吗?锁上没有撬开的痕迹。如果那个人不是在酒宴期间进来的话,那他肯定有我房间的钥匙。我连忙拉开抽屉摸索着备用钥匙,它就好好地躺在抽屉里。我在的时候,不可能有人把它拿走呀。再想想别的可能,对了,事务所里有宿舍的全部钥匙,如果那个人是从事务所借的钥匙呢?    
    我去查查,一定要找出送丧事袋的人,我要跟他解释清楚,让他知道我不是武田的同犯。    
    我不是凶手,如果被误认为是凶手而被误杀了怎么办?    
    被误杀?被误杀。被误杀。被误杀……    
    第二天,我去事务所询问昨天谁借了我房间的钥匙,他们问我为什么问这个,我说有人趁我不在给我送了个礼物,我想知道是谁送的。    
    丹下死的那天安慰我的那个阿姨帮我问了事务所的所有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查了登记簿,结果发现三个月以来都没有人借过钥匙,这条线索也不可能了,肯定就是酒宴的时候干的。    
    我又把房间的每个角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结果发现通讯录不见了。不是随身带着的小通讯录,而是更详细的大本通讯录。肯定是送丧事袋的家伙拿走了,一定没错。好像他看穿了我的一切计划,正在嘲笑我一样。    
    傍晚,武田给集体宿舍打来了电话,我接的电话,他收到了我寄的猫爪裁纸刀,说话的时候武田的声音是颤抖的。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开玩笑的话这样也点过分了呀。”看到武田被我设计的剧本折磨成这样,本来我是应该很开心的,但是我的心情和武田的一样。我也收到了自己寄的猫爪裁纸刀,可是我感觉那好像是送丧事袋那家伙寄给我的。和武田说话我也觉得提心吊胆,总感觉有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窥视着我。    
    “什么意思嘛!佐佐木是自杀,丹下的死是事故,为什么要送那东西给我,好像是我杀死他们俩似的。”武田几乎是在愤怒地喊叫,“而且,又送那个东西来了。”    
    “又送那个东西?还收到别的东西了?”不可能呀,我只寄了猫爪裁纸刀呀,其它就没寄任何东西呀。    
    “就是那个,在信箱里发现的。”武田都快哭了。    
    武田在家中的信箱里发现了写着佐佐木四郎的丧事袋,里面还装着一个猫爪裁纸刀。    
    果然,那个家伙把我看成是武田的同犯了。    
    “这样还不算,还把裁纸刀寄到我老家去了。”    
    那是我寄的。    
    “我也收到了,我老家也收到了。”    
    “你也收到了?”武田抽泣着说。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武田这样说话,本来我想告诉他我也收到了丧事袋,但还是没说出口,没准周围有人偷听,所以连猫爪裁纸刀这个词我也没提。我说话时非常小心,只听我说话的话,是听不出我在说些什么的。    
    “我没杀人呀,怎么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武田痛苦不堪地哭诉着。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想着想着,我的思考突然中断了,如果……如果武田真的不是凶手呢?不,不可能,除了武田以外没有人会是凶手,直觉这样告诉我。但是,直觉?全凭直觉,我有证据吗?    
    决定性的证据,我一件也没有,我全凭直觉推断武田是凶手。武田确实可能两次实施犯罪,首先,赤练蛇毒很容易弄到手;其次,在札幌的时候,那天晚上武田是否呆在札幌谁也无法证明。但是,仅凭这两点就断定凶手是武田,是不是太草率了,如果凶手另有其人呢?    
    龙神也擅长使用空中技巧,而且还养蜥蜴当宠物,对爬行动物很了解,凶手会不会是他呢?还有具志坚……不可能,有人证明这两个人那晚没有离开过札幌。武田就是这两件杀人案的凶手,绝对不可能是别人,如果不是他,那我这两天对他做的事就是不可原谅的。    
    我在折磨着凶手武田信明。


第五章 凶手的布局第66节 疯狂忍者?

    “有人要陷害我!原子弹巨人、假面超人为什么要故意和我作对,肯定有人要陷害我。”电话里传来武田那刺耳的声音。    
    武田正一步一步走向错乱,因为被逼的,其中一部分的功劳就是我的,可是我并不感到高兴,因为我已经失去了自信。武田真的是凶手吗?如果武田不是凶手的话……    
    “只有你了,摔跤队里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武田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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