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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爱莫能弃 完结+番外-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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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介绍钱眼:“哥哥,这是钱眼,啊,钱茂,天下第一讨账能人。诚信无欺,爱钱如命。是我的知音。给我们讨价收帐,取利润之一成。还与杏花定了姻缘。所以算是落入了我们金钱和美女的双重陷阱,你可以把金钱事宜交给他。。。。。”杏花在我身后一个劲地笑。
  
  哥哥不等我说完,过于热情地对钱眼抱拳说:“幸会幸会!钱眼仁兄!真是人才!叫我玉清即可。”
  
  钱眼一抱拳,小眼睛一眯:“玉清大哥!日后。。。。。。”
  
  哥哥忙说:“不必日后,我一会儿就把一些账目给你,你可开始准备准备。”
  
  我笑了:“你真不耽误功夫。”
  
  哥哥一声叹息:“我已经等了这么年了。”他又看着我说:“我来的一路听见人们谈论一位跳崖投水的女子。。。。。。”
  
  李伯刚要说话,我打断说:“我也知道,来,哥哥,咱们走走,给我讲讲家中的事情。”
  
  我们向别人告辞,我引着哥哥走到了院外,和他散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事,白白担心后怕,就无关痛痒地讲了些我们旅程的见闻。哥哥对我讲了家里的事,说我走后,丽娘常念叨我,她和爹处得很好。她开始接管府中的事情,哥哥有时间行医了。
  
  他说着,忽然面现犹疑地看着我,慢慢地说:“我听到一些传言,说,你,我的妹妹,实际上,几个月以前就买进了谢审言,还对他十分,不好。。。。。。”
  
  我现在过了当初的昏头昏脑,明白了日后出问题,影响会很恶劣,大家该做准备。而且既然钱眼都知道,也不应瞒着哥哥,况且哥哥是医生,也好帮助谢审言。就挑明了我怎么来的,怎么见到了谢审言,杏花讲的详情,我什么都没有隐瞒,那小姐的失身和谢审言受的侮辱及残伤,全告诉了他。
  
  哥哥听完,脸色白黄,有些发抖,好久说不出话来。他看着远方,含糊地说:“娘,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呆了好一会儿,我问道:“她可是一直这样狠毒?”
  
  哥哥轻摇头,有些混乱地说:“我只说她因没了娘亲,爹朝事忙碌,我又常年在外面,她失了管教,多少有些脾气。我可怜她孤单无伴,一向容让她。她过去从没有喜欢过什么人,那时一见审言,就求爹提亲。对审言十分钟情。。。。。。可谁知她能做出这等事,这么害了审言。。。。。。日后,审言怎么办。。。。。。我爹仁慈待人,我家忠厚传家的声誉全都葬送在她手里。。。。。。”
  
  我说道:“尽快安抚那些知情的人。。。。。。”
  
  哥哥还是摇头:“你说的那个庄园里已走失了一个仆人。。。。。。”
  
  我一惊:“为什么?”
  
  哥哥说道:“据说是因被李伯殴打致伤,心中愤怒。”
  
  我想起那天早上我让李伯看护谢审言,就忙又告诉了哥哥,哥哥点头说:“看来那人想再去欺辱审言,被李伯阻拦,定是吃了苦头。如今,那逃走的人若是把这事讲出来,说我家如何虐待罪臣之后,趁人之危,重伤人身。。。。。。”
  
  我问道:“我是否会受律法惩处?”
  
  哥哥摇头:“律法上,因。。。。。。是下奴,一般只领轻责,但如此辱人,有伤风化,到底为人言所不容。。。。。。”
  
  我忽然有些害怕,感觉这事情早晚会闹大。
  
  哥哥突然说“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府,要尽快让爹知道!”
  
  我结巴着:“如此严重?”
  
  哥哥点头:“若有人参一本,说爹指使人如何如何残害谢审言,报复政敌。爹在朝堂名声扫地!会被多少人弹劾,皇上知道此事,会。。。。。。”
  
  我浑身发麻,和哥哥一路走回来。阴阴的天空让人抬不起头来。哥哥去见李伯,我就到床上躺下,心里发怵,不愿动弹。
  
                  回程
  次日,我们黎明动身。李伯的父母送出大门,李老夫人又是哭得泪涟涟,我再次说了我要给李伯找个媳妇,她用沾了泪水的手握了我的手,拍了又拍。
  
  我们来时一路走走停停,可回去,哥哥恨不能日夜兼程。我实在受不了这么颠簸,常常叫苦连天,李伯总是劝哥哥早些投宿。因为我们骑马骑得快,路上也只能偶尔和谢审言说几句话,不像以前那么能随便聊了。
  
  如果说我们来时一路欢笑,这回程只能用〃郁闷〃这两个用烂了的俗字来形容。
  
  除了因为赶路弄得我们大家疲惫得很,没法长聊,另一个祸首是我哥哥。他自己单开房间,每天一出门,见到谢审言,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心惊胆颤,根本不敢呆在谢审言旁边左右。躲着谢审言不说,看都不敢看谢审言。晚餐该是我和钱眼大肆论谈的时候,可哥哥那副神不守舍的心虚样,弄得我和钱眼也无法尽兴。
  
  这天,晚饭时我们都到了桌边,等我坐下,谢审言默默地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没再等着李伯说话。可哥哥就象以前的谢审言一样,在后面远远站着等着,眼见着谢审言坐下了,才悄没声地选了处离他最远的座位坐了。
  
  钱眼看着叹了口气:“知音,你哥怎么被人家吓成这样?我原来以为你胆小是因为你自己,现在看来你哥比你还差劲,日后,见了你爹……”
  
  哥哥叹息:“钱眼老弟,我告诉你,我爹知道了,怕也会……”他没说完。
  
  钱眼嘿嘿笑:“你们倒比着看谁负疚得多是不是?知音,人家不需要你歉疚。”
  
  我生气:“不是那么回事!”他当然不需要我们的歉疚,可是我们需要他的康复啊。
  
  钱眼坏笑:“那是怎么回事?”
  
  我深深叹息:“你又懂了装不懂!”
  
  钱眼摇头:“我只是为你着急啊!这是怎么回事?你到这时候都上不了手?!”是啊!我费尽了口舌,到现在,除了我昏迷时,谢审言一句话都没对我说!难怪那个小姐被气疯了,他真算是软硬不吃了……我可不能把自己和她这么摆在了一起!
  
  哥哥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摇头叹息,低了头。钱眼:“我怎么觉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也被弄得意志消沉:“钱眼,你有没有过要走一条路,可不知道会走到哪里的感觉?”
  
  钱眼一歪嘴:“又想借着我给人家递话?和人家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瞪他:“你没话回答就别说别的!”
  
  钱眼笑:“走在路上,自然是知道要去哪里。”
  
  我吸了口气:“如果,那是你没去过的地方,你知道大概的方向,但你不知道路径。你被命运安排在了一条路上,那条路十分难走,你一边走,一边怀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有时还走入泥沼。你会不会沮丧?”
  
  钱眼贼眼一转:“自然会沮丧不堪!可如果有一个和我方向相同的人,一起走在这路上,两个人在一起,沮丧时也搭个伴儿,也许就好点儿。”
  
  哥哥苦笑起来:“钱眼老弟,真是会牵线搭桥。”
  
  钱眼看着哥哥:“你倒会拆台!”
  
  哥哥看着我,不敢看谢审言,问道:“能行吗?”
  
  我闭眼,想起我昏迷时听见的他的声音,睁眼说道:“如果方向相同,不管这条路走得通走不通,我都会走下去。如果方向不同,那我送他一程,直到他离开,我也就对得起我自己了。”
  
  大家一片安静,谢审言的呼吸十分浅。哥哥又一声叹息。钱眼却笑了一声说:“知音,也算是单方面的尽心尽力了。”
  
  我一笑:“也算是单方面的强加于人了。”我们对着嘿嘿苦笑,谢审言似乎暗叹了口气。
  
  终于到了要和钱眼分手的地方了,他要自己去收账。一早上,他就和杏花闷在屋里。我们本该启程,可我说别去打扰他们。
  
  好不容易有了点松快时间,我就和谢审言在旅店外的街道上走来走去。我时常挑选些东西,不是为了买,只是为了和他说说话:“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你说这个好不好?”他跟在我的身后,有时点下头,有时懒得理我,我接着说:“不点头?我也不要了。”“点头?那我也不买,拿着费劲。”
  
  我空手和谢审言回到旅店,钱眼正和哥哥说话:“你放心,我办了这趟事,就去收你给我的那笔帐。差不多,一两个月,肯定到你府上了……”杏花哭得眼睛红肿,站在钱眼身后。
  
  钱眼见了我,笑眯了眼睛:“知音,就此告别,多多安慰些我的娘子。”
  
  我笑了:“钱眼,放心,你到了府上,就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了。”
  
  钱眼嘴咧到脑后面:“知音,我也等着你的!虽然你笨了点儿,但我觉得……”
  
  我忙打断:“你才是个笨蛋!”
  
  钱眼不思悔改:“比你聪明!至少知道人家是怎么回事。”说完他对着谢审言道:“谢公子,我不能给你当传话的了,你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口吧!”我转头看谢审言,他对着钱眼抱了一下拳,钱眼回了礼,又对李伯道了别,说了声:“娘子,送你夫君上马啦!”自己昂头挺胸走向大门,杏花低着头抹着脸跟着出去了。如果以前她还剩了任何爪牙,现在都被这离别给拔光了。
  
  李伯叹气:“钱公子是很好的人。”哥哥也点头说道:“我们也准备起身吧。”他们也出去了。
  
  我转身看着谢审言说:“你感谢他吗?”他点了下头,我对着他的斗笠笑了。
  
  又骑了两三天,杏花自从钱眼走了以后每夜哭泣,白天也动不动就抹眼泪,我和她骑在一起,常逗逗她。
  
  这天眼看着接近京城了,在前面开路的哥哥大约心里松驰了,他的速度终于慢了。我和杏花骑在他的后面,李伯和谢审言在我们身后。
  
  我正和杏花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前面过来十几骑。哥哥忙引马避到路旁,我们和后面的李伯他们也一字排开,站到路边。
  
  那些人过了大半,其中一人突然停了马,其他人也停了下来。那个人转了马头,到了我和杏花之间。我和杏花,谢审言都戴着斗笠,他在我和杏花之间稍犹疑了一下,还是看向了我。我已经认出是那天在府中见过的贾成章大夫的儿子贾功唯,他穿着一身淡草绿色的长衫,把他的圆脸衬得有些黄。他的眉毛杂乱,鼻梁塌陷,嘴唇窄薄。他的眼睛很小,但其中淫意显露。他如上次一样对着我毫无顾忌地盯着,脸上还明白地出现了又贪又恨的表情。
  
  他一笑,我后背凉了一下,他说道:“没想到在此得遇董小姐,董公子,在下十分幸运。”看来他是认出了哥哥才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看哥哥,一直看着我。他的声音有些软,听着让人不舒服。
  
  哥哥引马回头,一抱拳微笑着说道:“贾公子,好久不见!你看着十分好。”他真是见人就说好话。
  
  贾功唯又阴阴一笑:“看来比被董小姐称为癞蛤蟆时好了吧。”
  
  哥哥忙说:“我妹妹出言不逊,我该教训。但她大病之后,已无记忆。”
  
  我也欠了身说道:“这位公子,我已忘怀前事。若我曾经冒犯了公子,万请恕罪。”
  
  贾功唯盯着我,脸上说不出的神秘状,笑道:“如此甚好,董小姐竟脱胎换骨了。。。。。。”他眼睛扫向其李伯和谢审言,眯了一下。我心中方觉不对,他已掉了马头,向后行去,可骑过谢审言身前时,突然挥起手中马鞭,打向谢审言的头部。谢审言往后一闪,但那马鞭已打在了他的斗笠上,斗笠啪地一声被打落在地,谢审言端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垂目不看贾功唯。
  
  哥哥这才来得及出声说道:“贾公子,这是何意?!怎能对太傅府中的人动手?!”李伯一纵马,到了贾功唯面前,手放在了剑柄上。那方的人也纷纷刀剑出鞘。
  
  贾功唯忙赔笑道:“误会误会!我挥鞭失了准头,本无意动这位。。。。。。谢。。。。。。不该说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谢审言公子了吧?是否,该说是,你府中的下奴?”
  
  哥哥张口结舌,半天才慢慢说道:“我府中之事,不劳贾公子费心。”
  
  贾功唯依然笑着,但那笑意阴寒,转头看着我说道:“听人说,董小姐买了官奴谢审言,立意治服他,用尽了手段,哪怕假众下人之身手,也要让他成臣拜裙下之奴。。。。。。现在看来是不假了,那人称傲然不群的才子,终变得如此温顺无力。。。。。。强钢被炼成了绕指柔。。。。。。”他的语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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