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作者:开阳-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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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一枚类似于现代的大号魔术弹腾空而起,随后在空中炸开,放出一捧巨大的红色烟幕,就是数里之外也能看见。这是我最新研制的信号弹,从前武侠小说看多了,小说里总会有些号炮什么的,可是到了这个时代却连一丝踪影也没见到,于是过年的时候一方面是为了哄孩子和老婆们高兴,一方面也是为了将来作战需要,我带领研究院的学生经过多日研制成功,在除夕的时候好好的演示了一次,搏得了众女的欢笑(这才是主要的,至于军事用途只是附加功能)。这信号弹白天是以烟幕的形势传送信号,晚上则是以闪光法送信息,根据颜色不同分为各种级别和含义。其实道理很简单,铝、铜金属燃烧时会发出不同的颜色,这可是初中的物理和化学常识,至于烟幕那就更简单加入不同的发烟剂就可以了。
随着信号弹的发射,整个战场形势再次发生变化,格日是从上游的树林出发的,经过一个小的山坳向上攻击塞桑的大营,而塞桑扎营的山坡右侧同样有一座小土山,就在这时只见无数的旗帜和战马不知如何冒出来一样出现在土山上,最要命的是还有十数门火炮,虎视眈眈的对准了山坳。
你格日卑鄙狡诈,难道我李开阳就不留后手么,别看我的一百亲卫个个以一当十,但是那也最多干掉1000多人,这用兵么自然是多多益善,所以佟养性早就带了5000的轻骑和火炮尾随在我身后,隐藏在土山背后。刚刚王明建就是派人向佟养性送信让他做好准备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这还真是用上了,众人被这戏剧化的变化弄得一时手足无措。
“哦,贤婿,我就知道你不会没有准备的,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格日你这死家伙,这回看你怎么死的!”塞桑此时备受鼓舞,在那里大喊大叫,就是扎木勒也皱起了眉头,看来我这个老丈人人缘可不怎么样。
格日被两股人马夹在山坳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见着就要被包了饺子,他也是一时枭雄,此时一咬牙当先挥马向我所在的营地杀来,只要突破了我们的防守他就可以突围甚至活捉我要挟我的军队,并经他对自己的1000重骑兵还是很有信心的。
几乎是在他发动攻击的同时,斜对面的山坡上火炮开始发射,十数枚炮弹率先落入敌群,将泥土翻起,同样也将几个重骑兵连人带马抛向空中,一时之间在格日的后队引起了骚乱。到了这种时候格日就是想后退也不成了,面对炮火他惟有催促部队加紧攻击,逃脱火炮的射程。
随着格日重骑兵的前移火炮的射程也在前移,但是射程终归有限而且还有盲角,所以很快的格日就脱离了火炮攻击的范围,率领着他的重骑兵攻上山来。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得到好,蒙古人善射他的骑兵刚进入射程,山坡上的各部卫兵不约而同地开始拉弓引箭,纷纷对准格日的部队发射弓箭。这时也体现了重骑兵的优势,除了极少的箭矢击中头面部以外,其他的如同毛毛雨一样落在重甲上,纷纷被弹开,而马上的重骑兵也开弓反击。蒙古铁骑不愧为天下少有的精兵,一捧箭雨射来立时不少人中箭倒地,这时凸现出我亲卫的作战能力,他们手中都拿着一面精致的盾牌,隔挡射来的羽箭,同时拿起腰间的火枪,30人一排成波浪式的排好阵势,准备迎击敌人。
200米、150米、100米随着距离不断拉近,弓箭已经失去了用武之地,重骑兵纷纷拔出武器大声呼喝着向前冲来。那种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与此同时斜对面佟养性的骑兵也开始发动了攻击,借助地势战马不断加速从后面向格日的重骑兵掩杀过来。
“放!”王明建一声令下,首排的士兵率先将短铳中的铅弹发射出来,随后看也不看的退至后排,第二排的士兵依次补上发射第二轮,再后来是第三排。
随着第一排短铳的发射,敌人的战马首先被惊得扬起前蹄,这时第二排的铅弹迎面而至,有的击中战马的腹部,有的直接击中敌人的战甲。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弓箭无法穿透的厚甲居然被铅弹轻易击穿,而被击中的战马则因负痛失去控制,一下子前排的敌人倒下了一片。第三排短铳趁此机会再次发射,又有不少敌人倒下,以此类推,三排亲卫将手里的两支短铳全部发射干净,前排阵地上不足一百米的距离内已经倒下了不少的尸体。这些人有些是被铅弹直接击中要害丧命的,但是更多的是由于坠马而被受惊吓的战马活活踩死的。
三排亲卫发射完铅弹后腾身上马,抽出战刀向敌人迎面攻击,对格日的重骑兵怡然不惧,闪亮的战刀在阳光下发射着森寒的冷气,似乎要报偿敌人的鲜血一样。我手下的这些亲卫已经好久没有经历战阵了,一个个早就憋足了劲,即使是貌似强大的重骑兵也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重骑兵的攻击全靠气势,先是受到了火炮的攻击,使得后队混乱打乱了他们进攻的节奏,随后被短铳打得焦头烂额,已经丧失了锐气,这时面对我的亲卫几乎没有优势可言,尤其是他们精铸的战刀,几乎可以劈开一切阻挡他们的障碍物。
面对如此气势恢宏的部队,在胆气上格日的重骑兵已经逊了一筹,在装备上他们更无任何优势可言,别看他的部队都是勇士我的亲卫也是百里挑一的好汉,个个身手不凡,这时和重骑兵拼杀丝毫不落下风,反而因为没有重甲的约束而十分灵活。
劈、挑、砍、划动作虽然简单可是十分奏效,这也是吸取日本人的刀术再加上女真人的战法而归结起来的刀法,简单实用。须知这每个简单动作的背后是上万次的练习和拼杀,所以此时用来得心应手,眨眼间已经有数十人被砍下马。其他蒙古部落的卫士这时也纷纷加入展团,一时战场上混乱不堪。
重骑兵的攻击停顿直接导致了其后队被佟养性衔尾追杀,腹背受敌使得格日叫苦不迭,他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处于不利的局面,更没有想到一向强大的重骑兵会连区区数百人结阵也冲不破。
“撤!”眼见形势不妙,格日也不是傻子,纠集着自己的重骑兵妄图杀出一条血路逃回自己的部落,事情哪有那么便宜,格日不能越过我身前的高地只有撇下还在和我军纠缠的战士,重新向山坳下冲去,希望以此摆脱我军的追击。但是他再次落入火炮攻击的范围,成了炮兵练习的活靶子,不管他催动战马如何躲闪,炮弹总是如影随形的根在他左右,不断有骑士被击落马下。眼见着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格日不得不调整方向再次向山头冲上来,完全就是没头的苍蝇一样。
此时我的亲卫已经退回到我的身边,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我,只有在我受到威胁时他们才会出击,这刻随着格日再次撞上来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一次他们不再采用结阵战术,而是信马由缰的任凭自己的战马向前冲去,手中提着一双短铳见着人就放,他们三三两两的互相配合,有人放枪有人装弹,有人干脆就是抽刀和敌人厮杀。经历挫折的格日再次被击退,无路可走,合着剩下的败军竟然向火炮阵地所在的小山上攻击,毕竟这里的守军最少。
这可是撞倒枪口上了,火炮部队正为失去和敌人的接触而郁闷,送上门来的大餐他们如何能不要,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倾泻着炮弹,全然不计成本,看的我直心痛,为了剩下的这百八人就这样的耗费炮弹简直就是该罚,等回头我一定要扣炮兵指挥官的军饷,我心里暗暗想到。
战场上的形势此时已经直转而下,刚才还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格日此时身边剩下的已经不到百人,四周布满了我的伏兵,无论他冲到哪里,都是被迎头痛击,只有无奈的在山坳中躲闪炮弹,完全是一幅小丑的模样。
站在山坡上的各部落的蒙古贵族这时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让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子目睹诸般战法和火器确实一时间很难接受,尤其是内心中的震撼,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那些开始和格日达成某种协议的人,此时纷纷人人自危。其实我和格日一样来参加这次会议都没安好心,只不过我占了优势,逼得格日不得不出此下策兴兵问罪。倒霉的是他碰到了我,假如我和他换位估计我也会动用武力逼这些贵族就范,那结果又是不同,妙就妙在我现在是以救世主一样的姿态出现的,他们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山坳中的格日此时早没有刚才的嚣张了,头盔也掉了下来,披头散发,身边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十几个人,吃力的催动战马躲闪火炮,一发发的炮弹在他身边击起无数的石块,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形越来越迟钝。这时一发炮弹呼啸而来,将他和战马掀了起来,种种的摔在地上,战马头一歪不住的哀鸣,口中喷出鲜血,眼见是不活了。格日吃力的爬了起来,一时昏头转向,眼前天旋地转,此时火炮已经停止了发射,战场上静悄悄的,无数双眼睛都在注视着这个曾在草原上不可一世的昔日的枭雄。
格日仰头大笑,声音中充满悲凉,随后嘎然而止,重重的摔在地上,再没有一丝声响。春风吹拂着大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无关,带着勃勃生机扫过山岭,吹过青草,将格日的笑声也随风带走。
第五卷 惊涛骇浪 第三十八章 断壁残垣(上)
一场春雨不约而至,淅淅沥沥的下了整天,我站在帐中看着外面的雨景,苍茫中才发现草原是如此的柔美,焕发着无穷的生机,仿佛那场大战没有发生一样,积水从山坡上流下,在山坳里汇成小溪,将血迹冲刷得一丝不见,只有那一座座新坟告诉世人,这里曾经埋葬了近千蒙古士兵。
这场仗其实我不想打,但是又不得不打,打,杀戮生灵;不打不足以立威,何况格日也容不得我不打,若是说放弃那么只会导致北方大乱,甚至威胁我们已经占据的地盘。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打了,并且打胜了,格日的死亡,给这次会盟的蒙古各部敲响了警钟,正所谓兔死狐悲,人人自危,其他小的部落纷纷表示愿意支持我,而像敖汉部、喀尔喀部和喀喇沁部这样的大部落则把目光盯向了刚刚覆灭的奈曼部,为了争夺奈曼部的草场以及人口,蒙托和塞桑使尽了浑身的手段。
尤其是蒙托居然要将他仅仅14岁的小女儿嫁给我,当真的可笑,塞桑也不甘示弱,和我大打感情牌,搬出海兰珠来阻止蒙托的企图。联姻是古代寻求政治同盟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但是此时的我却已经不屑为之了,一方面是家中已经有四个妻子了,再讨老婆且不说能否力不从心,但是感情上也让我无法接受;另一方面,以我的实力也用不着再行这种伎俩。不过也不能便宜了蒙托,并且这是一个接纳蒙古王公贵族的好机会,于是我替阿巴亥答应了将蒙托之女许配给她最小的儿子多铎,算起来那个曾经在努尔哈赤灵前招呼并求我救他母亲的男孩已经也有14岁了吧,不知道他现在被皇太极软禁在哪里。
“先生,你真的决定将格日的奈曼部交给扎木勒么,这样一来他就成了草原上势力最大的部落了?”佟养性送过一杯热茶给我,随着春雨下个不停,空气中还有些寒冷,一杯热茶正好可以暖暖身子。
“老佟,算起来咱们在一起也有3年多了吧!”我没有回答佟养性的问题,而是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佟养性一顿,随后回答道:
“是啊先生,有三年了。”他也深有感触,这三年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波澜壮阔,经历了很多人一生都无法经历的事情。
“你说蒙古人、女真人、汉人还有朝鲜人有什么却别么?”我接着问道。
“这个,说不上来,说有区别吧,的确是有,可是真要让我说又说不出来。”佟养性不解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已经四十多岁的他,此刻依旧龙精虎猛(按照历史记载,他这时已经死了,大概是伟哥的原因吧,他活的满健康的),经过多年的练历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了,可是有些问题他还是看不透,不光是他看不透,其实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懂。刚刚的我还在统领蒙古人将另外一些蒙古人送上死亡之路,也曾率领女真人将自己的同胞驱逐的狼狈不堪,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看待这些问题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不会没有自己的想法。
这可能就要涉及到谁是正统的观念了,当一个族群中的一部分占有优势,甚至是绝对优势时,对于族群内的其他分子他们或许有一些优越感或者是支配感,总之他们认为自己所作的才是正确的,弱者必须服从于强者,这是自然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