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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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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是像那样的存在。
若是如此,「罪歌」到底能算是生命体吗?
虽然心中涌起这个疑问,但遗憾地,塞尔堤目前没有时间去统整这些想法。
她从手中生出巨大的镰刀,并思考要如何在不杀死被害者的情形下夺走战斗力。此时,拿著奶油刀的少女嘴角扬起扭曲的笑意,对静雄吐露爱的告白:
「好了!让我们相爱好吗?无论多久,无止无尽。就算您累到无法动弹,我们也会单方面地爱著您!一直爱著您!除了在那里的怪物以外,谁也无法打扰喔!因为今天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也有我们的姊妹在不断产生新的姊妹啊!是一直爱著这座城市的人们喔!警察先生们全都忙得不可开交呢!」
随著一脸开心的少女,四周的「罪歌」们也跟著笑了起来。
塞尔堤对这个集团感到不寒而栗,静雄这次真的危险了……她在心里这么作想,将意识转移到後方的男性身上。
然而——静雄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或恐惧——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从机车上走下来,走到少女们面前。
「我可以问一件事吗?」
「是什么事呢?」
「你们……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啊?」
根本是完全搞不清楚场合的发言,塞尔堤因此险些从机车上滑下来。
——看清楚状况!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虽然想如此吐槽,但现在连那种时间也没有。本应如此——是因为罪歌们觉得势在必得吗?少女作为代表说出了答案:
「因为您很强呀。」
「……」
「您那荒唐无稽的强大……不是靠权力或金钱,是在人类的绝对本能上将暴力彻底地强化,那就是我们渴望的。而且……像您这般危险的人,一定没有人会喜欢您吧?因为您很可怕呀。不过——若是我们,就能够好好爱著您喔?」
少女暂时松开架势,开始对眼前的男人诉说本身的生存意义。
「我们呢,爱著所有的人类。但光是爱已经是无法满足了,只是在与人类之间产生小孩也已经不够了,因为无论再怎么爱再怎么爱再怎么爱都不够——我…想要支配人类的全部。然後为此,要留下优秀的子孙。比方说,像您一样强悍的人。就算是人,也是会想要留下优性遗传因子吧?」
——简直像是哪里的独裁者说的话。
塞尔堤错愕地往静雄的脸注意过去。大概是认为对方是静雄,期待他会对这番自私任意的话爆发出莫大的怒气——
「哈哈……」
——他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不是像平常那样为了掩饰愤怒的笑容,感觉是出自内心的开怀笑容。
『振作点,静雄。要是真的不行,我也会想办法让你逃走。』
是因为被近百人的砍人魔包围,终於心智不正常了吗?塞尔堤战战兢兢地等待静雄的反应。静雄缓缓开口——对罪歌们的「爱的告白」做出回覆。
「不……塞尔堤。老实说,我很开心。」
「咦……」
看来这个反应对「罪歌」来说也是出乎预料之外,周遭的人们都面面相觎起来。
「我啊,非常讨厌这股『力量』。我还以为根本不可能会有任何人肯接受我。」
虽然只提到一点点,静雄开始诉说过去,让人感受到在那言词当中包含的种种情感。
「所以……已经够了吧?会爱著像我这种人的有一位、两位……算了,反正很多就是了。所以……已经『够了吧』?」
他看似十分雀跃地咬紧牙关。
「我——可以承认自己的存在了吧?」
无比喜悦地握紧拳头。
「我——可以喜欢我自己了吧?」
极度幸福地睁开眼睛——将墨镜摘下後收进口袋里。
「这股让我厌恶厌恶厌恶到极点的『力量』……想要让它消失,只会让我不想使用的这股『力量』……我可以认可了吧?可以去使用了吧?」
「我——我——可以使出全力了吧?」
然後下个瞬间——平和岛静雄从出生以来,头一次以自己的意志使出全力。
并非跟平常一样,由怒气在主导——
有著喜欢自己「力量」的存在,这个事实让他分外高兴。
接著——说出对罪歌们来说绝望的言词。
「啊啊,附带一提……对我来说,像你们这些的啊……几乎、完全、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嗯,总而言之……你们是排在临也之後,最让我看不顺眼的。」
在距离公园不远处——周围杳无人迹的巷道内,有两名男女正在倾诉爱意。
男方是拒绝被爱,女方则是满溢著爱——
「呐……你还记得吗?」
相对於双脚瘫软在路旁的男人,女性只是沉静地诉说著。
正好位於路灯与路灯之间,开始变暗的地方,令人恐惧的气氛支配四周。然後,产生这股气氛的元凶,却泪眼婆娑地恍惚笑著,并不断吐露爱的言词。
「第一次遇到你时,你救了正被欺负的我…在那之後,还让我与你商量许多事吧…?」
女性陶醉地回想著过去。
另一方面,男人只将女性的脸庞当成恐怖的对象。
其实去掉红色的眼球,女方是相当漂亮的美少女。相比之下,男人则只是粗犷到让人觉得像个无赖。一般来说,要是立场没有颠倒才让人感到奇怪。
然而男人对女性全然只有恐惧,对方说的每一句话也进不到他的耳里。
「从那以後,我就一直一直思念著你喔……你也有注意到吧?所以才会回应我的爱,接受了我……你不但打算『将我当成赚钱的工具,还在厌烦之後就想将我舍弃』呢。我呢……就算被如此对待,还是全部欣然接受,直到现在都原谅你、爱著你喔。」
「咿……咿啊啊啊……」
「可是呢,不够了耶……变得只有那样是不够了……这么一想呢——罪歌她呀,就开始对我说话了。」
手上的匕首映照自己的双眼,女性将刀刃轻轻划过自己的手臂。
在白皙的肌肤上浮出线条,从切口中渗出鲜红的液体。
「像这样给她我的血——一点一滴地…一点一滴地……你看啊?」
「咿……!」
少女的眼睛虽然注视著腿软的男人,心灵却早已凝望著遥远的彼方了。
如今少女的眼中,已经没有映照眼前男人的身影。
而是在回想甜蜜时光,凝视活在那段时间中的幻想男人吧。
「呐……今天……你今天一定会——接受我的爱吧……?」
如此说著,缓缓将匕首接近男人的喉咙。
慢慢地…
缓缓地…
如同自诞生以来头一次接吻的孩童般。
要将银色的刀刃染进男人当中。
藉由匕首,将身心合而为一。
将男人的身心切裂开来,把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一下…等一下啊啊啊!」
男人为了拒绝对方而拚命摆动双脚,但才仅仅後退一点,背後就因为碰到无机质的石墙而失去退路。
然而他依旧摆动著双脚,那个姿态就只能以丑陋来形容。不过即使如此,那副模样还是不在少女的眼中。
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少女握著匕首的手开始用力——
「等一下!」
正当要对心爱之人将自己分身的刀刃刺下去那一刻,身後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
注意到有人打扰,少女的世界快速崩坏。
不是如同少女与男性这般既幻想又抽象的两个人,而是被带回名为赞川春奈与那须岛隆志的现实——进入春奈眼中的,是那须岛使尽全力拒绝的身影。
「……」
注意到自己从爱的世界中「醒来」,春奈的笑容在此时头一次完全消失,将身体对著声音的来源。
在那里是呼吸急促的杏里,正炯炯有神地看向这里。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应该有五个人才对呀……」
杏里没有回答春奈的疑问,而是在让呼吸平稳後,说出自己的希望:
「请你……住手,费川学姊……不要再用……那把刀伤人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还是说,你只是不想死而已?」
「不是……因为……不是没有关系……」
「?」
虽然不了解杏里在说什么,但春奈认为对方只是因为拚了命从其他「罪歌」逃开,有些意识混乱。
「总而言之,园原同学……你说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只能选择寄生在别人身上,像那样柔弱的人没有资格对我与罪歌的爱说三道四……」
尽管春奈的语气充满压迫,杏里仍清楚说出回答:
「去阻止错误的事情发生是不需要资格的……而且……我认为…说的话是否有说服力与生活方式没有关连……」
她没有被气势压倒,反而驳斥对方的说词。
「只晓得依靠他人而活的生存方式并非柔弱…只是选择要那样活下去,就只是那样。」
「歪理……」
「一个人是强还是弱……希望你不要只靠生活方式就下定论!」
杏里以强而有力的语气让春奈哑口无言。
眼前的少女,实在不觉得和方才那个只会焦急慌张的少女是同一个人。春奈虽然抱持疑问,但没有打算追问。
她只是相信自己爱的力量——只要杀死眼前的少女就好。
两人经过短暂的沉默後,春奈静静开口:
「呐…园原同学……你…曾经爱过人吗……?」
春奈再度恢复笑容,突然对杏里询问起「爱情」。
杏里流露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既然自己的目的是「说服」春奈,就得好好回答对方。
「……大概是没——」
「我有!」
忽视杏里的回答,春奈兀自说起自己的事:
「当『罪歌』第一次对我说话时,我几乎就要被这孩子给附身了……但是这孩子呢……竟然说出什么要砍隆志…要伤害我心爱的隆志,那怎么可以!我拚命抵抗再抵抗——」
她的手臂随著话语用力挥舞。匕首的反光在夜晚的黑暗中闪现,让人可以实际想像那无比的威力。
「我反而…支配了妖刀!我可是支配了罪歌啊!用爱的力量!用爱的力量!」
「咦……?可是刚刚…你不是要砍下去吗……」
「是啊,最初我也不认同罪歌说的事情。可是呢…仔细思考孩子的话後…我了解到那才是正确的。完全支配对方…将自己完全植入对方的心中,不就正是永恒之爱的形式吗?」
那双鲜红带有压迫感的眼睛,在染上疯狂的色彩後显得更加异常。
「即使——那会杀死心爱之人。」
这句话成为开始的信号。
春奈将重心放低,以杏里的喉咙为目标。为了完全杀死对手,开始对全身施力。
虽然俗话说先发制人,但对方只是一名手无寸铁的少女,无须畏惧。
「……这次没有人会来救你了。就连爱人的力量也没有的你——不可能有方法对抗我。要嚣张也该知道分寸!」
随後就直接向杏里冲剌而去。
杏里似乎想说些什么。管他的,就这样将她的喉咙切开,使出灌注所有杀意的一击——
在低垂的夜幕下,响起金属撞击声。
——咦?
春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远远超出自己能够理解的景象。
杏里的右手臂——挡下对准喉咙攻击的刀刃。
「这是怎么……回事?」
代替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杏里将刚才正要说的话补充下去。
「的确…我无法去爱人。从五年前那一天起,我对於爱人这件事就感到无比恐惧。」
说到五年前,大概就是指双亲被强盗杀死的那件事吧。但那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杏里对著陷入混乱的春奈,继续沉静地诉说自己的事:
「所以…我为了补足自己缺少的部分,便依靠在某些事物上活下去……是的,我承认。毕竟这是我选择的生活方式……」
杏里与匕首接触的手臂,从袖子的裂缝深处能看到的是——闪耀著银色的平滑钢块。
「难道……说……」
「所以我…就连爱人也是——选择依靠他人。」
杏里就这样用左手将右手的手掌握住——握住从右手臂中出现的刀柄,用力将它从自己的手臂中抽出。
伴随一阵布被撕开的声音,从少女手腕中出现一把日本刀。对於这副异常的景色,春奈只是目瞪口呆地望著。
「就好像赞川学姊靠著砍别人来制作『罪歌』的『孩子』——学姊的『罪歌』也只是…其中一把『孩子』。根源的这一把——确实有著刀的外型。」
「怎么会……怎么会!?」
「我不会爱人,所以——」
杏里像是在自言自语,而她的一双眼睛,就如字面上形容,诡异地『散发著光芒』。
「所以我就…依靠在能代替我去爱人的——『罪歌』身上……」
仿佛眼睛中有红色的萤火虫似的,亮起柔和又诡异的光芒——眼镜的镜片反射那道光,让镜片看来就像巨大的红色眼睛。
「不……是寄生在上面活著……」
少年并非没有喜欢过女孩。
然而——因为跟平常一样无法抑制力量,明明是为了救她,却反而害她身受重伤。
那不是只有一次,而是无数次,就这样重复循环。
曾几何时起,便不再有任何人接近少年的身边。
即使成长後还是没有人肯接近他。这孤伶伶的人,遇到名为折原临也的男人接近他——然而对方经常只为了利用少年。再说毕竟是男性,跟爱情或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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