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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至尊欲帝-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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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陈光正不禁叹息,“宫里头的日子还不是那样,好也好不到哪去,差也差不到哪里!”

曹瑞发现外公眼光闪烁,似乎有隐情,便追问,“外公,母亲是不是日子过得不好?瑞儿已经大了,不再是十岁的孩童,你千万不要瞒我!”

比起六年前,陈光正看起来真的老了许多,脸上已有皱纹,只有他的眼神,那金戈铁马间锤炼出的坚定果敢不曾变过。听了曹瑞的话,他微微动容,一改阴郁,神色肃穆地说,“都是外公不好,害你娘吃苦,她比原来瘦了许多。身子骨也不好,经常生病。”

“怎么会这样”,曹瑞顿时慌了神,他很快便想起一人来,不禁怒火中烧,“是不是皇后?肯定是她欺负我娘!外公,对不对?”

陈光正也怒形于色,气得把桌子一拍,那可怜的摆设顿时散架,“姓黄的没一个好东西!”(注:天使对黄姓没有偏见,请同志们不要误解)

“我杀了这个坏女人”,曹瑞握紧拳头,面露杀气。

“早晚要收拾那黄灿老贼”,陈光正赌咒立誓后,接着又骂道,“我早说潘金玉那个狐狸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趁宛如现在不得宠,便与黄瑛一起挤兑宛如。要不是我在皇上面前发下狠话,恐怕宛如现在已经进了冷宫。”

“这群不要脸的东西!”,曹瑞也砸烂了一个茶几,他双目尽赤,好像能喷出火来。

陈光正突然拉住曹瑞,“六年前,我一听说你被送进黄龙观,立刻便来找你。只可惜三番五次都没能遇上,后来才知道你跟着马真人闭关。我是盼星星盼月亮,苦等了这许多年,才守到你出关。你不能再做道士,你应该去争,夺回本该属于你的权力。只有这样,你娘才会有出头之日。”

“好,我听外公你的”,曹瑞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在他心里,绝见不得母亲受苦,也容不得坏人猖狂。从那天开始,他只要一想起皇后和燕妃的嘴脸,便觉得十分可憎。

“此事要从长计议,容外公先想清楚了,再来和你细说”,陈光正虽是武夫,可也不是十分鲁莽。

曹瑞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立马冷静下来。他天资聪慧,又何尝不明白其中艰险。皇后是什么人?一国之母,太子的亲娘,她父亲是礼部尚书,就连外公也没把握能将黄灿一下子扳倒。而燕妃呢?虽说出身寒微,可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么多年也没人能取代,可见曹端已迷得找不到南北。要对付她,谈何容易啊!曹瑞轻叹一声,“好,外公,瑞儿不闭关了,就在观里等你。”

两人又说了许多话才分别,陈光正罩了件宽大的袍子,将头脸遮住。曹瑞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这般谨慎,京都的夜晚虽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官场上尔虞我诈,稍有不慎,又岂是丢官罢职那么简单。君不见,城郊十里外埋葬着多少冤魂!

早有个小轿停在院口,那并不是陈光正自己的官轿,而是满大街都能雇的普通货色,只有两个人抬。曹瑞看那两个轿夫,气息平稳,精光内敛,显然是军中的高手。目送外公上轿,离去,再看不见,曹瑞激动的心彻底平静下来。他才想回自己房间,只听背后有人说,“要扳倒皇后可不容易!”



章9 被困樊笼中,始学百家艺

曹瑞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马守正,他不知何时坐上墙头,正摇晃着腿,看着不知何处,“师兄,你……”

“我事先申明,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凑巧听到几句罢了”,马守正笑着解释,可说话时连一丁点诚意也没有。

曹瑞自然知道马守正的神通本领,在黄龙观的一草一木,哪怕是微末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六识,更别说他祖孙俩刚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丝毫也不慌张,倒是反客为主地问道,“那师兄以为我怎样才能做到我想做的事呢?”

马守正一皱眉,摇着头说,“师弟,我可没那么多仇家,犯不着为这些俗事烦神。”

“师兄,我请你帮我”,曹瑞说得十分恳切。在他看来,要是马守正肯帮忙,那无异于得到一股强大的助力。

马守正哭丧着脸,大口往外倒苦水,“师弟啊,你可别害我。师兄身子骨弱,光是应付那三十六位美娇娘就已经焦头烂额,哪还管得了这样的闲事。再说,朝廷的水太深,一个不好,岂不是把整个黄龙观都葬送了。到那时,你让我怎么想祖师爷们交待?”

像马守正这样老奸巨猾的,可不是三两句话能够说服,曹瑞知道他至少不会出卖自己,在多说也无意,便埋首离去。作为守字辈的第二号人物,他虽不像观主那样独门独院,可也有个单间,冰冷坚硬的板床自然不如地洞里的软榻,又少了柳如烟的巧手和金灵儿的怀抱,自然辗转反侧,是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便有道童在门口呼唤,“太师叔,太师祖让我叫你去做早课。”

“知道了,我马上去”,曹瑞本就醒着,虽说有些倦怠,可他经过六年调养,身体健朗得很,用冷水抹了把脸,又对铜镜正了衣冠,便赶去大殿。

马守正换了件龟鹤道袍,领着一班弟子站在殿外。等曹瑞到后,他将其拉到身边,然后才慢悠悠走入殿内。跪下三叩首后,马守正抬起头来,突然他觉得眼前的道尊看起来有些古怪,只是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已有童子递上三柱香来。他连忙接过,起身插入香炉内,只是他左看右看,觉得案台似乎也有些不妥。

他那古怪的表情自然落入曹瑞与和仁眼中,前者默不作声,后者欲言又止,还是马守正自己先大叫出来,“天啊,我的青明镜呢!”

他已是怒气冲天,一步便到和仁面前,严厉喝斥,“你好啊,连镇观之宝也给我看丢了!”

“师傅息怒,青明镜没有丢,它还在观里”,和仁连忙跪倒,一脸委屈地解释,偏偏曹瑞还是什么也不说。

“在观里?那东西呢?我几时准许过你能将它放在别处!”,马守正扯大了嗓门,对着大徒弟的耳朵吼道。

“弟子也不想啊,可是青明镜是被师叔硬借去的。而且,师叔拿的不止这一件,还有养生池里的水灵珠……”,和仁每说一件,马守正的嘴就长大一寸,等到前者将一连串宝物名字报完时,后者的嘴已经彻底合不拢了。

不过当和仁继续介绍曹瑞当年的丰功伟绩,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给道尊画胡子,在道经阁里撕古书典籍。和仁自顾自地说,却不料马守正听到一半,咕咚一声,晕了过去。这一倒,可把下面跪的那些道士吓坏、他们连忙上来,又是输真气,又是捏人中。

过去一柱香的功夫,马守正才被弄醒,只是他一睁开眼立刻顿足锤胸,号哭起来,“祖师爷,守正不孝,对不住你们啊!”

他这一哭,满屋子的道士都跟着哀嚎起来,唯独曹瑞这罪魁祸首,还杵原地冷眼旁观。马守正顿时恼了,跳起来,站在他面前,“师弟,你做得太过分咯!”

曹瑞不以为然,“我那时年幼无知,不知道对错。”

马守正语塞,想当年曹瑞才十岁,这话的确说得过去。吃了个哑巴亏,他只好稍微缓和语气,继续说道,“那你现在总该懂事了吧,青明镜呢?那些宝物呢?快点还给师兄。”

“东西可以还给你,不过有个条件”,曹瑞像个商人,不过是很奸的那种。

马守正觉哈哈一笑,“你尽管说,只要不杀人放火,触犯三大戒,我都可以考虑。”

“昨天已经说过,我不想再重复”,曹瑞淡淡地回答。

别人没听懂,马守正心里可明白得很,他连忙摆手,“除了这个,其他都行。”

“只有这个,没有别的”,曹瑞的口气十分强硬。

“师弟,其实我是故意给你个机会。以我的手段,只要东西还在观里,你以为我会找不到吗?”,马守正也发起狠来。

曹瑞一点也不慌张,“我可是听说观里有件叫辟灵珠的宝物,只要把它和其他灵器放在一起,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不见得能找得到。”

马守正顿时心一凉,像只被踩中尾巴的兔子,他只好一改神色,低声下气地央求起来,“师弟,就算我求你,你把宝物还回来吧。只要你肯,除青明镜外,你随便挑一件去。”

曹瑞咧嘴一笑,张口却只有两个令人失望至极的字,“不行!”

马守正彻底暴走了,他只觉自己从来没这样窝囊过,他用严厉的目光紧盯住曹瑞,大声恐吓,“守瑞,你以为我不敢用观规罚你吗?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还是不还?”

“不还”,曹瑞挺直腰板,针锋相对,“我是替父皇出家,你要是敢罚我,就等于罚当朝天子。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你”,马守正再次语塞,不过他旋即又说,“好啊,你有种,老子今天就禁锢你!”

“师傅不可”,和仁连忙上来阻拦。作为大弟子,他跟马守正的日子最久,最了解师傅的脾气,自然知道师傅今天是真发怒了。可曹瑞是谁啊?二皇子,又是皇帝的替身,身份贵不可言,要是真有个闪失,那观里的这些道士就都得上菜市口问斩。

“师叔,你还不快走”,他一面拦着马守正,一面招呼曹瑞。

后者犹豫片刻后,才挪动步子,可还没等走出几步,马守正已一脚踢飞了和仁,“你以为你走得掉吗?”

说话间,他手中飞出一道白光,在曹瑞身上绕了几十圈。后者立马动弹不得,当场摔倒,再看身上,原来是条银色的绳索。马守正把他提起,得意地说,“能被捆仙索绑算是你的造化!我这就送你去禁地,你要是在有生之年里都不肯说出宝物下落的话,就一辈子呆那里吧。”

道士们哪敢抬头看,等四下全无动静,再起身张望,马守正和曹瑞都已不见。他俩此刻已进了地洞,才出现便引来一群娘子包围,“守正,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这不是小瑞呢,他怎么被你绑了?”,“对啊,守正,你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马守正听得头都大了,不过他正在气头上,哪会放过曹瑞。他左手捏了个土行印,用遁术溜出人群,闪到百米开外。他面前刚好是书房,便踹开门将曹瑞丢了进去。等女人们再赶到时,他已收起捆仙索,在门窗上加持法诀。

“这小子在外面闯下大祸,我不得不禁锢他,谁也别想为他说情,不然我和她急”,马守正大声丢下话来,唬得众女一愣,他自己却脚底抹油,溜了。

女人们的好奇心超出男人十倍,抓不到马守正问明白,便有人提议问曹瑞。可她们很快便失望地发现,书房上加持着静音咒,外面的声音进不去,里面的也出不来。马守正还特意下了个死咒,她们解不开,只好作罢。

曹瑞被锁进屋子后,很快便发现四周都被禁锢,因为他尝试过好几次,都被门窗上的法咒弹倒在地。又因为静音咒的缘故,在屋里一点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安静得吓死人。他随便拿过一个蒲团坐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只轻叹一声。

一连三日都不曾见到有人进来,曹瑞几近抓狂,他在屋子里绕着圈子,禁不住骂起马守正来。可就在此时,门上突然一阵涟漪般的波动,金灵儿竟直接穿过门板进来,她手里还提了个花篮,“小瑞,先别生气,肚子饿了吧,先来吃点东西。”

曹瑞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一声抗议,他只好乖乖做在蒲团上。金灵儿从篮中取出三菜一汤,还有满满一碗白饭。三天不吃不喝,也亏得曹瑞能挺下来,不过他一吃起来就狼吞虎咽。金灵儿在旁直说,“小瑞别急,可不要噎着。”

等到曹瑞风卷残云后,金灵儿将碗筷一样样收起,又从篮中取了个水壶留下,这才转身准备出去。可她才起身,便被曹瑞拉住,“灵儿姐姐,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出去?”

“那可不成”,金灵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姐妹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你师兄的,如今他肯传我口诀进来给你送吃喝就算是法外开恩,我若是莽撞带你出去,只怕会更惹恼他。”

在马守正的老婆里,就属金灵儿和柳如烟与他处的日子最长,金灵儿见状自然不忍,便劝道,“小瑞,说实话,连我都觉得这次你做得不妥。你知道吗,你师兄他之所以生气,其实不是因为你拿走那许多宝物,而是在他的徒子徒孙面前一点也不给他面子。你别看他平时没个正经,其实他这人啊,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

“唉”,经过这三日思考,曹瑞觉得自己当日的确有失体统,不由低下头来。

金灵儿接着说,“你要是肯向他认错,等过几日他的气完全消了,我再和姐姐们一起替你求情,说不定他就会同意放你出去了。”

“这个”,曹瑞想了想,却说,“只要师兄肯答应帮我,那什么都好说。他若不肯,那我宁可不出去。”

“答应你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金灵儿并不知情,所以茫然。

曹瑞没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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