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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死者王二-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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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进了门,把她们两个往自己房间床上一扔,再随手把房门带上,牛起毫不客气地来到王二房间,一头倒下,把被子一卷,呼呼大睡。


第二部分 朋友的爱第九节:醒梦(1)

    我醒来时,天已放亮,几缕阳光犹犹豫豫从窗户中探进头。它们到底在担心什么?老天爷现在就跟人一样,说冷就冷,说热就热,说翻脸立马就翻脸。揉着惺松睡眼,浑身腰酸背疼,我懒懒洋洋,张嘴打了个哈欠,弯腰坐起,刚想做个扩胸运动,忽然惊觉脚底下正踩着件软绵绵的物体,而且竟然还是温热的,吓了一跳,这么高的楼上还会有蛇?也不大像啊,脚底下这东西还在喘着气呢。虽说俺夜里老是把女人踹下床,可昨晚应该是没带哪个女人回来吧?低下头,自己的脚丫子正毫不客气地搁在牛起嘴巴上。我哈哈一笑,这小子睡得双眼翻白,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可见人醒来是一个模样,人睡了又是另一个模样。牛起嘟囔着抬起手把我的脚掀开,翻个身,又睡着了,一丝口涎从嘴角滑下。脚底有些滑腻,这小子拿我的脚板底当餐巾纸了,我微笑着,抬起腿,把他脸也当成餐巾纸,在那上面轻轻来回擦动,这小子没事怎跑我房间里来了?也算是恶有恶报,被我一脚踢床下了。睡得这么死?可不要冷着了,俯下身,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冲来,这王八蛋被吴香那骚货给灌成这样?“死猪,起来。”我踢了踢,他倒好,反而打起鼾来。算了,从床上拿起被子扔在地上,拖起牛起,把他搁在上面。     
    洗脸刷牙穿好衣服打开音响,我皱了皱眉头,确实是因为不知道去干什么好。手在裤袋里一下伸进一下拿出,我摸出陈烟那张香喷喷的名片,心中不由一动。所谓见物如睹人,那小妞两条长腿还真真就在眼前浮起,不过白花花的,有点银子的味道。我抽了抽鼻子,鼻涕流了出来,昨夜定是叫牛起把被子给抢了去,这小子好好的自己房间不睡,上我这干吗?他屋里藏了什么宝贝货色?乖乖,不会是被吴香那条母老虎一拳揍到我屋里来的吧?眉头一皱     
    ,计上心来,我到卫生间舀了盆凉水,悄悄地把牛起房间推开。水是好东西,从正熟睡的人颈里灌去,然后听着她一声尖叫从床上跃起,那感觉要多爽就会有多爽。当然这不是俺的创意,俺也是受害者,想当初吴香这姑奶奶就是如此办理,硬让我双腿间那每天早晨必然翘起的那玩意,吓得整整有一个星期变成条软皮蛇,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也算是出口闷气。我哼着小曲走进房内。一个女人正侧身而卧,像是冷极了,把被窝卷起了一个大大的棕子。吹了下口哨,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我端起水,数着数,一二三,吴香,跳起来,哗拉声,满盆水迎头浇去。     
    几乎是在同时,我听见一声凄惨的尖叫,像是刀捅入猪的脖子时常能听到的那种声音。不对,是两声,床上忽然蹦起两个近乎于什么也没有穿的女人。还是不对,是女孩,这点眼光我还是有,天哪,牛起从哪弄来这么两个还没长齐牙齿的小花骨朵?我目瞪口呆。     
    “你想干吗?”一个女孩子哆嗦着,声音颤抖得简直就似冬日里在大街上打滚的一张废纸。我只好张口结舌。另一个女孩子刚跳起来,又一屁股坐回去,可能是水很冷,哈欠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又迅速地爬了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条裤衩和胸围,脸在刹那就涨得通红,一把捞起被子遮在自己胸前:“你是谁?快滚出去。我要叫人了。”     
    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惊慌失措,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我嘿嘿一笑,脑袋像台高速运转中的奔腾四处理器。这么小的女孩子,牛起还忍心玩一箭双雕?难怪姓牛,果然是头畜生。     
    “小妹妹,这是我的房间啊,我倒想问问你们怎么到了我的房间里来?你们是谁?”     
    “牛哥呢?牛哥呢?”两个女孩子一起尖叫着那位大情圣的名字。我当下就没有了好声气,妈的,从昨天夜里直到现在,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不停地唤着牛哥,怎么没有哪个妹妹轻言细语呼唤王二哥哥?“这里只有位牛起,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牛哥。对了,昨天晚上,他喝多了酒,从这阳台上蹦了下去,说是从此不再过腐朽的生活,准备重新投胎洗心革面做人。”     
    这两个女孩子嘴巴立马张成“O”形,看样子,往里面塞个把鸡蛋没有问题。好了,鸣金收兵,万不可久战。她们的身体虽然都很好看,可若生了病,找我索要医药费,那就不大好看了。我继续微笑:“你们先穿衣服。我出去了。”     
    把门反手关上,里面传来悉悉嗦嗦的穿衣声。我摸了下额头,湿漉漉,不知是凉水还是冷汗。牛起正从我房间内把头探出:“王二,大清晨,你鬼哭狼嚎,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靠,不是我叫,是那两女孩子叫。可怜那么纯洁无暇两小女孩的身体,就让牛起……咳,想起来心酸,说起来流泪。兄弟一场,遇上好吃的竟然还是一个人去吃独食,而且一吃就是吃双份,可怜俺只能用目光把她们稍稍玷污一点,牛起你还配是兄弟吗?我一下子火冒三丈:“你丫的牛逼,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忍心辣手摧花?”俺要坚决站在道德正义这块,对姓牛的这种畜生要毫不留情一掌打翻再踩上条腿让他永不得翻身,否则下次,他还得去吃独食。“你看看人家,被你折腾的全身发抖,躲在被子里,眼泪流得像那长江水,愣是把床单全打湿了。你小子倒好,弄完了,就自个呼呼大睡。拜托,拿点人性出来,让做兄弟面子上稍觉光彩。”     
    “不会有这么夸张吧?”牛起不慌不乱站起来。对了,我刚才在牛起房间也闻到很重的酒味,摸了摸鼻子,这可真让有趣,男人喝醉酒会不脱衣服径自睡觉,女人喝醉了酒为何会晓得脱衣服?莫非她们是会自动脱衣服的机器?牛起走过来,随手把房门再次推开,里面又传来几声可以让寒毛倒竖的尖叫。我哈哈一笑:“牛哥,人家还在穿衣服,这么急匆匆,多让人不好意思啊。女孩是用来疼的,用来关心的,不是用来胡作非为的。”俺把这后面几句话特意放大声,为的是能让屋里的两个女孩能够听见,这也是说话的艺术。     
    牛起朝我一瞪眼:“王二,人家还是学生,别乱来。”     
    “天哪,”我压低嗓门:“多少钱一个?早就听说现在学校里有不少大学女生出来做,可还真让俺见识了一下。”     
    “你个王八,满脑袋都是那回事,你看看你,还有点人味吗?”牛起的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脸。我无辜地把肩膀一耸:“你小子干得,我就说不得?”


第二部分 朋友的爱第九节:醒梦(2)

    牛起又是一瞪眼:“别胡闹,人家真是小女孩子。”     
    “做得说不得,说得做不得。”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牛哥,我理解你,别睁眼说瞎话,就算你们昨天什么也没干,但你把这么两个女孩子带回家是什么意思?你现在的意识是浮出水面冰山的一角,你藏在水底下的那潜意识敢说没有想勾引这么两个小女孩子?这也难怪,来酒吧的那种女人你算是吃腻了,换换口味。人嘛,只有喜新厌旧,这才会进步。”     
    牛起呸了声,又想说什么,门开了,两个女孩子走了出来,头发散乱,全是水珠,仿佛是刚把脑袋从水里面拎起来。望着自己的杰作,我扑哧一笑,那两个女孩子马上朝我瞪圆了眼:“牛哥,他把水往我们头上浇。”两女孩异口同声,看样子,牛起是她们可以以身相许最最亲密的人了。我把脸别过去,否则一定会笑得岔了气,肠子要抽筋。     
    牛起一看这两女孩狼狈的样子一愣,再看我这笑得白痴的傻样,转念也就明白了:“啊,以前我们俩互相叫起床时,都玩这招,这不,阳台下都扔了好几床被单呢。他定是把你们当作是我了。”牛起高手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这睁眼的瞎话愣就编得这样有鼻子有眼。天天都玩这招,怕没钱买床单哩。不过,牛起还是够兄弟。     
    我没有再笑,虽然心底早就笑得连五脏六腑都在打滚。“对不起,我是认错了,真不好意思。”两女孩没话了,人蜷缩在被子里的模样那自是差不多,都是只大棕子。当然女人的头发要长点,可这也并不妨碍我说自己是刚醒来看眼花了。凡事要去找理由,那容易得很,比咽下口唾沫还要轻松。只要你自己真心真意把它当作理由,别人不信也得信,否则他就是自己与自己过意不去,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牛起笑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叫王二,我最好的哥们。对了,快去买早点去,还傻不拉叽在这里发什么呆?”牛起对我吼了起来。在女人面前,男人当然要把握住各种机会来耍一耍威风,牛起扭过脸对我阴险地一笑,仿佛他刚刚救了我的命,所以这下要吃定我了。靠,这两个妞关我鸟事,就算她们知道是我故意把水浇到她们头上又怎么的?我把双手一合,对两个女孩灿烂一笑,得让我的牙齿露出来,牛起没刷牙,一定口臭得紧:“两位姑娘,请问芳名,小生不才,姓王名二。”我朝她们一鞠躬:“刚才无意,还望不怪,且容小生致以最真诚的歉意。”女孩子果然好哄,开心了,朝我一点头。     
    “我叫李雅君”。     
    “我叫石梅。”     
    “雅君石梅?这两个名字果然名如其人。我现在把这名字一念,满口都是幽幽清香。”     
    牛起说道:“王二,快去买早点,别再胡说九道了。”     
    四个人边吃边聊,牛起把昨夜发生的事对我简单说了一下。我仔细打量这个叫李雅君的女孩。怪不得牛起会这样大方去请这些公安上神龙火锅城,虽然俺不排除牛起想与这些公安搞好关系的动机,但俺可以赌一块钱,牛起是看上人家了。小家碧玉,我见犹怜。眉似初春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若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得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靠,我在背施耐庵写的潘金莲呢。说来惭愧,俺读书向来没出息,可看到描写女人的字眼,那定是要上十二分的心,曹植的那洛神赋俺都可倒着把它默写出来。当然因此我大学的功课也不知遇过多少次红灯,口袋里又没钱向老师奉献一份真诚的爱心,最后没辙,跑到老师家里,做了个把星期的家务活,这才搞定。     
    石梅的脸色很难看,这倒也是,店封了,哥哥天晓得是否知道风声给跑远了。但我和牛起谁也没问她现在是怎么想的,只你一句我一嘴与李雅君说个不停。谁叫石梅长得太一般,女人的姿色从古至今就是大大的资本。     
    吃过早饭,石梅说要走,李雅君倒有点留恋,牛起说反正是星期天不如吃过中午饭再走也不迟。石梅说她要去找哥哥。大家就没言语了。两个女孩走了,我与牛起相视一笑,李雅君在本城一所师范念幼师班,还有半年毕业,现在没有男朋友。我和牛起都有机会去体验把这纯情女孩子抱入怀里的感觉。想想,这也是好玩。     
    “牛哥,还没尝到半点腥味,就投下这么大的资本?小心钱扔入水里连个泡沫都不响哦。”我指的是他请公安上神龙火锅城花去的四百多块钱。牛起容易冲动,平时比谁都小气,可一冲动起来,钱就不是钱了。这么多年的哥们做下的,他这点狗改不掉吃屎的性格我自然了如指掌。估计他现在一定心痛得要命。     
    牛起把嘴巴撇了撇:“这年头,想做件好事得都自己破财。算了,不说那。昨夜做了多少生意?如实报上账来,还有,有没有谁来找我?对了,你见到我的手机了吗?”     
    “不会是让吴香那骚货摸走了吧?”我提醒他。     
    “靠,准是忘在酒吧,被你卖了。我说王二,你啥时认识了这么位好货色?兄弟一场,也不吱声?你眼里还有牛哥吗?”     
    “牛哥,你这就怨不得我。我就是尝过味道后,再知道她有多么凶狠,不敢让你老做那无定河边人,她可是深谙《素女心经》会伐髓煎骨那门功夫啊。我是怕怕。对了,你们没做?这可真是奇怪。她一定是看你长得慈眉善目,像得道多年的老和尚,不忍下手。”     
    牛起哈哈一笑:“王二,这只能说明你是只银样蜡枪头,不中用哩。”     
    我也笑:“牛哥,别吹牛,当你与她欲仙欲死过后,再来对俺说这句话吧。我说牛逼,你可能对男女生理构造研究得还真不够深入。只要女人觉醒了,她就可以不停地要,哪个男人能够三天三夜七十二个时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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