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震撼中国的不朽影像-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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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家中弥撒(图)
刘文林为不方便到教堂的教友在家做弥撒
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弥撒(图)
刘神甫在为教友做弥撒
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看病还是去医院(图)
刘文林神甫在耐心地跟瘫痪在床的教友解释,看病还是要到医院去,吃药打针才可以。
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追思弥撒(图)
为亡者做追思弥撒,按照天主教的规矩,是不允许放贡品和烧纸的。信教的人把存活或者死亡都当成是通往天堂的驿站。
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天主教徒的土葬(图)
十字架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村民们抬着亡者,走向西边的墓地。天主教徒的土葬,朝向天主教堂。
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送别神甫(图)
村民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送别刘文林神甫
一个乡村神甫的最后时光悲痛欲绝(图)
为刘文林神甫送葬的乡亲们悲痛欲绝
带枪部落的葬礼带枪部落的葬礼
摄影/卢现艺文字整理/吴晓牧2001年贵州(选自《华夏人文地理》杂志2001年6月)
在贵州月亮山的茫茫林海中,散落着5个寨子,那里还保持着战国时期遗留下来的原始古朴的生活习惯和文化。这些寨子与其他的苗寨很不相同,以民风剽悍闻名。他们就是以种植水稻为主,伴以狩猎,有“战国遗风”说法的神秘的岜沙部落。 岜沙人认为他们是蚩尤的后代,相信万物有灵,崇拜树木和自然。他们认为每一棵大树都是一个祖先的灵魂,他们敬畏这些灵魂。岜沙人同时认为生死是一个循环的过程,一个人的出生和死亡是祖先的灵魂在现实世界和远祖世界之间的穿梭,是灵魂和肉体的交替。所以,每当寨子有孩子出生,他们就种下一棵树,让这棵树陪伴着孩子成长;当一个人死去,就砍下代表他的那棵树,为他搭建起回到远祖世界的桥梁,同时在死者的墓地上栽种上另外一棵树,生命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开始。 岜沙的社会结构仍然保持着男耕女织的古老传统,男性主要耕作、狩猎,女性生育染织。岜沙的社会以男性为中心,他们是氏族和家庭的主要领导者。岜沙男性至今仍然以尚武为荣,平日里猎枪从不离身,个个枪法如神,虽然现在山里早已经没有飞禽走兽可打,但男人们出门时仍喜欢带着猎枪,枪已经成为他们的随身饰物。他们十分注重自己身体的强壮与否,重视狩猎技术的高超与否,同时还强调装束和身体的标志。 岜沙人的服装都是麻布制成的,人们将麻纺成长长的麻线,并将线截成同样的长度,还要经过理线的工序才能拿到纺车上进行纺织。一束20米长的麻线经过女人们的手梳理成上下两层,根根相隔,疏密一致的经线,十几个人协调配合才能完成这个工序。织出来的布还要经过植物蓝靛染料染制,染好的布料为深蓝色,还会泛着紫光。染好的布要放入蛋青,叠成块在青石板上用木榔头反复捶打,蛋青与染料作用形成胶质渗透到纤维中。用这种面料制成的服装不但光滑,而且有防水作用,穿着它在小雨中仍然可以劳作,一般不会淋透。 岜沙的男人十分重视他们的发髻,他们独特的发髻在岜沙苗语中叫做“户棍”,是男人最重要的身体标志。“户棍”就是剃掉男性头部四周大部分的头发,仅留下头顶中部盘发为髻,并终身保持这种发式。据说这种装束是蚩尤老祖宗时代传下来的,也是迄今为止在中国所能见到的最古老的男性发式。 岜沙人有着非常朴素的生死观,他们认为生命就是一个循环的过程。一个人出生,表示祖先以他的肉体形式来到世界;一个人去世,则意味着灵魂离开了肉体要回到远祖的世界中去。他们对于葬礼的形式也因着这种生死观而显得非常独特。 44岁的滚相拉一觉睡去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按照岜沙人的说法是“成神”了。按照规矩,人咽气之后必须在当日悄悄下葬,否则就会惊动山神野鬼。 因为滚相拉比他父亲先离开人世,所以人们就砍下了标志他父亲的那棵树,为他做棺材。标志着滚相拉生命的那棵树则留给他父亲将来成神的时候使用。 岜沙人自古就有生死相恤的传统,逢有红白大事都要赶过来相帮完成诸般礼仪。按照规矩,滚家房族中的男人都来到滚相拉家门前,烧火、杀猪、用香糯做成手抓饭,为他回到祖先的世界做准备。这时候女人要回避,如果女性参与了男性死者的礼仪,就会惹怒鬼神,给山寨带来麻烦和灾难。 猪在葬礼中是重要的祭品,邀请各路祖先鬼神都来饱餐一顿,滚相拉的灵魂才能被祖先接纳。为祖先和族人做饭要在院子里,因为岜沙人认为如果在屋子里祖先会不高兴。祭品中的腌鱼、香糯、酒都是滚家的房族亲戚们送来的。 做好掺有熟肉的香糯糍粑后,鬼师滚老巴砍下几棵竹子,在院子里面打好一座桥,好让滚相拉越过千山万水回到祖先居住的地方;又拿起香糯糍粑串在木质的矛枪尖上,让滚相拉送给祖先去吃。然后,鬼师走到密林深处呼喊滚相拉的名字,良久,林中传出画眉鸟的鸣叫声,驻足聆听的鬼师满意地笑了,这代表滚相拉附魂了。今后的一年中,滚家都不会打杀附了滚相拉灵魂的画眉鸟。 墓穴长约3米,宽约2。5米,深约2米,又称为“井”。族人将武士穿戴的滚相拉用黑布裹起,再用削好的细竹篾条把滚相拉捆绑在一棵晾晒禾谷的木杆上。木杆是岜沙人晾晒粮食的工具,同时也是连接岜沙人生死两界的桥梁。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健壮的本家小伙子担起木杆上的滚相拉,快速向密林中走去。族人高举着火把默默地跟在后面,鬼师一路唱诵着咒语,“唉—唉—”的咒语在漆黑的密林中回响。 到了墓地,人们用香稻禾扎成的扫把将墓穴细致地扫净,然后把空棺材放进去。岜沙人认为枫树是他们的母亲,人的最后的归宿也要在母亲怀里,所以棺材也是用枫木制作的。 族人小心翼翼地把滚相拉放入棺材,头朝东方,太阳升起、祖先居住的地方。他的猎枪陪伴着他。鬼师大喊一声“上路了……”众人齐声附和。墓穴被迅速地用土掩埋起来,然后在上面种下一棵小树。子时来临之前,族人们迅速离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太阳升起的时候,苍翠的林山中,埋葬滚相拉的地方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
带枪部落的葬礼夜深以后(图)
夜深以后,人们抬着滚相拉走向密林中的墓地
带枪部落的葬礼岜沙苗人的山寨(图)
有着神秘习俗的岜沙苗人就住在这样的山寨里
带枪部落的葬礼等待入葬(图)
武士装扮的滚相拉等着夜黑之后入葬,他的猎枪和平时使用的工具伴随着他。
带枪部落的葬礼砍树做棺(图)
族人们砍倒枫树为死去的人做棺材
带枪部落的葬礼枫树棺材(图)
用枫树做成的棺材简单而厚实
带枪部落的葬礼挽歌(图)
女人们不能参加祭祀活动,只能在一旁唱着挽歌
带枪部落的葬礼祭祀祖先(图)
族中的男人和鬼师在祭祀祖先,同时为滚相拉打通回归祖先之地的道路。
带枪部落的葬礼送葬(图)
夜深了,族人和亲人们举着火把送滚相拉到墓地。
带枪部落的葬礼入棺(图)
人们将滚相拉放入墓地中的棺材
带枪部落的葬礼另一种生命的开始(图)
族人在滚相拉的墓地上种下一棵小树,代表着另一种生命的开始。
细菌战调查一个小镇的黑色记忆(1)(图)
现年103岁的杜樟林是金华人,他的父亲死于细菌战。他的腿也烂了几十年,家里的财产都变卖了用来治病,可还是治不好。一提起过去,老人的情绪就异常激动。
细菌战调查摄影/文/陈庆港2002年浙江
60多年前,侵华日军在中国试验、制造细菌武器,并在许多地区施用,致使受害地区田园荒芜、尸横遍野。60多年过去了,许多死里逃生的受害者至今仍留有后遗症,或皮肤仍然溃烂,或在心里留下无法抹去的伤疤。中日学者和有关人员多年调查考证结果表明,无论从细菌战部队人数、规模和分布上还是从细菌战持续时间、造成伤亡人数及损害程度上看,当年侵华日军实施的细菌战都是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细菌战。 1940年至1942年,日军将细菌武器应用于攻击中国的浙江省。据证实,衢县细菌战的直接被害者超过了1501人,从1940年10月4日至1948年全地区共有30万人感染,5万人死亡。
细菌战调查一个小镇的黑色记忆(2)(图)
朱根弟,家住汤溪镇南门街26号,生于1927年8月,16岁时头、肩、背、腿等部位多处溃烂,无法医治。为了保住性命,1980年将烂腿锯掉。
“东门、南门都有很多人死掉,有的一家死两个,有的一家死三个,有的一家都死光了,门前长着很高的荒草。看到自己熟识的人,浑身流血流脓生虫子,肉一块一块地掉,很怕的。”75岁的朱根弟在讲述60年前的往事时,已很平静,讲述时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门外的天空,好像她仍然看到60年前的那一切。 汤溪镇南门街26号的朱根弟是在15岁的时候染上“烂病”的,当时村里有很多和她一般大的孩子得了这种病,有的很快就烂死了。 群山环绕的汤溪是个古朴而又宁静的小镇,窄窄的街道两旁随处可见斑斑驳驳的老宅和古墙,它们像历尽沧桑的老人,不屈地站立在越来越多的现代建筑中,倔强地向人们展示着这个小镇曾有过的繁荣和曾经遭逢过的劫难。
细菌战调查一个小镇的黑色记忆(3)(图)
李姝头60年来伤口每时每刻都很疼,她每天都要打开包着伤口的布上药,血肉模糊的伤口有一股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来到汤溪古镇,是为了寻找一位姓名不详的烂腿的老人。在汤溪老街的城隍庙里,每天都坐着许多老人,他们说这个小镇烂腿的人很多,他们撩起裤管,大多数人的腿上都有烂痕,而我要找的是一位伤口仍然溃烂的老人。 李姝头身上的伤口仍然烂着,李姝头和朱根弟家仅有一街之隔,她是和朱根弟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得的病。她说那时日本人的飞机飞来飞去,吓得她直往床铺下躲,那一年她15岁,她从一条飘着尸体的小溪里趟过后就得了病。60年来李姝头每天都要打开包着伤口的布,上药,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所以伤口也从不示人。为了控制病情,她曾为这伤口变卖光家产,60年来日子过得异常凄惨。李姝头不是我要找的那位老人。 一位腿上同样有着疤痕的老人领着我一家一家去打听,他说:“有太多人被烂死了,但不知你找的人是否还活着。日军两次占领过汤溪,前后待了3个月。后来村民就陆陆续续生病了,汤溪有400余户,其中100多人因霍乱、伤寒、炭疽等死亡,10余户人家死绝。”
细菌战调查一个小镇的黑色记忆(4)(图)
在细菌战受害区的许多村镇里,有许多60岁左右的人患有怪病,他们的头上长不出头发且生疮流水。
走在小镇被岁月磨得异常光洁的石板街上,天气异常的晴朗,明媚的阳光下,山是那么青,水是那么碧,就忍不住地想,60年前这样的阳光是否同样洒在这片山水上,同样洒在那些苦苦挣扎着的垂死的人们的身上,浑身腐烂着的人们扭曲着的脸上的阳光一定是冰凉的,因为那是来自地狱的光芒。 在汤溪没能找到我想要找的那位老人,也许真的已经离开了人世,带着折磨他几乎整整一生的伤痕和屈辱。而这些还活着的老人是不是也会和那位老人一样,带着折磨他们几乎整整一生的伤痕和屈辱,默默离开我们?
细菌战调查播下跳蚤收获死亡(图)
他的7个亲人死于细菌战,2002年8月27日中国细菌战受害者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败诉,他来到细菌战受害者纪念亭悼念死去的亲人。
1940年以来,在中国的许多地区流行着被怀疑为人为的极为不自然的鼠疫和霍乱。这些疾病的发生伴随着无法将其看做自然发生的一些十分不自然的事实。这些地区鼠疫的流行前,都曾有飞机空投谷物和跳蚤等东西的事实,或者是在日军退却以后,在一些地区突然发生了这样的疾病。 从1940年9月18日开始,日军1644部队和731部队在浙江进行了多次霍乱菌、伤寒菌、鼠疫菌攻击。在受到攻击的宁波、衢州和金华地区很快发生了大规模的鼠疫流行。1942年7月,哈尔滨的731部队派遣队与南京的1644部队队员汇合,破坏从浙江通往江西的浙赣铁路沿线的城市和机场,同时散播传染病,使中国无法再建机场。除了撒播传染鼠疫的跳蚤,日军还散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