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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918-像杂草一样疯长-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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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惊奇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是经济系的?”    
    我说:“因为经济系的美女多呀,所以这么猜。”    
    她笑了笑问我:“那你岂不是见到女孩子就要问人家了?”    
    我纠正说:“是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才敢问的。”    
    “那么你问了多少个了?”    
    “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你比较仁慈善良,估计不会拒绝和我聊天。”    
    “你好会说话呀,不过就是有点油气。”她明显被我的甜言蜜语击中了。    
    我问她是考研了还是工作了,她说考研了但是没有被录取,没有找工作,准备再考一次。她理所当然地问起了我的去向,我故作谦虚地说:“咳,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考上了上海的东方大学。惭愧,惭愧!”    
    她果然很感兴趣,有点惊奇并且好像很佩服的样子。她也住在鲁村,经常在早上来练球,于是我俩有了共同的话题和兴趣。    
    小雪到一家酒店实习去了,早出晚归,我比烟花还要寂寞,于是去找刘影玩。她和一个女同学合租一间房。她总喜欢用她的杯子泡一杯药茶给我,于是我仿佛又感觉到柔儿对我的那种体贴情意,于是心被慢慢感动,融化,感情也仿佛变成了流动的液体,有着茶的淡淡清香,这种感觉最是醉人。    
    我喜欢静静地坐着看一个美丽的女孩泡茶水端给我喝,喜欢她在炎热的夏日里湿一条毛巾给我,被她所疼爱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也许是因为我缺少母爱的缘故吧,我总是贪得无厌地希望最大限度地获取女人的爱。可以说我是跟着姐姐长大的,跟着她周围的女孩子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从小就学会了和女孩子打交道,所以我和女孩子交往没有任何障碍,我总是可以迅速得到她们的信任,获得她们的芳心。    
    我开始和刘一起出去玩。在王笑宇打工的网吧里,我介绍刘给他认识。然后我们一起去酒吧喝酒,那种调的果汁酒,都一个好听的名字,什么“初恋滋味”、“血色玛丽”、“拈花惹草”、“一见钟情”等等。坐在高高的凳子上,胳膊肘支着吧台,每人一根吸管,吸吸溜溜的一边喝一边瞎侃,不时还跟调酒的小姐调调情。不久王笑宇就开始给刘影讲荤段子,并且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了。她总是大声叫着:“你讨厌啦。”并且拉着我求救,我在一边笑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    
    有次我们仨还带上相机一起到河滨公园。公园沿河而建,听说省政府花了几个亿来美化这座严重污染世界排名前三位的城市。这条知名的河流其实早就干涸了,现在却被截断蓄满了清水,当作景观。里面还有游艇来回穿梭,不时激起雪白的浪花。我们在河边的人造沙滩上打所谓的“沙滩排球”。人很多,排球经常落在某个人的头上,引起一片惊叫声。王笑宇玩的不亦乐乎,我和她牵着手一起静静地看。    
    我们一起去省体育馆开卡丁车,一起打台球。王笑宇带上了他的女友,物理系的,可想而知长相如何,但是她的球技不赖,我和刘影跟他们比起来相差甚远。真可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有时候我和她两个人在一家小点心店里,要杯饮料,吹着冷气,一边在秋千座位上晃悠着,一边聊天,可以喝一下午。她的眼睛很大,但却好像总是含着一个潮湿的梦,让我想起蒙着淡雾的湖泊。    
    我带她到我那儿去了一次,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把她怎么办才好,感情好像开始了,接着呢,我突然不想或者说是没有勇气再继续下去了。看来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啊,还是没有从传统道德中脱身出来。这种分析让我十分沮丧。     
    不久,她又来自投罗网了。


第五章 我的大学五年级(下)8、夏日麽麽茶(2)

    中午吃过饭,我刚刚洗过头,房间里散发着“飘柔”浓郁的香味。她起先坐在我床上,接着便侧躺下来。我看着她雪白的大腿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我慢慢靠近她,她也仿佛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便屏住呼吸紧张无助地看着我。我抱紧她,她微微有些本能的反抗,而在我的眼里,女人的轻微反抗就意味着接受和同意。     
    她接吻的技术很生疏,我猜她肯定还是个处女呢。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担心小雪会中途回来,而且让自己去背叛小雪这个可爱单纯善良的姑娘,说实话自己的心里也会饱受惩罚。我每天实在是无所事事,小雪也难免要起疑。前天中午就突然回来,说是拿东西,我猜她其实是来查看情况的。我立即向她保证既没有手淫也没有意淫,她才非常满意地走了。其实我知道,小雪是个完全没有心计的女孩。    
    刘影对我的这次表现好像比较失望。    
    刘影第三次去找我的时候,是午后。她敲门,我应了声,她就推门进来了。我和小雪正在午睡(她在酒店可能受了委屈,决定不再去实习了)。刘看到这一幕就赶紧退了出去,我赤着上身出去,问她什么事,她说没事没事,就走了。    
    我不知道她当时的感觉,因为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因为当时我慌张着起身,没有戴上我那1000度的眼镜。回屋后我跟小雪解释说是王笑宇的女朋友找我,让我帮个忙。她好像没有怀疑。    
    和刘影重新在一起玩的时候,她没有再跟我提起这件事。但我感到她的情绪很不好。她没有心思再学习了,我都开始担心她的复习计划了。她问我如果她报考东方大学的经济学院怎么样?我说,每个学校的参考书都不一样,现在突然中途改变计划,恐怕比较困难。她好像有点失望。    
    早上打球也很少见到她了,有时候去找她,会发现有个丑八怪男生在那里和她聊天,仿佛是在安慰她。见我去了,她故意装出一副和他亲热的样子来,我却波澜不惊毫无醋意,但是这却还是让我有些不高兴,便打算终止我们的来往。    
    她再次去找我的时候是个晚上,我和小雪正在对门看影碟。我慌忙带刘影出去。    
    她说:“我以为你已经去上海了,却没有告诉我,所以过来看看。”    
    我笑了笑说:“怎么会呢,我走时一定给你打招呼。”    
    她幽幽地说:“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起过你有女朋友。”    
    我叹了口气,铁嘴钢牙能言善辩死不悔改地说:“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呢,而且我只是没说真实情况而已,并没有骗你。”    
    接着我又问她:“是不是特别恨我?”    
    她不言语了,过了会低下头轻声啜泣起来,让我手足无措。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她说:“其实王笑宇早就告诉我了,说你有个同居的女朋友叫小雪。但我还是无法把我自己从你身边拉开,我甚至想和她比一比。我并不恨你,因为我喜欢你。我只是不知道在你心目中哪个更重要而已……”    
    其余的记不清还说了些什么,却记得她突然问我一句话:“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好吗?”     
    她在我怀里抬起头,紧闭双唇,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充满渴望和鼓励的神情。面对着她的诱惑,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忧伤。我的心里猛地震动了一下,有些吃惊,还有些许的感动——我实在想不到她会为我这样做。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如果我不回去,我知道小雪也会像那晚我等她一样等我,也会和我一样牵挂担心。    
    我说:“别这样,我们还像往常那样跟笑宇三个人做朋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挣脱了我的怀抱,低声对我说:“我知道了。你走吧。”    
    就这样分手了吗?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我转身回头时看到她还站在夜色里。回去的路上,我的心一直都在隐隐的刺痛。    
    我只是吻了她一下而已,我也没有欺骗她,难道我真的就伤了她的心?    
    过了几天,我去王笑宇打工的那个网吧去上网。他问我:“你跟刘影怎么了?”    
    我看着屏幕头也不回,长长地吐了一口烟雾,漫不经心地反问他:“什么怎么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她走了。她去北京了。打算在中央财经大学复习、考研。”    
    夹在手指间的香烟突然掉落在我裸露的腿上,我顿时惊叫起来……


第五章 我的大学五年级(下)9、再次打工

    日子相当无聊。不知道为什么夏天总是给人一种没完没了的漫长的感觉,好像你永远也度不完一样。而且,你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你不能出去,不敢出去,外面太热,所以你什么也做不成,所以你无聊。    
    这时我想到了生计问题。我知道,去上海后马上就要一大笔花费,虽然是公费生,不用交学费,但住宿费却已经达到了我在黑山大学的一年学费。钱是什么?钱就是男人的雄性激素!没有钱,男人的那个东西就硬不起来。所以从这点来说,钱囊和肾囊的功能倒是非常相似的。    
    通过我班一个女同学(我想我这一辈子恐怕是没有男同学会帮我了,我只有女人缘,没有男人缘),我去参加房地产公司的应聘。他们的一个经理需要一个秘书。我递交了我的简历和求职信,然后赖在那里蹭吃了顿民工饭,却因此被一个尖嘴瘦脸的女办公室主任强迫干了半天活。他们没有要我,因为我经常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喝茶水吹冷气,根本不像个秘书而像个大爷。    
    我只好顾而之他,施施然走进一家“人才市场”。其实我觉得,很多所谓的“人才市场”应该改个名称叫做“人菜市场”或者“菜人市场”。你觉得里面有人才吗?像我这样,大学毕业,成绩优秀,可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能干什么。说自己是人才,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说是“人菜”更合适。而且招聘、应聘和买菜、卖菜没有什么区别:都要看看货色(买菜时不新鲜不要,招聘时年老色衰者不要),都要讨价还价,里面人声嘈杂,臭气熏天。    
    我走到一个摊位跟前,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公司,我只看到那个招聘的女人很有风情的样子,于是毫不犹豫地过去递了简历。她和我聊了一会,认为我是个很机灵的孩子,适合秘书工作云云。    
    过了几天,她打电话给我,让我去面试。那天,乌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狂风乍起,吹皱一地垃圾,黑煤灰与黄尘土齐飞,废纸张与方便袋一色。我战战兢兢,打手机问她是否还要去,她说当然,于是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然后咬咬牙钻进一辆出租车,屁股冒着烟,绝尘而去。    
    她大约30几岁年纪,穿着一件得体合身的紫罗兰色的长裙,一转身或者换个姿态便紧贴着她的曲线而宛转,可谓风姿绰约。这女人的这种风骚已经到了骨子里去了,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无不性感撩人。她的唇间含着笑意,眼神对你一瞟,就立刻会让男人想到玉一般的身体,想到温软的床。这不是有些女人学学就能学来的。    
    “小鱼儿呀,快点上来吧你!我看到你了。”她在电话里笑着催促我上楼的声音既娇且媚,听起来倒像是催我快点上床一样。    
    董事长,李继三,自称是从人大某职位上退休下来的,白白胖胖的,一副官僚相,官腔也打得很好。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可能要成为他的秘书了。他指着他的一只眼睛告诉我说,他的这只眼睛几乎看不见了。我心里正想到一个西方的谚语:在瞎子的国度里,独眼龙是国王。    
    在过道里,董事长淫笑着大声对一个下属说:“这次招到了一个女大学生,快点来呀!”    
    下属问:“哪个大学的?好看不好看?”    
    他说:“农大的。那模样俊呢!”    
    俩人可谓一丘之貉。    
    我在办公室门口瞥见,李董事长肥胖的熊掌从女人的臀部摸了一把,女人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回头看来他一眼,却没有恼怒的样子。哦,他妈的!揩油吗?说不定这女人就是这独眼龙专用的。真他妈让我嫉妒,等什么时候老子也有钱了,肯定会去找更好的女人。    
    女人啊,女人,哪个男人不爱你?或者说,哪个男人不好色?萨特也说过:“我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女性。”我颇为赞赏。好!够坦诚的,是个真正的男人。我准备也模仿着写那么一篇宣言式的论文,题目就叫做《我就是喜欢做爱》。我希望自己做一个没有隐私的人。无论崇高还是卑贱,无论高尚还是卑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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