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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双簧 by 虫曷-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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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温庭玉抬手,摸上被布巾蒙住的眼睛。

    因为去村子而被传染的感冒已经好了,这些日子李顺回来,却没有责怪过他的自发自为。

    睡觉前喝过药,大抵是放了安神的东西,是以睡梦中搬到车上也没发觉。温庭玉的手移向额角,轻轻的揉了两下。的cb

    “怎么了?不舒服么?”李顺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帮他轻轻按摩着。

    如果现在吓唬他,想必会被立刻送到大夫那里看诊吧,那就没意思了。温庭玉想了想,终究摇了摇头。

    “没事,只是刚睡醒而已。”他对着李顺的方向转过头,微微笑了起来。

    远远的传来海浪的声音,还有海边特有的腥味。车停了下来,然后他被扶着,一步步的走上踏板,步入船舱。

    待他坐定,船便摇摇晃晃的开起来。“要是头疼,就再睡一会。”李顺将他揽在身边,轻声的说,“还有好一阵子路呢。”

    “要带我去哪呢?”

    “到了就知道了。”

    什么都看不见的坐船奔向一个陌生的地方,温庭玉怔了一会,便叹了口气将头靠在李顺肩上。

    “害怕了?”的c0

    “怎么会……”

    怎么可能害怕,因为是在他身边。

    就算李顺带他去的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微笑的走过去吧。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温庭玉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你这样神神秘秘的,还是第一次。”

    “就当是惩罚吧。”李顺凑在他耳边说,“谁叫你一个人去犯险的?”

    “这是惩罚……”温庭玉忍不住轻笑起来,“如果只是这样,我倒是愿意多犯几次险。”

    “你……”感觉着李顺无可奈何的圈紧了自己,温庭玉的两手摸上他的手,侧头用唇扫过他的下颌。

    “你这个人真是……”李顺的手在温庭玉的手下,搔着他的腰间,搔得他咯咯的笑开来。

    船外涛声阵阵,船内笑语连连,这本来并不短的航程,竟眨眼就过去了。

    待船停稳走上岸,温庭玉才走上码头便能感觉到夕阳西下的凉意。

    “已经这么晚了。今晚回不去了吧,可以住在外面吗?”

    “怎么?不舒服了?”

    “这倒不会……”温庭玉举起双手,仰头笑着说,“要抱我过去么?”

    “路不太远……”李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能自己走过去吗?”

    “也好。”温庭玉向前伸出手,让李顺扶稳了自己,“很久没有跟你一起散步了。”

    “嗯,你总是呆在屋子里。”李顺迁就着温庭玉的步伐,一点点的半扶半领着温庭玉向前走去,“现在不下雨了,你也该多出来走走。”

    走在路上,脚下发出的是落叶沙啦沙啦的声音,还有之下沙子柔软又有些粗砾的质感。温暖的手从后握着他的,扶着他一步步的往前走。

    风吹过树叶是哗啦啦的声音,草丛里传来的是不间断的虫鸣,这么多声音和耳边规律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混在一起竟是一种宁静的感觉。

    一瞬间,竟有种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走完的想法,温庭玉想到的时候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

    “我在笑,如果以后你不陪我的话,我要怎么一个人出来走。”他指了指自己被蒙上的眼睛,嘟起嘴说,“我可什么都看不见。”

    “小样儿,嘴上都能挂酱油瓶了。”李顺看见温庭玉这样子,噗哧一下乐出来,抬手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又不是让你永远蒙着,瞅你这得寸进尺的样儿。哎,小心,这儿有石头。”

    耳朵里能听到他为自己踢去脚前石头的声音,温庭玉毫无顾忌的向前走着。

    反正有李顺在身边,他看得见看不见前方,其实都无所谓。

    “庭玉,到了。”

    脚步停了下来,手也被李顺放开了,然后能听见他的脚步向前,离开了几步。

    只是几步,却突然怕起眼前的黑暗来。温庭玉低下头,抬手摸了摸眼睛上的布,终于还是轻轻的掀开了一条缝。

    脚下是平整的缸砖路,上面浮着一层黄土,在夕阳的映照下染着桔红色。像是突然回到了北京一般,温庭玉漫不经心的想着,突然又看到脚边那影子。

    脚踩绣球,张口怒吼,正是以前镇统府门口的那两个石狮子的样子。

    温庭玉怔怔的后退了两步,耳朵里又听到了熟悉的“吱啦啦”推门的声音。

    石狮子,厚木门,浮着黄土的缸砖路,温庭玉猛的把眼睛上的布往下一拉,抬起头来。

    眼前是三阶的石台阶,包着铜皮的门槛,还有漆绿的大门,之后青砖的影壁,还有描着“福禄寿禧”四柱的门当。

    饮墨站在门前,恭恭敬敬的弯着腰:“爷,您回来了?”

    宛若梦中,恍如隔世。

    温庭玉又后退了两步,忍不住向两旁看去。

    周围仍是异乡的树木,郁郁葱葱的,圈着他曾经刻骨铭心的一切。

    似乎不相信一样,温庭玉忍不住又退了两步。

    “你要是再退,就要退到林子里了。”李顺的声音无可奈何的响起来,然后他的人也从石狮子边上走了出来,走到温庭玉的身边,“怎么了?不进去看看么?”

    “这,这是……”即使已经被李顺握住了手,温庭玉仍然没缓过劲来,只是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不住的说,“太象了,和镇统府,实在是太象了。”

    “盖房子的工匠都是四儿从国内延请过来的,材料也是那边运过来的,自然象了。”李顺从后抱住温庭玉,看着眼前的建筑说,“真的不进去看看吗?这也是四儿的一片孝心。”

    “只是四儿的孝心么?”温庭玉握住了李顺的手,靠在他的怀里,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这里是……岛吗?”

    “嗯,是,控制了矿脉了嘛,就有买岛的身份了。”李顺推了推温庭玉说,“进去看看,别老在这看着。”

    “嗯。”这毕竟是好事,怎么说都该笑的。温庭玉点了点头,抬脚向那熟悉的大门走过去。

    这一绕过影壁,就发现里面的布局并不像以前镇统府那样的庞大,院中间一棵歪脖子老树,角落一个陶制的鼓型荷花缸,那缠着青藤的天棚旁,一溜边的摆了十几盆不同种的花。和这边冶艳的扶桑花不同,都是以前他爱摆弄的品种。

    温庭玉看着这熟悉的摆设,眼泪便忍不住掉了下来。李顺见状,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笑着说:“怎么,这地方不好么?瞅你哭得。”

    “不是不好……只是……”温庭玉笑起来转过头,指着自己不断掉下的眼泪说,“只是太开心了,开心得这玩意儿都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手指摸上自己的脸,然后在它擦过眼睛的时候就闭了起来。温庭玉听着李顺轻声说:“庭玉,张嘴。”

    乖乖张开嘴,便被塞进了一小块东西。温庭玉呆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腊月里北京街头卖的灶糖。这糖进嘴便化,粘得牙都连在了一起。

    一时间精神都集中在和灶糖的斗争上,等温庭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也停了。李顺站在自己眼前,抱着胸笑着。的a9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有奶便是娘,给颗糖就笑。”李顺伸手揉了揉温庭玉的头发,见他抬手握住自己的手,便顺势将他往屋子里带。

    正屋的正厅东房打了通透,只剩下西边的厢房,靠窗摆了张床,大布一遮,乍看倒有些象北京的土炕。

    李顺在背后摸了摸头发说:“本是想砌个炕的,可我想,到底还是放张洋床舒服。咱的土炕,也忒咯硬了些。”

    温庭玉“噗哧”一笑,转头用食指点了下李顺的头说:“这不过是几百天的日子没睡过炕,你倒讲究起来了。”他说完便坐了下来,抬头一边看着头顶上交错的横梁一边说,“这横梁,也是好久没见了,看久了洋人的洋灰顶棚,到底还是咱们的有意思多了。”

    李顺闻言也坐了下来,和他一起看着屋顶说:“庭玉,原来你躺在炕上的时候,倒都是在看这横梁。”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老实的往温庭玉腰上摸去,一边摸一边说,“你倒是让我以后如何是好?”

    “反正你自有你乐的。”温庭玉听出李顺这不正经的意思,掉头啐了一下,拍掉他的手站起来说:“我还要看这房子,你少动手动脚的。”

    这院子本不大,俩人嬉闹着便看了个遍。大抵是运点东西来这边不容易,四儿便可着劲的给温庭玉准备,左一箱北京的糕饼小吃,右一筐耐存的蔬果干货。饮墨一边给温庭玉指点着一边乐:“四爷倒真是破费了,送了这么多东西,我们几时才能吃得完?”

    “若是天天吃,这也吃不了多久”温庭玉馋嘴,已经拿起了一块萨其马来,拈着说,“这边左一个沙爹,又一个咖喱,我吃得腻也腻死了。”他眼尖,突然看见一瓶上好的莲花白,笑起来指着说,“四儿倒是有心,知道我好这一口。饮墨,这厨房能用了罢,你去做几个小菜,今儿晚上咱好好喝一杯。”

    “这……我做完饭就得走啊。”饮墨吐了吐舌头说,“今儿晚上还得去岛那头看看工匠们,船过两日就开了,是留是走我也得有个谱。”

    这大喜的晚上,他若是真跟温庭玉一起上了桌,李顺或许是无所谓,可等温庭玉乐过劲了就得怪他不识眼力见儿。饮墨到底是跟了温庭玉几年的人,这点机灵劲儿还留着,他冲李顺摆了摆手,便往厨房蹿去。

    待饮墨出去了,李顺又迫不及待的带着温庭玉转到角落的月亮门。彼时温庭玉手上正拈着那块萨其马,这才一进院子,手上的点心就落了地,只呆呆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色。

    只见这院子里烛火通明,彩衣飞扬,一顶缵了水钻的凤冠摆在桌子上,在灯光下灿烂着。

    “穿上看看?都是四儿特意定做的,他信里说,都是按往常一样做的,你想必是能穿的。”李顺的声音从温庭玉的耳边响起来,低声说,“去挑件穿上,今儿晚上唱一出给我看。那洋鬼子算什么?我这么久都没见过你上台,他倒抢了先。”

    到底没在后院等着温庭玉磨磨蹭蹭的挑衣服,李顺回到前面,就见着饮墨手脚麻利的已经做出了几个菜来。他挥了挥手,让饮墨拿了两瓶当地的酒离开,便又在小院里张罗了起来。

    摆上菜再斟了酒,听着“踏踏”的声音轻轻的从月亮门那边响起。李顺转过身,却看到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的温庭玉。

    在屋檐的阴影遮掩下,他看起来竟和多年前一模一样。

    “怎么……咳咳。”李顺刚开口却一下呛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低头边咳边说,“还穿着这身呢?”

    温庭玉并没答话,只是缓缓的走过来,拿起桌上已经斟好的酒。

    “哎,你慢着点喝……”

    虽说莲花白是露酒,可一口干掉一盅,也会醉人。李顺看着温庭玉仰头喝干了杯中之物,忍不住出声阻止,却被他推坐在椅子上。

    只盼往后这年年月月,都能这么一块过下去。

    李顺听着温庭玉在他耳边这么轻轻的说,刚要伸手抱住,却见温庭玉一推他的身体,自己腾腾腾的退了几步,张口又是那出。

    只听他对月高歌,只见他眼光灵动,身如软锦,一个下腰,又叼上了他手中的杯子。

    隔了十几年,他再次这么看着他,脸如胭脂,眼似琉璃。旧人旧景旧事物,连杯子摔在地上的那“叮”的一声,也是旧的。

    李顺看着倒在自己膝上的温庭玉,有些犹豫的伸手出来碰了碰他的脸,紧接着又将他从自己膝上捞起,边吻着边抱回房去。

    倒在床上的时候,温庭玉笑得肆无忌惮,任李顺脱了自己的鞋,脚趾在袜子里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挑逗的着他脖颈。

    只见温庭玉的长衫在刚才的唇齿相依中早已半开,里面洁白的亵衣凌乱,微微突起的锁骨在其中若隐若现。偏他还不老实,两眼微眯,一双手从凌乱的短发而下,经颧骨,过脖颈,停在他圆润的锁突上。惹得李顺伸手扯开他的衣服,在温庭玉的尖叫中趴在他的身上,一路向下,从脖颈一直吻到重要之地。

    尚未碰触就已经硬得跟什么似的了,涂膏药的时候那人扭得象条蛇一般,缠得李顺在无戏弄之心,迫不及待的便杵了进去。

    “呃……”

    温庭玉被顶得一时叹气,但呻吟声即起,他绕着李顺的脖子,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但求两人能贴得更近。

    不知是太过激情,还是果真肆无忌惮起来,温庭玉被顶向窗子的时候,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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