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双簧 by 虫曷 >

第53节

双簧 by 虫曷-第53节

小说: 双簧 by 虫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专心静养是真。」说着抱起温庭玉,让他上炕躺着,自己又转了出去。

    温庭玉见李顺拿了公文和书进来,起身替他把桌子收拾了,摆好笔墨,再把油灯点上。见李顺坐下了,自己靠在他身边,拿起了新出的戏本子看,仔细琢磨动作。李顺虽不想温庭玉操心,但也知道温庭玉这人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干才安心,琢磨戏总比成天忧心好,便也随他去。

    俩人各干各的,一时不知时间。一直到外面隐隐传来敲梆的声音,李顺才惊醒过来,转头见温庭玉已经拿着戏本子靠在他腿上睡着了。

    他看着温庭玉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的鼻翼,微微抖动的睫毛,心底下一荡,便轻轻伸手去摸。大概是常吃补药又知保养的关系,温庭玉虽然身体不好,但皮肤却仍然细嫩白晰,滑腻得让人不舍得放开。

    温庭玉睡得极轻,李顺的手刚沾上他的脸便醒了。他只觉得李顺的大手划着自己的脸庞,粗糙的触感一直痒到心里去,连呼吸也微微粗重起来。

    待到李顺的手指触到他的嘴唇的时候,温庭玉便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着,眼睛也睁开,温润的对上李顺烧着欲火的眼睛。

    李顺虽有欲望,但毕竟顾念温庭玉的身子。他正强自压抑,却温庭玉这么一舔一看,哪还压抑的住,股间硬硬的便搭起帐篷来。

    温庭玉躺在李顺的腿上,侧眼见到他的反应,眼睛里更润得要滴出水来。他一点点用嘴唇印着他的手,翻身便向李顺的大腿根部亲过去,两手也伸出来,解着他的裤带。

    他才解到一半,突然见李顺压着他的手,粗重说:「庭玉,你别解了。」

    温庭玉闻言一呆,心里一苦,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他看着李顺的下体,手也不停,嘴唇更是在他股间挑逗欲望。

    李顺见温庭玉的性子起来,心里一急,一下用手提着温庭玉的衣服,把他提到一边,自己飞快下了炕,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说:「庭玉,你好好躺着,我去冲个凉就回来。」说着便走了出去。

    温庭玉见李顺出去,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常二爷前几日给他开了新方子,让他禁欲百日以观成效,想必也告诉了李顺。

    可他虽然是血虚气弱,但李顺不是,虽然年近而立,但性欲不减,二人交合,也是梅开二度的时候居多。如今要禁欲百日,怎是一个苦字了得?温庭玉转眼想到小官妓女,但心又不甘,只自怨身体,气头起来,一把把炕桌上的公文全推到地上。

    李顺从水房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温庭玉正收拾着一地的残局,抬头见他进来,原本红着的眼睛掉出泪来,他自己却被眼泪吓了一跳,眨了眨眼,也不说话,只低头收拾。

    这下看得李顺心痛起来,走过去把温庭玉抱上床,自己收拾好一地的东西。抬头见温庭玉已经把床上收拾干净,这才伸手把桌子抬走,又坐回床上搂着他说:「二爷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子要能好,别说禁欲百日,让我做和尚去,我也认了。」

    温庭玉听李顺这话说出来,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说:「二爷是让我禁欲百日,又不是说你。你上赶着找什么苦吃?方才我用……用嘴就好,你偏要去冲什么凉。」说着又抬手又要捶他。

    李顺笑着抬手抱着温庭玉的拳头说:「你可别打了,瞅这不留情的劲儿,你再把我打出个好歹来,家谁养啊。」说着又凑到他耳边说:「你说,你要真用嘴了,咱们谁忍的住不再做下去?我估摸是不成,你还不知道你用嘴的样儿有多勾人?」

    温庭玉被李顺说得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一下窝到他怀里说:「你爱做和尚,我还不拦着你了。可你要忍不住……」他顿了顿,才小声说:「我就算是不要性命,也不想你出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李顺听着温庭玉的话,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笑说:「你几时见过和尚进勾栏院的?得了,不跟你逗了,睡吧,快二更了,你这身子哪能熬夜?」说着脱衣盖被,俩人在被窝儿里又调笑了几句,这才朦胧的睡了过去。

    过了两日,严吉便带了官牙让温庭玉挑人,他看着下面一水儿的男孩子,果然看到一个黑碳似的男孩。他大约十五岁上下,嘴一咧便露出一口白亮的牙,大眼睛骨碌一转,左眼白里果然露出一颗痔来。

    温庭玉心知道这就是李顺说的那孩子,他也不动声色,仔细看了几个人,只指着一个白净的孩子说:「我看这个不错。」

    严吉在一边说:「二爷,您看这个是不是小了点?」

    温庭玉一听,眉头一皱便让严吉挑,又指三挑四的说了点毛病,最后才挑定了那黑碳一样的男孩,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饮墨。

    饮墨的确是个好帮手,温庭玉得了他,也是省心了不少。平日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在家修养,连戏班的事都不问了,只是琢磨了新戏的时候,叫了人过来说戏给他们听。

    他虽是比以前操心的少了,常二爷的药也有效果,但世道在眼前摆着,哪容得他安心修养?到了宣统三年秋天的时候,温庭玉的身子仍然是外甥打灯笼,但照旧也总比一天差过一天的强。
 


双簧 下部 第 33 章
章节字数:7635 更新时间:07…11…22 23:43
    这日饮墨得了高宝贵的信儿,回了镇统府正要回温庭玉。他才进了屋,就看见温庭玉在床上拥被而坐,一个穿著青灰长衫的年轻人半靠半坐在炕边。那人见他进来,笑着站起来说:「爷,您想吃点什么?我既然来了,自然要做些东西孝敬您。倒是说了,大爷怎么还在用畲老爷子?他做的东西油腻的紧,也不怕您吃不好。」

    温庭玉靠在一边笑着说:「我如今哪还能吃什么东西?老畲做的吃食合大爷的胃口,我做主留的。你也甭忙活了,回头去帮我醉一瓮蟹就成,顺哥去年还惦记来的。」说着又转头对饮墨说:「饮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四爷不是外人。」

    四儿笑着说:「爷,这四爷是外面的人叫的。我跟您面前哪还是什么爷?您这不折杀我了?」说着转头对饮墨说:「你就是那个贵爷的人?」说着上下打量了下饮墨又笑着说:「贵爷当年可是得过大爷的恩,如今你过来,换了名字,就是这边的人了。这以后到底该一心孝敬谁,你心里可掂量好了。」

    饮墨听四儿这么说,笑着回说:「四爷的话在理,饮墨记下了。」说着又转头对温庭玉说:「爷,那边传过来的信儿,说是将近了。大爷说人已经安排好,让您这几日做好准备。」说着走前了两步,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信,两手捧着递给了温庭玉。

    温庭玉看完信,楞了半晌,这才转头对四儿说:「四儿,大事不好了。」

    四儿见温庭玉脸色不对,心里也是一惊,急着说:「爷,您别着急,到底什么事儿,您倒是说啊。」

    温庭玉把信递了过去说:「你自己看看。」说着转头对饮墨说:「我都知道了,你去发电报,就说我说什么也不会先走,叫顺哥千万小心,保重自己。」

    饮墨应了一声正要退了下去,倒是四儿抬头说了声:「慢着,拍电报也不急在这一时,爷该吃药了吧,你先去煎药,端过来再说。」说完见饮墨应了出去,这才对温庭玉说:「爷,林家五小姐是不是嫁到武昌去了?」

    温庭玉点了点头说:「你应该也听说了,前一阵朝廷撤换汉人,也撤到了张灏渊头上,如今湖广总督换了个叫端潋的满人。」他见四儿点头,又接着说:「可北京这儿有传言,说是林家里面不和,哥哥要撤妹夫的官。可张灏渊被降到了巡抚,却是湖北巡抚,还是呆在武昌城里面。」

    四儿一听就明白了,小声说:「不会吧,林家也暗地里反了?爷,您说林大爷会不会知道大爷的事儿?」

    温庭玉两手绞在一起,皱着眉头说:「这还用说?我原本是以为林玉堂是专心靠着袁施恺,没想到他也早盯上了革命党。我最怕的就是,如果林玉堂一直知道顺哥的事儿,如今袁施恺和汪昭明结了兄弟,革命党这次又那么多地方一起造反,这万一要是成了,顺哥他……他……」他顿了几下,竟说不下去了。

    四儿见温庭玉急得脸色发白,忙宽着他的心说:「爷,我看大爷也知道这情况,这不叫您先走呢么?您要怕这府里的人不牢靠,要不我带您走?您要信得过我,就先跟我去东北住着,让大爷回头去我那找您。」他见温庭玉蹙着眉头轻轻摇头的样子,笑了一下又说:「爷,您平时那么个精明人,怎么到了这会儿倒胡涂起来。您看您这身子,真要乱起来,大爷照顾您来来不及,哪逃的走?我看他一个人,行事也方便点,东北那边还算安全,您住我那,大爷也安心不是?」

    温庭玉一边听四儿说,一边蹙着眉想了好一会才说:「我还是不能走。」他抬头看了眼四儿,叹了口气低眉说:「顺哥说袁施恺让他回北京,到时候响应革命党。我不走,他还能回北京,有了一镇在手里,怎么都好说。可我要走了,他恐怕连北京都到不了。」

    四儿一听,也知道事情不小,想了想又说:「贵爷不是革命党的副书记?难不成偌大个革命党保不住一个大爷?您叫大爷也甭回北京了,如今都要过河拆桥,与其等他们动手,不如咱们自己拆。」

    温庭玉摇了摇头,转头咳了几下才说:「我觉得如今的高贵葆早就不是当年的高哥了,只有顺哥还死守着那点师兄弟的义气。」他冲外面驽了驽嘴说:「这孩子我总觉得有些古怪,可这府里的还能放心指使的,也只有他了。」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你这句过河拆桥倒是说对了,如今全都要拆板,偏偏顺哥还要讲什么报恩。」

    四儿听温庭玉抱怨,倒笑着说:「爷,您还是小心点身子,怎么又咳上了?况且大爷不就那么个人,他要不认点死理儿,能独身那么多年?那段小姐到现在还等着他呢吧。」

    温庭玉听四儿提起段云漪,嘴唇一咬低头说:「她是段启瑞的女儿,,袁施恺的干女儿,不愁嫁不出去。反正这些年她都没招惹过咱们,如今乱成这样,我哪有心思去想她?」说着又咳了两下,转头见四儿担心,笑起来说:「前两日受了风寒,想来过些天就能好。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刚跟我的时候,见我冬天穿著单衣练功的样子?」

    四儿眯起眼睛,笑起来说:「怎么不记得,我还当您疯了,还跟雪地里跪下来磕头,求您回去穿冬衣。」

    温庭玉点了点头,笑着说:「那时候你还不到十二吧,时候过的真快,你如今也过一轮了。只是如今我就算在这种天气穿单衣,别说练功了,出去走一圈回来就能染上风寒,不仔细调理恐怕就活不到开春。你说,顺哥要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他说着抬手摸着一边挂的小粽子说:「我这些日子总在想,当年顺哥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不是以为他死了么?我那时候干吗不随了他去?现如今,我活着是拖累他,死了是拉他垫背。如今这么乱的世道,我要替他操心,终了还是他替我操心,可我要不管事儿,和废物有什么两样?」说着又转过头,楞楞的看着四儿说:「你说顺哥这人干吗认死理儿呢?他但凡有一分象林玉堂,也不会被我……」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侧头大咳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两颊也潮红起来。

    四儿见状忙过去捶,拍了半天的背,见温庭玉吐出了口带血的痰出来,又过了好一会才顺下来。温庭玉见四儿看他帕子里的痰,掩了放在一边说:「这事儿别让别人知道,二爷来看过,说是如今我五脏脆弱,咳得厉害了,带血也不希奇。」

    四儿见温庭玉虚弱的喘气,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想了想,终究开口说:「爷,您怎么老钻牛角尖?再说,我觉得人活世上,总是为了点什么?大爷当年算什么?打短工说双簧,说好听了是卖艺的,说难听点就是混混儿下三滥,能和您这红角儿比么?亏您还那么死心塌地的对他。如今大爷是官拜兵部侍郎,我说他这多少还是为了您,您说要是没您,大爷他能活出这么个人样儿来么?」

    温庭玉听四儿这么一串连珠炮说出来,倒被说楞了,眨了眨眼睛才说:「顺哥如今的富贵,都是他自个儿的才干,又关我什么事情?况且他,他就算现在还跟以前一样,我还是跟他……」

    四儿一听,气得直打跌,直着说:「我的爷,您平日那么个精明能干人,怎么一碰上大爷就成了木头脑袋?您也不想想,大爷除了您的事儿,其它可大多都是得过且过,随便就得。」他见温庭玉还是缓慢的眨着眼睛,也懒得说了。他离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