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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天堂有罪-第29节

小说: 天堂有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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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唬人就不对了吧?”     
      “这头发我留了八年了,你知道剪掉它的时候,我多心疼?你知道一个女孩子如何珍惜她的头发吗?”九妹毫不理会我的幽默,她看都不看我,面无表情地摆弄着那束玫瑰,像是说着与她与我都无关的事情,却句句像是对我的诘问。     
       忽然她“呀”地叫了一声。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手握在了掌心,她攥着拳头。“扎到了吧?”我小心地分开她细嫩修长的手指,寻找伤口。握着她的手指,犹豫了一下,放进了口里,轻轻地吮吸着……     
      “笨笨啊你,扎的是这个手呀。”九妹咯咯地大声笑起来,小太阳一晃一晃地。我靠,我怎么这么白痴!     
      她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我手里。     
      “这些玫瑰就快凋谢了,你打算等到花瓣都掉光再送给我?”她的目光含情脉脉,冲我撒娇。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这句话说出来,真像是事先背好的台词,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够真诚。     
      “等什么?”小太阳靠在我的肩上,温度灼热。“等我主动投怀送抱?”     
      “等……”她的体香无孔不入沁人心脾,我听到自己挣扎的,带着酒味的喘息。     
      这屋子真他妈的热,烧暖气的一定吃饱了撑的,这么卖力干什么!     
      我侧转身抱住小太阳,很有用嘴唇试探它表层温度的欲望。九妹长长的睫毛总在她不停眨眼的刹那痒着我的脖子,这是种无比奇妙的感觉。我咽了口唾液,这酒让人喘不上气。     
      “干吗用我最不喜欢的形像出现?”     
      小太阳升起了一下,她抬头挣脱开我,坐直了身体很认真地问:“怎样才是你最喜欢的形像?高小霓的样子么?”     
      她表情严肃,略带哀怨。眼里的温柔又消失了。     
      他妈的我吃错了药是怎么的,哪这么多废话!     
      3     
       “和你说过,你俩是不可以比较的。秋天的树和春天的芽……你懂吧?”VCD里开始唱《不是我不小心》。     
       她半天没说话,走过去关了VCD。     
       “匹皮,你喝酒了?怕不喝酒不敢做你想做的事?”她像抚摩珍贵的艺术品一样抚摩着我的脸。     
       太聪明的女人就是难对付。恰好九妹就是这样的女人。酒壮英雄胆。我本想说这句话,又觉得不太合适。我还想说,不是不是,我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也说不出口。最后我说,你知道我不好酒,但不是谁都可以喝到XO。其实是不是XO我根本不知道,但喝XO总是体面的事吧。     
       “下一句你想说,好的女人就像好酒?”九妹不依不饶。     
       我说,我宁愿只把女人比喻成水。酒是浑浊的,而水是透明的。你记得我写的《我眼中的你——水姑娘》吧……     
       “你知道吗?你的语言和文字魅力远大于你这个人本身。”她打断我。可能不想让我太过尴尬,所以尽管这么说,她还是钻进了我怀里。     
       我一边抱着她,一边敷衍着心不在焉地与她对话,一边邪恶地想,再聪明的女人也是喜欢听情话的。不辨真假。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不是我存心故意,只因无法防备自己。     
       并不和谐甚至有点尴尬的对话进行了若干分钟。最后她说,记得我曾经在网上欠你个苹果。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东西。她像个绵羊一样温顺地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了抚摩。苹果是我和高小霓恋爱时接吻的代名词,她也学会了?     
       我不是个善于把握机会的人,但我会在失去一次机会之后狐狸一样机警地等待在第二次机会出现的路口,随时冲上前去勇敢地拦截!     
       说实话没了飘柔的长发,抚摩她身体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什么。但不能抑制我的胸膛摩擦到她的胸膛——她的乳房时的快感。尖挺而有弹性的乳房。我很用力地抱着她,顺其自然地吻小太阳,吻她的耳垂她的脸……她闭起了眼,双颊绯红。这么近,这么近地。这就是那个高中时代远远望着我,远远爱着我的痴情九妹吧,这就是那个4岁被送去日本学习舞蹈身体仿若无骨的柔情九妹吧,这就是那个剧本频频获奖大学校园里人尽皆知的才情九妹吧,这就是与众不同与我老婆也当然不同的九妹吧。这么近,这么近地。高中时代至今的数年光阴中无数往事火车窗外的风景一样模糊闪现再突然飞逝,最后清晰成现在,我怀抱里的这个美丽的女人。     
       我仔细地看着她。她的脸上有轻微的红晕,还有未干的水珠,无疑增添了她的妩媚动人,出水芙蓉般。她的嘴不属于樱桃小口的类型,也就是说稍微有点大,但正是西方女人性感的那种嘴唇。我看着她的唇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一边把干渴的嘴唇凑过去,一边想,这个苹果成长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早就应该成熟了。     
       我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她的身体稍微有些扭动。我相信这不是有意的挣扎,她的身体背叛不了她的心。这样的扭动只能激起我更加熊熊的欲望之火。我的唇离她的唇只有一毫米了。我停住,闭上眼,享受了几秒她的鼻息,清新香甜,潮湿温暖。这几秒像是几个世纪。     
       我又抬起身来,摘掉眼镜。妈的今天我穿的衣服太多了。九妹的胸脯以一定的加速度起伏不定,和我的身体某个不可告人的部位一样在薄薄的紧身内衣下面逐渐硬挺,蠢蠢欲动。乳头的轮廓很明显,小荷才露尖尖角。她没有戴乳罩?看来这可不是我一相情愿。我边脱自己衣服边想。我越怕九妹忽然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急不可耐与狼狈不堪就越解不开扣子。这扣子就根本多余扣上!我不是在解扣子,我在拉,在扯,在拽,用尽全身气力。     
       我冒汗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九妹的手机。     
       她睁开眼,爬起身。我差点滚落到地上。     
       一定是朱战,他妈的。


第五部分我为什么死

    death is policeman !死亡是警察!     
    death is the priest !死亡是牧师!     
    death is the stereo !死亡是立体声音响!     
    death is a tv !死亡是电视!     
    death is the tarot !劳鍪撬罗牌?    
    death is an angel and死亡是天使…     
    death is our god !死亡是我们的上帝!     
    killing us all !扼杀我们所有人!     
    manilyn manson—— in the shadow of the valley of death 劳鱿抗纫跤?    
      1     
    我识趣地拿起眼镜再次躲进卧室并随手带上房门,把窗子打开个缝隙,脱了外衣,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床上,虚脱一样地疲惫。     
    隔音很好,听不到九妹的声音。     
    夜风贼一样试探着吹进来一点,又吹进来一点,刚开始还蹑手蹑脚,渐渐就肆无忌惮。展开它的寒冷,将我覆盖。我不再灼热难熬,擎天之柱也褪去威风。在骂了无数声别人的母亲之后,我冷静下来,郑重地问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得不承认,我欣赏甚至是佩服朱战。他的博大胸怀的背后,是种超凡的自信。我卑鄙的夺人所爱在他大度的成人之美映衬下相形见拙,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小人和君子仅有一线之隔。被线隔在这边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虚伪如此苍白,包括挣扎着对自己喊出的“去他妈的,让我彻底堕落吧”的声音。     
    选择意味着失去。他做君子,我做小人。可我和他的选择都能无悔吗?他若无悔,又为何夜半打来电话?我若无悔,又为何心存愧疚?“今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我相信,你和她,都不会让我失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行为有控制能力,也有权决定做什么,不做什么”做什么事会不让他失望?还是不做什么事会不让他失望?失望了是不是就会怪?可他自己说的不管做什么都不怪的啊。这岂不自相矛盾?人是矛盾的统一体,让我们牢记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吧,并以此来解释我们年少、年轻以及日后年老时的种种困惑和无知。     
    天花板上的吊灯阴森地望着我,黑暗中它的无言似乎在同情,也似乎在嘲笑我的孤独。孤独,是的,孤独。这个装修豪华的大房子中不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但此刻仍是孤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偷情的人呢?这个吊灯看起来很熟悉——我点着它——哦,是了。和我家的一模一样!准备结婚的时候我一天假期都没有,老婆自己一人跑遍全城买回的灯具中,厨房的灯和卧室的灯是我最喜欢的。哦,老婆。你的丈夫看见这灯就又想起了你。此刻,你的丈夫享受着情欲的快感和煎熬,而你,是不是还在漫漫长夜中独自哀伤,无助地哭泣?你还想着和丈夫结婚时他在满堂亲友面前大言不惭地说“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你还想着他画在每月办一期的家庭板报上你漂亮的素描,你还想着他亲昵地在耳边叫着你“倔妞”深深一吻然后相拥而睡,你还想着攒够了钱就和他一起四处旅游享受自然享受人生到2008年一起去北京看奥运,你还想着为他生子与他一起做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母亲……然后你却只能对着四壁白墙千遍万遍地默念他的名字等待他心的回归?     
    这个女人招我惹我了?我念着老婆的名字,搜肠刮肚地寻找背叛她的借口。她一生的幸福重重地放在我的手心,而我只轻轻松开五指,就会看着她的幸福绝望地滑落下去,摔个粉碎?她是无辜的,有罪的是我。婚姻从一开始就在我设计好的悬崖边上摇摇欲坠,我稍一用力,就会将它推下万丈深渊。而这个傻女人并不知情,她始终被蒙在骨子里,做着香甜幼稚的梦。梦醒呢?我就对她冷冷地说,我,并不爱你。从来也没有,以后更不会。我们的婚姻,完蛋了。谁给我了权利这样地自私和残忍?我,是那个曾经一心向往永恒向往真情的人,还是冷血凶残恐怖的食肉动物?     
    你是刽子手,我听见老婆凄惨的呼喊。你会被钉上十字架的。会的!     
      2     
       好冷。站在窗前,风如刀,脸发烫。烂酒,头疼。四周灯火已熄,无月无星的夜色黑得深不见底。数日前的噩梦伴随着老婆的哭嚎在我脑海中砰砰地一声声炸响。我在一点点下坠。身体很轻,风迅疾地从天上笔直地吹下来,帮我加速下坠。下坠。下坠。下面是我的25岁,再下面是我的20岁,再下面……最下面就是我的出生之地吧。当二十六年前我第一声倔强的啼哭划破黎明的宁静,向所有人宣告我的到来,我,以及我的父母我的亲人会去想我以怎样的姿态在人生舞台上尽情地表演,造福四方还是为患人间吗?又怎样情愿或是不情愿地结束或精彩或拙劣的表演,被宣告最终的归去?我能像保尔那样高尚而无悔么?他妈的不可能,真可笑我还能记得保尔!人的最终其实就是回到最初,人生只是个大大的圈,是上帝掌心卖力的小丑丑陋的舞蹈?     
    我为什么死     
    想 风筝的高傲     
    想 落叶的凄美     
    想 羽毛的幽雅     
    想 云朵的飘逸     
    假如我现在跳下去     
    假如我现在跳下去     
    我没穿那件最喜欢的白色休闲     
    我的眼镜也该摘下     
    如果不损坏 它可能还值百八十块钱     
    我的发太短     
    不然它该随风翩翩     
    假如我现在跳下去     
    我该张开双臂吧     
    那样子才更像飞翔     
    我该睁眼还是闭眼     
    算了 还是睁眼     
    好把看见我飞的姿态的人     
    一一看见     
    假如我现在跳下去     
    猎猎北风撕段业男靥?    
    我可以很轻吗     
    轻得像蒲公英像空气像空白的纸张     
    或者     
    我可以很美吗     
    美得像流星像绝舞像秋日黄昏的阳光     
    假如我现在跳下去     
    天空好空     
    大地好大     
    可是世界真小     
    你看 下面那些蚁群样的人     
    忙忙碌碌 拥拥挤挤 愚蠢可笑     
    谁都不知道让开个地方     
    杞人们 这次为什么不逃      
    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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