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魅惑-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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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让她砸。”管家淡淡道。
秋风吹过,落叶飞舞,却是有人喜悦,有人伤心……
“回去吧。”我起身,往回走。
“是。”小桃跟在身后。
因为‘天幽小筑’是王府里偏远的地方,所以要走上一段路,绕过好几个长长的走廊。
于是,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一块瓦片不知为何掉了下来,正对着下面走着的我。
“小姐小心!”小桃提醒,却来不及阻止。
“什么?”我停下来。
身子猛得被人推开,只听“啪”得一声瓦片掉在地上粉碎。
我抚着胸口,微惊,天哪,如果砸在我头上,那可就……
转过身欲向她道谢,却对上一双愤恨的眼睛,她怎么了?
“谢谢你!”虽然感到奇怪,我还是道谢了。
“哼!”她甩袖离去。
“小姐你有没有怎样?”小桃焦急地问。
“我没事。”我淡淡地道。
注视着她那渐渐远去火红的身影,倒也是个奇女子!
“走吧。”我转过身去。
“嗯。”
我不经意地看见走廊旁的空地上有一株枫树,长满红得像火焰的枫叶,一阵风吹来,枫叶随风起舞,曼妙舞姿,就好象是闪动的火焰,迷了双眼!
她就像一团火。
该死!
她为什么要救她,她死了不就称了她的心,但是那时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推开了她,让她免于被瓦片砸到。
一路上,她把所能看见的盆载都踢倒了。
风风火火地回到房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跑去找她?更不明白自己竟然还出手救了她?
平静下来的她望着窗外,痴痴得想着什么时候会有人来爱她?
风吹来一片枫叶,她伸手接住。
[正文:再见]
客人总是要离去的,在繁花落尽时,古道上人影话惜别。
“呜……”海葵儿哭了。
“你要保重啊,文瑞弟。”东王道。
“你也是。”王爷微笑地道。
我站在一旁,送别。
另一边,海燕儿和管家大眼瞪小眼,视线中有火花冒出来,互相不甘示弱。
“哼!”她先转过去,走到我面前突然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啊?”我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她很快就跃上马,绝尘而去。
“姐姐,等等我呀!”海葵儿停止掉泪,喊道。
“那就告辞了。”
一辆马车就这样离开了王府。
日子又回到从前,平静如昔,只是王府又冷清了许多。
这一天,来了一位许久不见的客人。
我正在临摹莲花,小桃兴冲冲地跑进来,“小姐,你知道谁来了吗?”
“哦,谁来了?”我没放下笔,依旧在画。
“是右相轩之文大人来了!”小桃兴奋地道,露出陶醉的表情,还是那么漂亮的人~~~
“是吗?”我放下笔,已经完成了。
算起来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听说是被皇上派去北方了,现在回来了吧。
“小姐,画得真好!”小桃看着画惊叹道。
“还好。”我淡淡道,放下画,去看看老朋友也不错。
书房里
归来的轩之文和文瑞王正在品茗畅谈。
“之文,你这次去收获还真不小啊,让北方交出了采矿权。”王爷道。
“还好,算是完成了皇上交予我的任务,不过监督权还是在他们手上。”轩之文谦虚道。
“哎,不管怎样皇上都已经当朝表扬你了,说明你做得很好。”
……
“不过,北王在近期会来京城,我曾经答应为他找一个人?”轩之文沉思道。
“哦,有这事?”王爷讶然。
这时,门外响起和煦的女声。
“我给王爷请安来了。”
“哦,是莲妃来了,快请进!”王爷高兴地站起来。
是她!
自己心中朝思暮想的人儿,轩之文难掩心中的激动,一时不察打翻了茶水,顿时淋湿了他的衣襟,也让他平静了下来。
“咦?小桃去给轩大人擦擦衣服。”我一进门就看到了。
“是。”小桃动手给他擦起衣服来。
“真是让你们见笑了。”轩之文自嘲道。
“哪里,只是意外而已。”我微笑道。
于是,在愉快的气氛里,我们三人就像是重遇的老朋友一样天南地北地聊起来,欢乐的笑声不时传出来。
“请看,这是我刚画的。”我请轩之文看,因为他是当朝的才子。
“嗯,画功很细腻,但是还不够传神,你看,这里再添几笔,就……”他看了道。
……
我们就这样交谈了一下午,我发现他很有耐心,善于讲解,倒是个好老师。
于是,我半开玩笑地道:“干脆我拜你为师,你教我画画,好了。”
“好呀!”出乎意料,他满口答应。
“啊,我是开玩笑的。”我连忙道,我怎么好让当朝右相做我的老师?
“我知道是玩笑话。”他道,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也没有多想。
暮色降临,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我站在窗前叹气。
[正文:受伤]
今天,我要回娘家,因为母亲想念我了,要我回家吃饭。
于是,和王爷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这个时候,街上还是人挺多的,不时有小贩的吆喝声传来。
“哎哟!”马车突然停下,小桃跌了个满头包。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现在应该还没到啊。
“小姐,不好了,撞到人了!”前面传来车夫惊慌失措的声音。
“什么?”我闻言,立刻掀开车帘,入眼就见一个少女正痛苦地蜷缩在街道中间。
“快把她抬上来。”我命令。
“是。”
我看清了她,那是张清秀的脸,上面虽然沾然了些灰尘也能难掩秀气。不过,此时她正痛苦地皱着眉。
“快点赶路!”我连忙道。
于是,马车就抄了清静的小路,“滴答滴答”,响起清晰的马蹄声,希望能快点到娘家,你一定要撑住啊!我暗暗祈祷。
“娘,快让人去请大夫!”我匆匆走进客厅。
“什么,女儿你受伤了吗?”娘一听立刻迎上来急切地问。
“不是,是后面的这位姑娘。”我苦笑道。
“还好,吓死为娘了,管家快去请大夫!”娘松了一口气。
我让人把那位受伤的姑娘抱到客房去,皱起眉,看着床上陷入昏迷的她道,“娘,我记得家里有御赐的疗伤圣药——白玉散,是吧?”
娘听了就让丫环去取来,我喂她服下千金难买的白玉散以后,微松了一口气,现在只等大夫来了。
……
“大夫,她怎么样?”我问。
“没什么大碍,这位姑娘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我放下心来,看她那难看的脸色,我还以为她伤了筋骨呢,幸好没事。可是,大夫后来的几句话,让我起惑:这位姑娘似乎是连日奔波劳累造成气血不佳,营养不良。
这么说来,她会撞上我的马车可能是自身原因?
我不解,亦无心探究。
我回房休息了,眉宇间有些疲倦,是累了,站在窗前,意外看见一排大雁在天空中飞过。
雁子飞时,是是非非缘客来,奈何相逢辙留痕;却是浅祸,只得留客厢房中,风雨欲来雁南飞。
“要下雨了?”我喃喃地道,眼角看见小桃正急急忙忙地关窗。
雨下得真大呀,听说是这里的雨季,每年都这样。听着窗外的暴雨声,闪电划过天空,又是一个响雷,让人心颤。
这会儿是回不去了,王爷倒有先见之明,已经派人通知,我不必急着回去,在这里留宿好了。
窗外是大雨世界,房间里静谧,我坐在床头,小桃一声:“小姐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应该感到困倦才对,但是无法解释萦绕在心中的阴影,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下了一夜的雨,早上起来空气也是湿漉漉的,却透着草木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想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头绪。只是图增烦恼而已,深呼吸,吐出废气,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我想着也没用,还是顺其自然吧。
刚放下心来,就有个丫环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喘着气道:“小…姐,那…个姑娘她醒了,但是坚持要走,我…们拦不住她……”
“我去看看。”
房间里,传来丫环们的劝阻声。
我一跨进去,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我身上,丫环见了我行礼,而那姑娘见到我楞了楞,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
我不懂,她分明是认识我,可我并没有见过她,有点疑惑。
“姑娘,这里是英府,是我的马车撞了你,你还记得吧?”我轻声地问,注意她的表情。
她点点头。
我继续道:“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所以请安心在这里养伤好吗?”
然后,她就在我的安慰下,乖乖躺回床上去了,很柔顺的样子。
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如果不是她的年纪尚轻,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透露出来不容质疑的纯真,我还真怀疑她是故意撞上我的马车。
我叹了一声气,把写好的信交给小桃,信中内容:就是我要在这里照顾一位受伤的姑娘,大概要住上些天。事情发生的经过,我也写得很清楚,如果王爷有心的话,大概会调查她的来历。
唉!希望不会像我想的那样。
王爷很快就回信过来,叫我安心待在这里,还问需不需要他派大夫过去?
我拒绝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希望是我多虑了。
这些天,她的身体恢复很快,已经能下床了。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玉琳,很好听的名字。
我发现她不大愿意讲她的家世,我也就不问,毕竟不喜探究别人的隐私。
她和小桃年龄相仿,大概大了两岁,性子安静不像叽叽喳喳活泼的小桃,我听伺候她的丫环说起过,有时会看到她在暗中落泪。
我旁敲侧击地问她,她不语。
大概,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吧。我猜想,可能是家道中落,流落市井等等。看她气质颇佳,倒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儿。
我对她的身世更好奇了,不过还是等她自己来告诉我吧。
[正文:回府(第二次)]
终于,要回王府了,因为玉琳无家可归,我只好带她一起回王府。
她不可能住在‘天幽小筑’,她自己提议在王府当侍女,于是就这样住下了。
我担心她伤刚好,就拜托管家给她些轻松的活计,就像我一样他对这位清秀纯朴的姑娘也没有起疑。
王府里的树叶渐渐枯黄,掉落,我突然感到萧条的秋天真的来了。
秋风瑟瑟,带来凉意,我穿厚了衣服,房间里过早的搭起了暖炉子,据说是和皇宫里一个样式,皇上送的。
大概,是在这样陌生的王府里她没有认识的人,所以有空闲的时间她就来我这里坐坐,这本是不合规矩的,我可怜她就默许了。
不过,比起刚认识的时候,她现在开朗了些,会主动和我说话了。
这一天,一样平和的下午,阳光也很好,我让小桃出去帮我买东西,王爷好象也出去了。
她又来找我,玩了一会儿花绳,她突然一脸神秘地告诉我:“你知道吗,我家的绝技:是从紧捆的绳子里解开手。”
我讶然,不信。
大概,是我的态度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坚持要表演给我看,我只好用绳子绑了她的手,打了死结,然后看她怎么解开。
结果,她满头大汗,急得快要哭了,也没解开,我摇了摇头,顺手拿起水果刀,想帮她解开,在她面前。
“你在干什么?”一声怒喝传了过来,我愕然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冷漠英挺的白袍男人,看起来风尘仆仆,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我忘了放下刀,就这样对着她。
她看见他,就好象看见救星一样,哭着道:“冰,她要杀我!”
什么?我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
一道雪白的剑光直冲向我,逼地我闭上眼,错愕间,那把剑已经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包含杀意,对我是陌生的。
然后,他关切地问她,解开了她的绳子,她哭喊着要他带她离开。
我看见很多,很多鲜红的血从自己的身体流出来,湮没了我的双眼,模糊了我的意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