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3-信念平安 :18年平安生涯-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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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从这里流淌第12章 文化,使女人脆弱
没文化的或许因不能衡量心的沉重,而以蛮横显示出坚强,倒是有一搏,有一比了;而有文化的,却测量出厚薄深浅,知道心的深长,魂的高远,懂得倒退与避让,把自己藏进心灵的里面,葬送掉了。
蛇口。办公室的传真机里慢慢送出了几张纸。打字员边看边问:这是什么?好像写的是蛇口哦。
我走过去拿过来,说上面写的是我。毫不夸张地说,打字员瞪大了眼睛。
几个同事立刻围过来,他们似乎都不相信。这时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是素素从大连日报社打来的,问我收到传真没有?还说这是她的散文集《北方女孩》里的头一篇,刚刚在全国散文大赛里得了奖。她说她用这个题目出了这本书。
我的电话还没放下,《北方女孩》就从手里被同事抢走了。
素素在电话里问,找到红哥了吗?我说还没有,情绪哀哀的。她说没什么,找不到就找不到,咱们北方女孩就是北方女孩,咱大气一点,好好活出个精彩,活出个潇洒给他看。
给他看?究竟,女人的潇洒是活给别人看的,还是活给自己看的?潇洒是什么?潇洒就是没心没肺,忘记不该忘的?装,也要装出那份满不在乎?可心里的滋味呢?疼吗?是不是深切的疼?
我沉默着。
素素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又说:不过实在是想不通哦,那么真切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失踪了呢?又说:要不是那封长长的书信感动了我和晶,我们才不会放飞你这只小白鸽呢。
我拿着听筒不说话,眼泪开始打转转。
来蛇口之前,我曾把那封信给我的两个好友素素和晶看。她们都是《大连日报》的老记者,素素还是个有名的作家。在父母那里得不到的“许可”,我想从她们这里得到“放行”。
素素和晶都看了那信,半天两人都傻了。对我,她们是放心的,爱护的;对这信,她们完全没了招架之力。素素说,这封信写得很用心,很感人,这样的一封信,能把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融化,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写过这么长这么细的一封信呢。她要我无论如何收好这封信,她说能写出这样一封书信的男人绝对是个好男人。这样的男人,跟着他到天涯海角也是值的。于是,我就在两个女人的羡慕、祈祷和祝福声里,翩然上了南飞的航班。
但是今天的结果,素素和晶都没有想到。素素说,眼前的消失或许只是有苦难言,不能说明他不爱你,还是让我们等等未来吧。
和晶(中)素素(右一)在大连。
未来?什么是未来?未来在哪里?我只相信眼前,相信我所看见的,相信我现在拥有的。
在飞来南方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那样的好,一个同行者看出我的情不自禁,问是不是爱人在南方。这话问得很突兀,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结果那人反而感叹出一句:你们女人哪,都是为爱情出生的。哦……现在想起来,那定是个哲人,真后悔当初没有多请教他几句。
女人都是为爱情出生的吗?我原来也这么想过。但是今天,面对素素的电话,我心里想:女人,我们可千万不能都为爱情而生,这样牺牲得快,无辜得快,悲哀得也快。而且女人,有了文化跟没有文化在爱情的抉择方面也不能同日而语:没文化的或许因不能衡量心的沉重,而以蛮横显示出坚强,倒是有一搏,有一比了;而有文化的,却测量出厚薄深浅,知道心的深长,魂的高远,懂得倒退与避让,把自己藏进心灵的里面,葬送掉了。
素素在电话那边继续红哥的话题,给出三个选择。她说:你听好了,假如他真的永不出现,那么第一,你从此把自己封闭起来,过那种所谓的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日子;第二,你看透人生,看破红尘,把自己变成一把冰冷的利剑刺向社会,刺向生活,从此玩世不恭,无畏无惧;第三,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依然热爱,依然充满希望地快乐生活,当爱情再次到来时决不拒绝,全心投入。
她在电话里问我会怎样选择,要哪种活法。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说:选择第三。素素在电话里感叹一句:萍萍(我的小名),我太为你骄傲了,你真是个北方女孩,我的《北方女孩》真没写错。
女人,是最具韧性的一种动物,唯美,易感,这就决定了易轻信,也易受伤。女人的身心里空间无限,广袤无垠。幸福时甘作飞鸟,痛苦时宁为
真心追求有创造力的生命。(深圳·熊艳玲)
飞蛾。歌唱是为了爱情,燃烧也为爱情。悲壮时,演绎的是幸福的极限,孤独时,吟唱的是爱情的挽歌。女人间苦口婆心地彼此劝着念着,明知无用,连自己都怀疑,都不信,但还是期待明天,相信未来。这就是女人之间的好——自己早已在深渊里面挣扎了,还要装出一副平静无畏的模样,一副幸福老到的模样去规劝别人,安慰别人。我的喉咙经常在这样的电话和书信前哽着,咽着,堵塞着。
我知道素素过得并不幸福,后来没多久她就离婚了。跟着晶也离了。离的时候两人的孩子都还不到10岁。她们一直都没再婚,两个女人一直都在孤独中坚守自己的干净,坚守宁缺毋滥的感情准则。但是女人的善良又总是在关键时刻,令她们去为男人辩解,常常是辩解完了,自己的心灵一片空怅。我不知道,女人这是为什么?是母性的柔弱光辉吗?
因为《北方女孩》,许多人知道了我来蛇口的真正原因。但是期待的人始终没有出现。生活像个谜团,也像个阴影,理不开,甩不掉,只能听凭时间慢慢消磨。
办公室里只有我和李玉猛,他经常坐不住,从不愿在办公室里老老实实呆着,总跟几个人在大厅外抽烟,要不就在公司门口摆弄那几辆破车,能坐下来交流的时候基本没有,我也就打消猜想的念头。偶尔能面对时,他也不跟我多说,就那么哼哼哈哈,敷衍了事地搭讪着,令你懵懵懂懂地平添惆怅。其实那个时候他和他的哥们儿经常通话,谈些什么直到今天李玉猛也没有全部告诉我,只是那时他俩好像别着劲,他不明白当年那哥们儿怎么说变就变,判若两人了。来一趟蛇口说明白不就完了嘛,有什么不敢露脸的。
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事就是无法面对。许多年过去后,再好的感情也容易变淡,再浓的交情也容易褪色,时过境迁,大家的情感都沉入海底了。——或许人在某种时刻,不能完全控制心理因素,这跟人性有关,跟人品没多大关系,所以一个好人也极有可能遭遇憎恨,这不难理解。
慢慢地,我学会忘记一些事情。李玉猛也从来不提那些事。我以为一切就这么消散了。但是后来我发现他是个极能保守秘密的人,真相大白后,他说,要是当初接了红哥的电话就告诉你真相,哈,你一定会二话不说,打起背包就回家,还会呆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他说的时候有点自得,也有点心虚。他说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看见我是个自立自强的人,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他还说体会到了我干活的那股热情和劲头,他说我像个侠女,重情重义,不论对红哥还是对工作,都怀抱一腔热血,真诚付出。
为他这番话,我差点吐血。他是在蛇口的海边对我说这番话的,那个时候我正天旋地转,伤心欲绝。
渴望,从这里流淌第13章 问候刘头儿,您好!
身为领导跟学者的刘鸿儒,在平安最初的10年发展中,倾注了如长辈、学者、老师、朋友和战友一般的深情厚谊。眼看着平安一点点长大,一点点走上正轨,一点点身强体壮,作为当初的一个引导者,一个培育试验田的人,他的欣慰是由衷的。
在平安的历史上,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换句话说,平安这个改革开放的历史性产物,跟这个人的悉心指引有很大关系。这个人就是刘鸿儒。
现在的平安,喜欢把自己说成是“企业公民”,这是个境界,也是个人性化的昭示,这说明在平安的文化里面,开始注重浇灌人情味了。人情味是什么?简单地说,人情味就是人间烟火。那人间烟火又是什么?简单地说,人间烟火就是最俗常、最本分、最接近私欲的那种人性。那么怎么检查(或探清)人情味呢?你来看看如今的平安吧:当你翻开员工福利保障制度时,你不能不感慨一个企业公民所具有的人文良知——在员工休假表里,几乎各种假期都是100%地保证薪酬待遇,令你突然想唱那首《幸福在哪里》。
企业似人,一旦降生也需要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平安的机遇在于中国的改革,在于改革的政策,在于开放的环境,在于独具慧眼的认知和一批具有远见卓识的金融领域里的专家学者和领导人的悉心指导与鼎力扶持。
1988年,刘鸿儒正是中国人民银行的副行长,平安的批准设立,恰似中国金融体制改革的一块试验田摆在面前。或许那时候,刘鸿儒已经想到了他必将倾力培育这块试验田,因为这是中国改革开放后,国家保险领域第一个崭新模式下的保险公司,这家公司今后的命运,必定要独立地走出一条市场化的道路——这是个绝对的探索和尝试。他知道这家保险公司势必要打破一直以来我国惯有的经济体制,在市场化的竞争中求得生存,在竞争的创新中求得发展。
毕竟,平安,她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是中国20世纪末国家金融体制改革的示范。这个试验田,是中国金融市场走出国门的希望和未来。于是,平安的划时代意义就在于她是“中国改革开放的试验田”。作为金融领域的管理者,刘鸿儒有责任好好保护这块田,让她很好地生存并发展起来。这是对国家的贡献,是为民族事业负责。
身为领导跟学者的刘鸿儒,在平安最初的10年发展中,倾注了如长辈、学者、老师、朋友和战友一般的深情厚谊。眼看着平安一点点长大,一点点走上正轨,一点点身强体壮,作为当初的一个引导者,一个培育试验田的人,他的欣慰是由衷的。毕竟在中国向世界打开国门,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时期,他的手里诞生了这样一个令世人骄傲和瞩目的企业——这是一个健康的生命,而今这个生命正在蓬勃发展,走向世界。
营销就是在不断输入知识和技巧、输出专业与能力,并在与客户互动的过程中渐成正果。(深圳·熊艳玲)
我有幸在1988年认识了刘鸿儒。在我眼里,他是个没有架子、平易近人、乐观和蔼、胸襟开阔的人。他喜欢运动,无论打球还是跳舞,都性情豪迈,有年轻人一样的朝气。他的许多学生不喊他行长,喜欢叫他刘头儿。后来我们熟悉起来后,也这么称呼他。和平安一群年轻人相处,刘鸿儒总是很开心,大家都成忘年交了。
那些年经常跑北京,要报批的事项很多,我能经常见到刘头儿。别看都是人,但人也分类,要不就没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说了。抛开身外之物看人类,有些人叫人害怕,有些人叫人喜欢;有些人叫人难受,有些人叫人爱戴。刘头儿属于后者,叫人尊敬。说真的,别看他那么大的一个官,在他面前却没有拘谨,他能拿你当小朋友,你可以拿他当大朋友,一个上层人物与小人物交往能有这么随和亲切的心态,实在是种宽厚跟善良。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小女儿,在我面前他就像个老父亲,我和他之间在外人看来似乎有很深的交情,但说白了就像一碗水,清澈见底。
刘头儿常说,没看见这么拼命较真儿的小丫头。嘿嘿,那时他就这么叫我。我知道这是一种长辈的喜欢,很单纯的喜欢,就像拍拍一个倔强的男孩说“这小子!”
那年冬天去北京,天冷得出奇,我一到就发起烧来。给刘头儿打电话时声音哆哆嗦嗦的,他一听就听出来了。问怎么搞的,刚回去怎么又来了?我说这次不是机构的事,是外汇买卖方面的申请。
刘头儿在电话里说,行了,这个我知道了,天这么冷,你把报告留下马上回去。我说不行,我一定要等到有确切消息才能走,要不回去怎么跟马总交代。这是那阵子我在北京跑批文的习惯策略,不能递上报告就不管了,要跟,一定要跟,没有人会在前面等着给你办事。要是不跟,不是石沉大海,也是猴年马月,所以我总是坚持到有可靠消息时再走,而且电话里还不停地催问,无疑给各级层面都施加了压力。
刘头儿知道劝不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