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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6023-信念平安   :18年平安生涯-第26节

小说: 6023-信念平安   :18年平安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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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黄启平,有件事情就很有意思,深圳分公司两次“大震荡”都和天津有关。黄启平从天津来,田承德是天津人,后来的梁文胜不仅从天津来,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天津人,这些和天津有着渊源的人轮番统领产险深圳分公司,他们的思维和干劲令后人刮目相看。尤其是梁文胜的到来,让我联想到黄启平和赵福俊。    
    干劲冲天的梁文胜年轻有为,他为自己立了一个“六种意识”,号召身边的员工都要具备这六种意识。他的六种意识是:主动意识、沟通意识、学习意识、服从意识、创新意识、服务意识;还有他的“三讲”:就是指讲业绩、讲管理、讲素质。他这一个六,一个三,全面而饱满地丰富了深圳分公司的企业文化,对经营管理起到了相当大的支撑作用。梁文胜说,他的讲素质就是要大家激情投入,认同平安文化,勇于承担责任,牢记执行,以及追求卓越。    
    这样的思想,等于“鸟枪换炮”。这样的血液加入到深圳分公司,无疑是“干细胞移植”。另外,我还发现他们几个人都属于同一种类型的同一种命运(接手的机构都几近失血,不能砸烂重来,只能慢慢增加营养),都是属于做基础、打“地基”的人。    
    黄启平来的时候,我去接他,刚见到就有个感受,不错。一来黄启平是天津南开大学第一批研究保险的研究生(这是深圳分公司前所未有的),二来有了这个科班毕业的老总,让深圳分公司走上专业化道路就为期不远了(其实这个问题不是我这个办公室主任该想的,但思想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天生充满非分之想,不该想的总想很多,老愿把自己当主人翁看)。    
    去机场接黄启平,眼看着他拖家带口地从里面走出来,笑哈哈的,完全没有一个总经理的派头,而且还把太太很当回事地正式介绍给我,让我从一开始就对他有了老婆孩子不离口的深刻印象。这一点,可是跟深圳分公司的老领导们不一样的。有些领导干脆是回避带家属的,走哪儿都不带,去哪儿都一身轻,多潇洒多酷多大男人啊。可黄启平自从到了深圳分公司,只要是能带太太出席的场合,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方式,深圳分公司的干部群众都会笑嘻嘻地看见他们一家三口,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羡慕。至少对女人而言,他是一个亲和的、爱家的男人。    
    黄启平进来时,会场已基本正常,晚会顺利进行。    
    很快,黄启平的嬉笑怒骂就全盘暴露。他爽快、果断、处理事情干脆,大嘴一张就来真的,不装腔作势,敢作敢为,声音大,嗓门响,走路一阵风。这是我欣赏的性情。有一年,平安组歌刚诞生,平安集团搞了个平安之声音乐会。我给《平安保险》报写了两个整版的《新司歌诞生记》。音乐会开始前,观众们人人手里都有一份报纸在看,等我陪同几个音乐家走进会场时,黄启平就在座位上大声朝我喊:“小梁,写得不错……”后面还有几句,尽是让我不知所措的词儿,简直就是现场曝光。    
    许多年后,我从平安证券出来,没有选择回深圳分公司,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黄启平不在那里了。于是我去了深圳寿险公司,朱光当时在深圳寿险做总经理,我欣赏朱光的为人。    
    6年的办公室主任生涯,我迎送了四位总经理。前三位都是平安元老,已经离去,唯有黄启平至今在职。本以为我会在深圳分公司干下去,尤其黄启平上任后,但恰恰改变就从这里开始。    
    自从听说黄启平要来深圳分公司,有些人的情绪就开始震荡。我记得黄启平跟大家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是个晚会,在深圳平安集团大厦7楼的多功能厅里,两个业务部门的头不知为什么突然在晚会开始前大吵起来。头头吵架很容易形成两派,两伙人吵得都很凶,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我是会议组织者,眼看着会场转眼间乱哄哄地像个菜市场,“火药味”浓烈的不得了,谁劝都不起作用,就有些着急。说实话,平时我跟这些业务单位打交道不多,跟这些经理们也很少一块玩,我属于那种既不会“同流”也不会“合污”的人。我冲过去拽这个,拉那个,劝来劝去自然都不顶用,两伙人直拼直上,那架势要动手,而这时眼看着黄启平就要走进会场了。    
    说真的,不知道是哪根筋机灵了一下,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样的力量可以震撼人心。面对着乱哄哄的场面,我满脑子都在担心新任总经理黄启平的难堪——这是给他的下马威呀(第一天正式跟员工见面,就遇上这么个大打出手)。    
    怎么办,必须赶紧扭转局面。但是什么东西能制止住这种混乱?    
    那个时刻,一个想法冒出来,我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立即很庄严    
    保险,是在危难时刻唯一具有自救功能的特殊商品。(四川·杨冰峰)    
    也很激动,想也没想地就冲到台上,抓着麦克风就朝台下喊:“请问,我们在座的有多少人是共产党员?”喊声被淹没了,好像没有人听见。接着再喊,这次提高了音量。显然有人听见了,几个人朝台上望过来,我立刻提高声音再次大喊:“请问,我们当中有多少人是共产党员?”喊声大的有点过了,很威严,自己都觉得声音严肃得有些发颤,眼睛里面开始囤积大水。    
    台下众多的眼睛盯住我,乱哄哄的场面逐渐恢复平静,大家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中了,都莫名其妙地望过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喊出共产党员,镇住了吵架的人,也镇住了观众。鸦雀无声时,我的脑袋空白一片。大概人们在充满物质刺激的城市里住惯了,呆久了,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誓言和信仰。但这个神圣的词汇还是充满威力,它足以令大脑短路,神经回归,心魂肃静。——人们的心里,毕竟还保存着遥远的崇敬啊。


信念,给生命留下最后的勇气第37章 按捺不住激情(2)

    黄启平进来时,会场已基本正常,晚会顺利进行。后来,我不知道黄启平是否知道有这场风波,但我自己却从此知道我能够在一些关键时刻,临危不惧,镇定从容,大有力挽狂澜的魄力和勇气的。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1997年的5月,深圳分公司被批准搬迁,从八卦三路平安集团深圳总部,搬迁到深圳笋岗仓库区826栋。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刚忙活完搬家,新的办公室的椅子还没坐热,变化就接踵而至。先是调离办公室,被任命到深圳分公司人事部当经理,也就一年工夫,又接到调令,调平安集团总部,任平安四个关联企业之一的物业管理公司做总助。4个月后,关联企业项目下马,我被第一个安排去集团宣传编辑部任策划室主任,两年后又被平安证券调去做综合管理,再次干起了办公室主任。    
    搞完“97大联欢”后,我(左五)就告别了深圳分公司。    
    旋风般的变化,令职业生涯像此起彼伏的音符,不断跳跃,不断激荡,不断丰富,终成一曲深沉的乐章。人生真是玄妙,在无数看不见的机运里奔跑寻找,缘分也就如此短暂。许多年的办公室主任做熟了,净管吃喝拉撒睡,却激情永在,不能按捺。每到一处,必定跃跃欲试,风风火火,给点阳光就灿烂。人到哪里风到哪里,如一片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信念,给生命留下最后的勇气第38章 要一个清贫估价

    父母给我的都是世上最简单、最纯粹、最至真、最透明的性情。于是我的人生没有杂质,精神没有负累,生活简朴,情感放松,日子便变得清贫。贫,不是穷。与贫为伴,是清。贫,有风骨,有意志,远离油脂油膏,清得干净淡泊。    
    一般人看来,能当官总是好事,别管官大官小,芝麻粒也好,蚊子一般也好,只要有个衔都算像样,都算没有白活——这意思是说,有点称呼就不是一般人,就算占领了社会地位。    
    人啊,活在世上都要脸,中国人面子第一,管它舒服不舒服,只要高帽一戴,基本都会绽放笑容,哪怕虚情假意,反正笑比哭好。    
    很累,很不愿意违背心愿——这是自己对不起自己。只知道生命都会呱呱落地,不知道落地后有大树,也有小草。本来属于飞鸟,却偏要去做狮子王,于是世界颠三倒四,头破血流。    
    干行政工作那么多年,不管怎么排队,都永远属于后线,永远从属。一个老领导曾经想把我派去外地筹建平安机构,我没有去。他说,你不走业务路线就没法升上去,公司要利润。我知道,这是游戏规则,人人都要财富。而不能给公司创造出直接的经济效益,再间接的利好也不算真金白银,于是个人成长指数就基本飘在空中悬起来,比瞎子点灯好一点,算是奋斗在看不见(业绩)的战线上。    
    于是多年来,总牢记着“服务第一,态度首要”,动脑子,讲技巧,认定服务去体现专业水准和品牌内涵,费心思,熬心血,脑袋里面装创意——自己给自己下了诸多挑战书,像一个共产主义战士。    
    路线决定一切,这话没错。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这话更是没有说错。但方向决定对错,方向对了,路可殊途同归;方向错了,路便愈走愈远。    
    18年的职业生涯,始终局限在业务的后线上,明显地对前线没有发言权,任何话语都只能作为前线的参考。但是生命并不局限于这样的参考,生命在自我的旋律里依然唱响主旋律。个体生命不因为少了些许的职业光环而逊色,恰恰相反,职业生涯给生命带来的却是感受满满,经历满满,心灵的承载满满。这满满的富足滋养灵魂,支撑精神,使生命的过程平稳踏实,行为勤恳,情感忠诚。    
    这是一个典型的哲学时代,物质层面的东西决定了意识领域的思考,身外之物在很大程度上引诱着每个人的人生走向——单纯可能导致精神分裂,复杂可能导致神经衰弱,圆滑世故或许还能活一阵子,但充满激情可能死得比谁都快。    
    因为要上调,前后左右开始堆满笑脸,恭喜恭贺和恭维实在不好区分。习惯了清淡的日子,突然被浓烈包围,就像遇见一班戏人,看见的都是夸张的脸谱。直到离开深圳分公司的那一天,我也没有去找黄启平问个究竟。    
    别人升迁都满心欢喜,对领导三拜九谢,可我就是没有那个高兴劲。端着送别的酒杯,心情迷乱。    
    闲时常思考坚持的意义。坚持自然不等同于固执,但坚持是一个方向。坚持该是从混沌和荒芜始,亲自耕耘、播种,然后期待开花、结果,之后是收获。——这是坚持的脉络和终结。是吗?因为这样的坚持,要一个完整做事的规则,却容易忽略以致违背做人的习俗。    
    做人还要有习俗(或习惯)吗?我们的社会有规则,所以周围有这些要求。只会做事不会做人,或者只会做人不会做事,这是缺陷,自有不同的生存结果。可是这个世间活着的人,到底是做人重要,还是做事重要呢?谁制定做人与做事的标准?如果做人第一,那么即使事做得再好,因为不会做人,事也变得无足轻重了吗?如何看待事与人呢?如果把事喻为物质,人喻为精神,至少两手都该抓,都该硬吧?但物质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客观是科学认知的依据。事明摆在那儿,为什么却缺少公论?人类主宰地球,便幻想主宰一切,能吗?能主宰物质之外的空冥吗?    
    有一年去园博园登塔,所有人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上跑,才八九层的塔楼,上到五六层时已气喘吁吁,咬牙继续坚持,到最高点时汗流浃背。高处风大寒冷,本不是仙人,飘在空中就有些胆怯,看景的心情处在寒风中抖瑟,风景便不那么好看了。美丽如果都在视线的边缘处挂着,世界也会虚脱。极目远眺,缥缈空旷,居高临下令所有东西变得遥远模糊,不可企及。因为高远,风景失去了现实之美,看景的人有些失落。    
    城市里登塔,目的不过是想看清山下居住的城市和这个城市相关的布局。可过程中感受到的远不止这些。一层层下来细察,发现四层、五层看风景其实质量最好——距离适当,景色清晰,山风不大,阳光滋润。一群人顿时如梦初醒大发感慨,纵论不休的主题竟是,人到底该待在一个什么位置上才合适、舒服。    
    登山上塔引出一个不俗的话题,这般人平时都喜舞文弄墨,大脑发散就跳出异想天开。那句“人贵有自知自明”说的好,可许多时候人难以自明,或根本就身不由己。    
    调离深圳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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