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不可取代-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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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人放下了手机。意外的是真实竟然是三上真季的弟弟,那麽说,三上真广也是真实的哥哥了。奇怪,真实从来不曾向自己提及过。
真实从洗手间出来了。直人看向真实,'刚刚,有人打电话找你。'
'是谁?'
'你哥哥。三上真季。'直人看著真实,希望从他的表情中看到多一些。还有什麽样的真实是自己不了解的?从真实写给商社的个人资料上看来的是他只和母亲和一个妹妹一起生活,并没有提到过两个哥哥。
'哥哥?'真实看起来非常意外。'哥哥找我?为什麽?'
'对不起,我昨天忘记打电话去你家。'
'妈妈会担心我!不行,我要马上回去!'真实看起来非常担心妈妈的样子。
'我知道了,我马上送你回去。'
直人马上穿好外套,并且帮真实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
两人迅速的走出房间,搭电梯下楼,穿过了大厅,来到了大门处。一辆出租车正停在那里。
在车上,真实紧握双手,十分担心。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妈妈一定担心的不得了吧,妈妈一定会以为我出事了,说不定连晚上也没有睡觉的等著我回来,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直人更加自责,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任性造成的,现在又看见真实那麽担心的样子,更加生气自己。明明答应过真实要打电话去“请假”的,谁知自己兴奋过头居然给他忘记了,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
出租车在高速路上飞速前进著。前面,已经可以看见东京海了……
知道真实的下落,并且知道他们马上就会回来了,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哥哥没事真是太好了。”真生是可爱的警校学生,今年二十一岁的她马上就要面临分配了。“妈妈,我和同学约好了的,还有半个小时,如果哥哥没事,我就走了。”真生虽然非常喜欢哥哥,可是她最好的同学家里出了一件大事,她为了给同学打气,今天本来约好了一起去六本木玩的。
“我正好也要回去,我送你过去。”真广也站了起来。他也是一夜未曾合眼,身体虽然躺在床上,但是眼睛却怎麽也无法闭上。“那个人”的声音和长相一直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好吧,妈妈再见,二哥再见。”
“妈我走了,下个礼拜我会回来看你的。”
真由美点了点头。
真季走到了真由美的身边坐下。
“妈妈,你别担心。我会陪著你的。真实会很快到家的,你别担心。”
“对不起,我太大惊小怪了。把你们全喊了过来。”
“妈妈说什麽呢,正好我也很久没回家来看你了,光靠打电话不可能维持感情吧!”
真季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真季~~~~~~~你什麽时候回来~~~~~~~~我好寂莫~~~~~~~~没有你的床上~~~~~~~~~~”电话一端的人拉长了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
一听那恶心的腻死人的声音,真季的脸上立刻挂上了无数条黑线。这个笨蛋总马!生怕被母亲听见,真季站了起来走到靠近庭院的落地窗边。
“笨蛋!谁让你打来的!”
“不能怪我吧!谁叫我早上起来就不见你的人影了嘛!今天是周休,人家还想和你缠缠绵绵一整天的说~~~~~~~~”
真季的脸也红了,轻声道:“笨蛋!我很快就回去了,你等我!啾~”在结束通话时不忘给了恋人一个充满了火热的爱意的轻吻。
算算时间,两个人应该快到了。对於两个人之间的事,到这时多多少少真季已经了解了一些了,只是母亲恐怕还无法得知吧,真季打算帮助他们瞒著妈妈。毕竟妈妈不大可能一下子接受三个儿子全是同性恋的事实。
门前响起了车子停住的声音。真由美站了起来,冲向玄关。
不是的。
从车上下来的人不过是邻居的少年。
真由美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否反应过度。慢慢的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突然心中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了起来。
爱是不可取代9
更新时间: 04/11 2002
“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真由美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紧紧的盯著电话不放。看到母亲莫名的焦躁不安,真季体贴的拿起了电话。
“是真实家吗?我是阪本直人。我们就要下高速了,马上进入东京市区。伯母她。……生气吗?”
“开什麽玩笑,不生气才怪呢。不说了,你们快回来吧。我们正等著呢。”
真由美正想拿过电话来提醒他们小心一点的时候,真季突然侧过身子去,似乎不想让她拿到话筒。
过了一会儿,真季表情古怪的放下话筒,对真由美说:“妈,他们马上就会回来的,你不如出去买点菜回来做点好吃吧,好久没吃到妈妈做的菜了呢。”
真由美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真季的脸上一片阳光灿烂,根本看不出有什麽异样。
“妈妈,你可不要太偏心哦,可爱的真季想吃妈妈做的饭,你可不要为了等真实而拒绝哦。”真季甚至开始撒起娇来,这可不像平时的他。但是也让真由美想起了真季小时候要糖吃的样子。
真由美点了点头。拿起随身的包包,穿上户外的鞋子,向附近的超市走去。
真由美一出门,真季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立刻拿起刚挂上的电话,拔向了东京中央警署。
“喂,请问你们有收到高速入口发生车祸的消息吗?”
……
车祸是因为海上的雾引起的多辆车追尾造成的。现场一片狼籍。雾越来越浓,视线所及范围也越来越小。这给营救伤者及寻找失踪者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每辆车的车头车尾都奇形异状,显见当时碰撞的一定很激烈。
这一路段已经封闭,效率奇高的交警已经设置了路障,让车辆绕道而行。
一辆车挂著警笛蜂鸣而至。车上下来的人正是真广和处理真广前恋人死去事件的刑事青山。
青山在拦住他们的交警面前一晃证件,一个交警立刻立正行了一个礼:“警督!”
青山也把手举到额际回了一礼:“嗯。”
两人立刻被放行进去。
真广看到这麽顺利就进入了,不由得觉得自己下了和青山一起来的决定是正确的。同时他也发觉了一点:在人多的地方,青山似乎总是非常正经,和自己一样总是同无表情,似乎可以嗅到同类的气息。(你终於有自觉啦~~~~~~~真广~~~~~)
不过此时不容他多想,青山叫了一个现场调查员来问明情况。
“现场的情况怎麽样?”
“啊?您是哪位?”
“我是警视厅搜查二课管理官青山原则,我们怀疑有一名逃犯也在这里。”(你是什麽时候变成管理官的呢?啊~~~~~~我这双手~~~~~~~)
“啊!是!我来向您报告一下,现场目前发现的伤者有三十一名,都已送往最近的宇都宫医院,两名死者送往法检所,目前没有得到失踪者的消息。”
“有失踪者?”
“是的,初步怀疑有一名失踪者。”
一听到有死者,真广的心里就慌极了,既想确定死者的身份,又想马上到医院去找寻。
“死亡者的身份已确定了吗?”
“两名死者的身份还没办法确认,是坐在一辆车上的一男一女,男性是驾驶,外貌。。。。。。”一听到死者是与真实绝对无关的一男一女,真广的冷静就差不多已经回来了。
“我要马上去医院。”说完转身就走,青山追了上来,说:“别担心,不一定会有事。我送你过去。”
刚刚走到来时的地方,就看到一大堆的记者被警察堵在了路障的外面。
“记者的鼻子还真是消息灵通哪。”青山一脸苦笑。
“是吗?我觉得你也差不多。”真广面无表情的回了这麽一句。
“啊咧?我?我那点和他们一样啊~~!”
一瞬间露出了一丝像小孩子的神情,随即又恢复到一本正经的警视厅管理官形象,转换之快让真广也自叹弗如。
两人一边绕过人群向外走一边讲话。
“之前我还以为你只是普通的刑事而已,没想到你竟然是管理官。”
“调职令昨天才发下来,明天正式生效,其实今天还不算正式的。本打算找你庆祝的。。。。。。”
“从刑事升到管理官,你升迁的速度像坐登月火箭。”
“这是上头内定的,我本来只想做个普通的刑事就好的说~~”
“怎麽?这种事也有内定?”
“其实警视厅和一般的大公司没什麽区别,并不是有能力而是有後台就能得到升迁,对这一点虽然也感到不平,不过我也是通过这种不公平的方式站在这个位置上,我在立场上也没办法说些什麽。”
“是吗?”
“不怕对你说,就是因为我父亲是警视总署的总长,所以我也必需站在一个与之相对应的位置上。与我自身的能力没有关系。”
“你是说你没有担当这个重任的能力?”
“也不是这麽说拉~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做出什麽努力,也不会得到认同的无力感。”
绞尽脑汁的想解除真广的紧张,青山连自己从来没对人说过的心底话全部说了出来。
没想到青山刑事也有这样那样的苦恼,真广开始觉得他并没有那麽讨厌了。
警车开动了,青山熟练的把握著方向盘。
一路如入无人之境,长鸣著警笛向医院的方向前进。
急匆匆的冲进了急诊室,却被医生(护士?)推到了外面,严厉的叫他们等候。
真广紧紧的捏著拳头,低著头坐在了外面。青山站在他旁边,手放在他肩膀上。
“喂!你没事吧!”仿佛来自远方的呼唤将真广的神智拉回了现世中。
猛地睁大眼,看清楚了自己身在何方。记忆中刚刚还那麽明显的恨的声音却变的模糊不清了,伸出手揉了揉额头,真广抬起头来看著一脸关心的青山。
“呵──我没事的。”吐了一口长气,真广无力的对他说。
突然察觉到手下的肩膀剧烈的颤抖著,青山吓了一跳,看真广时,却见他的眼神都直了,仿佛陷入了什麽不好的回忆似的。全身抖个不停,脸色也惨白的吓人。被吓到的,反而是青山。
摇醒了真广,看到他一脸好象大梦初醒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你身体这麽差吗?”青山没话找话讲。
“啊?”
“上次也是,说著说著就昏倒了,你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来吓我嘛~我可是会被吓坏的。”
“过份!”
“过份的可不是我吧。你今天又没吃东西对不对?”
“关你什麽事?”
“你绝对、绝对又会昏倒的。”
“你凭什麽这麽说。我身体看起来真的那麽差吗?”
“不是看起来差,是实际上就很差~我敢打包票,上次医生开给你的药,你也绝对绝对没有吃对不对~‘”
“为什麽要用‘绝对绝对’这四个字,你是什麽意思啊!”
“绝对绝对就是绝对绝对!没有什麽别的意思,呀,原来我没说错啊。”看到真广一脸心虚的表情,青山指著他叫了起来。
真广恼羞成怒的拂开了青山的手指,说:“没吃又怎麽样?我又没有生病!”
“真的生病就来不及了。”
“拜托你们!”一个护士站在了他们面前。
“这里是医院呐!你们就不能小声一点吗?再这麽大声的话,我就要请你们出去了!”(日本的护士有这麽凶吗?换成是国内的才会这样吧!爆~~~~~~~~)
虽然这个护士说的没有错,但是青山还是开始痛恨起了她。
看得出来真广对医院没什麽好印像,刚才差一点还昏倒,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麽。好不容易才和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引开他的注意力,这个不识相的死护士!青山恨不得开始磨牙。(你恨也没有用的~~~~你总不能当著真广的面咬他一口~~~~呵呵~~~~~‘)
两人都闭上了嘴。
开始有病人被送出来了。所有在这里的家属们都围了上去。第一个被送出来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头上缠著纱布,吊著点滴由护士推去病房。有两个人跟著去了,剩下的人仍然在门外侥首以待。
可能是是被那个护士吓到了,本来也略显嘈杂的人群这时也安静许多。每个人也眼巴巴的望著那个方向。
很快的,又一个人被送了出来,不过这个人就没有那麽幸运,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块白布。护士慢慢的揭开白布,真广屏住气息凝目看去。
不是的!太好了,看清了白布下的脸既不是真实也不是直人,真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再接著是一个右边脸全包著纱布的少女,她的脸一定毁了吧,手上还紧紧的拿著一个电话,大概当时正在与人通话。
然後是……
直到最後一个人也被送出来,这些人当中既没有真实也没有直人。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
真广拦住了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焦急的问:“没有人了吗?真的没有人了吗?”
“没有人,刚才是最後一个人了。”
“二十九人。只送出来了二十九人。第一个人是十一点四十八分送出来的,第二十九人是刚刚的四点零七分。”青山看了下手表,精确的说出了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