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黛丽·赫本-第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究徒劳无功。费勒与赫本3年的婚姻,经历了四次流产以及合作关系,在1967年,还是以离婚告终。 奥黛丽接下来演出的片子,多少也反映出她个人生活所面临的成长与改变。在演出斯坦利·唐南导演的《俪人行》时,正值她和梅尔分居的阶段,奥黛丽与艾伯特·芬尼(Albert Finney)饰演一对结婚很久的夫妻,片中描述了现代夫妻关系的起起伏伏、紧张与相爱的种种。许多影评和影迷认为,这是奥黛丽从影以来最“真实”的一次尚佳演出。这部电影1967年7月27日首映;同年9月1日,38岁的赫本和50岁的费勒宣布离婚,他们13年的结婚生活划上了休止符。赫本身心疲惫不堪,体重掉到只剩42公斤。 尽管奥黛丽和梅尔离婚的这项决定令她十分痛苦,但在她下定决心之后,她便用全新的热情过着她的生活。 奥黛丽离开梅尔之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剪掉她的长发。亚历山大在蒙特街三号美容沙龙里帮她操刀,奥黛丽试戴了好几顶假发,以决定哪一种造型最好看。亚历山大知道全世界都在静观其变,最后做出了一个他称之为“六六年代表作”的发型。这个名称有点奇怪,但的确是一个适合奥黛丽的新造型。这款短发看来相当简单,却将亚历山大完美的手艺展现无遗;在他细心熟练的技术下,赋予了奥黛丽一个全新的风貌,根据《时尚》杂志的说法是“神采奕奕的短发造型”。
尽管她剪了个很好看的发型,仍无法改变她离婚后落寞的心情。当8岁的西恩到托洛肯纳兹(tolochenaz)的寄宿学校就读后,奥黛丽一个人待在瑞士的家便显得无精打采。想要从人生中如此的惨状里逃脱出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再婚。赫本自己也说,在那个时候她无论如何都想再结婚的。 奥黛丽与费勒黯然分手后,奥黛丽回到她一举成功的地方——罗马。去默默医治自己感情的创伤。 意大利让奥黛丽心情好极了。她在那里觉得更加自由自在。人们既热情又很乐于助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奥黛丽觉得该是改变自己的时候了。她希望自己的生活更开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罢了。
坎坷迷离的爱情故事安德烈·多蒂(1)
1968年奥黛丽接受友人的邀请同去希腊旅游。在船上,奥黛丽遇见了在罗马大学教书的著名心理学家安德烈·多蒂医生。这位幽默风趣的30岁单身汉,过去在罗马丰富的社交晚宴活动中相当活跃,他专挑社交名流交往,现在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奥黛丽身上。奥黛丽与梅尔相处时一直是她付出许多时间与精神,而多蒂却总是让奥黛丽开怀大笑。他们环游爱琴海时,浪漫史也轰轰烈烈地展开。
两人在6月邂逅,到了9月时已经认真地论及婚嫁。嫁给一个比她小9岁的意大利人,是奥黛丽母亲最反对的事,无论这个人多有成就或是教养多好。但过去,她母亲也曾反对她和梅尔结婚。母亲不是惟一反对的人——奥黛丽的朋友中有一半的人反对他们结婚。 身为世界知名的演员,一举一动(从剪发到穿着)都受到万众瞩目,奥黛丽知道她绝对无法悄悄地和某人“在一起”。最后,奥黛丽和安德烈彼此相爱,承诺他们要结婚,要生小孩。 “你知道被掉落的砖块打到头的滋味吗?”奥黛丽说到他们浓烈的爱情:“这是我对安德烈的感觉。它真是突如其来。”在圣诞节那天,多蒂拿着红宝石订婚戒指送给奥黛丽;很快地,他又送上一个更大的钻戒。1969年第一个礼拜,他们就在托洛肯纳兹乡下邮局贴出他们的结婚预告。 1969年1月18日,距离她和梅尔正式离婚的六星期后,奥黛丽和安得烈在摩吉斯(Morges)附近的市民大厅举办结婚典礼。 婚礼之后,奥黛丽打电话给远在巴黎的友人说:“我又恋爱了,我现在很快乐。”她赞叹说:“我不相信爱情又降临在我身上。我几乎已经放弃了。” 在罗马,新婚的奥黛丽开始学习做一位医生太太,就像当年她为比利·怀尔德背台词一样专注。剧本不断地寄到她家,几乎塞满了信箱。奥黛丽全都拒绝了,她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奥黛丽决心竭尽所能经营婚姻,因为事业是她前任婚姻破裂的起因,她现在要退出影坛,把精力全放在家庭上。 成为意大利平民之后,奥黛丽摘下了白色手套,脱下了纪梵希的精致套装,把影迷的梦想留在黑暗的剧院里。 她穿着牛仔裤与白衬衫,在城里自在地走动,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奥黛丽觉得很放松,穿着凉鞋在夏威夷的海滩上度假。几乎每天都很快乐。她说:“我没有助理,也不需要养狗;我不办舞会,也不办正式晚宴了。” 奥黛丽很早起床,给安德烈弄早餐,甚至陪他一起走到医院上班;她还帮他为病人量体温;加班时陪他在医院吃晚餐。结婚4个月之后,奥黛丽和安德烈非常高兴地发现,奥黛丽怀孕了。 为了能在多次流产后保住胎儿,奥黛丽听从了索菲亚·罗兰的建议,在秋季返回瑞士的和平之邸,一直待到小孩出生为止。 安德烈会在周末从罗马飞去瑞士探望奥黛丽。安排就绪之后,他回去工作,同时恢复了他单身时代的热闹社交生活。媒体找到新的话题——他们拍到了安德烈跟一大堆女演员与伯爵夫人彻夜厮混的照片,整个罗马都知道安德烈流连忘返于夜总会和脱衣舞厅。
坎坷迷离的爱情故事安德烈·多蒂(2)
尽管奥黛丽知道安德烈的社交活动,但她最重要的任务是保住孩子。1970年2月8日,奥黛丽生下了儿子卢卡·多蒂(Luca Dotti),他们的婚姻也暂时恢复了平静,奥黛丽很快地回到罗马的住处。 不幸的是,意大利的狗仔队并没有放过奥黛丽,让她平静地过正常的家庭生活。对于媒体,奥黛丽并没说当明星有什么负面影响,因为她不想让别人说她不知感恩。但是有次奥黛丽被问是否受盛名所累,她回答说:“卢卡因此受害。”她惟一感到很难过的是,第二个儿子出生时,不能带他去任何地方——公园,甚至街上,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避开狗仔队。那是奥黛丽最感到困扰的时期,因为小孩饱受骚扰——有时,躲在树后面的摄影师会突然跳到她面前拍照,小孩子被吓得大哭大叫!不久之后,她在罗马一个家里有花园的朋友告诉她,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把卢卡带过去和其他的小孩子一起玩。 奥黛丽最不幸的是,即使拥有了全世界最美丽的华服和花朵,却无法挽回她第二段婚姻的颓势。她结婚7年的丈夫还是像单身汉一样流连花丛,夜夜笙歌。意大利的男人从来就以不忠实著称。 当卢卡出生之后,多蒂偶尔会表现得比较好,但是多蒂经年累月出席的宴会是媒体最喜欢追踪的报导,对于奥黛丽的自尊更是沉重的打击。她为了孩子们全力要保住这段婚姻;但是对于缓和婚姻的恶化于事无补,反而带给她更大的压力。丈夫外遇是一件令她痛苦的事,天天都看到报纸头版报导这些绯闻更让她不堪忍受。终于,有一天早上,她生气地对安德烈说,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奥黛丽现在是带着两个孩子的成熟妇人,在意大利的日子里,经过了尝试与错误,奥黛丽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活得快乐。她深刻的体会到,走出自己的路必须有梦想及尝试错误的勇气。 她的另一章婚姻,充满了艰涩的尝试,虽然有着钟爱的儿子,却也就此划下句点。 赫本曾说:“我终于得到幸福了。我不再拍电影了,今后我要专心演好妻子和母亲的角色。”然而她这样朴素的梦想,竟被爱人如此轻易的背叛了。
坎坷迷离的爱情故事罗伯特·沃德斯(1)
1976年,赫本以《罗宾汉与玛丽安》一片,在息影9年后重新东山再起。过去曾经在服饰上穿着华丽、千变万化的她,在这部电影中只穿一套衣服演到底,对男人而言,她演出了他们心中永远的情人。往后她也只演出了《朱门血痕》,她对共同演出的班·盖查拉非常倾心。赫本倒向盖查拉,迷失了她身为明星的身份,她与盖查拉于1981年又共同演出《哄堂大笑》,在名声不佳的情况中,断送了自己的电影生命。 冥冥之中,或许是运气吧,奥黛丽在1980年冬天遇到了罗伯特·沃德斯,这个后来被她称为“灵魂伴侣”的男人。经过与多蒂情感上的高低起伏,奥黛丽变得更加内向。因此,她与罗伯特并不是一见钟情。 他们是在好友家里的书房相识的,那里有着温暖的壁炉、舒适的沙发和整齐排放的相簿。罗伯特承认这间书房是他这一生中非常重要的地方,他与奥黛丽的相遇,仿佛是前生注定。 他们是伤心人遇见断肠人,当时罗伯特处在失去妻子默默的悲痛之中,奥黛丽则是对她和多蒂11年的婚姻大失所望,着手办理离婚手续。奥黛丽倾听、分担着罗伯特的思妻悲情。在沉静的晚餐后,他们两人第一次坐下来谈心。 一直到人生的晚年,赫本才遇见了一个“正确的人”,他能够像赫本爱他一样,深情的爱着赫本。 他们认识不久后,奥黛丽告诉她的朋友说,她已经找到了“精神上的双胞胎,她愿意与此人共度一生。”事实上,称他们俩为灵魂伴侣亦不为过。他们一样地敏锐,一样有着黑色的眼睛,在他们了解你之前,都很谨慎小心。但他们信任你之后,就会谈笑风生。罗伯特高大、俊挺的外表与奥黛丽站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
“和平之邸”是奥黛丽休养生息的避风港,她在这里得以安宁。这栋房子位于瑞士托洛肯纳兹,是奥黛丽1965年购买的一栋相当朴素的18世纪农庄,有果园,还有蔬菜花圃,围绕着青青草地。 在这里,奥黛丽可以放松心情,无拘无束。任何人都打扰不到她,这是她的快乐居所。奥黛丽深爱着这里以及在这里度过的日子。远离了舞台与好莱坞喧扰的演艺事业,奥黛丽发现了一处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瑞士治愈了所有凡尘纷扰带来的伤害,她很感激有个地方可以让她关起门来,不理会外界的要求。在这里,她爱的事物不多,但都是她的挚爱。房子、花园、小狗、随时回来的孩子们,以及与她长相厮守的罗伯特·沃德斯。 奥黛丽的和平之邸有一些伟大的资产,却是金钱买不到的——空旷、阳光与心灵的平静。奥黛丽是为了自己,而不是彰显她世界巨星的形象。和平之邸最大的特色就是平静祥和,或许是要找回奥黛丽童年时所不曾有过的和平。没有专业室内设计师的精雕细琢,每个房间仍然有着温馨的气氛。
坎坷迷离的爱情故事罗伯特·沃德斯(2)
在和平之邸,生活是最重要的;奥黛丽花很多时间采购食物、准备晚餐。吃饭时也不会被一些无关紧要,像是电话之类的事情打断。奥黛丽喜欢悠闲地布置餐桌,甬道上紫色薰衣草香气扑鼻,草地上的小狗撒欢打闹。 1980年底,罗伯特搬进和平之邸与奥黛丽同住。她之前的两段婚姻都是一场灾难。即使对她的丈夫不是灾难,对她却毫无疑问地是一场艰辛的磨难。罗伯特与奥黛丽之间没有所谓结不结婚的问题。就像罗伯特说的,结婚不啻是把她抓回电椅,让她再坐上去。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他就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不会让她再去思考结婚的事情。 奥黛丽的母亲埃拉很喜欢罗伯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她于60至70年代在旧金山一家退伍军人医院工作,为从越南返乡的退伍军人筹募基金。现在她的健康状况已日渐衰弱,和奥黛丽一起住在和平之邸。尽管罗伯特认识埃拉时,她是卧病在床;但她仍坚持要出席,也表明她很高兴奥黛丽与罗伯特可以相识相爱,特别是大家都是同乡。在她去世前10年,男爵夫人几乎都与奥黛丽住在和平之邸,受到奥黛丽的悉心照顾,她逝于1984年8月26日。
此时只剩奥黛丽与罗伯特两人在瑞士相依为命。孩子们长大了,母亲也去世了,剩下的就是他们俩和狗儿。 尽管罗伯特是奥黛丽的神仙伴侣,但他毕竟是个男人,非常讨厌逛街。在罗马时,奥黛丽会让他在露天咖啡座喝卡布其诺、看报纸,好整以暇地等她选购好费拉加模的鞋子。“喔,我不能忍受逛街,我待在店里会疯掉。”他很坚持。但是他偶尔还是会陪着奥黛丽一起出席纪梵希的私人服装发表会。这个他倒是很喜欢。 对于她的电影事业,奥黛丽也不怎么留恋感伤。尽管奥黛丽喜欢那些共事的人,也全心演好电影,但电影在奥黛丽的情感生活里并未占有重要的地位。“对于我演的电影,我无法像怀念充满忧欢回忆时所住的房子,或是和孩子一起待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