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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风雅南开-第4节

小说: 风雅南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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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其实更具备掌握语言的天赋,在这方面稍加修炼就可把语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程度并有可能成为语言大师。这一点上我不同意钱老所言“鸟里面会唱的都是雄性的,譬如鸡”,从而推论出男人掌握语言技术更高一畴的观点。至少我听过的外语发音好听的还是以女孩子为众。可能是因为漂亮的女孩大部分都有很高的志向想走出国门,或者她们都很聪明认为外贸一行更有利可图,从周末校门外停放的一辆辆轿车上可见一斑(据说其中还有劳斯莱斯),所以外院的女孩特别多。    
      天大是一所典型的理工科学校,理工类大学一般都是男多女少,根据市场规律供求关系,女孩子就有了挑挑拣拣的资本。这样在男学生中就有了比较、有了衡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不乏英俊倜傥之辈。我们系几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就是这样从中普遍培养重点选拔出来的。由于男女比重失衡,加上两个学校只是一墙之隔,远亲不如近邻,天大的男生经常往我们学校溜达,在晚上眼睛放出绿光。狼来了。    
      恋爱故事之秋风篇    
      升入大四的那个秋天,肖震惨烈地失去了他的女友。肖震是我大学时代最铁的一个哥们。    
      肖震和丹(此处同样隐去真实姓名)是我撮合他们认识的。我和丹是同乡,在大一的同乡会上结识。丹在外文系,健谈,一看就是个伶俐的女孩,而且也漂亮,是那种火辣辣的漂亮,有些嚣张。我和丹曾经来往过一段时间,几乎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以为我们在恋爱,甚至系里的老师也开我玩笑。但我们始终也没走到一起,也的确没那种感觉。也许我只是忍受不了同乡这层关系,就如同反感那些在出国的留学生中很容易产生的不明不白的所谓爱情。    
      而肖震和丹,一好就是两年的时间。他们一块儿玩得很疯。本来两个人就是风头很健的人物,肖震仪表堂堂,况且交际甚广,而丹也是追随者众。我曾以为他们疯上一段时间后自然会平淡下去静守二人的安乐窝。可有一天,丹找到我说出了心事。她说和肖震在一起是很开心,但她没有长伴长依的感觉,她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心里不踏实(而什么是“爱”呢?那不过是自己心里的感受,自己认为是爱便是爱了)。她说最近一段她还与一个同系的男生来往,她觉得与那个人在一起时自己什么也不用想,很踏实也很自然。她自己也很苦恼,因为肖震对她好得近乎娇宠。我当时的反应不是哪个人更适合丹,而是想到了肖震。既然丹能够这么说,我觉得她和肖震是要散了的。我怕肖震承受不了这个打击。那天我对丹说了许多,既不想让她委屈了自己,也不想让她过分刺激到肖震。    
      两天后的晚上,我在自习室忙着向学校领导写辞呈,大四有好多杂事,已无暇顾及社团活动。这时肖震来找我,从他的表情和眼神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顺着教学楼的阴暗的楼梯一直向上走,最后就坐下来。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抽着烟。烟头在沉暗之中红得刺眼,烟气飘来飘去,透出迷迷的蓝。我们呆了很久谁也没说话,我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觉得是自己的愧疚,干吗要介绍人家认识,不那样现在谁也都好。我不敢看着他,其实那里暗得什么也看不见,但我分明感觉有眼泪从这个性格刚硬的汉子脸上流下来。那是一种令人撕心裂肺的郁闷。我们走到顶层的露台,站在那里让秋天的夜风烈烈地吹,疲惫地宣言:“鲜花的爱情是随风飘散随风飘散随风飘散,它们并不寻找并不依靠非常的骄傲。孤独的人,他们想像鲜花一样美丽,一颗骄傲的心风中飞舞跌落人们脚下……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祭奠过去    
      那一整个季节我都在寻找合适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了。当风剥去我身上的一层又一层落叶,一个面孔逐渐黯淡下去,我已无从表达自己。    
      有时我倒想一切美丽的结局都是很寂寞的。那些人的影子在我的视野中渐行渐远,那只是我的蒙太奇幻觉,他们教我如何对身边的琐屑无动于衷,可我知道我做不到。    
      沿着马蹄湖的横栏我一次次向湖心眺望,秋末的季节我竟找不到完整的荷花与荷叶,那些圣美的寒荷,你们又在哪片水域,以怎样的姿势做着生命的祈祷?透过如水的月华,我只看到幽幽的湖光。那些幽幽的光,一如我向往并追求的心灵的归宿,我已经无法对你说关于归宿的话题了。也是这样的夜晚,那晚有好亮好亮的月华,那晚有两个人演了一场美丽而愁煞的戏,那晚,桥似乎伤心得也要断了。    
      走在长长的卫津路上,来去匆匆的路人将背影嵌在这个城市的夜色里,如一幅动人的风景画,我知道我的背影最终也会融入其中。我从一扇门走入另一扇门,在许多面孔相似的门之间穿行。我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又回到来时看的那本书中间。一切依旧。“排除异念而感到自身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一种满足和宁静的情感”,那个叫卢梭的老人如是说。而我的自身是什么呢?也许每个人都在改变,只是显著和不显著的区别。我的思考给我带来如此的沉重,以至使我无法把它作为自己的东西带在身上,只能经常攀上去,感受它,而后搁下它。    
      黑夜中烛光摇曳,如一片凋零的叶子忽明忽暗,不期而至的心情,我不知该叫它什么。我曾发誓不再写诗了,我知道除了上当的编辑没人再去读它们,可我还在写着如同一个执着孩子,每燃尽一根烟,每写完一个段落,我会想起一个人的名字。真可笑我那时傻得忘乎所以。    
      可今天我把那些诗一页页撕碎,于每一个裂声中我都听出一种痛感,就如同风撕扯那些古典的琴弦,流淌出悲凉的音色。它们的碎片会融入我的下一次生命中。    
      美丽的结局真的都是很寂寞的。    
      最后的一片叶子枯死在枝头上,让我知道秋天已成往事。“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这句禅语告诉我事过境迁,心即回复到原来的空无,不要把震颤留在心头。我用“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来作它的对子如何?    
      昨日不会重来,过去的已成永远。于是我用午夜里这一张苍白的脸孔,我用孤独的阁楼里一双沉默的眼睛,我用这一纸荒唐言来祭奠这个季节,以及过去。    
          
         
    


(一)南开的颜色杂感南开园

      杂感南开园    
      墨 石    
      “事如春梦了无痕”,时光在人身上造就的最大的功能或许就是健忘了。    
      历了朝朝暮暮,日复一日的日起日落慢慢磨灭了初时敏感的神经,于是人随着时光便日复一日地麻木起来。    
      两年了,两年于斯南开园,却没有留下丝毫印记,是出于向来不忍玷其一污的神圣向往,还是由于日渐钝落的情绪而将此般的两年尘封于心呢?不知道,一切尽浑然于心,静寂着,而正是如此浑然的静寂孕育着这样的两年,两年中茫茫而又执着的期待。    
      忽然,就在这一天,好友叫我应该为此写点什么了。是啊,应该为我两年的大学留下点什么了,算不上朝花夕拾,可也算是拂去了心底里两年的尘土,于心中还它一副清灵的面目了。    
      一    
      总觉得,与北方素来有一份缘,而与南开便是这份缘中之缘了。    
      我算是一个比较空灵的人吧,或者,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比较空灵的南方人吧。南方多寺庙,于是这寺庙便成了平日里我散心玩耍的所在了。    
      一直以来就喜欢与这帮或那帮小僧们或老僧们聊天,不知不觉,在心中种下了重缘的根。后来遇到一游僧,四川人氏,法号坦志。与他的神聊中,得知其游遍五湖四海,遂自谓菩提的行者,于是便与他玩笑开了。我告诉他说:“如此而言,我当是精神的行者了。”    
      不料,这玩笑一开竟成真。    
      最初喜欢北方,可能只是缘于雪。在我幼时的想法中,人的生命如水,或许在那个时候想来,这水便成了生命完全的象征,而水的生命的构成却是当时我简单地认为的雨和雪。于是我便于雪有着与生俱来的情怀和向往了。    
      渐渐地,我年长了,这份情愫却丝毫没有减少。北方,于我当时而言,是一个梦,而我却注定了是一个寻梦的人,只是,我的梦该落脚何方呢?我在期待着什么,似乎是冥冥之中的缘分,而出于秉性使然,我一向对于自我的真诚让我开始作了精神的行者。有一次表哥从北方归来,作为礼物,他赠给我的是一首特殊的歌:    
      渤海之滨,白河之津,巍巍我南开精神。    
      汲汲骎骎,月异日新,发煌我前途无垠。    
      美哉大仁,智勇真纯,以铸以陶,文质彬彬。    
      渤海之滨,白河之津,巍巍我南开精神。    
      是冥冥中的注定,还是内心中固有情怀与此的合拍,我不甚了然,然而我却明了这份来之恨    
      晚的缘中之缘,我明了该寄梦何方,并将此“神往”打点成行者双肩上的背包。    
      北上的列车终于驰骋开了行者匆匆的脚步……    
      两年前的今天,金秋的南开让我圆了一个梦,许了我一片土地,耕种我不了的情缘和永远不可磨灭的梦想,并将此作为行者远行的食粮。    
      二    
      2000年10月11日,是我19岁的生日,也正是这一天,我加入了学术论坛。从此,每逢回想,那一幕就在我脑海里重现。    
      “……我喜欢的有四个字‘随遇而安’,不过,在这我想改一个字,我把这四个字改成‘随意而安’。是啊,人生贵在行胸臆,我真希望这学术论坛是一个舒展胸怀的地方!”    
      我以此作我自我介绍的结束语,讲台下回应的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人生贵在行胸臆”,而我当欣慰于我历过的一年的学术论坛。    
      学术论坛,具体说来只有5个成员,而就这么5个来自天南地北的人却要负责策划、宣传、主持、报道每周至少一次的学术报告。我们将学术论坛的基地设在502工作室,于是便热火朝天地忙开去。    
      或许这样的一个群体是惟美的,所以这样的一个群体的工作也趋于惟美;或许是出于我们向来对“真善美”的追求,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每一期的学术论谈都是一次精彩的灵魂的激荡。    
      记得那一次,当我主持完宁稼雨教授的一期讲座后,从我身后传来的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我是你们学术论坛的忠实听众,听你们的讲座真的像在学术的殿堂里徜徉。我知道你们只有5个人,所以我很想参观一下你们工作的地方,想必那也是一个美丽的殿堂。    
      于是,我带着这个素不相识而又时刻关注着我们的同学来到了502。一打开门,这位同学愣住了,半晌才问了我一句:“这就是你们工作的地方?”我点了点头。    
      是啊,谁能相信里面只有几个装满资料的旧柜子和几张简陋得有点可怜的办公桌呢?    
      然而,就是如此简单的工作室却成了我们无法忘记的曾经的温馨家园。是的,我们视其为家,因为我们恰如兄弟姊妹。或许这一年我们付出了很大的艰辛,或许这一年我们真的历尽了风雨坎坷,可这一切与我们相处的融洽与喜悦而言却显得那般的微不足道。    
      不能忘记的是我们多少个为了论坛的不眠之夜; 不能忘记的是每一次成功之后的幸福与喜悦; 不能忘记的是我们选择了一种演绎生活的方式,一种行胸臆的痛快淋漓; 不能忘记的是我们心中永远的502, 永远的学术论坛。    
      那一天,当我们在最后一期论坛上说再会的时候,不期的《朋友》响彻了整个会场,响彻了每一颗感动的心。    
      如今,我的生日又将至,当将此回忆作为一份贺礼献给自己,献予曾与学术论坛的一段情结,并于心中告诉我的4位兄弟姊妹一路走好。    
      三    
      我,再一次地想起缘分,因为我活于缘分之中。    
      与她的相遇,是一份缘,我欣然于造化所赐,并感激如此的缘分。    
      百合,是我给她取的一个名字,因为百合永远在我的心里,因为关于百合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    
      我习惯于自谓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于山自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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