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相公恋上懒虫娘子-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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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宫默衍打算放下我离开时,神智已然不清的我,却还有力气扒拉住人家的衣服不肯松手。无可奈何中,南宫默衍就和我一起睡了,人家南宫呢很君子,不过,我就不让人省心了——不断在迷糊中实施调戏大计,一会儿状如八爪鱼细细纠缠,一会又似无尾熊紧抱尤加利树,整一个不安分守己,使得跟在南宫后边的一干人等叫苦不迭,想看戏,又不敢,进退两难呐。
知道了这么一回事,我是暗爽了一把的,谁让那南宫默衍之前无中生有,说我调戏于他呢?
再后来,菱草的一句:“公子如此怜惜妹妹,怎么也不阻止妹妹那番狂饮!”让我有如醍醐灌顶,明白过一件事来。
脑中几番自我演绎下来便成了:色字头上果然一把刀,想来,那南宫定是借先天条件之便,使个美男计,想试探于我,而我在不明所以情况下,把酒当水喝,他么,当然是将计就计,乘我酒醉,套话于我了。
第六章 美色(躲避)
夏日的午后,我懒散的曾大字型躺在重组过的小竹筏上,躲进了荷叶深处,谗了么,顺手牵羊摘个莲蓬啃莲子,饿了渴了么,当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细饮莲叶上的无根水了——边上有备着菱草给的爱心饮料和点心水果呢。
身下的清冽湖水送上来丝丝凉爽,身边的绰约荷花飘来阵阵芬芳,头顶上的片片荷叶挡下烈烈骄阳,撇开那些万千烦恼,偷得浮生半日闲。
“唉、唉、唉。”众矢之的、出头之虫的我连叹上三口气,如此格调如此惬意的生活,却是让那些庄子里的人给逼出来的。
究其原因便是那日我与南宫的本色演出,使得庄子里立马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南宫,另一派么,便是力挺我的了。可是啊可是,这两派人马偏偏在最后关头矛头一转,统统指向了我了,那支持南宫的呢,时不时跑来对我横眉竖目,冷嘲热讽一番。这支持我的么却也过来我这凑热闹,寄期望于我,盼我能成她们之所不能,早日夺下南宫的芳心……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而不巧的是在整个庄子里的人都是女人的情况下,我那闺房便日日“宾朋满座”,夜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那场面可不是一般的恢弘火暴,堪比最具知名度的明星闹诽闻所引发的连锁效应了。如果这我都能漠视的下去的话,那我就太对不起党,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广大庄子里的“人民”了……为了不使芒刺在背,避免耳受荼毒,逃脱口水灭顶,累的我只好出此“下”策,咋惹不过,难道还躲不过了?
此事的另一罪魁祸首南宫默衍又是如何一番景象呢?不说也罢,谁让人家乃众人心之所系,情之所依呢?谁若敢委屈了南宫,可想而知,定是比我如今还惨数倍的下场。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耳边传来那道熟悉的嗓音:“潼儿,你又躲这儿来了。”
不能不佩服南宫默衍,当我避开所有人视线,悄然隐藏进庄子的某个角落时,第一个在最短时间里找着我的便是他了。在我几番验证中,整个庄子的路线都被我摸熟后,结果依然如此。
眯缝着眼,看着他依旧温润似玉的表情,暗道一声红颜祸水,如前几日般,移动身影,让出个位子给他,继续闭眼假寝。
片刻的静默后脸上感到一片凉凉的触感,从额头,眉梢,脸颊直至唇角,我一把抓住骚扰我的物体,泄愤似的放在嘴里一啃,突然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才明白,被啃在嘴里的是南宫默衍的纤纤玉手。
纳纳地松开嘴巴,不打算理他。竹筏轻轻一晃,以为他离开了,转头一瞥,咝……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紧靠在我边上单手撑着脑袋,侧着身体朝向我,几丝黑得泛着墨绿光泽的长发从额头滑落,微微遮挡住那细长的双眼,让我瞧不清里面的情绪,但正是这种朦胧感,才让人深受其引诱,往下看,薄且莹润的双唇,正似笑非笑的勾在那儿,再往下看,因此刻姿势的缘故,胸口的衣襟已然半敞了开来,露出一大片玉脂凝肌来,看着看着,我脑袋一蒙,鼻子一热,流下一股红色液体……
第六章 美色(心动)
慌乱地想捂住鼻子,却被挡住,身体被拉进一个怀抱,头被抬起,我的脸也就这么贴上了那衣襟半敞的胸膛,依旧是凉凉的触感,让我燥热不已的脸微微降温。下意识地双手环住对方的腰,满足地轻叹一声。唉,这么热的天,要是我也能有此凉爽的体温就好了,不过,既然这里有个免费的 “制冷机”,那我不拿来用用不就浪费了?反正人家之前抱也抱了,睡也睡了,诽闻也传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用在这里矫情的非要和他划清界限……
“你别误会呐,我这样主要是因为近来天气热,虚火旺……”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说点什么,毕竟当着人家美男的面流鼻血,一个弄不好,还真会让对方误会自己对他有企图了。
“呵呵……”我如此画蛇添足的解释,引得南宫一阵轻笑,我紧贴着他的脸明显感受到他的胸口因轻笑而微微的震动,惹的我脸上的温度有再度飙升的趋势,我这是在心虚么?
大概是也察觉到我身上的温度变化,南宫抽出一只手摸上我的脉门,顿了片刻,不知从哪里摸出颗绿色微透明的小丸子,圆润晶莹。轻柔地塞进我的嘴里,一入口,我便仿佛觉得含着的是一口冰激凌,却一下子就在口腔里凉凉的化了开去,全身的毛细孔全都张了开来,通体的舒泰。
看着他从边上拿起我备着擦汗的帕子,往湖里浸了水挤干,温柔地为我擦拭鼻子里流出的血渍的样子,此时此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心里顿时满满的都是温暖的感觉。
“南宫……”突然很想唤他,于是我开口叫了他。
“恩?”依然很专注地为我擦拭着鼻子。
“南宫!”再度唤他。
“恩!”手中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南宫!!”
“潼儿?”终于注意到我的反常,南宫默衍含笑地挑眉迎上我的眼睛。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转而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环抱着他的双手紧了紧,心是涨涨的,鼻是酸酸的,眼是涩涩的。
我们都不再说话,他轻轻地拥着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我的背,我在他怀里汲取他身上所特有的干净清爽的淡雅气息。此刻,完全是无声胜有声。
从水榭里醒来到现在,我完全是处于混乱的状态,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是在自己预料之外的,每个人对待我的态度,都让我有种空洞的感觉,不真实,是的,就是不真实。若是还能选择,自己宁愿是在某个古墓里,面对那一具具毫无生气的古尸和那一批批古老却很值钱的陪葬品,而不是现在这种明明活生生,却如同走在漂浮的云端的感觉,空落落的,不塌实。
但是,就在刚才在南宫的怀里,我抓住了,抓住了那一片温暖,那一阵关怀,那一份温柔,那一股的安全感。如同师傅师兄们在身边的感觉,但又有些不一样。是了,对于南宫,我多了份心动,这一点,我无法否认,因为否认不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想笑,啧,环境是换了个,但性格总不是也换了吧?多愁善感可不是我的强项。
整顿了下思绪,继续懒在南宫的怀里,有好的资源不利用,更不是我纳兰潼的风格……
第七章 孪生(两个南宫)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已过去半月有余。自从那日南宫喂我吃了绿色丸子后,我便从他口中挖出了第一手消息,他是一名医者,而且名声还不是很小,据他所说,外边都称他为玉面神医。
听到这个时,我想我的眼睛是灼灼发光的,神医呢,肯定有许多神奇珍贵的药材啦,要是能从他那里……于是,我在这山庄里的休闲藏身路线里,又增了一条——南宫默衍的藏药阁。藏药阁除了南宫外,我还是庄里第一个知到的人,这一点,不知让我偷笑了多少回。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而南宫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于是,我便多方收集资料,才发现,庄里的人对南宫知之甚少,确切的说,除了知道南宫是这里的主人,还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外,其余皆是一无所知。在如此多的眼睛底下,还能把自己的行踪隐藏的如此的好,南宫实在是让我吃惊不小,南宫的秘密好像也不少嘛。
突然之间心血来潮,打算再去南宫的药房那去猫上一天。我便背着菱草逃离房间,躲躲藏藏,偷偷摸摸地溜出人稠区,七弯八拐地晃到南宫的私人空间,理了理被玲珑锁扎成一束的马尾,整了整因左避右闪而略显凌乱的衣衫,我扭头往左右瞄了一眼,确定没什么跟屁虫后,便抬头挺胸大摇大摆地推开南宫的房门趾高气昂的蹿了进去。
“南宫,南宫?”我轻喊几声,却不见回音,该不是在密室里制药吧?这个猜测在脑中一闪,激动不已的我立马冲去他的卧房,刚推开门便瞥见床上横着一个紫色的修长身影。
这南宫,怎么穿这颜色的衣服?我疑惑,虽然这颜色他穿着不会难看,但是不适合,想想,嫡仙般的一个人,若穿的五颜六色的话,不就落了俗了?气质上就会被扣上几分呢。我撇撇嘴,打算喊醒他,强烈要求他以后还是继续穿月白或纯白的衣服。
“南宫,醒醒,我有事情和你说。”喊完了话顺手往桌上捞了个苹果来啃。
啃一口,再啃一口,还是不见床上的人有反应,把苹果咬在嘴里,弯腰,打算把他摇醒,工夫是不会负有心人的,我双手一搭上他的肩膀,对方就猛地睁开那双锐利鹰眼,在我没弄清什么事情之前,手腕已经被捏住,力度大的让我额头立刻就冒出冷汗,想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脑中被疑问填满,但在面临危险降临的刹那,身体立刻自动条件反射做出应对措施。
一握成拳,腕儿一转,巧劲一用,借力使力,我的手便从南宫的指间滑出,脱离的瞬间身体往后一个倒翻,人也距离他几步远了。这当口,我清楚的瞧见南宫眼里的一系列眼神变化,从睁眼的阴鸷,扣住我手腕的疑惑,我挣脱后的惊讶,打量了我几眼后的了然,到现在的满脸含笑……
只见他施施然坐起,身体斜斜地靠上床栏,勾起嘴角开口:“进我房间有事?”
把咬在嘴里的苹果拿下,往空中抛了两抛接住,缓缓开口:“你……是南宫的哥哥还是弟弟?”
我已经确认,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南宫,但也不是易容成南宫的样子,那么,能长成一模一样的,就定是凭着血缘关系了。
听我这么一说,对方笑的更是开心了,优雅的起身,缓缓的靠近,“你竟然认为我不是南宫,恩?”
我冷冷的看着他的靠近,没有后退的打算,在南宫的地盘,再加上他是南宫的亲人关系,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为难我的事。
于是我凉凉地一字一顿到:“别以为你披着张羊皮,就觉得没人会认出你是匹狼。”
“唉,真让我伤心呢,竟然把这么帅,这么英俊,这么潇洒,这么风流,这么倜傥,这么人见人爱的我说成又丑又讨人厌的狼……”抑扬顿挫的音调,加上受伤的表情,在我看来实在是委屈了他那张和南宫一模一样容貌的脸。
我愤愤道:“把你说成披着羊皮的狼还便宜你了呢,啧,这脸长你那真是浪费了。”
“哈哈哈哈哈……有趣,实在是有趣。”盯着我片刻转而又痞痞地问道:“丫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默衍的?”
“感觉。”回答他简单的两个字。我一点也不想告诉他,他的衣着不对,他的眼神不对,他的味道不对,他的气质不对,最介意的一点,他的给我的温度不对,他和南宫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同了。
“真是敏锐的感觉,能分的清我和默衍的,你是第一个。”赞赏的看着我,突然脚步一移人已闪至我的面前,在我来不急反应下下巴便被扣住,“丫头,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呢?”
我翻了翻白眼,这人竟挖角挖到自己人这边来了,实在欠揍呢,轻轻的抬起右脚,狠狠地往面前那双黑色金边长靴踩去,对方立刻疼的龇牙咧嘴退离我三步。而我也在这期间被一个温柔的怀抱圈住,我安心地轻轻地往上一靠,就这么懒懒地挂上那纤长有力的臂弯里。
“南宫。”我头也不回的叫着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