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相公恋上懒虫娘子-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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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兄,小弟的话很好笑么?”按住额头乱跳的青筋,我眉梢一挑眯上眼睛,若是这个司徒云渺再笑下去,我可以保证,这间房间肯定会被血染四壁。
“非也非也,小兄弟的话并无可笑之处,只不过,在下竟能在武林中被传成如此神奇人物之一,觉得万分高兴而已。”司徒云渺的笑容更加深邃。
“司徒大哥的线索,就这些么?”我快速拉回话题,一来给司徒云渺来个措手不及,二来么,控制自己不把拳头往那和南宫差不错的狐狸脸上招呼过去。不错,让我觉得眼熟的,正是那和南宫类似的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司徒云渺的笑容一滞,似乎没料到我会重新回到原来的话题上。不过这也不过转瞬间的事情,“这段日子里,在下的确没能再查出些什么来。”
知道从这司徒云渺口中断然打听不出想要的消息后,我收起笑容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过头跟南宫开口:“大哥,好累,我要睡觉。”
“既然大家累了,在下还是先带各位去客房吧。”司徒云渺见状便起身给我们带路。
“有劳司徒兄。”众人纷纷跟上司徒云渺的脚步。
众人随着司徒来到后院的一排厢房前,“各位,寒舍简陋,就委屈各位在此歇息了。”司徒云渺一一给我们指出房间。
躺到床上,我脑袋突然拐过弯来,我们竟然被司徒云渺给糊弄了过去,不但没从他嘴里套出一丝半毫的消息,反而给他哄到了他的地盘上。这司徒云渺还真越来越飘渺了。不过,要弄清事情的真相,面对面的挑战也是不错的战略不是么,反正同处一地,他若有行动,恐怕也瞒不过我们,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守株待兔。就是不晓得南宫怎么想了,不过看他那狐狸样,肯定也会发现这里有问题吧?还有就是楚天和傅博雅他们,不晓得他们现在是什么心态,不会是因为司徒云渺在江湖上传言颇好,就轻易给相信了去吧?唉,复杂,太复杂了,还是当初一个人在墓里摸金时来得简单自在无烦恼哈。
正在我进入昏昏欲睡状态时,一阵凉风杂着一丝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一个警觉翻身而起,只觉胸口被一股力道给敲了下,当下想要出声喊人,可一张口却发现我竟然发不出声音来,连手脚也不再受我的控制。心猛地被拎起,脑中立刻反应过来,我是被人点了穴了。
只是这人是谁?司徒云渺么?不是,司徒云渺身上的气息干净清澈,不是刚才那种仿佛带着淡淡腐朽古老的让我熟悉到不行的味道。该不是那个控制尸体的幕后人吧,不然不会有这种墓里才有的气息?怎么办?现在身不由己,命都挂在人家手里,若来人要杀了自己的话……我一想到这里,不觉冷汗涔涔,背后给汗水印湿了一大片。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隐匿在黑暗中的人一把把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我拉起,揽过我的腰把我往他肩上一抗,蹿出窗口往屋外飞去。
第十八章 遇险(黄金地甲面人)
虽然这一身黑色打扮的人一路上行的平稳,但像虾米一样挂在此人肩膀上的我,胃依旧被挤压的很难受,且由于头一直向下挂着,我只觉得血液只往脑门上涌,两种痛苦夹杂在一起不禁让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滴答。”一颗水珠滴落时发出的清脆声把我从昏迷中唤醒,我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放松身体感觉着周围的动静,现在,我能如此放松,第一是因为我直觉现在的我暂时是安全的,不然,人家是不会让我来个“自然醒”,第二,有时候,身体越是放松,就越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息盈动,探察出目标给予锁定。
听着那水珠轻坠而发的声音在空气里的震荡感,让我觉出这里应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身边的空气是凉飕飕的,四周无风,钻入鼻内的空气中也带着丝沁凉的水分,还有那一丝泥土的气息,是山洞么?
脸上突然一凉,我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夜礼服甲面?!”一道古怪尖锐嘹亮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而这罪魁祸首就是我面前的这个身着白缎内里,外罩黑色锦衣,脸上戴着一副白玉似光滑质地面具的高大男人。也不晓得为什么,一看到这人动漫里的那名词便条件反射般一溜而出。这家伙是人么?怎么一点气息也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就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的心不禁狂跳数下。
此刻这男人手里执着一块沾了水的布帛,正往我脸上擦拭,见我睁开眼便住了手,又听见我那一声怪叫便直接用那布堵了我的嘴吧。
“唔……”我的手抓住那快要让我窒息而亡的大手拼命扯,企图摆脱他的挟制。
捂住我的大手微松了松,但没有立刻扯开,“别动,也别喊。”死板的话音从对面传了过来,奇迹地让我停止了挣扎。
好像对方还是不怎么放心依旧没松开堵着我嘴的手,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朝他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手上一空,嘴上一轻,清冽的空气透了过来,我使劲地深呼吸了几下,把刚才缺少的空气给补回来。
“你是谁?”黑衣男人再度开口。
“有没有搞错?你把我掳来这里,不就是知道我是谁么?这会儿还反过来问我,我还想问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来呢!”我气极,这人是贼喊捉贼呐,竟然问我是谁?不知道我是谁干什么还把我这个路人甲给抓来?有毛病吗?
“找错了。”一声轻叹,轻的几乎让我错过。
“找错?那你怎么不把我送回去啊?你……你还把我带这里来?”无力,我这是倒了什么霉了,睡个觉还睡出这么个“好”事出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大吃一惊,我待着的这个地方整个一半圆,更像一个密封的罩子把里面的人给圈了起来,说的难听一点,这里就是一个坟墓。但这个坟墓简直太金碧辉煌了,墙面完全是用金子打造起来的,四周每隔一定的距离镶嵌着一颗颗眼珠大小的夜明珠,抬头往半圆圆心看去,只觉得眩目之极——一丛水晶围着五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有水珠在水晶的尖端汇聚成珠,最后一滴滴飘坠而下,落入地面时发出清越的声音,而滴落于地面的水珠在音渺之后消失了,黄金铺就的地面依旧干爽如初,仿佛根本没有过这么些水珠,而那些“滴答”作响的声音也不过是错觉而已。那些夜明珠正在散射着五彩光华,这五色光线经由黄金平滑表面的折射在这个空间里散开。我瞠目结舌,晃眼呐,刚才看到的是幻觉么?肯定不是,那这个匪夷所思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怎的如此财大气粗,也如此诡异的紧?整个黄金之地,却有泥土之气,有水之声,却失水之体,难道这是一个五行地?可是还少火和木呐。
“喂,你我非亲非故,无冤无仇,干什么把我抓来这里?就如你所说好了,你抓错了,可你抓错了也总不能将错就错的把我扣在此地吧?唉,罢了,我也不怪你,反正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我就给你个将功赎过的机会,你把我打哪弄来,就打哪送回吧。”我用一种无奈的口吻向他要求道,此刻能全身而退是最好,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放我离去。
对方没有回音,我奇怪地向他看去,只见这黑衣人透过面具的双眼窜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一闪而逝。“喂,你怎么了?”我向他靠近。并不是我对他没防备之心,只不过有时候以进为退也是不错的计策。
“月儿?!”我被拽进一个厚实的胸膛里。
“喂,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本公子可不是好惹的。”我这是不是自投罗网,自找麻烦?失策呀,真的没料到这黑衣人会来这么一招。
“月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紧箍着我的手微微颤抖,对方的身体也紧紧的绷着,语气中也有着浓烈的激动和脆弱……月儿?脆弱?难道他认错了人?
“喂,这位兄台,在下并非你口中的月儿,鄙人姓蓝,单名一个潼字。想必兄台认错人了,还请兄台先放手好吗?”我见抗拒无效便停止了挣扎,反正这么做只累了自己,于是只好在口头上动脑筋了。
第十八章 遇险(密室)
环着我的手终于松了下来,我暗嘘一口气,还好,这人还能沟通,“请问,兄台打算什么时候让在下回去?”
“回去?”黑衣人脸上的白玉面具冷冰冰的毫无生气,他挺直身体,双手反剪于背,转身背对我,“这里,只有进,没有出。”
这混蛋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我客气,并不代表我好欺负,捏紧拳头,冷哼一声道:“只进不出?好可笑的笑话,你之前还不是出了这里才我把给带过来的?难道你以为这里是阎王殿,你是阎王本尊?只许你进出,就不许别人来去了不成?”
“阎王殿?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黑衣人喃喃地念着这几句,在我略一恍神之际像鬼影一样消失在了我面前,如同之前那些滴坠而逝的水珠。
我惊得一屁股坐在之前躺过的地方,难不成真见鬼了?这念头一出我的脑袋便被自己的拳头给敲了一记,怕个鬼呢,好歹我南来北往地也闯过不少墓宫冥殿,千奇百怪的事见过的没有千件也总有百件了,刚才那面具人也许只是借着轻功乘我不备给跑了罢了,我在这里疑神疑鬼瞎起个什么劲呢。不过,轻功或许只让他看似消失的因素之一,其中肯定还有障眼法之类的东西在起重要作用。
心理建设一做足,我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里只有我和面具人两个,现在面具人也不知去向,那么我该为找出路了。
“喂,你出来,你快点把我带回去,该死的,你凭什么把本公子抓来这,你凭什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你凭什么把我给关起来?”我停下话头,细细观察周遭的反应,结果除了静谧还是静谧,“好呀,既然你这么放心把本公子丢在这里,可见兄台认为在下应该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自由行事了,那本公子再客气下去不就拂了阁下的好意了?不过,这里的金啊,珍珠啊,要是被我不小心给弄坏了,兄台可千万要见谅呐。”我转头开始寻找可以让我大肆破坏环境的物体,可是,四周除了一片金色,和我身下一张石床外再无他物,空荡荡的让我想破坏也破坏不起来,但我还是行动起来,破坏只是我的一个借口,找到出去的路才是目的。
我走到墙脚边,开始手脚并用地一一踢打踹敲起来,看看这圆形建筑的墙面上,是否有暗门什么的,连一些嵌在墙上的明珠我也没放过,扭、按、拨、拉,不过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尽,结果我还是没给捣鼓出一点进展来。至此心里多少有点气馁,不过,刚才的这番试探还是让我稍感安心的,至少那个面具人没有出现,这说明一点,这人很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大概他认为我是逃不出这个地方的吧。
敢小瞧我?就冲这点,我也不能被瞧扁了去,我这盗墓公主的名可不是随便给按上的。一般来说越是空旷的地方,一些机关什么的就越是精细,但这些机关的隐藏方式还是很简单的,也就是说,一般隐藏的地方,不是很容易被忽略的地方,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东西。凭这两点,我环顾四周,望像头顶那水晶丛环绕的五颗夜明珠中间的黄金圆顶,出路是在那吧?利用光线的混淆,和角度错位给予视觉上的假象么?眯起眼,这么高的地方,就凭我现在两手空空,的确,我根本是不可能出的去的。
除了头顶这处,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通道了?气愤使然,我用力朝那方方正正的石床上踹了一脚,而这一脚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字:痛,还有一个字便是:喜。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被我找到了一个暗格,我这一脚踢过去时,脚尖碰到的石头竟然往内一缩,随即又反弹了出来,害的我缩脚不及,硬给撞了一下,这一下给我龇牙咧嘴了好一会才止住疼痛感。
我我忍痛期间,石床的侧壁往地底下降去。露出一个黑坳坳的方形巨口,隐藏在阴影下的,有模糊的台阶轮廓。想都不想,我便决定进入探它一探,危险,我是知道的,一来我没有万全的准备,二来,身上一件工具也没,里面的环境也不是我能预见的,但我宁可进去冒险,也不愿待在这里发霉,我蹲下身去双手撑地,把头往里面凑了下,闻了闻里面的空气,发现除了气息热了点外,还不算闷人,这说明里面的空气还不错,确定了这一点,我便蹲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