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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岳小玉续-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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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如神道:“正因为叶上开是武林奇葩,所以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欧一神苦着脸,道:“心凤不见了,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许不醉皱着眉盯着他,道:“你苦嘴苦脸的又有什么用?而且心凤若是叶上开带走的,她就绝不会有什么危险。”
  欧一神道:“怎见得没有危险?”
  许不醉道:“叶上开不喜欢杀人,也绝不会看上你这个老婆。”
  欧一神吁一口气,接着又道:“但无论怎样,他带走心凤一定不怀好意!”
  诸葛酒尊沉吟着,道:“现在最可怕的,就是掳走心凤的人,也许根本不是叶上开。”
  欧如神道:“若不是叶上开,又怎会有这一朵玉菊花插在这里?”
  诸葛酒尊道:“也许是叶上开从前使用过给别人收藏起,亦未可料。”
  欧如神道:“但我仍然认为,带走心凤的就是菊痴叶上开。”
  许不醉叹道:“这种争论,是永远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欧一神忙道:“许轩主,俺知道你是很疼爱心凤的,她是你最好的婢子,虽然现在已嫁给了我……”
  “够了,够了!”许不醉大有吃不消的感觉,便说道:“我一定会尽力而为,但一山还有一山高,倘若掳走心凤的真的是叶上开,唉!”
  铁老鼠忽然叫道:“心凤回来了!”
  □  □  □
  心凤真的回来了,她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大很大的布袋。
  她给人掳走,她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大很大的布袋。
  她给人掳走,已是一件既古怪又意外的事。
  边时候,她忽然回来,更加令人感到莫测高深。
  最紧张的人,当然还是欧一神,他立刻赶前叫道:“俺的好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心凤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没有受伤。”
  欧一神这才松一口气,接着又问道:“是谁在茅厕里把你掳走?”
  心凤道:“我不是在茅厕里给人掳走的。”
  欧一神一怔,道:“不是在茅厕里又是在什么地方?”
  心凤道:“是在茅厕外面。”
  欧一神又问道:“掳走你的是谁?”
  心凤道:“我不认得,但那人说自己就是菊痴叶上开。”
  欧一神吸了口气,道:“他掳走你只是很短暂的时间。”
  心凤道:“时间虽短,但他说的话却已不少。”
  欧一神道:“他怎么说?”
  心凤道:“他把我放进大布袋里,一边走—边说:‘我姓叶,叫叶上开,人称菊痴,是一个很可恶的武林奇葩。’”
  铁老鼠听到这里,不由大奇,道:“他这样形容自己,真乃怪人。”
  欧如神沉吟道:“叶上开可恶不可恶,那是见仁见智之事,但武林奇葩这四个字,却是当之无愧的。”
  只听见心凤续道:“那人接着又说:‘天下间最愚蠢的,就是多管闲事的人,你们六个就是这样的愚蠢。’我听见了,便在布袋里说道:‘这不是愚蠢,是讲义气!’那人似是叹了口气,接道:‘我并不是骂你们,也不是嘲笑你们,只不过心中颇有感慨而已,因为我也是个同样愚蠢的人。’我仍然重复着都两句话:‘这不是愚蠢,是讲义气!’那人笑了一声又道:‘那个高瘦的汉子,是不是你丈夫?’我道:‘是又怎样?’那人道:‘这种老公,甚是难得,正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你们真是很快乐的一对。’我冷笑道:‘但你现在却拆散了我们!’那人道:‘你不必担心,我怎会拆散你们?我把你带走片刻,只是想要你们弄清楚一件事。’我道:‘什么事?’那人道:‘天恨中人,你们是斗不过他们的。’”
  欧一神听到这里,不禁为之勃然变色,道:“简直一派胡言!”
  欧如神道:“何以见得?”
  欧一神道:“天恨中人再霸道,也一定敌不过江湖上所有正义之士,只要咱们找到了真正的叶上开叶大侠,那个什么恨帝很快就得饮恨黄泉。”
  欧如神道:“岂知掳走心凤片刻之人,不是真正的叶上开?”
  欧一神冷然道:“叶上开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欧如神道:“这种事可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只不过是背着心凤在市镇里兜一个圈子,和她说了几句话而已。”
  欧一神道:“这人准是个疯子!”
  欧如神叹了口气,道:“在别人的眼中,我们这几个人也是不大正常的。”
  诸葛酒尊皱了皱眉,道:“且听欧夫人继续说下去。”
  心凤这才继续说道:“那人又说:‘叶红棉和郭冷魂的事,相当复杂,旁人想帮忙,只会越帮越忙。’我道:‘为什么?’那人道:‘我也不知道。’我心中有气,便骂了一声:
  ‘神经病!’那人却不生气,只是淡然自若地说:‘你应该回去了,以免他们挂虑。’我道:
  ‘你不是叶上开,因为……’我本来想说‘因为叶上开正在容楼’的,但忽然觉得有点不妥,所以便把后面那一句话吞了回去。”
  “好险!”欧一神吐出一口气说。
  铁老鼠眨了一眨眼睛,道:“何险之有?”
  欧一神道:“叶上开在容楼,是一个极大的秘密,心凤若不及时把话吞回去,这秘密一且泄漏,只怕以后的麻烦就会很多了。”
  铁老鼠想了一想,不由点头道:“你说得对。”
  但心凤却不住的摇头,道:“我们都想错了,因为那人接着笑道:‘谁说我不是叶上开?
  叶上开虽然曾经一度在容楼里,但却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在容楼的。’”
  欧一神和铁老鼠听到这里,都不禁为之呆住。
  欧如神冷冷一笑,盯着欧一神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欧一神哼一声,道:“纵然如此,也不能证明那人就是叶上开。”
  欧如神凝望着心凤,道:“那人还说什么话?”
  心凤道:“他说:‘你们不必去容楼了,因为我已离开那地方。’我问:‘你要往哪里去?’那人回答:‘往天之涯,海之角,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不去。’我忍不住又再问:‘你真的是叶大侠吗?’那人道:‘我是叶上开,不是什么叶大侠。’我道:
  ‘你有办法可以证明给大家知道吗?’他沉默了一会,才道:‘这也不难,只要把布袋带去给欧如神看看就可以了。’”
  欧一神忙道:“什么布袋?”
  心凤把手里的大布袋扬了一扬,遣:“就是这个,它曾经把你的老婆整个人包住。”
  欧一神伸手去取,却给欧如神一手推开。
  欧一神一怔,道:“你为什么推开我?”
  欧如神道:“你叫什么名字?”
  欧一神道:“姓欧,名一神。”
  欧如神道:“难道你没听见,叶上开对心凤说:‘只要把布袋带回去给欧如神看看就可以了。’”
  铁老鼠笑道:“欧五先生说得对,就让他老人家先看这布袋好了。”
  心凤立刻把大布袋交给了欧如神。
  欧如神还没有接过布袋,便说:“这布料好坚韧。”
  欧一神道:“若不坚韧,也载不住心凤。”
  铁老鼠忙道:“快看看布袋里有什么东西?”
  欧如神很快就告诉他,道:“袋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欧一神跳了起来,瞪着眼道:“什么也没有?这岂不是跟咱们开玩笑吗?”
  欧如神道:“你在跳什么?”
  欧—神道:“因为生气!我一生气就会这样的。”
  欧如神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不去学学那些老狐狸?”
  铁老鼠一怔,道:“老狐狸生气时会怎样?”
  欧如神道:“笑笑就算了。”
  铁老鼠道:“生气也笑?”
  欧如神道:“这又有何不可?只不过一般人没法子做得到罢了。”
  欧一神哼一声,道:“先问问你自己,你做得到吗?”
  欧如神说道:“我也做不到,但我最少不会像你这样,一生气就跳得像只大虾。”
  欧一神道:“先别管我是大虾还是大蟹,由于这布袋根本就是空空如也的,所以我认为那人绝不是菊痴叶上开!”
  欧如神摇摇头,道:“你错了,那人千真万确,实实在在正是菊痴叶上开。”
  欧一神愕然地望着兄长,道:“你凭哪一点认为他就是叶大侠?”
  欧如神道:“就凭这—个布袋。”
  欧一神皱眉道:“但这布袋什么也没有呀!”
  欧如神道:“这布袋里面虽然空空如也,但那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布袋的本身。”
  欧一神冷哼一声,道:“这布袋又有什么稀奇了?”
  欧如神道:“它可以把心凤装进去,也可以把你装进去。”
  欧一神道:“我才没这么容易就给人装进布袋里面!”
  欧如神笑了笑,忽然闪电般出手,用几下怪异之极的手法,就把他擒拿下来。
  欧一神吃了一惊,叫道:“这有什么好玩!”
  欧如神道:“我要把你装进袋里,第一是为了证明,你这个不长进的家伙很容易就会给人装入布袋里。”
  他一面说,一面把欧一神推入布袋里,然后又把布袋口子紧紧扎着。
  欧一神只得在布袋里求饶,道:“哥哥,是我不长进,不中用,快把我放出来!”
  欧如神道:“我当然会把你放出来,但在把你放出来之前,我要告诉你另一件事。”
  欧一神道:“请快些说,布袋里黑沉沉的,憋煞人也。”
  欧如神道:“你给人放进布袋里,如今已是第二次。”
  “这次却一定是你弄错了!”欧一神在布袋里叫道:“我从来也没有给人放进布袋里,现在才是头一遭。”
  欧如神道:“我没有弄错,因为你第一次给人放进布袋里的时候,我也曾在场亲眼目睹。”
  欧一神道:“哪有这种事?”
  欧如神说道:“偏偏就是有这种事情,而且把你装住的布袋,也正是现在这一个。”
  欧一神怪叫道:“没有这种事,倘若我真的曾经给人装进布袋里,为什么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欧如神道:“你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你才只有半岁。”
  “半岁?何谓之半岁?”欧一神奇怪地问。
  “半岁就是只有六个月大的意思。”欧如神慢慢地说道:“一个只有六个月大的婴孩,当然什么也不会知道。”
  欧一神道:“是谁把我放进这个可恶的布袋里?”
  欧如神道:“是我们的父亲。”
  欧一神奇怪极了,道:“他为什么把我放进布袋里?”
  欧如神说道:“因为那时候,我们正在给仇家追杀,为了暂时躲避,所以只好把你放进这个布袋里背着走,以免碍手碍脚。”
  欧一神沉默下来,不再开口说话。
  欧如神接着又道:“到后来,我认识子菊痴叶上开,而且每天晚上都在咱们家里喝酒,有—次,他的一个朋友喝醉了,叶上开说要背他回家,当时,我也颇有醉意了,便对叶上开说,何不用一个大布袋把这个喝醉了的朋友装着,那岂不是更方便得多吗?”
  欧一神听到这里,不禁为之恍然大悟,叫道:“原来如此!”
  欧如神微笑道:“正是如此,这布袋根本就是属于咱们欧家的,叶上开直到现在才把它交还给咱们。”
  铁老鼠干笑了一下,道:“事情总算弄清楚了,大可以把一神兄放出来了吧!”不等欧如神开口,他已把布袋解开。
  诸葛酒尊听得眉头紧皱,道:“这下子可麻烦透顶啦!”
  铁老鼠道:“何烦之有?”
  诸葛酒尊道:“倘若那人不是叶上开,咱们自然继续行程,直往容楼而去。”
  许不醉苦笑一下,道:“但如今已证实,那人的确就是叶上开。”
  诸葛酒尊道:“正因如此,咱们已没有赶到容搂的必要了。”
  许不醉道:“叶上开是个武林奇人,想再找到他,真是难乎其难。”
  诸葛酒尊道:“就算找到他,只怕作用也是不大。”
  欧—神从布袋里钻了出来,猛吸了几口气才道:“叶红棉真的是叶上开的女儿吗?”
  欧如神道:“半点不假。”
  欧一神有点气愤地道:“既然连做父亲的都不关心女儿,咱们何必还去插手?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实在他妈的甚是多余!”
  欧如神冷冷一笑,道:“你怎知道叶上开不关心叶红棉?”
  欧一神道:“他若是真的关心女儿,就绝不会这样对待咱们,”
  欧如神冷笑道:“你是不是他的女儿?”
  欧一神一呆,道:“我是个堂堂男子汉,又怎会是他的女儿了?”
  欧如神道:“你既然不是他的女儿,他怎样对待你又跟叶红棉有什么关系?”
  欧—神呛咳两声,道:“这两父女的事,真是麻烦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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