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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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倒不在意这事,他边走边道:“此村有一壮士,力大无比,英勇过人,弓马娴熟,勇贯三军,并与在下私交甚厚,常言丰如若出山,必与田某共事一主,今日我特地带使君来见见此人。”
张浪大大好奇,田丰拿出的人定是上的了台面的,只是不知是何人?遂问道:“此人是谁?”
田丰道:“此乃陈留已吾人,姓典,名韦,旧跟张邈,与帐下人不合,手杀数十人,逃窜山中,逐虎过涧。又曾为友报仇杀人,提头直出闹市,数百人不敢近,所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挟之上马,运使如飞。只因官府捉拿,隐居于此。”
“啊”张浪听到典韦之时就惊出口来,然后大喜过望,这回天上白白掉下了个金元宝,典韦可是绝世名将,绝不在关张之下,如若得他相助,无异如虎添翼。
田丰先诧异的望了望张浪道:“难道使君也知典韦?”接着又好像恍然大悟道:“主公若成大业,必广纳贤才,典韦恿武过人,必有耳闻。”
张浪心里暗笑,不过让田丰这样一说,自己也倒的不用去解释什么,以后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这时高顺有些不服道:“此人果真如此历害?高顺定要好好讨教一番。”
张浪和田丰相对一眼,同时笑出声来。高顺心中更是不服。
很快一行几人就来到一简陋草房前,只是门扉紧闭。张浪大失所望道:“看来典韦不在家中。不知去了何处?”
田丰推过门微笑道:“典韦定在家中,我猜是后院练武。”
张浪精神大振,和高顺等鱼随而入。
几人来到后院的时候,便听到阵阵吆喝声,一大汉在院中运戟如飞,虎虎生风。
高顺见了不由心中痒痒,忍不住从背上敢下双枪。接成长枪。原来他的铁枪内含机关,可大可小,可拆可连。张浪也不阻止,其实他也想看看二人的实力到底相差几何。
张浪连接完后,大喝一声跃入院中,铁枪迎面刺上典韦。
典韦,正练的兴致高处,呼见一人横杀出来,不由大呼一声:“来的好”双戟一舞,“当”一阵金戈铁马交响声,立时火花四射。高顺“蹬,蹬”的连退三大步,手臂发麻。
第一回合典韦臂力胜出。
高顺心内暗自吃惊,平时自负臂力过人,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急忙舞起铁枪,拿出看家本领。
典韦的大开大合与人硬碰硬的打法不同,高顺的铁枪看来起更像一条墨蛇,细腻精巧,有空就钻,没空就来回迂走。
两人各展所长,众人如痴如醉,真是场龙争虎斗,看的张浪和杨蓉也手痒不于。
转眼两上打上近百回合,高顺终力气比不了典韦渐有不支,虽没给突破防线,但防守面积越来越少,进攻更是力不从心。反观典韦越战越恿,手中的双戟更如出海蛟龙,随波翻滚。
田丰见高顺支持不住,恐他受伤,开口喝道:“典韦还不住手。”又急忙走了上去。
高顺见势,虚晃一枪,跃出战圈。这才发现自己两手不停颤抖,浑身是汗,有种脱力感觉。
典韦闻声回首望去,见是田丰大步走来,心中大喜道:“田先生,痛快,洒家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与人撕杀过了,这位兄弟好生了得,能和俺撕杀上百回合,不分胜负。”
张浪这才有机会上下打量典韦,见他身长八尺,虎背熊腰,豹头猿臂,粗眉大眼,笑起声若巨雷。不由搂紧怀内的杨蓉道:“典韦真虎将啊。”
杨蓉嘟起小嘴悄声道:“看起来像头大笨牛一样,一身蛮力。”
张浪不由哑笑两声,如果这话让典韦听不到不知会做何感想。
这时张楚也快步走到高顺边上,扶住他,还帮他挥汗。高顺一边喘气一边道:“典兄了得,高顺心里好生佩服。”
典韦不由裂嘴大笑。
第一卷 第五章 千里相投
这时田丰边拉着典韦的虎掌边走道:“我今日来是为你引介一明君,他日你可随他马前鞍后,争战沙场,必不负你一身绝技。”
典韦大喜道:“我等此日而好久了,如若在不出山,我怕会闲出病来。”
这时张浪和杨蓉已走了上来。
田丰对典韦指了指张浪道:“典韦,还不快来参见主公。”
典韦急忙走前两步抛戟于地,跪在张浪面前大声道:“典韦见过主公,愿随主公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张浪心中爱煞典韦,又见他性恪耿直,刚正不阿,急忙扶起道:“男人膝下有黄金,又言上拜天地,下拜高堂,典韦啊,你以后不要对我行这么大的礼,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
典韦急声道:“这可不行,礼不能废。”
张浪脸色一繃:“我说行就行,以后你不要对我行如此大礼,我可把你当兄弟看。”
典韦这才唯唯诺诺。抬头见张浪满脸笑意的望着他,心中十分感动,又见杨蓉依着张浪。急忙拜杨蓉道:“见过夫人。”
弄的杨蓉娇笑不停,如百花盛开般动人,看的众人心旷神怡。
田丰在边上看的颇颇点首,看来他对张浪的表现也很满意。
张浪又得典韦,心神大开,与众人又说又笑。弄了大半天这才开始准备上路。
路中,田丰道:“使君不知有何打算?”田丰问这话可是大有学问在里面,凭现在自己几个一无兵士,二两家财,要想图谋中原,白手起家,是何等困难,假若张浪真的有过人之处,必有良策,所以才有此问。
张浪转眼就明白田丰的意思,不过看田丰问此话的时候胸有成竹,便试探道:“田丰有何高见呢?”
田丰双手负背,抬头望天缓缓道:“今天下大势,主公知之甚详,如若成就霸业,必要非常手段。丰有二计可供主公参考。”
张浪心神一动,喜道:“什么计划?”
田丰接着道:“天下大乱,奸臣当道,诸侯并起,百姓怨声载道,讨伐之声高呼于耳。今以典韦,高顺之恿,我等可落草为寇,占山为王,劫富济穷,广纳贤臣,收卖人心,假诺时机一到,揭竿而起,必前后呼应,霸业可成。”
张浪乍听大有道理,可是心中细想,这事不可行。自己以前就是打击黑势力,常深入缅甸,老挝,金三角地带捉拿那些毒枭大盗,深自一旦进入黑道,恐怕一辈子也洗不清,在说自己在历史书看到那些落草为寇的都没有什么好结局。虽然现在天下大乱,朝庭也没有什么能力来管理这个,但这事不可行。摇摇头道:“此事不可行, 还有一计呢?”
田丰又道:“择一主而扶之,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张浪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曹操和刘备煮酒论英雄便道:“子皓知龙的变化吗?”
田丰一愣,一时间不明白张浪为什么问起这个,不过必有深意,又知他还有话要说便小心翼翼道:“愿闻其祥。”
张浪也双手负背微微一笑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龙又乘时令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
田丰见张浪双眼盯着自己,眼里放里赞许之色,又听他一厢精辟的解说,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无比佩服道:“主公胸于成竹,丰甘拜下风。”
张浪随意的笑了两声后道:“近日天下必有大变,那时八方风雨会中州,先待我们会会天下众英雄在说。”
田丰赞同的点了点头。
张浪和田丰的对话让典韦和高顺听的一头雾水,不知所言。
典韦大大咧咧道:“我们到底去哪啊?”
“今闻陈留曹操为当世英雄,我们可去相投。”张浪想了想后道,其实自己去投曹操只是想去见识见识这个绝代奸人,也想去会会他手下的一堆名垂千古的虎将和谋臣。
高顺可不知道曹操是谁,不过知道陈留在哪,难得有机会插口道:“那就走啊。”
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也就上路了。
此时,曹操刺杀董卓失败后已逃至陈留,又得卫弘相助,先发矫诏,然后招集义兵。不数日间,应募之士,如雨骈集。有阳平卫国人乐进;山阳巨鹿人李典前来相投。又有沛国谯人夏侯惇闻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人各引数千壮士来会。此二人是曹操的兄弟。曹操的父亲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过房与曹家,因此是同族。夏侯二人无不自小习枪,恿猛出众。不数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又各引兵千余来相助,曹操大喜,于是在村中调练军马。卫弘尽出家财,置办衣甲旗幡。曹操日渐强大起来。
经过几个星期的长途跋涉,出定陶,过樵阳,就到陈留了。而沿途所见所闻也让张浪这个铁汉触目心惊,更让杨蓉张楚凄凉不已。行在平原上,荒野千里,毫无人烟。偶尔见到的也是一路不断逃乱的百姓,有的为了躲避官府强行征兵,有的因为黄巾残余军队四处做乱,不得不背景离乡。沿路时不时看到百姓的尸体,可怜河边无定骨啊。到现在张浪才明白杜甫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情。看到眼前的情况,燃起了张浪的熊熊怒火和强烈的正义感,自己心中暗暗立誓要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就算到了陈留,也显得十分的萧条,路上行人寥寥无几,来往商贩也少的可怜。不过和定陶相比,陈留还是强多了,整个城大了有三、四倍,护城河既深又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汉兵,城楼处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假若不进到城内看谁也不会相信这么雄伟的都市尽是这么萧条。
一进陈留,典韦就有些心不在焉,行路遮遮掩掩,深怕别人看着他样子。张浪猛然醒悟过来,典韦前旧事于陈留太守张邈,还杀了他的部下,此时能进城来而是万幸了。急忙找一客栈休息。又命高顺去打听曹操举事的地方,到了天黑几人才出门而去。
行不到一小时,远远就看到前面灯火照耀。高顺大喜过望道:“就在前面,我们要到了。”
众人急忙加快脚步,张浪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动起来,就要看到这个后世议论纷纷的军事家,政治家曹操了。
随着张浪一帮人越走越近,前方传来了吆喝连连,中间隐隐夹着兵器交响和马嘨声。而大寨布满放哨的士兵。旌旗飘洒,营帐相连,营间不时有士卒巡回走动。
就在这里忽然从两边的草丛里钻出一分队士兵来,把张浪众人团团围住。带头的小队长大声吼道:“什么人,胆敢夜探军营,给我捆起来。”
典韦和高顺见壮,随手拔出兵器护住张浪和田丰几人。
张浪见士兵就要上前,急忙伸手道:“慢来慢来,我等闻孟德举兵,特前来相投,你快快前去通报,如若晚了小心你的脑袋。”
那士兵队长,先一愣,然后有些怀疑的打量张浪几人,后见除了典韦和高顺外,另二人无兵器,又有两女在,心中不由相信几分。开口阻止士兵捉人,然后客气道:“不知各位壮士高姓大名,也好让我去通报一下。”
张浪不由暗暗佩服曹军训练有素,士兵虽说话很客气,可神情却无一点放松警戒之意,可见训练相当有素。
正当张浪要开口报上自己的名字时候,忽然从前方传来一阵雄厚的声音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那士兵回前看了看来人,急忙行礼道:“参见乐将军。”
那小队长接着道:“乐将军,事情是这样的,属下今晚在放哨的时候,发现了这几个人,他们说是前来相投的,属下正在问他们的姓名好去通抱将军。”
“知道了,你们放哨去吧,放机灵点,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了。”那将军粗声道。
士兵行了行礼,转身离去。
张浪暗想,大概此人是乐进吧。
来人正是乐进,晚上正好他巡夜,无聊间出来走走,便发现前面人前涌涌,就上前来查看一下。
借着火光,依稀能看清他大致的轮廓,方脸粗眉,身上有股驃悍的气势。
张浪拱手问道:“来者可是乐进,乐文谦将军?”
乐进愣了一下,暗想此人是誰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但嘴里不敢怠慢道:“正是乐某,不知几位是?”
张浪笑了笑,暗想乐进此人忠厚老实,不由指了指众人戏笑道:“乐将军,这可是你的待客之道?”
乐进不由大感尴尬,老脸大红,急忙挥手道:“各位请,各位请。”
田丰望了望张浪,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想像的出那自信的表情,自己的心里充满惊讶与佩服,感觉越发看不透张浪。先不说他是怎么认识乐进的,光看他和乐进对话才两句就让乐进进退失仪,这可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同时田丰又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