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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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往事之中,张浪嘴角还扬起丝丝的笑意,坚苦的年代、地狱的训练、神秘的任务,每一次都足已刻骨铭心,每一件都给自己生命划上传奇的色彩。
张浪放飞的思绪忽然止住,第六感觉,有人快速的往自己这里靠过来。
张浪剑眉皱皱,是谁?
很快答案揭开了,是张宁。
今天她穿着一身白色武士服,腰束玉带,腿穿小蛮靴,火辣高挑的身材尽览无遗。打扮的相当惹火。加上骨子里的风骚,不经意之间,媚态万千,勾引魂魄。
张宁一脸惊喜,报怨道:“将军,你让属下好找,怎么一声不吭就一人跑到这里来了?”
张浪也许还有些沉浸于刚才遥思梦想之间,心情舒畅,也不为意问道:“怎么,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大事吗?”
张宁喜孜孜道:“将军,属下翻译遁甲天书一书,已有些进展,第一卷天遁除了后半部分实在无从下手之外,前半部分已译成现在文字,现准备献上给将军。”
张浪淡然一笑,对张宁自然间流露出的千姿百媚,显然无动于衷,口气略有些兴奋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张宁好似想起什么,脸色有些无奈道:“虽然成功译注,但属下实在无法猜透字行之间所蘊藏的玄机,以后还是要靠将军慢慢研究。”
张浪略有些失望道:“遁甲天书和太平要术,不是走同一条线路吗?”
张宁摇摇头,朱唇轻启道:“虽然甲文字体相同,但走的截然是两条路线,假如家父还在,也许能看出一些端倪。”说到这时,张宁有些黯然伤神道。
张浪习惯性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逝者如斯,过去了就过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说不定我们也可以自学成材呢。我可是传说中百年难得一遇天才。”
张宁显然被张浪厚颜无耻的自夸给惊呆了一下,随后娇笑起来,花枝乱颤,一扫刚才阴霾的表情。
张浪呵呵笑了,对张宁挤眉弄眼道:“那你还吊我的胃口啊?把翻译出来的部份给我看看。”
张宁醒悟过来,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份锦帛,递给张浪。
张浪微笑的接了过来,然后轻轻翻了翻,随意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心得可以教教我的?省的我多走弯路。”
张宁沉思一会儿,有些奇怪道:“遁甲天书是有些奇怪,根据我所理解的一些情况,很像练气之书,但却又大不相同未将所知练气之术,一般道家练气,借天地灵气,采集日月精华,吸精吐纳,巩固根基。平时辅于灵丹妙药,如若窥入门道,百年可略有小成。而遁甲天书不同,完全是借住自身修炼,法其自然,由内而外,达到天人合一境界。根本无从下手的地方。”
张浪听的浑浑噩噩,什么也什么,又不是自己看过的那些仙侠、修真的小说,什么根基,法其自然,真是莫名其妙。
张宁又道:“遁甲天书上的内容,一定要循环渐进,不能急功冒进,要不然事倍功半,得不偿失。照书上介绍,初始为练筋焠骨,培本固元、炼气修行时期,此阶段最为重要的是打好根基。”
张浪打个哈哈,不以为然道:“打根基?挺无聊的。”
张宁认真道:“不要小看这个,有的人发三十年五十年的时间,而有的人穷其一生都摸不到门道,加上现有没有名师指导,将军想入门,是十分困难。”
张浪摇头道:“事在人为,没试试怎么知道。”
张宁点头,笑道:“是啊,一旦踏上正途,说不定真的可得道飞仙,长生不老呢。”
张浪眼珠凸了出来,惊叫道:“不是吧。”
张宁笑着抿嘴,说不出的妩媚,道:“书上是这么介绍的。”
张浪还是有些不相信道:“不太可能吧,让我看看这书里所言到底真假。”
张宁点头,便不在说话。
张浪则不顾山地有些潮湿,找了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开始翻起。反正张浪报着无所谓的心态,看懂看不懂在说。“天地呼吸于内,故长久。人能效天地呼吸于内,亦可与天地同其长久……”看到此时,张浪暗笑,说的容易做的难。摇摇头,又接着看“止微息在脐上往来,与婴儿在母腹中一般,所以谓之胎息。乃神气大定,自然而然,非有作为也。然此要在忘机绝念做工夫。”靠,这怎么能做到?鼻子不呼吸,人不就死了?还胎息?安息还差不多。
“夫身为神气之窟宅,若欲存身,先安神气。若欲安神,须炼元气。气海充盈,心安神定。定若不散,身心凝静。静至定俱,身存年永。常住道源,自然成圣。”
呵呵,张浪看到这时候忍不住怪笑,没说三句就成圣成仙的,当有那么容易啊。
张宁看着张浪入神,也不打扰,只是见他表情有些奇怪,有时似笑非笑,有时皱眉紧锁,有时又沉思考虑,有时干脆发呆入神,表情之丰富,张宁也是头次看到。芳心想想,感觉有些好笑,摇摇头,转身离去。
张浪呆呆的思索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书上的方法来试试。
什么吸气吐纳,气沉丹田,搞了半天,还不见一点名堂。加上有些心浮气燥,张浪总是不得其法门而入。试了许久,张浪最后还是颓废的把书放在怀里,站了起来。看来今天是不行了。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的雾气已散,天空开朗,睁目远眺,心胸无限广阔。青山碧水,自然和谐。苍鹰高飞,绿萝盘根,一片生机勃勃。自然之法?张浪机灵一动,刚才自己是否太强行苛求?既然遁甲天书上说修道顺其自然,那又何必强迫。自己何必非要规规矩矩,顺其自然不就行?
张浪有点新的发现,感觉十分兴奋。马上又坐了下来,从新打坐。
抛却所有杂乱,不想其它,静静打坐,思想放松,任风吹雨打,张浪全身心投入。
边上的花草碎石,远处的树林群山,不时快乐飞翔的鸟儿,张浪犹如静坐的老松,沉稳无比。他就好像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一切那么自然。生命在此感悟,一切感觉那么真实。思绪的无限延伸,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风温柔的拂过,空气在四周自由流趟,所有生命都散发出无限的朝气。
张浪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动,只感觉到丹田里有股丝丝的气流开始冉冉升起,接着努力的开拓自己经脉,虽然还十分的薄弱微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持之以恒,也难说到后面会有怎么样的发展。张浪终于证明遁甲天书上所说的,并非全是胡吹乱弹。而这次证明,让他欣喜若狂,开始真正重视这本书的内容。
那股微弱的气流,刚刚开始运行一周,就被张浪激动的情绪消灭,变的无影无踪。
张浪长出一口浊气,睁开两眼,一瞬间就如一道闪电般,凌厉至极。诚然,只修炼一会的遁甲天书,远远不可能一下子改变一个人,但对于张浪这些筋骨早已百焠成钢的人来说,还是有一些变化和帮助的。最直接的,就是以后那霸气四溢眼神,如今开始神形内敛,可刚可柔。而且身体又比平时轻柔一些。
张浪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激动,哼着N久没有唱过的流行歌曲,下山回到营寨。
杨蓉找了半天,才见张浪哼哼哈哈一脸神经质的出现,又是唠叨半天,这才接着他去用膳。
当晚张浪便把这个消息告诉杨蓉等女,她们也惊喜交加,大叹张浪福气不少。
张浪还应诺等自己学会了,一定教几个女的,哄的她们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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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终于还是决定照原来的计划,出奇兵,围攻随州,准备敲山震虎,做出一付势在必得的样子,逼急襄阳城,迫文聘回救,减轻江夏压力。
第二天,程昱作为主帅,开始在府台调军遣令。
首先,让士兵在城墙上多插旌旗,做出一付假象,以为我军援军上来的样子。当然要文聘相信,这远远不够,随后又派周泰领三千士兵出夏口,做出一副十分嚣张的样子,狠狠的冲到敌军前线阵地撕杀一回,随后诈败而归。
刘军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一路派人追来,结果埋伏许久的蒋钦,一侧冲杀而出。刘军大乱,败退而归。
刘表军一退,蒋钦带着五千人马,并没回城,连地上的战利品也没有收拾,便绕过阵地,抄小路往西北奔去。一路上要小心应付敌军的斥候游骑,专门行军在偏僻的崎岖小道荒无人烟之地,只要穿过去,再走出一片沼泽区,便到达大洪山与桐柏山余脉之间的随州。事情说起来容易,其实做起来很难,行不行,就看蒋钦的本事了。
程昱的计谋,也算是险中求胜。
夏口又开始坚守不出,但越来越多的旌旗,墙上人头涌涌,倒让文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战局又僵持下来,这也是程昱所希望看到的,随后他又用种种手段,不断设法骚扰敌军,让他们暴躁如雷,偏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等能眼巴巴等另两路军队上来,准备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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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这两天过的真爽,早上天蒙蒙亮,他就来修炼。晚上睡觉前,又认识的打坐一回。倒把杨蓉、赵雨、甄宓全晾在一边了,让三女感觉没了张浪的调侃,日子还真有点不习惯。虽然辛苦一点,好处显而易见,张浪精神焕发,看起来精力充沛,两眼虽然霸气内敛,但眼神越来越有穿透力,一旦发怒,就如天神般,压迫的谁都不敢动弹一下。整人的气质发生不少的变化。
张浪起步虽然晚了点,但勤能补拙,相信只要认真修炼,早有登堂入室的一天。
第七卷 中原篇 第八章 月下阴谋
在丁奉出发后的第三天,张浪带着三千轻骑兵队出发了。而韩莒子、韩山带着黑鹰卫与另二千轻步兵随后开始跟上来。自从晏明死去之后,韩山便作为韩莒子的副手,一同管理黑鹰卫的工作。
此去前线,张浪硬是把杨蓉和甄宓两个大美女压了下来。杨蓉最近的身体有些适,而甄宓明显不适应现在的急行军,所以干脆让他们留在巴丘好好休养。田丰留下来帮助高览。张宁的骷髅兵现在是张浪主要借用的力量,由于这批人马实在诡异,一般只在夜里行军,所以张浪让张宁命令张昆、张仲前夜就开始开赴前线。这样一来,张浪手下只有周瑜、典韦、黄叙、赵雨和张宁五个可用之人。
路上几天都平安无事。
这一日,张浪行军到一处开阔平原地带。
张浪招手向导过来,问道:“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
向导道:“将军,只要在翻过前面这座平原,便到达荆州刘表的地界。大约离这里三十里左右,就是长沙郡所管辖的范围了。”
张浪盯着前方广阔的平原,心情爽朗无比。问向导道:“是否马上就要到达平都县?”
向导不敢怠慢道:“回将军,此地离平都善有近百里左右。”
张浪惊讶道:“还有这么远?”
“是的。”
张浪想了想,问道:“你是豫章人士吗?”
那向导大约是五旬左右老者,闻言恭敬道:“草民祖居豫章县,由于百越之乱,避于巴丘已有十年有余。”
张浪点头,表示明白,也不在多问。
随后挥退向导,张浪回头对边上的黄叙道:“丁奉可有消息?”
黄叙勒马,恭敬道:“主公,丁奉还没有消息。”
张浪“哦”了一声,脸上有些担忧。很快下了马,一边打量四周情况,一边下令道:“今天就在这里驻营休息。”
黄叙飞身下马,开始吩咐下去,让士兵安营扎寨。
夜里,张浪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心神不宁,有口闷气堵在心口,脑里没来的一阵烦乱,想起此次平都会战,不知道丁奉能不能平安拿下?万一拿不下,自己全盘计划便给打散。一旦失去先机,这仗将会十分难打。到时候见的到见不到刘备还是个问题。还有自己两个侧翼,庐陵、宜春是否能够坚守住?特别是全琮所把守的庐陵,兵少将寡,无险可守,而长沙太守张羡兵力多达三万之多,先锋又是骁将刘磐。还有一件更担心的事情,就是不知黄忠有没有也在他们阵营里。想到此时,张浪再也没有心思躺在床上,随便披了件外衣,走出营帐。打算走走散散心。
张浪毫无目的在军营里四处游荡。
忽然感觉不远处飘来一阵悠远的笛声,声音时高时低,时而悲沧,时而低吟。有如清泉流过,又似大河奔腾,境界深远,让人无限遐想。忽而壮志满腔,让人血脉高涨;有时又悲沧没落,愤世嫉俗。让人心神为之一伤。
张浪听的有些入神,暗思不知是何方神圣,夜半在此吹曲?
张浪脚步不自觉间随着琴声之处走去。前面有个小山坡,满天星光下,草本植物披上淡淡的银环色,一股自然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