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冰by 天堂的欢愉-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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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把酒都喝完了呀。”扫了眼一整桌的酒水,萧拓笑道:“反正我喝酒就这个速度,你酒量好,要是帮我都喝完了,就算只花十分钟,我也跟你走。”
被肉欲烧昏了头,男人不再顾及,直接抓起酒瓶喝了起来,萧拓也陪喝着,只不过大部分酒水都淌到身上,真正喝进去的没几滴。
不到一个小时,整整一大桌酒被喝个干净。反正岳征喝得越快,萧拓越是开心。看差不多到了约定时间,萧拓才扶歪歪斜斜的人离开V酒吧。
没有开往岳征的|穴窟,出租车在背街的一家便捷酒店前停了下来。摸出下午开的房卡,萧拓带着男人直接上了四层。狭小的房间,灯光不十分明亮,昏昏暗暗的让人很想睡觉。
把男人放躺上床,萧拓看了眼手机,十一点整。
“你去哪啊…”
手腕忽然被岳征紧紧攥住,萧拓犹豫了一下没有甩开,而是笑着坐到床边。“你又喝多了。”
“哈哈哈,今天说什么也不放你走了,过来吧你!”酒气熏天的男人狠狠抱住萧拓,强行把他按倒在自己身上。
瞟了眼手机,萧拓也不挣扎,笑呵呵凑到岳征耳边,“我哪也不去…别急…”
“嘿嘿嘿嘿…好…”男人在萧拓屁股上用力地又掐又拍,迫不及待去扯他的裤子。
忍着一阵阵疼痛,萧拓还是没有反抗,他抓住岳征的手反按在一边,拖延时间,“等等…你先回答我,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呵呵呵…是啊…是…”男人好喜欢怀里的这具肉体,好想粗暴地插进去。
“我想也是。”萧拓抚着岳征的手慢慢往上爬,直摸到他泛着酒红的脖子才停下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想要的,你都给我。”
“是啊…”男人扭动着身体,直立的阳物不时蹭着贴住自己的肉体。“想要什么啊…”
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了信号灯,萧拓边吃吃笑着,被口血,而后捂着脸恨声道:“操,他可真他妈变态。”
看着青年青紫的嘴角,咬破的嘴唇,还有颈上一大片血样吻痕,萧拓一时间也怔住了,“你…还好吧?”
“哼,当初要知道这个价,我绝对不干。”青年龇牙咧嘴又吐了口血痰,才撑着腰伸出手,“快拿来吧,你这点钱还不够我医药费的。”
萧拓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犹豫着皱起眉,“他呢?没发现什么吧?”
“屋里那么黑,就知道干了。”一把抢过酬劳,青年一瘸一拐走到马路边,等着路过的出租车,“下次再找我,没这一倍的钱我可不干。”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空驶出租车,萧拓让青年先走了。
没有为自己感到庆幸,也没有为青年惋惜,更不会为对岳征做出这种事而愧疚。一切都是他们自愿下的罪有应得。
岳征,我真想看看你知道结果时无能为力的样子。身为医生,却染上了连自己都治不好的病,一定很伤心吧…但这才是折磨你的开始……
赶在上班早高峰前,萧拓打车回了陆淮默的住处。一整夜的蹲守和焦虑除了让他感到疲惫外,却毫无睡意。习惯性地打开电脑,邮箱依然没有新邮件,然而,垃圾邮件却多了一封。
紧张地点了进去,谁想页面出来的竟是一页密密麻麻的细小文字,仔细看后才发现居然是重复的内容,邮件末尾这几个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的字还被特意加粗放大了。
'我知道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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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凶手是谁我知道凶手是谁我知道凶手是谁……'
密密麻麻的文字把人晃得眼花,即使闭上眼它们还是能清晰浮现,从看到邮件开始,萧拓就没有停下抽烟,一根根接连不断。
虽然发件人的邮箱和上次不同,但直觉告诉萧拓这是告密者寄来的第四封匿名信。本来就做贼心虚,再加上这种给人造成恐慌的字体和排版,联想到之前对那三封信的推测,萧拓第一反应就是神秘人知道自己杀人和洗脱罪名的内幕。
然而误杀郭树几乎是四年前的事,而把四封信按顺序排开却始终没有提及郭树的名字,如果神秘人想揭露自己杀人的过去,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折,直接把真相寄到警察局,效果不是更好?但是他没有,所以很明显,揭露自己杀人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只不过是他要挟的一个手段而已。
那么这个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
再一次看四封匿名信的联系,起点是马大强,他是一宗入室抢劫杀人案的受害者,在他死后家中发现了大量现金及贵重财物,然而除了盗窃者对罪行供认不讳外,其他调查却毫无结果,这时第一封匿名信出现了,而内容恰是一份财务账目。照此看来,告密者和马大强存在着某种特殊依存关系,这个人一直在等警局和相关部门对马大强的死和大量现金做出交代,然而苦等下却没有结果,于是他只好选择其他方法来查出真相?但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即便告密人不明白账目上的信息,只要把它透露给媒体,那些人也会像狗抢肉一样主动,根本没必要使出眼下的手段。
关键问题就在这儿,这是要挟,而一切又是从马大强的死开始,如果马大强没死,那些现金和财物没被发现,是不是这份秘密账目就永远不会出现了?
现在看来,很难不让萧拓把告密者和为马大强报仇这件事联想到一起,这个神秘人不会想让自己去杀人吧?但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从第一封信开始就说出杀郭树的人是自己?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又是寄勾鸣和闻向赭的照片,又是暴露于凡接受金钱的交易?而且到现在也没说出目的?
不断的试探,迟迟不说原因,除了这个人本身多疑,难道他还有什么事在害怕犹豫?
'凭我感觉,这背后肯定和国土资源局行贿受贿有关,把这些人和数凑到一起,你没发现又是财务、又是传媒、还有警察么?'
忽然想起陆淮默几天前的猜测,萧拓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等一下,现在再看第四封匿名信的内容,这些重复的'我知道凶手是谁',好像和第一眼看时感觉又不一样了。通篇信件模棱两可,没有指代。
他除了有'我知道杀害郭树的凶手是谁'外,会不会还有'我知道操控这一切的幕后凶手是谁'的可能?
不想再被动等待,既然有发件人的邮箱,不管他会不会回复,总要试一试。
可是,三天过去了,在陆淮默出差的第八天,天天守在电脑前的萧拓仍一无所获,像给天国发了邮件,再无音信。
其间勾鸣和陆淮默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惟独每天不停收到岳征的骚扰电话和短信,男人完全沦陷在肉欲的快乐里,那夜醉熏熏的他根本不知道中途换了人,反而变本加厉除了不时发送污秽不堪的Xing爱短信,更是不断要求继续发生肉体关系。
面无表情扫过那些丑陋字眼,萧拓只是冷笑。
随意打发了晚饭,像磁石被铁片吸住一样,萧拓又回到电脑前,可惜仍没有新邮件。正当他打算再看一遍摊在桌上的四封信时,手机忽然响起,看着来电显示的'岳征',萧拓厌恶地翻了个白眼,因为他知道又要……
“小心肝,今天想我没有?晚上要不要再出来干啊?咳咳…我想干你。”
听的多了,对粗言秽语也有了一定抵抗力,萧拓没有感情的“呵呵”一笑,“我这阵子挺忙,要出差。”
“可你现在不还没出嘛,咳咳,出来干一次吧,我这两天连手Yin都腻了。”男人沙哑着嗓,话落又粗喘起来。
“你怎么了?听声音不对啊…”过滤掉下流词眼,萧拓忽然意识到什么,“你生病了?”
“咳咳咳!没事,可能刚入冬不适应,有点感冒,哈哈哈,你还不过来让我干干,我一出汗就好了。”男人果然变态得不轻,连生病的时候都性致高昂。
“说正经的呢,听起来还挺严重,发烧了么?”萧拓实在是太在意他的身体状况了。
“是挺热的,咳咳…这浑身关节也有点疼,中午吃了点东西全吐了,你看我现在多可怜啊,还不赶紧过来看我。”说落男人又咳嗽了好几声。
“是真的么?”挑起眉尾,萧拓问得意味深长。
“嗯…不过你别担心,我病了也照样能干,嘿嘿,大不了今天你坐上面自己动。”岳征忽又贴近话筒,“快来啊,我下边现在就硬了。”
看来男人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回萧拓是真的笑了,“呵呵,瞧你,这样还惦记着,还是早点养好病吧。”
“啊…呼…要不你搬过来和我住吧…啊…”男人已经等不及开始自行解决。
“等我出差回来再说。”拿起第四封匿名信,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凶手'二字,萧拓渐渐眯起眼,“我这次出差的时间可能会很长。”
“啊…要多久啊…哦啊啊…”听上去男人要高潮了。
手机虽已远离耳朵,可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吼声还是能清晰听到,玩转着桌上的信封,萧拓目光沈了下去。
“小心肝你怎么没声了?啊…快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你多保重吧,我有事先挂了。”打断男人兴奋的低吼,萧拓结束了通话。虽然被恶心得够呛,但男人眼下的病状却是自己这么多天一直期待的。
哼,岳征,看你还能开心多久。
五分钟后,男人又发来消息,萧拓就当作没看见,一条也没回。正想着什么时候开始下一步计划,门口忽然传来开锁的响动。
快速扫过钟表,已经晚上十点多,陆淮默还要再过两天才回来,这个时候会是谁。
随手抓了一样物件,萧拓警惕走到门口,不等他做好准备,男人已经进来了。“你干嘛?”
“呃…是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望着星眸笑眼的陆淮默,萧拓怔了怔。
“怕你在家照顾不好自己,办完事我就先回来了。”放下行李,陆淮默亲了亲萧拓,而后进了洗手间。
“是有什么好消息吧?”萧拓跟着走到洗手间门口,看着洗手的男人笑问:“是不是查到闻向赭什么事了?”
抬起眼望向镜子里一脸期待的萧拓,陆淮默停顿了片刻,摇摇头,“没有。”
“这样啊。”凝视了一会儿男人,萧拓失望地撇撇嘴,转身靠到墙上。
“你这边怎么样?那个人有没有再寄过信?”一墙之隔,陆淮默看不到萧拓表情。
“也…没有啊。”第四封信说是重要,却也没提供什么实质性的线索,现在给陆淮默看反而会增加他的疑虑,不如等告密者回信再做决断。想到这儿,萧拓忙悄悄跑回电脑前,关了邮件,揉掉打印出的第四封信,丢进垃圾桶。
“你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刚做完一系列动作,却赫然发现陆淮默已站在身后,萧拓尽量表现得自然,“我还在分析这三封信。”见男人要走过来,萧拓忙迎上去推住他,“我倒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不会查到什么不告诉我吧?”
星眸闪烁,陆淮默笑得温柔,“我要是查到了,一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定定望了男人数秒,萧拓这才点点头。谁想下一刻嘴唇便被陆淮默滚烫的唇堵住,深吻。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的他接着被推进卧室按倒在床。
“你这家伙不会提前回来就想干这个吧?”一周未见,陆淮默比以往更热情了,甚至还带着些粗暴。
“真了解我。”扣住萧拓双手,男人再度含住那两片柔软,吻得愈渐狂野,一双手也胡乱抚上,好似要发泄长久以来的饥渴。
睡衣被强行扯开,上半身霎时凉飕飕的,胸口被陆淮默捏得有点痛,萧拓对回来就突然变得如此强势的男人不太适应,总觉得他这么疯狂是有原因的。
就在陆淮默啃咬自己脖子的时候,裤中手机开始振动起来,萧拓忍着疼痛摸出手机,万没想到会是勾鸣发来的消息。
'我查到了!快来我这。'
不等回复,萧拓身子忽然被翻转过来,跟着手机被陆淮默夺走,还没说出“等”字,却见他已把电池拆掉,连同手机一并丢在一边。
“专心点。”
这算生气,还是警告?
脑子还想着勾鸣刚发的短信,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剥掉,萧拓还没做好准备,大腿就被用力分开,紧跟着男人炽热的粗壮便强行插入,剧烈抽动起来。
“啊啊……”
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粗鲁对待,萧拓忽然觉得,陆淮默越是这样着急,越暗示他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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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拓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因为前一晚和陆淮默做了太多次,每一次又激|情猛烈,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