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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湿漉漉的玫瑰-第1节

小说: 湿漉漉的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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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们的印象中,大学生向来是骄傲的一群,他们意气风发、青春飞扬,集中到两个词汇——“积极”和“健康”。然而阳光所能照射到的只能是一个侧面。大学生也是众人的一族,他们在读书学习之余,不可避免具有普通人的欲求。对于这样一个青春的年龄,“性”的渴望又是何其的醒目!他们的身体已经成熟,机能健全;他们的意识早已萌动,一触即发。以他们的年龄在社会上以属成年人,本可自作主张;以他们的身份是受教育的学生,需要监控和保护。这就显然造就了一种冲突。大学生在关于“性”的问题上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舆论哗然。    
    在整个生物界,性是一种自然的生理需要;具体到人类还得附加社会道德规范的约束。这是一种进化。然而对于个体的生理需要的满足度上,理智的态度是疏导而不是堵塞。因为当今的大学生个性自主意识非常的强烈,对待“性”有更多的突破性言论和举动。有媒体说,中国第三次性革命的主流将是对西方文化表现出强烈认同的年轻一代。这代人的明显特点就是受过高等文化教育,对传统性文化表现出极强烈的叛逆性。传统性道德很难被普遍地得到认同,被逾越的机率也越来越高。    
    基于现实的考虑,“性安全”超越“性道德”成为大学生性教育的首要任务。对大学生性行为近似默许但不鼓励。2000年初夏开始,安全套发放机开始广泛进入大学校园。当时还是引发全社会的一场大争论。争论的焦点有:安全套自动发放是否会增加学生发生性行为的可能性?安全套发放机进校园会不会带来社会对大学生的负面看法?安全套发放机对性教育来说,是否必要,是否充分?等等。与此同时,对此事,一些高校、学生、老师、家长表示了理解和欢迎;另一些高校、学生、老师和家长表示不理解或者愤怒。争论的是“性行为的增加”和“性行为安全”的冲突。前者是教育问题,后者是健康问题。    
    此后,有关大学生的“性事件”层出不穷:大学生可以登记结婚,怀孕女大学生被学校开除,两大学生教室接吻被拍遭处分,夫妻大学生申请“夫妻房”遭拒……所有种种反映的是转型时期人们对待大学生“性事件”的一种动摇,但在总体上是一种松动——争论本身就是一种思想解放。    
    我们对当代大学生的性态度、性行为作一个初步的抽样调查,旨在为大学生性教育工作者,性社会学研究者以及广大的关心大学生性问题的读者提供辅助性的资料。大学生群体仍然是社会物质发展和精神发展的主要建设力量。在性方面,大学生也并非一个开放、混乱的群体。本书写作的目的是为大学生性教育提供问题、例证,而并非“妖魔化”大学生。    
    本书并非一个科学研究类的书籍,本书的采样有一定偶然性,不代表全部中国大学生的观点和观念。本书并无数据承诺,其样本不承诺普遍性。本书所有采访的内容完全真实可靠,本书对被采访者的隐私采取了保护措施。    
    大学生形象、人类生理天性、社会伦理道德及规章规范等种种构成冲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具有一定的时限性。大学生“性事件”属于成人社会的一个现象,其是非对错不是最紧要的,主要体现一种生活态度的选择和社会观念的一种容纳。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些都将不再成为问题……    
    编者    
    2004年11月


一、觉得自己切切等待的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幻想有一个人破门而入

    被采访人:亚亚(笔名),女,1978年生,辽宁沈阳人。1997~2001年就读南京某重点大学中文系,2001年来到北京最著名的某大学读文学专业。    
    亚亚是个典型的文科女生,非常聪明而且很爱幻想。作为朋友,她对我的讲述十分坦荡,毫无保留。她认为自己在性问题的开放态度是有选择性的,对一切爱与不爱有着自己的判断。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幸福,所以她不曾后悔过。她的男朋友跟我也很熟,只是觉得和亚亚口述中那个形象对应起来有些陌生,大概还是有距离的缘故吧!但他们之间的相亲相爱是周围朋友有目共睹的。    
    杨小诚(以下简称“Y”):讲讲你小时候,随便谈谈,你的童年意识……你说过你在少女的时候就非常焦灼?    
    亚亚(以下简称“A”):是的,非常焦灼,每天都在家里狂躁不安,幻想有一个人破门而入……    
    Y:后来呢?    
    A:然后到了大学,在南京。    
    Y:我记得你在南京写的那个散文,《顺水漂流》里面,还谈到了这个事情。    
    A:对啊,那个,那个是后来,我说的是很早的时候,就是一开始刚发育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看自己……    
    Y:我访谈的那些男生,说他们甚至在读大学的时候,也对这个事情基本上毫无意识,觉得生活很充实、满足;除了偶尔看看毛片。    
    A:他们骗你的,他们才不会很满足呢。我男友都说了,他在认识我之前都快成了强奸犯了。而且他说他们宿舍一到晚上床板齐动,非常壮观,大家心照不宣,噼里啪啦,到了第二天早上一起洗内裤。    
    Y:据说你们当时第一次见面是在你大三的时候,他已经大四了?    
    A:我大三下学期寒假刚结束,3月份。    
    Y:就是说他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    
    A:对。    
    Y:然后呢?    
    A:你是说见面啊,除了最后一垒,前面都做完了。然后他跟我说,最后一垒,好像很难负责哦——他是那种做了以后要负责任的那种。因为我当时真的是觉得,抓一个人就行,终于抓住他了,于是就一直都在说,那就做了吧。可他就是不肯。当时我也不是很生猛,就是像开玩笑,其实心里真的是蛮希望就解决了的。而且我当时心里的想法是,解决了我就不要他了,就是因为当时他的克制,让我一直都要他……(笑)一直都觉得还得勾引他,没达到最后完成。    
    Y: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在南京的学校里跟几个留学生一块住,是学校的安排,以便于她们学习汉语。    
    A:跟留学生一块住,对,那个是在见到他之前。跟留学生一块住,留学生们都那样儿……    
    Y:怎么个样?    
    A:就是一个房间里睡好几对……    
    Y:这样啊!哪国的?    
    A:美国的。她们也不是胡来,她们就那条件。她们也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她们只是觉得这样也无所谓。我的留学生同学一直跟我商量,“我们(留学生和她男朋友)”可不可以到你的房间里来?我说不可以,不行。    
    Y:你当时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吗?    
    A:不是,我跟两个留学生一起住,但是后来她们都住到她们男朋友那去了。她们男朋友在同一间宿舍,那间宿舍的中国男同学也有女朋友。一个房间里都是两个外国人加一个中国人。这样他们一个宿舍睡3对。他们就觉得太困扰了,于是就商量能不能倒一对到我们屋来。我说不行。她们跟我的关系也就不好起来。但是还是有时候会到我这里来缠绵一下,只是没有最后怎么样。有一天晚上就一直在呢……    
    Y:哦,那天晚上你很愤怒?    
    A:没有,我睡着了。但是——很困难地睡着。然后经常会有一些淫荡的片断传到我耳朵里来。不是说当时,而是有一些说法。住在那个(留学生)宾馆里,我的其他女同学也都焦灼不安,因为这个地方充满情侣的气息。我同学跟我讲——她住我楼上,我住13楼,她住15楼——她同屋的男朋友到她屋里来睡,她比我open一点,她允许。然后,她半夜醒过来,看见那个男的正在……那女的还说,“o;soft,soft。”(大笑)我就听见这样一种情况……当时中国女生也是这种状态是吧,就是互相讲,一个是蛮激动,另一个是自己也蛮难过——我也很难过,因为我当时在搞一些纯情的玩意儿。我通过高中同学认识了我男朋友,我高中同学是他大学同学,我当时想要考北京的研究生,我同学就给我介绍了黄刚,我们俩成为了“笔友”,就是互相通信。


一、觉得自己切切等待的也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当时特别紧张——跟性好像没关系

    Y:我记得你当时特别盼望那个“信”……    
    A:是的,挺盼望信的。但是信里其实什么都没写,就是文学青年的那种言不达意的抒情……    
    Y:当时黄刚在学校里搞文学社,我记得他是1998年搞的。    
    A:没错儿。我当时就是狂想他,狂觉得他是一个有出息和有势力的青年才俊。我把他想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帅呆了的一个酷男。有一天晚上,中秋节,她们都狂欢去了,我也狂欢,但是我心里一直揣着一件事。就是我那天晚上要给他打一个电话……我其实很早就知道他电话号码了,是他告诉我的,但是从来没有打过,都是他打给我。那天紧张死了,给他打电话,但是他不在。(笑)他们宿舍的人说,他去跑步了。我觉得真愚蠢。我觉得我喜欢的男人居然在操场上跑步,这是什么一个概念……好土啊。我喜欢的人应该成天都做着一些神仙一样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跑步!后来,他给我打过来了。说,“呵呵,我去跑步了,你打电话给我了?”特别傻。但是当时就觉得,他的一切都笼罩着光环,让我激动、想像。后来就见到他了。——我觉得怎么说着说着这个访谈像爱情访谈?    
    Y:好好好,我们就不谈爱情,直接谈……    
    A:谈那个,谈那个……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并没有……但是别的都干了。我没有看到过他的,但是他全都看了我的,而且我也没有摸到他——我没有想摸他的意思,没有亲近男人的愿望;我只是希望被爱,被抚爱……    
    我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觉得他好难看哪,就转身跑到楼上去了。呆了一会,觉得他蛮可怜的。觉得自己切切等待的,也就是这样一个人,既然这样那就下去吧,于是就下去了。他说我还没吃饭。我说那就去吃饭吧。我带他到校门口的早点摊吃饭。那时候很早;吃饭呢,就是喝豆浆吃油条。他的眼神含情脉脉,让我惊慌失措。后来就吃完了,我说,“你吃饱了没有?”他说,“吃饱了。”我说,“那,你想干嘛?”他就微笑着说,“我们散散步吧。”    
    他使我很慌张,因为我是父亲很早就去世了,都没有接近过男人。更没有很暧昧地跟男人说过话,几乎就没有跟男人离近到1米说过话。有一次我大学里的班长,是个男的,很近地跟我传达点事情;我当时心里特别紧张——跟性好像没关系,但就是男女之间那样让我非常紧张。他也让我很紧张,而且他当时看不出紧张,他很从容。    
    就到校园里走,后来他看到一个亭子,他说,“我们坐一会吧。”我就知道要发生点什么,他要对我下手。我心里也未尝不是期待的。等来等去等的就是这一刻——是我十数年的青春等待。(笑)


一、觉得自己切切等待的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后来我再也没有过那么激动的时候

    A:我就坐在那儿,心里超级超级紧张,空气都不对了。我一直在说话,说我的感情经历,其实我没有任何感情经历,说的都是从小学开始我暗恋或者暗恋过我的人。他就一直笑笑的,不说话。从坐下起,他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这让我特别紧张。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因为我坐得特别直,特别僵硬的那种。我觉得很幼稚。他来靠着我!    
    我就四处乱看,看见了一个流氓。那是一个真的流氓,一个露阴癖。我就说,“我们走吧。”那个傻孩子以为我很狠心,不想跟他在一块儿。我拉着他说,“快走吧走吧走吧。”    
    鬼混了一会,已经快要中午了。我说,“你回去吧。”“为什么?”他说,“我怎么也得吃个饭吧?”我说,“那好。”其实我当时心里也想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是要跟他谈呢,还是要彻底拒了他;是要给他呢,还是要拿走。后来反正还是那种准备好的一个计划要实施的愿望占了上风。后来我就上楼,穿了一件新买的大衣下来。那是我买的第一件还比较贵的大衣。看见我换了衣服,他就非常开心,认为这是一个喜兆。    
    吃完饭,他问我,“南京有什么好玩的?”我说,“好玩的我都已经玩过了。”他说,“那你没玩过什么?”我就低声说,“燕子矶。”他说,“那我们去那儿吧。”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去。”他说,“我知道怎么去。”不知道怎么他就带我去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路上我说,“我要吃草莓。”反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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