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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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宗主,安静的目光里有微光闪过,“大宗主,这一拜,我若跪了便是还了你,自然是不欠你什么,我只问,这沈家,日后便是我说了算,你允是不允?”沈曼不要做什么傀儡,既然要接手那股力量,那么她就要做绝对的掌权者,沈家或许不是重要的,她一个出嫁的女儿自然是不好再管沈家的家事,但是对于那情报网,她就要绝对的控制,它依然姓沈,只是冠了夫姓,萧沈氏,这点,便是沈曼求的结果。
大宗主抬起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结结实实受了自己一拜的女子,淡雅出尘,这样的女子的确让人疯狂,大宗主眼底含笑,只是无声地将手中的令牌托得更高一些,沈曼盯着那面黑色的令牌一会儿,总不好让一个老人家一直跪着,沈曼侧过身,对着大宗主跪了下来,举手高过峨眉,低下头,直到手心冰凉,那块并非如外形一般显得轻的玄铁令牌就这样落到沈曼手心。
“我,沈氏十二代传人,将族令传给第十三代传人沈曼,愿苍佑我沈家,一门安泰。”沈家,从来就没求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但却是不能败的,这点,大宗主比谁都看得清楚,而沈家走到今时今日,的确需要新鲜的血液注入才可以,而沈曼,非但是这股力量,更是能带给沈家无上的活力,这样,无论她日后薄凉几何,他还是放心的。
沈曼拽着玄铁令牌将大宗主扶起身,半礼受得,因为她便是家主了,无关辈分,而且沈曼也需要立威,她要的便是沈家绝对忠诚自己的力量,半礼不受,因为对方是自己的长辈,虽然她不明白面前的老人与自己什么关系,但既然姓沈,便是骨血上的亲眷,尊长就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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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着手中不起眼的令牌,黑漆漆的一方,当真是其貌不扬,下方系着一块月牙骨,沈曼不知道这样一块月牙骨寓意是什么,但就是这样一块其貌不扬的令牌,偏生处处透着一股令人心折的力量,沈曼歪着头,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
“这令牌背后,居然能使唤那么大一个情报网,当真是神奇了。”自言自语着,沈曼嘴角一咧,“眉儿,扶我去院里,咱们逗乐子去。”
眉儿原本是在收拾沈曼那绣了一半又给丢了的布褂子的,结果听见夫人说是愿意出门找乐子,连忙紧张地跑过来拽着夫人的手,笑话,若是夫人出了一点意外,姑爷就算不在府里自己都要被剥掉一层皮!
沈曼看着眉儿那紧张兮兮的模样,笑着点了点眉儿的额头,“你们这么多人盯着我,我能出什么事?”说完扶了扶自己的腰,近四个月的身子,总是叫沈曼觉得很沉,沈曼想,萧子墨离开也快一个月了吧。
略微的失神很快就被打断,沈曼手心捏着那枚令牌,一手抱着自己大了不少的小腹往外走去,眉儿小心地扶着沈曼的身子,眼睛直直盯着地上,就怕突然生出一脚来拌着夫人,那小心的模样,起初沈曼还不以为然,甚至还忍不住调笑两声,但现在却是笑都懒得笑了,一个眉儿紧张兮兮,等第二个碧玺或者砚台也是这样的时候,沈曼便懒得动了,不过也好,这样总比到时候自己疏忽出了岔子要好。
现在的沈曼是真的足不出户了,紫薇阁那位从萧子墨出征那天擅自回娘家后就一直在娘家养病,听说是受了风寒,不宜出门,沈曼想想也没说什么,现在的沈家后院里做主的是秦氏,什么事情自然是有秦氏做主,只是在华府人来传话的时候,秦氏院里就赏了自己更多的参茸补品,彼此之间,亲疏喜怒立竿见影,沈曼想,自己这个婆婆倒是真厉害,允了华玉瑶的“病”,府里却是强化了自己的地位,与她既无什么大碍,沈曼自然乐得清闲,有空的时候就叫了大哥下下棋,倒是不错的日子。
只除了有些挂念萧子墨之外。
沈曼那天接手了令牌之后便回了萧府,直接回的沈园,结果就看见大哥沈君安站在院子里等自己,一脸的阴沉,沈曼心底了然,漫着笑靠过去,空着双手就这样落在风里,然后缩了缩脖子。
沈君安那一脸的冰寒到底是撑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小妹之后,便叹了口气,伸过手将沈曼的双手拢在自己手心里面暖着,冰凉如玉,一边小心地护着沈曼就往屋里去。
进到屋后的沈君安倒了一杯热茶放到沈曼手里,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淡淡地看着沈曼一会儿,眼底静静的,沈曼从未见过大哥这样对自己,不免有些慌张,将袖口里面那面玄铁令牌放到桌上,往沈君安坐着的地方推了推。
沈君安瞥了一眼之后,才慢慢开口,“守关三座城池,早间全被铁达汗人占了。”
(为了轻云赶出来的三更,嗷嗷嗷嗷,悲催的我,悲催的轻云被老公鄙视了。。哈哈)
正文 正妻显强势
是的,守护关内安全的三座城池,无异于守护关内的三道关口,破其一都是极麻烦的一件事,何况三座一起被破?
或许是真的看轻了铁达汗人?年三十放的炸药,年初二,萧子墨才领兵出征,这边就传来了三座城池被破的消息,要知道,雁城、白虎关、刑口三座城池正是因为它们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才会渐渐聚居成城池,成为守护关内不被侵犯的重要关隘的。
沈曼虽生在江南,但毕竟十二岁后就回了云城,对于边关之外的事情还是能了解一些的,大哥平日里也有提过,所以她明白,三座关隘被占意味着完全地失了先机,而萧子墨赶在年初二就出发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占得先机的,现在,定是不能的了。
沈曼心底颤了一下,但却还是定下心神,大军已经出发,不管大哥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她不能乱了阵脚,若是云城乱了,士气必短,到时候萧子墨就会出事了。
这不是沈曼要的局面,定了定心气神,沈曼没开口,沈君安就一字一句说了出来,“这消息倒是可靠,我有个朋友是雁城的,你知道三城之间总有自己的联络方式,但是早间就全断了,我朋友飞鸽传书给我的。”
看来便是真的了,但是为何萧子墨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依着沈曼对萧子墨的了解,她不是不知道萧子墨的野心,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放任铁达汗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般肆意?
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挣扎出来,这边沈君安只手拿过沈曼推过来的那面令牌,眼神眯着看了看,“倒是有些年份,日后当了也能值个好价钱。”
当初沈曼与沈君安一路北来,到了沈家之后钱财大多都给了两位老人家回到江南养老,而沈君安与沈曼倒是身上没剩下多少钱,结果等进了沈家之后,各院开销都是按制给的,可沈曼与沈君安身份特殊,他们爹这房是早就从沈家划出去了,也就是说没了月钱的,但却总是有要用钱的地方,那时候的沈君安被钱急着实在没法子,也去过当铺,当掉了一些爹娘留给他们的物件,但爹娘哪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当初离开沈家时,便是分文未带,能够留给他们这么多,已算厉害了。
努力忽略沈君安口吻中的嘲讽味道,她倒是很想将令牌送给大哥出出气,拿去当铺试着当当看,但是沈曼肯定,这个令牌是绝对没有当铺肯收的,除非那人不想被挖住祖宗八代的一些丢人事情来。
“大哥,那做手脚的奸细抓到没有?”沈曼今天一早离了秦氏就直接过去了沈园,等从沈园回来也是下午了,她心底已渐渐明晰,但是还需要确定一下。
沈君安将那令牌丢回到桌上,然后看着沈曼,“服毒自杀了,是校场里的伙夫,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竟会是奸细。”人不可貌相,何况是这样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伙夫了呢?结果,往往坏事的就是这样的人,沈曼想,小人多作怪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
“只一个伙夫吗?”沈曼不信,若只是一个伙夫,也不会死得这般轻而易举了,他能够避开萧府的耳目,动了手脚就绝对是个高手,而伙夫只是个垫脚石,或者说只是个的挡箭牌,“大哥,这背后的人可能还留在城里,他会散出谣言,蛊惑人心!”
心境豁然开朗,太狠的一遭,在云城里的人尤其是萧家的人都在挂念出征的老二跟老四的时候,另外一边那人却能在人群里面散播谣言,到时候人心惶惶……那就是铁达汗人的计谋了。
当真是极出色的一步棋!
沈曼不得不承认,“大哥,你去找我公公,若是他还不知道,便告之,若是知道了,那也就是有法子了,咱们等着就是了。”萧府,或者说是萧子墨,能是轻易被打败的话,他便不是别人心中最厉害的公子了。
沈君安看了看那面令牌,神色有些古怪,“阿曼,你现在是沈家的家长了,这令牌能做很多事情。”
听了大哥的话,沈曼也看了看那令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那令牌她是接过来了,但是却没有人告诉她怎么用,难不成让眉儿给自己梳个发,别上这令牌满云城的走,看看身后能不能多出来几个小跟班不是?
后来的事情,沈曼没问,沈君安也没告诉她萧老爷,也就是自己的公公,到底是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因为沈曼开始精心养胎了,最近沈曼晚上睡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心悸得厉害,除了萧子墨出征那天沈曼回了趟沈家,沈曼几乎就没走出过沈园了。
不过沈曼想,好在不是前段时日那样的孕吐了,她真的是受够了,若是再来一次孕吐,她指不定成什么样子了。
既没人给沈园送话,传口信来,起码沈曼知道,能来沈园走动的大少奶奶、三少奶奶是不知道的,其实三少奶奶,也就是李氏,跟沈曼的境遇差不多,丈夫都被点兵上了战场,生死难测,尤其现在三座城池破了,沈曼从李氏担忧的眼神,还有眉儿碧玺她们躲闪的神情里看出了点什么东西来,但却不点破,只要一日不传来大军的声音,她沈曼什么都不信。
萧子墨是谁,他要的从来都是手到擒来的!
沈曼甚至都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起这样信任萧子墨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信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奇怪了,真就是那样信了他,便是整个世界一般了。
沈曼不让自己去想萧子墨,她想看看自己的心,究竟偏了哪边,日子就这样在年末充斥着离别的环境里结束了,沈曼第一回将令牌拿出来把玩,现在想,总算是能扬眉吐气了。
(努力留言撒花昂,哈哈。二更与三更或许晚上才能看了,抱歉,实在太困,存不了稿子了。)
正文 玄令守护者
眉儿是真不知道沈曼想做什么,只是既然沈曼说了要找乐子,那么自然是夫人最大,她这么个被扣了一半月钱的下人还能多说啥,只能拼死保护了夫人安全才是。
沈曼最近肚子大得很快,以前还束着腰带的,现在基本也都不用了,反正不用见外间,束腰也就用不着了,穿着宽衣长裙,倒是遮掩了不少粗实起来的腰身,尤其是小腹上的圆球,若非老人家,也难看出阿曼是怀了身子的人,只是阿曼自己知道,每天早上起来她都能感觉到肚子又大了一圈,淡淡的喜悦便是能萦上心间,男女她都喜欢,只是若是男儿,萧子墨或许更开心一点吧。
眉儿扶着沈曼才到门口,砚台就乐呵呵地跑了过来,搭在手里的兔绒坎肩就揽上沈曼的脖颈,“嘿嘿,夫人这是要去哪里?不如砚台去传轿子,省得夫人路上奔波?”
自从那日萧子墨临走前的一句月俸涨到五两银子每月,砚台就全身止不住激动地颤抖,要知道府里的大总管也才五两银子一个月啊,她这样一来就等同于大总管地位了啊,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厉害,不过得到一样的才是最重要的。
眉儿听着砚台口吻里的不亦乐乎,嘴角不屑地一撇,了不起就是五两银子,哼!
沈曼倒是知道萧子墨临走前好像涨了砚台的月钱,她记得之前砚台的月俸是二两银子,在同级别的小厮里面算是拿得多了,毕竟是二少爷房里的利索小厮,与别院里的掌院丫鬟一样的月俸相当也没什么人敢多话,但是一下子涨到了五两,在看最近砚台那愈发喜笑颜开的样子,沈曼心底了然,定是嘱咐过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吧。
不着痕迹地看了自己身边才被降了一半月俸的眉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