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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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不是着了景帝的道了?”
当初南凡净与萧子墨比试,那几场用得着手脚的地方南凡净竟能胜了,这武功方面南凡净的确不错,只是刚才实在是离得有些远了,不然他也不至于多问一句的。
萧子墨看着南凡净一会儿,“是,但你是出家人,切勿狂躁。”
这话算是叫南凡净不得不炸毛了,“狗屁,有我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有事没事就上青楼溜达个两圈的和尚嚒?二公子,您别跟我来这套虚的。”
沈君安在边上倒也不插话,只不过这南凡净爽落的性格却是真的很得他意呢。
最后萧子墨总算是让南凡净点了点头,万不可轻易闹事,这事的确需要从长计议才行,线索断得那样干净利落,若要查起来,也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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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子墨一个人躺回到自己院里的大床上时,萧子墨倒是有些不爽了。
他好不容易杀了南凡净两盘五行八卦棋后才肯回去休息,可结果等他顺道溜达到沈园的时候,碧玺出来传话说是阿曼早就睡下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宜相扰?
萧子墨只觉得自己下午表白也白表了,阿曼还是不怎么待见他。明明他乐得直差满地打滚了,她怎么就能睡得这般安稳呢?萧子墨觉得心底些微有些堵,绕开碧玺推门进了屋内,看到阿曼嘴角睡着时候那丝浅浅的笑后,萧子墨又觉得值得,只是不停安慰自己再看一眼,多耐心等等,那花匠的话总还是有些对的。
若不是碧玺来找说是要休息了,萧子墨早就想爬上阿曼的床陪着阿曼一起睡了,临走还是不忘啰嗦地要碧玺把炕火烧得旺一点,不然阿曼醒来还是会手脚冰凉的。
这样的萧子墨,便是眉儿也在他走后嘀咕了一声啰嗦,惹得碧玺捂着唇笑得那叫一个风姿绰约,换得眉儿连着掀了好几个白眼才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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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算是紫薇阁里最安静的吧。
环儿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小姐,甚至连准备好了晚膳都不敢来叫华玉瑶。
下午等沈曼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叫华玉瑶觉得彻骨地寒,萧子墨的态度搁得太过明显,若是先前还有些顾忌的话,那么现在便是真的不在乎了,甚至连着华府都不想看了。
华玉瑶就觉得身子彻骨地寒,这样子究竟算什么?她就算是花瓶那也要有人看才行,而自己确实连个看的人都没有!!
她必须冷静,梅林里面,撇开萧子墨的偏袒外,华玉瑶倒是一直小瞧了沈曼,那一手的计谋耍得不高深,但却管用,华玉瑶咬得死紧,连牙根都开始隐隐作痛。
唰一声打开门,环儿正巧走到房门正中,华玉瑶死死地盯着环儿,“娘叫你动手的事情做了没有?我要她马上就生不如死!”
(吼,继续努力啊努力啊。)
正文 芷魅暗下毒
实在是等不住了,华玉瑶不确定,若是再待下去而什么都不做的话,自己是不是就要被这个大宅子给逼疯了才好。:一个女子,满心欢喜,甚至连素来的骄傲都可以抛弃,为的不过就是倾心相许,可为什么她华玉瑶就没有这么命?
华玉瑶不甘心,她不傻,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她就是见不得是她沈曼,这般糟蹋萧子墨,甚至还喜欢着一个根本就不如萧子墨的男人,这叫华玉瑶心底的妒忌如同疯长的草,淬着毒一点点吞噬所有的良善。
她曾经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是萧子墨的骨血,就冲着那一份面子,她可以忍,可现在看来,她根本就容不得沈曼过得能有一分的好,即便是些微的机会,她都想毁了沈曼才行。
环儿看着自家小姐眼底的疯狂微微叹了口气,小姐死死掐着自己手腕的力气是那样疼,叫环儿心也跟着难受起来。从环儿入了华府之后,见到的小姐都是那般骄傲且快乐着的,也就是去年的上元节,若不是自己心软从了小姐的祈求出去看灯,小姐大概早就选了个疼宠她一生一世的男子,也不至于落成现在这般。
在环儿看来,小姐应该应该永远眉飞色舞地活着,被人无止尽地给与宠溺,就是那般简单却又骄傲地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卑微却又找不到幸福的残喘着呼吸,连快乐都觉得是那样遥远且奢侈的念头。
环儿她,很心疼小姐呢。
对上小姐的眸光,环儿尽量变得轻柔一些,像是怕惊吓了什么似的,环儿轻声说着,“小姐,不怕,昨日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动手了,放心,那孩子活不久的……”
是,这一切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场赌局。早上夫人就交代过了,下午就正好遇上沈曼回门,这一切还不是天意注定的么?想着那一颗落在沈曼窗前的芷魅种子,环儿想,该找个人借把手,等草长出来以后将那盒添了荧粉的胭脂给送过去。
也算是贺礼了,不是么?
华家也算财大气粗的门第,缺来缺去独不缺钱,这样一来,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连鬼都能心动,何况是红尘俗世里的人?便是再邪恶的东西也能给你寻了来。
芷魅,形若一般草芥,只在根部有一线紫色蔓延,晶透无比,无味,其身十步之内不宜有孕女子行走,待得芷魅根底那紫色的莹润长上叶尖,则女子必当血气翻涌,造成早产血崩之迹,严重者日后便难以再受孕。
夫人将芷魅的种子交给环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那便是芷魅长成之后染上荧粉,那毒便是无药可解,必死无疑的。
沈曼,对不起,你我无冤无仇,她环儿本不想这般狠毒的,只是二少奶奶那个位置是小姐要的,所以她必须死。
华玉瑶原本接近癫狂的状态,眼底是一片嘶红的憎恶,等听了环儿的话后眼底闪过一丝迟疑,但是一想起萧子墨对沈曼的掏心挖肺,华玉瑶的嘴角就渗出一个凉凉的笑。
“萧子墨,若你能分一点情意与我,我便也不会这般下手,这一切,都是你惹得,沈曼她当然受得!”华玉瑶说完话后拢了拢掉落的发髻,“环儿,记得手脚做干净一些。对了,我饿了,传晚膳过来吧。”
都是一如侯门深似海,她入的不过是云城萧家,就落了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偏房女子,华玉瑶纵然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她只想求良人真心对自己便好,但这一切似乎遥不可及呢,既然这样,那就玉碎瓦破,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华玉瑶只觉得身子一瞬间冷极了,疯了一样,又扯过华玉瑶的胳膊,“环儿,我好冷,帮我添火,好不好?好冷……”
不是身冷,只是心冷到了极点,所以身子才会渴求一丝触摸得到的温暖……华玉瑶想,自己真的是病了,而且很重很重……
那天的晚膳华玉瑶到底是没有吃,等环儿吩咐人将东西端过来的时候,小姐已经团着被褥小脸皱成一团,环儿眼底一湿,别开头只让下人将吃食都端了出去,自己将火炉子给拨暖了一些,袖角抹去那一抹湿,华玉瑶轻声呢喃了一声。
“小姐,环儿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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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这一晚倒是睡得极好,直睡到眉儿端着药进来,那一丝微苦的药味叫沈曼翻了个身子,堵着气闭着眼却是不想动。
眉儿瞧着自家夫人这般脾性,跟着撅起嘴,将药给放到床榻边上的茶几上,扯了扯沈曼的被褥,“夫人,这药眉儿都热了多少回了,为了这药一整晚都没睡踏实……”
明知道眉儿这性子都是自己给宠出来的,但是沈曼就是有意纵容着,即便知道这样的性子换了别的地方肯定要受罪的,可沈曼就是想看着自己身边有一个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活着,何该就是个十七八岁少女俏丽的样子。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眉儿一瞬间眉眼欢喜,小心扶着沈曼的身子给坐了起来,倒是叫端着水盆子伺候着的碧玺开了眼界,眼底闪着笑意直瞅着沈曼,叫沈曼身子骨禁不住一哆嗦,“碧玺,你可是他那边的人,便是入了我这院也不能没规矩!”
碧玺拧干了热帕子递给沈曼,抿了抿唇皱着小巧的鼻尖,神情倒是带着点娇懒的味道,“凭何夫人只宠眉儿?我碧玺见了心里也会难受的……”
似乎所有的人都这样,沈曼发现,他们总喜欢在自己心里比个高低重要,只出了大哥。当初爹娘最乐此不疲的就是问她,阿曼最喜欢爹还是娘,现在的萧子墨,虽然不说,但绝对就是个霸道的主,现在就连身边的丫鬟都要比一比,沈曼想,那香饽饽也许都比不过自己呢。
(大家伙儿留言越来越萧条了。。。俺泪奔去)
正文 新主来报道
眉儿与碧玺手脚麻利地伺候着沈曼起床梳洗,也喝了那安胎药后,没等坐稳一会儿,这边下人就隔着房门在通传,“二少奶奶,二少爷那边的砚台正候着呢。”
沈曼挑了下眉,砚台?往日砚台来虽然话不多,但都是按着萧子墨的传话来的,现在这一大清早地就等在自己门口为的是哪出?
示意碧玺出去引人,这边眉儿倒是不自在地扯了扯袖口,红唇一抿,脸色有一丝不自然,沈曼轻笑了一声,将面前的胭脂水粉往前一推,只是拿了香粉稍稍铺了一层面颊,黄铜镜面里的自己表情淡然,沈曼才慢慢开口。
“眉儿,既送了手炉便是放开了才是,何况这大宅院里被那假小子偷了心的人不在少数,咱们眉儿也不算亏大了,不是吗?”
眉儿听到后面的时候脸颊根本就是一红一白地闪着,贝齿咬着唇只能瞪了一眼沈曼的后背,“夫人,有你这样尽是欺负自己人的嚒?”
这一回倒是叫沈曼呆了一下,尽是欺负自己人?边上眉儿算是解了气地开口说道,“可不是,夫人你平日里瞧着都是和和气气的,对人不冷不热却也舒服极了,可是您的气都给咱们受了,越是亲近才是越受了你的气,您自己说,是不是?”
这一回,沈曼不再开口。她想起萧子墨昨天在梅林里面说自己骄傲又自私的样子,也许眉儿说的便是真的,有些事情,的确是她做得过分了,所以才会在重逢后,大哥便不住地帮人说好话。
云笙哥哥,阿曼也从来就顾不得你的感受,甚至强加给了自己的爱意,却从未曾考虑过他要不要,能不能要,被拒绝后就置气一般应了萧子墨的求亲,这样的罪本该就是自己全部来受,可就是有那样一个萧子墨,那样一个骄傲如天神的男人,忍着气全都包容下来……
看来,自己的确是欠着萧子墨太多太多了……
这样一想,沈曼似乎也安静了许多,倒是边上的眉儿还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嘀咕着替自己辩解些事。其实当初眉儿跟着沈曼陪嫁进了萧家之后,对着这姑爷的贴身小厮倒是没少见过,可就没道理这么个大半年之后才猛然动心啊?眉儿愤愤地想着,当时到底是因为啥事来着?
没容得主仆两个各自想心事,这边碧玺就引着砚台进了里面,虽然是萧子墨的近侍,但男女有别,碧玺只让砚台等在里屋门外,正要回报沈曼的时候,沈曼已经出声让砚台进来了。
只是等沈曼见到提着个蓝布小挎包的砚台时,人愣着却是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砚台倒是规规矩矩地向着自家新主子给行了礼,秉着主子有问奴才必答的优良品质,砚台就乖乖地站在一边不开口了。
沈曼连着扫了好几眼砚台,“你这是要跟我辞行了?”
砚台只觉得自己又一次被华丽给蔑视了,她这般优秀的奴才,你们倒是提着灯笼上云城,噢,不,是上整个栾凤皇朝去瞧瞧,若是能轻易就找出第二个来,她砚台就……卷包袱走人,前提是前主子能放过自己才行,毕竟她知道太多的事情,若是离了萧府,也就是死人能一辈子保守秘密了。
一想到自己年幼时候没有死在破庙的稻草堆里,现在吃得饱睡得暖了却要那样惨不忍睹地死了,砚台就心里一寒,这下子更是咬定青松不松口了,死活都得留在沈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