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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2269-悉尼阳光下的梦魇-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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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他没有跟我妈说话。这些,他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    
    随即,罗杰斯和玛吉赶去兰寇伍的乔伍街。    
    这是一条幽静的街道,周围绿茵扶疏,没有单元楼和任何一栋公寓,整条街都是一家一户的独立庭院,有的里面是二层的小楼,还有的是老式红砖平房。江汉家就在5号。站在他家门口朝里望去,庭院深处是一栋两层高的簇新红砖楼房。这里前院就有三四百平米,种着一些常绿植物。要是把主建筑和后院的面积加一起,恐怕有一千多平米。    
    罗杰斯和玛吉先找到江汉家左边的邻居,希腊裔美妇说,8月7号晚上他们一家出去吃饭了,后来又去城里看电影,直到午夜才回家。罗杰斯和玛吉又赶到另外几家打听,除了一家房主去海外度假尚未归来,其他邻居都没有注意到5号的男主人那天夜里到底是几点钟回来的。    
    但这些并不能排除对江汉的怀疑。


第三章专案组的通报(4)

    专案组再次开会的时候,罗杰斯向大家介绍情况说:“江汉1989年来到澳洲,1990年考入悉尼大学,1992年拿到MBA学位。刚来澳洲他也和许多中国留学生一样干过不少诸如洗厕所、刷盘子、长途货运、装修之类的低级蓝领工作。1992年底他创办了新世纪移民公司。这些年来,他在华裔同行业里一直名列前茅。新址迁居时曾筱龙副市长也到场祝贺。1995年他跟艾玛•;詹姆斯结婚,第二年他们就有了一个女儿。江汉跟苏光是将近二十年的老朋友,他们曾在大学同班同宿舍,又在澳洲一起合租房子,并在同一家报纸写专栏。8月7号那天,江汉跟苏光通过三次电话,最后一次苏光打给江汉是当天晚上八点二十七分。江汉说他跟朋友吃饭后就直接回家了。我们也找到了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吃饭的两位证人,他们证明江汉8月7日晚上确实在英皇十字街的泰国餐馆跟他们一起用的晚餐,晚餐结束大约八点十分左右分手。巧的是江汉1997年底新买了一辆宝马725。而那辆宝马正是深海蓝色。另外,江汉近视,平时戴眼镜。这又跟刘大江提供的情况相符。可是,前些日子我们对他进行调查时,他说那天他并没有见到苏光。另外,我们也找到了他的太太,并在他家周围做了一些调查。除了有一家人去海外度假没有回来,基本上没有收获。”    
    大家马上展开讨论。有一部分人认为江汉就是那辆把苏光接走的宝马车的车主,因为他的外形和车型都与线索相符,特别是苏光最后给他打的一个电话,有可能就是问江汉什么时候去接他。反对意见分析说事情不会这么巧,深色宝马的男性车主就有三千多人,戴眼镜的占了一大半。还不排除公司车和借朋友车的可能性。况且,付小民也戴眼镜,凭什么断定去接苏光的不是后者而一定是江汉,说不定还有其他隐藏得更深的人存在。    
    经过一番总结,得出以下两点:一、如果那天把苏光接走的人真是江汉,他把苏光接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他不敢承认?二、假定他就是杀死苏光的凶手,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对付小民的怀疑尚未得出结论,对江汉的讨论也再次陷入僵局。    
    罗杰斯不禁有些气馁。最后,费尔顿警长当机立断,决定对江汉也实施进一步调查。    
    苏母在苏磊的陪同下,当着律师的面正式签署了一份委托书,委托书的内容是:胡梅将委托苏磊作为自己在澳洲的法律事务代表,自己在澳洲的所有事宜将由他全权处理。代理即日生效。    
    苏磊接过那份一页纸的文件,明显感到了它的分量。这不仅是一份单纯的委托,更是一份对母亲与对大哥的责任。只是,大哥的房子不仅面临拍卖的命运,欠大耳隆的五万一千元赌债也势必要还。而母亲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苏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把母亲平安送走了再说。    
    苏母第二天就要离开悉尼回国了,当晚,江汉特意在园中苑为她设了一个小型饭局。应邀参加的还有苏磊、付小民、宋美洁和菲比。    
    出门前,苏母特意把苏磊喊到身边,她说自己来了这些天,一直没有精神应酬,这些日子多亏了宋美洁他们这些人的帮助,她早想好好答谢他们。说着苏母拿出了最后的二百澳元,她说今天晚上的饭应该由她来请,她的意思是让苏磊届时悄悄把账结了,实在不够的话,只能让苏磊先垫上。    
    园中苑是一家不大的中餐馆,坐落在艾叙费尔社区的利物浦路上,离火车站只有三四分钟的距离。第一任老板是个台湾人,1992年被一对中国留学生夫妇接手,易名园中苑。因为艾叙费尔居住着大量上海籍华人,以至于这里有个别称叫“小上海”,经营上海本帮菜自是顺应潮流。这里还特意聘请了上海名厨坐镇,为了跟主流餐馆粤菜竞争,他们还一度增加了中午的沪式饮茶,以适应日益增多的沪人口味需要。那是后话。    
    大家入座后,江汉先请苏母点菜,苏母连连推辞说自己对上海菜不熟,连菜谱都不肯接到手里。江汉又让苏磊点,苏磊也是连连摇头。这样相互推让了半天,菜谱依然在江汉手里。最后,江汉只好自己作主点了一些这里的招牌菜,还特意为苏母点了一只澳洲皇帝蟹。    
    饭局是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下进行。江汉先说了几句开场白,苏母第一个端起了酒杯,她对江汉、付小民和宋美洁三人表示衷心感谢,说什么也要先敬他们一杯。这一来,桌上顿时有些混乱。宋美洁连忙说:“这次没有好好陪阿姨,应该先罚我一杯。”说着一口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光。付小民也跟着说:“那我就陪美洁罚一杯吧。”江汉一看不好,只能说:“我先陪他们一杯,一会儿我单独再敬阿姨。”说完也是一口将酒喝干。    
    苏母感动地端着酒杯说:“不管大家怎么想,今天这杯酒我都要先敬你们,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次来悉尼,时间虽然不长,可我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我为苏光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而欣慰。我对你们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别的话就不多说了,这杯酒就算我代苏光敬你们吧。”    
    说着苏母把满满一杯啤酒送到嘴边,大喝一口。就在她喘口气准备再喝的时候,苏磊一把抢过母亲的酒杯说:“我妈不太会喝酒,还是我来替她喝吧。”看着苏磊一仰脖子把酒喝完,苏母放心地露出了笑意。可以说这是苏母这些天来第一次脸上露出笑容。她再次郑重其事对宋美洁三人说:“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走也许不会再来。我已经无牵无挂,只是心里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那就是多多。”她看了一眼苏磊说:“我叫他多多叫习惯了。他还年轻,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刚来这里什么都不懂,难免做错什么。现在他哥不在了,我只能把多多托付给你们,请你们有时间的时候多关心他一下。”    
    宋美洁赶紧说:“阿姨,您不说我们也会照顾苏磊的,我们跟苏光都是多年的朋友了,这点小事您就放心吧。”付小民也说:“我一定会尽力帮助苏磊。”江汉更是郑重其事地说:“阿姨,我跟苏光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在国内您就知道。苏磊就像我的亲弟弟。他又聪明又有闯劲,在澳洲肯定会有出息的。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苏母微笑着点头说:“这我就放心了。”    
    正说着,大门忽地一下推开,边伟、周忠林及孙川、史燕燕四人先后走了进来,身后带进来一阵寒风。他们远远跟这桌打了个招呼,随即走到里屋另外开了一台。    
    苏磊一见到他们四人,立刻想起了那天告别仪式上的一幕。他早就想打听那位长发女郎跟自己大哥有什么关系,可是因为母亲在家,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苏母把小儿子托付出去后,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她一再邀请宋美洁他们回国时去家里作客。菲比作为晚辈,在席间只是陪衬,她懂事地坐在一边当听众,基本没有开口。    
    苏磊心急如焚,几次朝付小民使眼色,付小民都没有发现,却被菲比这个小精灵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好奇,用眼神问苏磊有什么事情。苏磊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只好不动声色地用手、眼、嘴告诉菲比,他想跟付小民到外面去说话。菲比与苏磊的挤眉弄眼马上被宋美洁发现了,她狠狠瞪了菲比一眼。    
    隔壁屋里孙川侃侃而谈,听得出他在拿人开涮,笑声不时传到外面,这是他们聚在一起必不可少的节目之一。    
    相形之下,他们这桌就显得沉闷。因为苏母在场,加上苏光的阴影,一桌人都不敢谈笑,更要避开那些敏感话题。弄得这一晚上宋美洁不停地给大家布菜,付小民几乎沉默不语,而江汉只敢拣无关痛痒的事情,有一搭无一搭说几句。    
    有时候应酬也是煎熬,只是煎熬还要付出笑容作代价。    
    苏磊再次跟菲比暗示,同时站了起来,说去方便一下。还特意问了问卫生间在哪儿,接着便朝后面走去。菲比悄声对付小民耳语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付小民也站了起来,说去方便,随即来到后院。


第三章奇怪的感觉(1)

    由于澳洲政府不承认中国出具的英文公证书,要想打开中国银行的保险箱,苏磊必须把自己和苏光的出生公证送到澳洲民族事务委员会去重新翻译认证。这需要至少七天的时间。好在民族事务委员会就在艾叙费尔。将母亲送走后,苏磊立即赶到那里办理了重新翻译的手续。    
    走出民族事务委员会大楼,苏磊马上掏出一张已经在兜里放了一整天的名片,那是他特意问付小民要来的。昨晚在园中苑,苏磊向付小民打听了告别仪式上长发女郎的情况。得知她叫彭妮,来自上海,西悉尼大学毕业。曾在《华夏时报》当过三年前台兼秘书。一年前,她嫁给了一位富有的澳洲老人,目前在家里做全职主妇。    
    付小民表示,彭妮是个不错的女孩,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却被对方始乱终弃。付小民还坦白,自己喜欢她多年,一直追求不遂。苏磊婉转地打听彭妮是否跟苏光有什么关系,付小民表示苏光跟彭妮关系不错,因为彭妮在报社人缘很好,加上她年纪最小,大家都挺照顾她,苏光亦不例外。    
    这些情报让苏磊颇为失望,他本以为大哥跟彭妮肯定有什么故事发生。大哥其貌不扬但才华横溢,中学时期就有女生悄悄给他写信。因此,他不可能在澳洲没有一个女朋友。蹊跷的是,苏光出国十一年从未向家里透露他有女朋友的事情,即便父母语重心长地催促唠叨,他也只是一笑置之。有段时期,苏磊甚至怀疑大哥的性取向。当然,这种疑虑至今有待证实。    
    苏磊清楚地记得宋美洁那稍纵即逝的一丝苦涩。那天的告别仪式上,彭妮和宋美洁显然暗中交锋,她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不得而知,但苏磊觉得这些必定跟自己大哥有关。说实话,在没有得知苏光贩毒消息之前,苏磊曾经下定决心要把大哥的死因查个水落石出,可当知道自己最最尊敬的大哥竟然在澳洲与毒贩为伍,他彻底崩溃了。悲愤与仇恨就像沙滩上堆起的城堡,一个大浪打来,顷刻之间土崩瓦解。而这件事带来的耻辱,必将永远烙在他的心里。    
    与其说苏磊是被宋美洁和江汉说服而答应放弃追查苏光的死因,不如说他是因为苏光的行为感到羞耻而无颜继续往下追查。在公众心目中,毒贩子总是死有余辜。可是,苏光毕竟是他唯一的大哥,是他从小就崇拜的偶像。每每想到这点,苏磊就痛不欲生。每遇到跟苏光有关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想刨根问底。苏磊心里非常矛盾,尽管他已经不情愿地接受了苏光的贩毒背景与神秘被杀,可他心里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释怀。正因为苏光的所作所为与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完全不符,所以,苏磊一定要弄清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决心把大哥这十一年的经历和心路历程彻底弄清。    
    决心既下,苏磊拿起手机,按名片上写的号码拨过去。接电话的是个澳洲老人,他客气地请苏磊稍等,不一会儿彭妮接过话筒,苏磊马上自报家门。    
    彭妮非常意外。她沉默了一下,问苏磊找她有什么事情。苏磊有些尴尬。他当然不好直接说出他的疑虑,只能含糊其词地提出他想了解一些苏光的事情。彭妮淡淡地表示抱歉,说苏光的事情可以直接去问老《华夏时报》的人,因为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苏光了。再说她现在住得很远,平时要陪先生去教堂,还要做饭,根本没有时间进城。随后,非常礼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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