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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别跑,我喜欢你-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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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馒头!”    
    “轰!”我头晕目眩。    
    “啊?又是馒头?”    
    “怎么了?你不是挺爱吃馒头么?”    
    “诸位,请听好。我阿七郑重宣布,以后,我再也不吃馒头了。拜托,两位日后吃馒头的时候,不要让我看见。多谢!”    
    “哎?你对馒头过敏么?”阿灿问。    
    “我现在,看见馒头就想吐。”    
    “哦。小七,你这是正常的妊娠反应。哈……”    
    阿灿这厮,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从不浪费任何“报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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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吧,小七,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买点速冻饺子。”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还是算了吧,不用了。”我虽然嘴巴上说“不用了”,但心里却担心她真的“恭敬不如从命”。    
    没用五分钟,白雪就回来了。看她发角上的汗,我猜她是跑着去的。    
    “唔唷,白雪,回来得可够快哦。骑着飞机去的吧?”阿灿阴阳怪气地说。    
    “呵,快么?不过,要是骑着你去,我想会更快!”白雪转身走进厨房,没有留给阿灿反唇相讥的机会。    
    “哎,小七。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阿灿说得特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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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饺子出锅了。    
    白雪左挑右选,最后在碗里找了一个相对大一点的夹给我。    
    “切,搞什么风花雪月嘛!”阿灿忌妒得要死。    
    “闭上你那乌鸦嘴!”白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又没和你讲。哎,小七,今晚我还是委屈一下,和你睡一个床吧。”    
    “干吗和我睡一床?你发春啊?变态!”    
    “就是,就是。玻璃(同性恋)!”白雪与我同仇敌忾,阿灿痛苦万分。    
    “哎,小七,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为我?为我什么?”我问。    
    “为了你的贞操啊!我担心今晚有人要强奸你哦。”    
    “强奸我?呵,不会吧。谁那么没眼光啊。”    
    “呵呵,愿者上钩。这种事,可不好讲哦。”阿灿笑得特阴险。    
    “就算如此,那关你屁事?”我说。    
    “此言差矣。关键时刻,我可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披荆斩棘、立马横刀……”    
    “干吗?”    
    “替你受奸喽。”    
    “我呸!”我和白雪异口同声。    
    就我和阿灿“同床”而论,我宁愿去跳楼或者卧轨,也绝不和他同睡一张床!这厮睡觉时的毛病太多。像什么呓语、磨牙、踹人、抢被子这类自然不在话下。    
    最让人头痛的是,这家伙睡觉总爱———摸人!而且,每每总是空袭“禁区”!


第三章连“再见”也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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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饺子味道如何?”白雪问。    
    “嗯,好吃。”我说。    
    见我吃完一个没死,阿灿连忙夹起一个送进自己的嘴里。    
    “嗯。这个,趁大家都在,我现在向大家宣布一件事……”白雪的口吻像是要第二次召开十一届三中全会。    
    “呸,呸,呸,呸。我可没吃哦,这不能算的,不能算。”阿灿把饺子吐得满桌子都是;“好险呐,我就说嘛,你会这么好心给我们买饺子吃?而且,还亲自下厨。幸亏我的警惕性高。要不然,差点中了你的奸计!”    
    “你吵个屁!想吃就吃,不吃滚蛋。瞧你那副死相,吐得到处都是。我一看见你就倒胃!”白雪心头的一把无明业火烈焰腾空。    
    屋子里,霎时鸦雀无声。阿灿吓得口吐白沫,差点昏死过去。    
    “昨天,我收到一个Call。我有两个朋友遇到了点麻烦,她们暂时居无住所。所以,我想……”    
    “没门儿!我反对!”事关“领土”完整,阿灿情急之下“复活”了。    
    “真的不行么?”白雪的语气软了下来。    
    “不行!”阿灿的口气很坚定。    
    “她们两个可是———女———生———哦!”    
    白雪故意把“女生”两个字从撒哈拉沙漠拖到了西伯利亚。    
    “女生?”    
    一听到这两个字,阿灿的眼珠立刻瞪得像轮胎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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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其实……这个……”阿灿后悔自己的定论下得过早。    
    “有屁快放!”白雪还以致命一击。    
    “古人云,助人乃快乐之本。我们都是好心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切,你刚才不是说‘没门儿’么?”我问。    
    “是啊。我是说过。可那又怎么样?没门,不是还有窗户嘛!”    
    “嘻,白雪,看在我们‘同居’四年的份上,能不能透露一下她们的三围啊?哈……”阿灿说。    
    “我呸!谁跟你同居了?你还要不要脸嘛?我告诉你,就算是这个世上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和你这个‘死排骨’同居!哼!”(“死排骨”,白雪赏给阿灿的别名。)    
    “呵。我问你,我们从入学到现在,是不是同住一幢居民楼?”    
    “那又怎么样?”    
    “同住一幢居民楼,简称不就是‘同居’么?”    
    “切,臭屁!”    
    阿灿在白雪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转身过来又和我搭讪:“哎,小七。你说这个饺子如此饱满,又软绵绵滑溜溜的,像什么?”    
    “像什么?像饺子喽!”白雪忍不住,便空中拦截。    
    阿灿立即白了她一眼道:“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阿灿用丑陋的“三纲五常,男尊女卑”那一套,铸成一把利剑,还以颜色。白雪措手不及,暗中一刀,痛不欲生。    
    “白雪说得对,本来就像是饺子嘛!”我为白雪拨乱反正。    
    “白痴!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想像力呢?你说它的手感像不像是女人的……嗯?哈……”    
    阿灿色迷迷地狂笑。    
    白雪忍无可忍,她愤怒地拿起一个饺子向阿灿的脸轰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轮到了阿灿措手不及。他毫无防范,脸部遭受重创。受袭后的阿灿,用一种呆滞的眼神看着白雪。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再看,再看就把你那对蚂蚁眼睛抠出来炒菜!”    
    “哼!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她们明天中午十二点到。散会!”    
    就这样,一场“半民主”的“政治协商会议”,在白雪的“威逼色诱”下偃旗息鼓了。事实再一次证明: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90    
    “餐桌会议”,战火燃尽。众将士,纷纷携倦而归。我推开自己的房门,一头栽倒在床头。    
    美梦伊始,我突然被手机的铃声从梦里揪了出来。    
    “喂?谁呀?”我困得连眼晴都懒得睁。    
    “傻蛋,是我。”    
    “哦。是湘美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没事儿。就是睡不着,所以,也不想让你睡着。仅此而已。好了,不说了,再见。”“嘟……”电话忙音。她自己睡不着觉,所以也不想让我睡着,这是什么逻辑嘛?!五分钟后,刚刚才有了点睡意,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我问。    
    “傻蛋,还是我。”    
    “哦,什么事?”    
    “没事儿。”    
    “嘟……”    
    这次她更狠,连“再见”也省略了。


第三章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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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今天有新室友入住,更重要的是她们是女性。所以,阿灿起得非常早。凌晨五点多,就看到他瞎折腾。    
    他先是把正反面都穿了半个多月的袜子、内裤“杀”了,然后把它们的“尸体”埋在了床垫底下。接着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堆长了毛的《简爱》、《战争与和平》、《论文学的阶级性》代替了他床头上的《泳装集锦》、《新婚指南》。    
    “阿灿,你摆那些东西干吗?”    
    “这不是显得我有内涵么!”    
    内涵?呵,快毕业了,可是阿灿现在恐怕连“普罗文学”是属于哪个阶级的都搞不清楚。也许,再过几年,这家伙就有可能闹出马克思是恩格斯的舅舅这类超级白痴笑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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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阿灿伪装得差不多了,已临近约定的时间。白雪去接她们,可是过了很久也没回来。我和阿灿躺在床上,各自在脑海中猜想着那两个女孩儿的样子。老实说,我对她们的相貌是不抱有什么幻想的。我总认为如今秀外惠中的女孩子,就像“好男人”一样,同属濒危种群。    
    “喂,阿灿。那两个女孩子要是来了,对你来说,会不会是一种损失?”我随口问了一句。    
    “损失?什么损失?”阿灿扭头问我。    
    “比如说,白雪不在的时候,你就不能只穿个裤头儿在屋里溜达了。”    
    “哦,这倒是。” 阿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有所失,必有所得。万一,她们两个也有这个嗜好,我岂不是赚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阿灿一眼,不置可否。少顷,楼下传来了白雪的声音。    
    “喂!死排骨……死排骨……”    
    “哎,阿灿,好像是白雪在叫你。”我提醒。    
    “叫我?”阿灿半信半疑。    
    “‘死排骨’这个别称,不是白雪给你取的么?再说,这屋子里瘦得像民工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哼!这死丫头片子,真应该早点把她嫁出去!”阿灿一边嘟囔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下了楼。    
    过了好一会儿,楼下又传来了白雪的催促声。奇怪,按常理分析,阿灿就是爬也应该爬到楼下了呀。更何况,这还是去接女孩子。他该不会是兴奋得“呜呼哀哉”了吧?我连忙起身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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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走到一楼的拐角处时见到了阿灿。这家伙嘴里叼着一支烟,正在那里来回踱着步子。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他好像很痛苦。    
    “哎,阿灿。你怎么了?唉,就算是要入住的女孩子人家长得丑点,你也不至于痛苦成这个样子吧?”    
    “去,去,去!”阿灿把我推到一边。    
    “怎么了,你?”我问。    
    “烦!”    
    “烦?有什么可烦的?谁又没逼着你戒色出家!”    
    “那个女的……她……她……”    
    “她什么她啊?”我问。    
    “她……她是……是那个让我恶梦不绝的———‘小蝎子’!”    
    “‘小蝎子’?啊?!不会吧?阿灿,你该不会这么十三点吧?”    
    古人云: 善恶到头,终有报!阿灿这厮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爱情的账本里记录着无数个纯情少女的冤魂。今日老天有眼,他终于迎来了“魔鬼终结者”。    
    提到阿灿所说的这个“小蝎子”,那是一段让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说过,平心而论,阿灿算是一个有点“姿色”的帅哥。(尚且这么称呼他吧。)这好比是地球是圆形的一样,无论人们愿不愿意相信都是颠扑不破的。所以,一般而言;“钓鱼”对他来说是件易如反掌的事。只不过,差别在于;“鱼”的大小肥瘦和新鲜程度而已。    
    可是;“小蝎子”却是个例外。阿灿穷追了她近三个月,但最终还是被这只水利系的“小蝎子”踹下了爱河。阿灿很是痛苦,他黯然神伤了约半个月后,(据我所知,这是他“修补情伤”历时最久的一次)这家伙居然借着酒劲,强行夺走了“小蝎子”的初吻。(就是他请我喝“烈焰焚情”的那一夜。)    
    同样是强吻,他和我的下场不同。原来冷若冰霜的“小蝎子”被阿灿强吻过后,竟然变得小鸟依人起来。而且没过多久;“小蝎子”便败倒在阿灿的“马蹄”之下。    
    这件事对我来说,除了让人难以置信之外,更多的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奇迹”。    
    94    
    我总认为,大多数情况下;“雄性”往往都有一种“天性”,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得到。可是,一旦得到了他那梦寐以求的,便会视其为“鸡肋”。男人,自然是这雄性生物中的一份子。换言之,用阿灿的“灿氏理论”阐述便是:    
    女人,是一把锁。男人,是一把钥匙。锁,一旦被打开。那么,钥匙便完成了它所承载的使命。换句话说,女人,一旦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了男人。那么,她便开始了自己不幸的贬值生涯。    
    一般而言,如果“开锁事件”发生在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上,那么顺利的话,阿灿会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把那把“旧锁”甩进太平洋。    
    然而;“万能钥匙”阿灿,做梦都没有想到“小蝎子”竟然是位胶水MM。当他对“小蝎子”感到“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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