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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成人童话-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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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们定下装修设计方案,栾义问也没有出现。宁夜紫大大方方地告诉黄经理装修的事她说了算,不用等她男朋友下决定,而后她大大方方地签下装修合同,然后大大方方地告辞,离开家装公司。
  她却不能大大方方地放过栾义问,她一连打了十个电话,一连听了十遍“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她决心将这笔账记下,等他回家好好跟他算清楚。
  栾义问没有笨得会自投罗网,他尽可能地延迟回家的时间,最好能拖延到宁夜紫睡着,他再偷偷钻进家中那就好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主动提出送刘静薇回家,在她的客套之下,他甚至待在她家中喝了两杯咖啡,这才慢吞吞地摸回他和宁夜紫的家中。
  他的计划失败了,宁夜紫就坐在沙发上等他,目光炯炯有神,完全没有半点困倦的模样。
  栾义问无处可躲,窝在沙发另一边怯怯地望着她,“你……你回来了?”
  屏住火气,先打冷战。宁夜紫瞄了他一眼,没有露出半点杀机,冷笑先泄了一地,“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栾义问,你回来啦?”
  “啊!我回来了。”在她发火之前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栾义问打了一个夸张的哈欠,开始脱外套,“好累哦!我先去洗澡。”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浴室进发,赶紧打开热水,脱衣服,钻进浴缸里。心理因素作祟,他将身体向水里沉去,这让他觉得安全。
  他怕宁夜紫,怕她生气、怕她朝他怒吼、怕她发脾气、怕她对他冷言冷语、怕她……
  他怕的有很多,全都是她带给他的暴风骤雨,恋爱谈到这分上,真的有点窝囊!
  热水让栾义问的身体和心灵渐渐放松,他长叹一声,在落幕时,“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重重地拉开了,热气氤氲里他看到了宁夜紫暴怒的嘴脸——
  “栾义问,你还是不是男人?放我鸽子不说,还关机!关机也就算了,还在外面混到这么晚才回来!晚归就晚归吧!回来不跟我解释清楚,居然躲到浴室里——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想法很简单,怕看到她生气所以躲起来喽!不过,“你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害羞?我在洗澡,你居然闯进来?”哎呀!他都忘了自己没穿衣服。
  宁夜紫是想笑又笑不出来,她坐到浴缸边,将冰冷的手穿过热水直击他的胸膛,她要问问他的心是不是被猪油蒙住了。
  “当年是谁趁我意乱情迷对我下手,又是谁先把谁的身子看光光?是谁和我同在一张床上睡了五年,现在害羞——你不觉得晚了一点吗?假正经!”
  他这怎么是假正经呢?在他心底,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一个女人的身体那是正常反应,女人若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那就是荡妇。不是他双重标准,而是这个社会将人分成了男人、女人。
  女人,还是羞涩一点比较可爱。
  也许,当女孩成为女人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羞涩”。可惜这个道理在宁夜紫还是女孩的时候,栾义问并不懂。
  “喂!你发什么呆?快点跟我解释清楚,否则今晚你就准备待在浴室里过夜吧!”宁夜紫戳着他的胸膛,发出河东狮吼。想来栾义问花了七年的时间也没弄懂,女人的温柔是男人哄出来的,女人的凶悍是男人逼出来的。
  当然,他也有他的解决之法,长臂一伸他将她直接拖进浴缸里,水湿了她的衬衫,她的曲线紧贴着他的身体,氤氲的热气里焦灼着他们的呼吸。
  “放开我……”
  她泛着桃红色的眼眸依稀挣扎着,他却抱得更紧。水让他产生幻觉,像要把她带走,他用胸支撑着她的重量,用双臂束缚住她的身躯。有好一会儿,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浊。
  那是成人间的默契,她闭上眼睛,等来的却是他的唏嘘。
  “算了,最近有点累,我好像……不行……”
  她趴在他怀里,有股想笑的冲动。男人最怕承认的事,他却不怕在她面前表露。她甚至还不是他的妻子,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法定关系。
  他们之间如此亲密,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近得无法隐瞒身体每个机能的反应,近得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近得……就像一个人。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她看不见他的脸。
  乔木曾经问过她:在所有认识的熟人中,最不熟悉的会是谁的脸。
  她答不出。
  是你自己的脸——乔木说,因为自己的脸看见的时间最为短暂,只有镜子里匆匆那一瞥。
  第2章(1)
  跟德国人的那单生意好不容易进入正轨,这个周末栾义问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打算在家里睡上一整天。他忽然发现最好的休闲方式就是什么也不做,闭着眼睛在床上窝上一整天,可惜如此生活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奢侈。
  问题是,有人太残忍,连他如此简单的要求也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被子被人从他身上剥离,栾义问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冻得弹坐起来,“夜紫,你干吗?”
  “睡睡睡——你除了睡觉,你还会干什么?”她横眉瞪着他,凶巴巴的样子像是要把他给吃掉,“前两天说好了你一有空,咱们就去挑选家具,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居然还睡!”
  栾义问大手抢回她怀里的被子,揽在怀里给身体保温,“这些家具挺好的,不用再买了。”
  他是没睡醒还是装糊涂?“我们要买的是新房的家具,不仅是家具,还有窗帘、杯具、家电、浴缸……总之有好多东西要买呢!你快点起来,别再懒了。”
  他原以为结婚之前买套房子就是大事了,怎么还窜出这么多事?“夜紫,你找朋友陪你去买这些东西好不好?你老是说我眼光太差,你又是设计珠宝的眼球,咱们俩审美品位当然不在一条线上,我去也就是个陪衬,你自己作决定就好——找朋友去!找朋友陪你去吧!”他只要在家睡大头觉就好。
  找个男人懒成这样绝对是女人一生的不幸,宁夜紫决心在结婚前杀杀他的懒惰之气,“要我找朋友陪我去?那我找乔木好不好?新房到手就是我和他一起去验收的,现在我和他去买家具、家电,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不懂她说话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奇怪,栾义问半闭上眼睛,准备进入第二轮的睡眠系统,“随便,你爱找谁陪你去都行,只要不找我就好。”
  也就是说如果她跟乔木结婚,他也没意见喽?
  宁夜紫大口大口喘息,待氧气储存到一定量,爆炸了——
  “栾义问——”
  “到!”
  他猛地从床上蹿起来,瞥见她铁青的脸色,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但却很肯定她又被他惹生气了。
  别再耍赖了,为了哄她开心还是赶紧起床陪她选家具吧!
  真倒霉啊!
  该说倒霉的绝对不是他,在家具城转了一圈,宁夜紫的肺都快气炸了。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来选家具的,还是来闹别扭的。
  她选中奶白色的沙发,他说那是停尸的地方;她觉得紫檀木的饭桌很高雅,他说老古董才用那玩意;她看中鸟巢灯具,他认为那是鸟窝,不是人的家里该摆的东西;她想在阳台上摆一张摇椅,他说他们还没老到古稀;她打算在厨房与饭厅之间安置钢化玻璃做成的透明吧台,他说她玩情调充小资;就连她相中的加菲猫造型的闹钟都被他批判成装可爱。
  这样一圈转下来,他们两手空空什么也没买成,眼看这一天就这样白跑了,宁夜紫越想越气。
  她“刷”地放下脸来,大喝一声:“栾义问,你到底想怎样?”
  他走了几步才发觉她的怒吼是冲他而来,慢慢转过身来,他不懂怎么她又生气了?“我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这还叫没怎么?”宁夜紫气得脸都青了,真不懂她当初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咱们转了一圈,无论我想买什么,你都反对。这么大的家具城难道就没有一件你看得上的吗?”
  “有啊!”他又不是她,眼光这么高,怎么会看不上?“刚刚那几套亚热带风格的家具我都很喜欢,是你说家里摆那种家具不伦不类又不利于打扫,掉头去看那套适合给七十岁老人使用的紫檀木家具。”
  什么适合老年人使用,那是品位!哪像他看中的亚热带风格家具,也不想想,在寒冷的冬季在家里放上那些家具,让人打从心底里觉得别扭。明明就是他品位有问题还指责他!
  相处了这么多年,在他面前,宁夜紫也顾不上形象了,叉着腰她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一起来挑选家具,你就说,不要不停地找碴,这种感觉很讨厌嗳!”
  她讨厌?他还觉得烦呢!“我本来就是打算在家睡觉的,是你硬把我拖来选家具。”
  宁夜紫不懂,“这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咱们现在是为了新房挑选家具,你当然得来。”
  栾义问就更不懂了,“是啊!是为了结婚挑选家具,所以我发表自己的看法。我都已经按自己的意思选了,你又说不好。你看中的,我就不能发表我的意见吗?那要我来挑选家具有什么意思呢?”
  被他这么一反问,宁夜紫赫然没了反驳。闹到最后倒成了她的不是,“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拖你来选家具。”他是这个意思吗?
  她一脸伤痛的样子让栾义问心生不忍,还是道歉吧!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反正每次两个人出现争执都是他道歉,他都习惯了,也不在乎再多道歉一次。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为什么要道歉?如此勉强的道歉明显不是出自他的真心,那为什么又要道歉呢?宁夜紫不懂,只是挑选新家的家具而已,为什么两个人之间连这点小事都会起争执?那结婚以后呢?是不是战火更烈?
  她不想跟他起争执,她不想维系了七年的感情再生波澜,所以尽快结束战争是他们共同的目的。
  她走近他,挽住他的胳膊,这场战争总算告一段落,“你要是真喜欢那套亚热带风格的家具,咱们就再去看看吧!”
  她都说出这番话了,他当然也得表个态,以示友好,“还是按照你的喜好选吧!你是设计师,审美眼光一定比我强,我尊重你的看法。反正,你选吧!我……怎么样都不要紧。”
  “那……再去看看那套紫檀木的家具?”她不确定地问道。
  他除了说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一切按照宁夜紫的设想进行着,她和导购小姐聊着那套紫檀木家具,按照新家的大小订制家具,他无聊地缩在一边发呆,要不是太闷,也不会觉得那条短信来得正是时候。
  “我正在看电视,你觉得谁会当选下一届的美国总统,咱们打个赌吧!”
  是刘静薇的短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她打这个无聊的赌吧!“我觉得克里很有希望当选。”
  “我赌布什——因为他比较帅。”
  栾义问对着手机莞尔,按下这样的信息,“原来你们女人也很好色。”
  “你是想暗示我,你很好色吗?”
  狡猾的女生!栾义问不自觉地跟刘静薇开起玩笑来,“男人都是好色的,要不,怎么是男人呢?”
  手机那头停了许久,在他以为短信谈话就此结束的前一刻,手机那头传来了这样的话——“那我的资本够不够让你好色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没等栾义问多想,他的上空忽然传来兴高采烈的声音。
  “我订好了,咱们可以走了。”见他握着手机,宁夜紫不自觉地向前探了探,“公司有事啊?”
  栾义问下意识地将手机揣进口袋里,赶紧笑着摇了摇头,“没……没有啊!你选好了?那咱们去别处看看吧!”
  第二天栾义问在公司茶水间见到刘静薇的时候,她没有说话,身子一猫,两人擦身而过。
  之后她去给栾义问送合同的时候也显得很冷淡,他不能再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了。
  “如果我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我向你道歉。”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已然习惯向身边的女人道歉。
  刘静薇先是一怔,随即淡笑开来,“你哪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昨天你没回我短信,我以为你嫌我烦,所以不敢跟你多说话。”
  原来如此,栾义问低头看合同的时候告诉她:“没有!我没有嫌你烦,昨天手机突然没电了,看到你那条短信已经很晚了,所以就没回你。”他知道这个谎言很蹩脚,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我和女朋友在挑选新家的家具,我们要结婚了——为什么对着她,他说不出这个真实的理由?
  他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却仍旧不慌不忙,在他看来这点小事他完全应付得来。毕竟,他和宁夜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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