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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重案缉凶-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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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门进院,刚迈进去就觉得手臂一阵剧痛,然后,再睁开眼睛就是这里了。”
  忠叔忽然想到正事,撑起身子盯徐诺问:“祖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家谱被盗。”
  徐诺口中吐出的四个字,对于秦文云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她身子一歪,斜倚在床架边止不住泪涟涟地说:“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秦老师,你怎么这么肯定就是齐家人所为呢?”
  “还不都是为了那该死的宝藏。”
  秦文云再也保持不住平日的冷淡,哭道,“为了那么个不知真假的东西,搞得勾心斗角、家不成家,真是造孽。”
  屋内安静下来,只听到秦文云低声的抽泣,和齐泽浠喃喃诵经的声音。
  几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坐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刘赫和刘子玉累得半死回来报告,除了主院保险箱,其余地方都检查了,没有发现电击棒。
  徐诺的眉头拧做一团,默不作声地心下盘算,现在的线索,电击棒这条断了,还有宁安堂大夫可以去排查。既然凶手是明摆着冲着宝藏而来,那么也许在祖训上可以做些文章 。
  心中还未盘算妥当,就已经随着众人走到会客厅,无奈地宣布:“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刚才的搜查并未找到凶器,但是凶手肯定还潜伏在附近,希望大家不要单独行动,给凶手留下可乘之机。”
  屋内一片吵闹声,众人哈欠连天、抱怨不已,唯有齐佑鑫目光犀利地盯着徐诺道:“祖祠出什么事了?”
  徐诺沉声道:“正在调查的案件,细节不便公布。”
  第十六章 密室保险柜
  案发后的第一个夜晚,齐家在一片惊慌和不安中度过。
  第二天一早,刘赫和李可昕就出发去下塘乡寻找宁大夫,徐诺和刘子玉则跟随齐泽浩去看齐家的保险柜。
  这是徐诺第一次进入齐家主院——九宫,绕过影壁才看到院子全貌,地面为九块方石铺成,中间安置着石桌、石凳。院角种的几丛竹子令徐诺很是好奇,没想到北方室外还能有郁郁葱葱的丛生竹。
  齐泽浩见徐诺投去诧异的目光,忙解释道:“我妈妈很喜欢竹子,我尝试很多次,才学会了种竹子,不过天冷的时候,还要移栽到暖棚里,很是娇贵。”
  “在违反生长习气的地方种植,总是要多花很多心思。”
  徐诺倒是对齐泽浩这般孝心颇为赞许,“有你这般孝顺,竹子也会争气长得好些。”
  齐泽浩客气着,领着他二人进入主屋。
  主屋比其他房子房顶高挑,屋内陈设倒是没太大区别,八仙桌、红木椅,唯一不同的是八仙桌上供着一尊佛像。
  秦文云坐在桌旁,心不在焉地捻着佛珠,齐泽浩连唤几次她才回过神来,道:“我昨晚没有睡好,泽浩你带她们随意看吧。”
  说罢转身进了西屋。
  齐泽浩冲徐诺歉意地笑笑道:“真是对不起,我妈妈她……”
  “没关系,毕竟家里出了事情,秦老师也很辛苦的。”
  徐诺打断他的话表示谅解,然后迫不及待地说:“带我们去看看保险箱。”
  她心里默默祈祷,保险箱千万不要出问题。
  进了东屋,齐泽浩直奔靠墙的衣柜,打开柜门把挂着的衣服取下放在床上,伸手摸索几下抠开一块隔板,拿出钥匙打开锁头,在衣柜打开一扇小门。
  刘子玉惊讶地张大嘴巴道:“这,这不是在拍古装戏吧。”
  齐泽浩率先从小门钻进去,并提醒道:“进来直接下台阶,小心别摔倒。”
  徐诺犹豫一下回头对刘子玉说:“你在门口守着。”
  打开手电伸头向内照照,没见什么异样,便一低头也跟着进去。
  她边走边数着走了18级台阶,眼看要踩到平地,齐泽浩忽然在一旁抓住她的左手手臂道:“别动。”
  徐诺右手下意识地摸到腰间手枪,脚也悄悄蓄力。
  谁知齐泽浩只是提醒:“台阶下面那块地砖是活板,不能踩,你直接踩前面一块下来。”
  徐诺被他惊出一身冷汗,放下差点儿掏枪的手,四下打量,眼前是个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齐泽浩打开屋内电灯,只见三面墙的木质柜子,屋子中间放着一个硕大的保险箱。
  徐诺看着保险柜问齐泽浩:“你先前说你能确定保险柜有没有人动过,怎么确定?”
  齐泽浩蹲下身看看保险柜,转头对徐诺招手道:“你来看这里。”
  徐诺凑上前去,发现保险柜柜门下缘,贴着两条很窄的透明胶带,齐泽浩笑着说:“我这还是从一个小说里学到的。”
  看到胶带平平整整地贴着,徐诺也放心下来,不过还是说:“你打开检查一下,顺便我也看看祖训。”
  齐泽浩点点头,对好密码用钥匙打开保险柜,里面基本都是文件袋,还有几个木头匣子。他轻轻取出个狭长的匣子放在保险柜上,对许诺说:“这就是祖训。”
  说罢拿出一个卷轴轻手轻脚地展开,徐诺凑近去看,跟自己在照片中见到的没什么区别,微微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从祖训上,可以发现宝藏的蛛丝马迹。
  她不甘心地接过祖训翻来覆去细看,最后视线凝聚在卷轴两侧的轴杆处,用指尖轻轻敲打。
  齐泽浩泼冷水说:“那个是实心儿的,我对着祖训研究了很久,一无所获,就差拿去水浸火淬。”
  徐诺这下没法子,想到齐泽浩说的就差拆开,下意识地举起卷轴对着灯光端详,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喊:“你快过来看,这儿似乎有花纹。”
  齐泽浩凑上前去一看,笑道:“这是卷轴外侧的织锦花纹,你对着光看当然就看到了,不信你看反面。”
  徐诺翻过卷轴一看,果然是有花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差别,但是看了半天却毫无收获只得作罢。
  她环顾一周开始对这间屋子感兴趣,先是走到木柜子前问:“柜子里都是什么?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齐泽浩上前,边开柜门边说:“算得上是些古董吧,有瓷器,字画和一些古书的孤本,都是历代传下来的,也幸好家里这间密室,*时期才没有被查抄。”
  果然柜内除了些大件的瓷器,就都是些卷轴、线状书之类东西,徐诺心想不知会不会有宝藏的线索,刚要发问,齐泽浩似乎知道她想什么一样苦笑道:“这里的卷轴、古本我翻了好几遍,都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徐诺失望地转身去看那块据说暗藏机关的地砖,伸手轻轻按按,没什么反应,又敲敲,发出“笃笃”声看来确实是空心的。
  “这块地砖是很薄的。”
  齐泽浩边说边顺着缝隙抠出地砖,果然只有几毫米厚,他又指着地上示意徐诺看,只见砖下拉着几根细丝,“不知道这个机关的人,就算进来,一脚踩空陷进去,就会扯断细丝,家里会响起警报,上面衣柜后面会落下一层铁栅栏,里面的人就出不去了。”
  徐诺咋舌称奇:“这,实在是太高级了……你们家果然好多秘密。”
  忽然想到问,“宅子里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还有很多密道?”
  她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心里盘算的却是,当晚凶手是不是借着地道来去自如,才没有被人发现呢?而这么了解地道之人,会不会就是自己眼前这个人呢?
  齐泽浩这次显然没能猜中徐诺的心思,笑道:“哪里有电视剧那么夸张,我家也就这一间密室,据说也不是建宅子的时候修建的,而是泽明的祖父当年为了放贵重物品开辟的。”
  说到这里他又低头黯然道:“可惜泽明都没能来看上一眼。”
  第十七章 究竟谁在说谎
  时近中午,吕聪从会议室出来,一路小跑去法医科准备询问进度。临进门口忽然放慢脚步,伸头先从门上的玻璃窗向内张望。
  张欣悦坐在电脑前正专心地打着什么,嘴抿着表情有些严肃。
  吕聪想起那天在医院,自己从徐诺病房出来后,心情懊丧地不知走到哪里,忽然听到一阵欢闹声,抬头却发现张欣悦在一群孩子中间笑得灿若桃花。
  忽然间觉得,五年前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子再度回来了,又仿佛她一直都在那儿,只是被自己的心尘封了。
  吕聪不自觉地走上前去,才知道她每周都来医院儿科做义工,一下午的时间,他跟孩子们玩做一团,下意识地去回避自己心里的苦闷。
  于是再见到张欣悦,便也有了丝不一样的情绪,他抬手轻轻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清冷的:“请进”后才推门而入。
  张欣悦扭头见是吕聪,面上不禁一赧,嘴角也不自觉地勾出抹笑意,手指电脑屏幕道:“来要验尸报告?正赶工呢!”
  吕聪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说:“难道我就不能来请你吃饭?”
  说完却又后悔。
  但是张欣悦不给他后悔的机会,起身雀跃道:“真的?那我们去近一点的地方吧,吃完饭还要回来赶报告。”
  吕聪选择警局对面的火锅店吃中饭,二人相对而坐,望着热气腾腾的锅底,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吕聪吭哧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死因是什么?”
  张欣悦用勺子搅着锅里的汤,不以为异地说:“先被电击导致昏迷,然后用衣物类柔软物品捂住口鼻窒息而死,不过就算后面没有窒息,因为电击处在后脑,只要不马上加以救治,还是会导致死亡的。”
  吕聪摸摸下巴:“衣物纤维的报告出来没有?”
  张欣悦笑笑说:“那是检验科的工作,你问我哪里会知道,先吃饭吧!”
  吕聪便埋头吃饭,张欣悦偶尔问他一两句话,这顿饭的气氛总算没有僵硬到尴尬的地步。
  吃过饭吕聪拿着报告、对讲机和传真机等装备匆忙搭上了去下塘乡的客车。背着这许多东西爬山,可真是累得他不轻,到达齐家之时,已经将近晚饭时间。
  李可昕急忙接过背包嗔怪道:“怎么不知道带个人帮你拿东西啊!”
  “出来的着急,其他警员还没上班,本来想送了东西就赶回去的,看样子是来不及了。”
  吕聪边说边看表,如果明天一早回去,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开会。
  徐诺心急地拿过报告细看,尸检报告没什么新线索,电击昏迷后窒息而死。再看检验报告,死者口唇处发现的纤维是黑色纯棉纤维,未发现不属于死者的皮屑组织或头发。
  徐诺看过报告后更加一筹莫展,这案子到现在还毫无头绪,凶器也不知所踪。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吕聪,忙道:“吕队在这儿住一晚再走吧,现在这么晚了,就算出去也赶不上末班车了。”
  说到这里又发愁,他睡哪里呢?
  时文轩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一样,笑道:“吕队如果不嫌弃,跟我凑合一晚吧。”
  吕聪没什么表情,只说:“好,那就麻烦你了。”
  没过多久,刘赫和李可昕也赶回齐家,二人忙了一上午,几经周折终于找到当年的大夫宁世飞,刘赫手舞足蹈地讲述着见面的经过。
  在下塘乡了解到宁世飞现在住在下塘乡偏东的一个村子里,刘赫和李可昕进村稍一打听就知道了他家的方位,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楼,院内种着茂盛的花草,一个老人正蹲在院中不知翻弄着什么。
  刘赫扬声喊:“老大爷,这里是宁世飞宁大夫的家吗?”
  老人直起身子底气十足地问:“哪个找我啊?门没关自己进来吧。”
  刘赫二人问起齐家旧事,宁大夫沉默半晌道;“这陈年旧事还提来做什么。”
  刘赫着急地说:“宁大夫,这件事情很可能跟我们现在调查的一桩命案有关,希望您能为我们提供线索。”
  宁世飞的目光在刘赫和李可昕的脸上来回扫视,似乎在验证他们的真诚度,最后终于开口道:“我跟阿忠的父亲是老朋友,但其实我对齐家的事并不了解。记得那年天冷的早,秋至刚过不久就开始下雪,有一天我正在药铺坐堂,阿忠一身风雪地赶来,说请我去给家主诊脉。”
  “当时我很奇怪,因为我之前听说过,齐家的大夫是二房少爷从市里请来的,怎么突然要我去。”
  宁世飞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忆当年,“不过凭我和阿忠父亲的关系,再加上齐家出了三倍的诊金,我自然也没有推脱的道理。”
  “到了齐家,我一诊脉就发觉不对,依脉象不仅是风寒入体、郁结于胸,更有中毒迹象。我细细查验药渣却没有进一步发现,但是如若不说,又实在不合医者之道。我便私下跟当时的当家奶奶说了自己的发现,没想到她却像是怀疑终于落实了一般,并未露出惊讶,反倒是满面愁容,眼含恨意。她嘴上淡淡地叫忠叔给我赏钱,并且嘱咐我用心配药,不要宣扬出去便急匆匆地走了。”
  李可昕奇怪地问:“不说是砒霜中毒吗?”
  宁世飞满脸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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