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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一地流连-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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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迷糊,脑子一直就不是很清楚,只能凭着感觉,任由他胡作非为。他的技巧非常好,总是占着主导地位,被他吻着,非常舒服,让人该死地上瘾。

两人正吻得难解难分,只觉得体温开始上升,电话铃声忽然不实相地响起。蓝羽妮试着推他,两手根本没力气:“电话……接电话……”

他有些气,这种时候她还能分神想别的事。电话不依不饶,他实在受不了那噪音,轻咬她一口,愤愤地去接电话。

“喂!”

“廖习枫你在哪儿!你到我家来!”

原来是梁洛儿,她前两天过年的时候刚回国。

廖习枫向天翻白眼:“大小姐你打的是我家座机,我能在哪儿啊?”

“你快过来呀,我哥他——”

他这才听出来,梁洛儿大呼小叫,竟然带着哭腔。

“你别着急慢慢说,洛展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从昨天就没见过他。原以为他出去了,今天下才发现他竟然一直在家里,还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什么都不吃、什么人都不理……你快过来呀,我真没办法了——”

他心里打了个突,忽然就想起蓝羽妮说的话。

在感情面前,谁又是常胜将军?



傻事

“哥!你说话呀,你别吓我呀——”梁洛儿拼着全力拍门板叫喊着,因为太害怕,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她如何凄惨地哭喊,里面除了隐约可辨的流水声,没有一丝回应。

“哥!你有什么事情先出来我们坐下来慢慢商量,你别这样啊!哥!你开门呀——”

一旁的珍姐偷偷抹眼泪,她一直带着兄妹俩,看着他们长大。性子沉稳的梁洛展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妈妈。眼下他竟是如此自贱,怎么不让她这个长辈寒心?

她正哭着,楼下忽然有人敲门,她擦掉眼泪喜不自禁,连忙就下了楼。

廖习枫对珍姨也是极为尊敬的,只是眼下这情况他也顾不得安慰她,拉着蓝羽妮急匆匆就上了楼。

梁洛儿正趴在门板上,一见他就如同见了救星,沙哑着嗓子哽咽道:“他就在里面,你赶紧跟他说说,先让他出来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揉揉梁洛儿的头发,把她推到蓝羽妮的怀里,转而看着那道浴室的门,又把耳朵贴在上面,问向梁洛儿:“他真的在里面,你确定吗?”

梁洛儿哭着点头:“我在隔壁看到有人影,而且门口鞋柜里他的鞋子一双都没有少。我还打过哥哥的电话,确实听到里面有铃声。”

那应该确实在里面,廖习枫不再怀疑这一点。他转向那道门,重重地拍着:“洛展,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赶紧出来!”

梁洛儿泣不成声:“我、我叫了他一个多小时了,可是、可是——”

洛展一向性子沉稳,更何况这是在他自己家里,若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他绝不会这样吓妹妹和珍姨的。

廖习枫退后一步,把她们三人轻轻推到一边:“你们让开。”

他毫不犹豫,侧过身子、用尽全力撞向门板。

第一下没成功,门框发出一声闷响,但纹丝不动。

外面忽然又有人进来,蓝羽妮闻声望去,竟然是明武。

大约是病急乱投医,梁洛儿情急之下谁都打了电话求救。

明武只匆匆瞟了他们一眼,再看到廖习枫在撞门,他火速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抡着个椅子。

“你们都让开。”他冷冷说道,然后狠狠地砸向浴室的门。

门板上出现了一条裂缝,顺着镂花一直裂到底部,但还是没有打开。

明武喘着粗气,没想到自己用尽了全力还是不能砸开。他顺手把椅子的另一边抵着廖习枫的胸口,指着已经有了裂缝的门:“一起,我的力气不够。”

廖习枫颇为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重重点头,随手一捞把旁边三个女人拦到身后。

“你们让开,别砸伤了。”

他深吸一口气,拿椅子的一脚对准那条裂缝,和明武一起用尽全力劈了过去,木质的门像是最软的瓜,被刀从中间劈成两瓣,摧枯拉朽!

终于打开了,他们一把把手中的椅子扔向一边,和旁边的人一齐冲了进去,可看到里面的情况,却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水从浴缸里溢出来,汩汩地流进角落的下水道里去;玻璃架上的东西此刻全被扫到了地上,洗发水、沐浴露、毛巾……无一幸免,地上一片狼藉;面对门的那面镜子,竟被什么东西砸中,从中间向旁边,四分五裂。

而梁洛展,他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浴缸里,面朝上,在浸满了水的浴缸里,上下浮沉。

梁洛儿吓得大叫一声,她不是胆小的人,此刻却感觉被雷击中一般,看着眼前骇人的场景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心里的恐惧迅速靠拢,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后面有人推了她一下,廖习枫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你哥哥拉出来!”

她这才回过神来,踉跄着上前去拉水里的梁洛展。他在水中泡了整整一天,全身都被冷水泡得起了皱,惨不忍睹。众人用尽全力把他抱了出来,感觉就如同从河里捞出了一具尸体,让人触目惊心。

廖习枫抱着他的头,边去摸他的额头,边向已经完全呆住的珍姐喊道:“赶紧叫救护车啊!”

看到这片狼藉,珍姐完全失了方寸,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难禁得起这样的吓。就是廖习枫那样冲她吼,她还是呆呆的,脚下像是生了根,半天不能动弹。

梁洛儿看她被吓得不成样子,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坐到外面床上去。

已经是一团乱麻的情况,若是再多一个病人,他们怎么照顾得过来?

“我去打电话!”蓝羽妮扔了手中替梁洛展擦水的毛巾,站起来要出去。

刚挪动脚步,手腕忽然被抓住,她心里一沉,循着看去,竟然是明武。

“不能去医院,洛展这个样子要是被记者知道了,不晓得又要闹成什么样子!这阵子东梁的负面新闻已经够多了。”

廖习枫一把抓起他的领口,眼珠怕是要瞪出来,好像完全没有刚才两人联手的事情发生:“人都已经成这样了,你还有空惦记着面子?!”

明武一把推开面前的手,并不理会廖习枫。他半站着,撑着梁洛展的肩膀向外拖。

“他没事,只是一天没吃饭晕过去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再吃一顿马上就生龙活虎了。”

梁洛儿连忙上前抬着梁洛展的腿,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并不答话,只是尽力抬高梁洛展的身子不碰到地上的门的残骸。梁洛展到底是练过的人,身子骨非常结实,从浴室到床上只是极短的路程,明武还是觉得极其吃力。

珍姨总算慢慢缓过来,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既害怕又心疼,帮着明武把他弄到床上躺好,连忙又去收拾干净的衣物替他换上。

梁洛儿还是不放心,转而问向明武:“我哥他真的没事吗?我看着他脸色好怕,还是去医院吧。”

明武摇摇头,捡起条干毛巾擦手,脸色淡淡的:“我学过医,他底子好得很,泡了这么久连发烧都没有。就算去了医院也没用,还无缘无故让记者猜疑。”

明武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听他如是说梁洛儿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床上的梁洛展还是没有醒,她忙着和珍姨一起料理他。

这种照顾人的事情廖习枫插不上手,他随手脱掉刚才被浸湿的外套,想了想又不对劲,尽管不愿意主动和明武说话但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

“你什么时候学过医?”

明武并没有听到,他不仅大衣湿了,里面的羊毛衫也湿透了,正想翻梁洛展的衣服借穿一下。廖习枫又问了一遍,他正才意识到。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廖习枫的脸色不太好看,眼睛看着别处回答:“是,我问你什么时候学过医。如果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就别卖弄了,洛展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明武的嘴角向上扬起,意味深长地看了廖习枫一眼,自顾自地转头继续换衣服。

“放心好了,我虽然没考过医生执照,这点小毛病还是看得出来的。大毛病就更不可能了,洛展每年都会做全身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

梁洛儿正忙着替他擦身,急急地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明武淡淡回答:“让他睡一觉就好了,根本用不着担心他的身体。不过他把自己关起来的原因,那倒是值得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不弄清楚原因的话万一他以后做傻事呢?”



总算放手

显然被最后一句话吓到了,梁洛儿惊悚地回头,对上明武严肃的眼。

他没开玩笑,说话也在理。刚才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情,唯一的亲人还躺在眼前脸上毫无生气,她必须想起来,她不能拿哥哥的生命开玩笑。

几个人聚在一起,把自己知道的都放在桌面上讨论许久,最终确定,他是昨天上午起就已经在浴室里了。

梁洛儿心疼极了,她最敬爱的哥哥,此刻竟躺在自己面前,脸色雪白、毫无生气。他们兄妹从小相依为命,长兄如父,在她眼中,哥哥就是天神,无所不能。可是现在……

几人还在商谈着,丝毫没注意到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一旁的珍姨正在替明武找替换的衣服,转头时正看到梁洛展的眼,一时间喜极而泣,手中的衣服都丢掉了。

梁洛儿随后发现,她扑到床边,紧紧转着被子一角,好像那是他的生命,一松手他就会从眼前消失。

“哥——”梁洛儿叫着他,不知是还是高兴,泣不成声。

廖习枫最看不惯这样的场景,不禁皱着眉头:“哭什么?你哥离死远着呢!”

蓝羽妮恨恨地捣了他一下,咬着唇低声说:“胡说什么呢你!”

明武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走过去帮梁洛展垫了个靠背,让他坐好。

他演了这样一出近乎自杀的戏,吓坏了身边所有的人,无论如何得和他们有个交代才行。

梁洛展慢慢坐好,脸上逐渐有了血色。他抬首,扫视了在床前站着的人,要么是他最亲的亲人,要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好的朋友,他们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紧张得好像他会消失一样。

珍姨拉着他的手,他能感觉到,那双从小替他穿鞋、长大替他打领带的手正在发抖。

珍姨的脸老泪横流,混浊的眼睛里是最深的惧意:“洛展啊,有什么话好好商量。珍姨一把年纪了,禁不起你这么吓。就算不为我,你年纪轻轻的,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

他只觉得惭愧,只想说些安慰的话,嗓音沙哑:“珍姨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顿了顿,他轻声问:“珍姨,有吃的吗?我饿了。”

珍姨连忙向外走,擦掉眼泪,步履踉跄:“有!我帮你去做!你饿了两天了,确实应该赶紧吃东西。”

目送着老人家出了门,明武转向梁洛展,淡淡地问:“说吧,珍姨都已经被你支走了。这次到底是什么事?能跟我们解释清楚吗?”

床上的人坐直身,从来沉稳的脸上忽然轻笑起来。廖习枫顿时无名火窜起:别人替他担心手帕,他居然还有脸笑?!

梁洛展开口:“我失恋了,难受,就把自己关了起来。”

淡淡的口气,脸上看不出有一丝难过,旁观者不禁起疑,这是难受的表情吗?

“我昨天是想不开过,但是以后不会了。”

廖习枫忍不住开口骂道:“有你这样的混蛋吗!被人甩了又怎么样?你就把自己关起来啊?万一没人发现、你岂不是要死在里面了!你傻不傻呀?!”

他越想越气,声调也越来越高,只是梁洛展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任凭他骂,好像是希望有人来把自己骂醒。

蓝羽妮听不下去,为了防止廖习枫冲上去和虚弱的梁洛展决斗,她连忙把正在气头上的廖习枫哄了出去,还不忘把门锁上。

呱噪的人被拉走了,明武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

有些话确实很**,碍着朋友的面子他一直不好问,可事情到了今天这样的田地,他不问不行了。

“洛展,你是为了Michelle吗?从一开始到现在,从你向Joanna求婚开始,就是为了报复她。可昨天她不为所动,居然要辞职,不仅离开你,连最爱的‘真曼尔’也不要了。你受不了,于是宁愿冒天下之大不讳也要让Joanna进来,还让我放出你要结婚的消息。这一切一切,你只是为了报复她的狠心。”

“可是她还是无动于衷,昨天递交的辞职报告,甚至不等批复,今天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好,连行李都搬走了,所以你才会这样自轻自贱,就是为了报复她、让她伤心对不对?”

明武的一番话,听得梁洛儿心惊肉跳。原本只是为殷复颜终不能成为自己的嫂子而难过,没想到哥哥竟是如此放不开,她离开的时候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哥,阿武哥说的对不对?”

梁洛展脸色平静地听着明武的话,好像听的不过是别人的故事。

“你错了明武,我从来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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