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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十年一品温如言正文绝对完整+番外-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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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吐血,压抑住拍死俩小孩儿的冲动,然后叹气,看着她,现在你知道了,言希确实要来。
  阿衡问什么时候。
  小五说,五天后。
  阿衡TOT,那我们不是还在隔离着……
  小五点孩子脑袋,怎么这么笨,这么笨!我找男同学在楼下接应着,咱们在二楼,铁定能翻出去!
  阿衡丧气,就是去了,这么多人,也不一定能看到他。
  小五握拳,龇牙,言希的最后一场主持啊,我们中午就等在大礼堂门口占位儿!我还就不信了!!
  然后,俩孩子千辛万苦翻了出来。
  再然后,蓦然回首,发现自己没票,杯具了……
  小五吐血,千算万算,老娘竟然忘了要票这茬子事儿。
  看着翻墙蹭的一手血痕,咱孩子泪汪汪——五姐,你说一定能见言希的呀,我三个月没见他了呀,言希T________T
  小五讪笑,要不,咱在外面听个响儿,言希主持声音老大了咳。
  阿衡继续泪汪汪,咣咣拍大礼堂的门,言希呀T______________T
  于是,思念就是这么个东西,孩子憋呀憋,憋到便秘,憋得想不起来了也就没什么了,可关键你别给人孩子机会啊,好不容易心上人到跟前了,却被他妈的该死的一道门堵到了外面,要你,你堵不堵,你堵不堵!!!!
  然后一个助理模样的眼镜男走了过来,把眼镜扒拉到鼻梁上,拿手上的照片比对了半天,拉孩子辫子——姑娘,是你吗,你是温衡吗?
  阿衡悲切,转头,谁啊你。
  眼镜男嘿嘿一笑,怎么比照片上黑了瘦了这么多。
  阿衡= =。您哪位?
  眼镜男噢,忘了说,我是言希的助理,他让我瞅着你,直接带到VIP座位。
  一瞬间,这个世界,鸟语花香,四季如春,生机盎然。
  小五亮了眼镜,拽着阿衡哧溜一下,窜了进去,拿着荧光棒,在人头攒动中,骄傲地坐到了第一排。
  咳,左边教务处主任,右边……教务处副主任。
  刚挥舞了一会儿荧光棒,DJ YAN,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后面有人戳她。
  孩子,安静会儿。
  小五扭头,一看,哟,好眼熟好慈祥的老爷爷啊,这不是……这不是……校长吗TOT
  泪奔,看着台上,娘的,男人哟,你可真会安排位置。
  言希报节目时,正好看到她们进来,笑了笑,继续专心致志,朗音清拂,少年明媚。
  阿衡坐在台下,认真地看着他。
  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好像,全身都散发着盛夏萤火虫一般的光芒,柔和,美丽,而不清晰。
  小五看节目表,尖叫了,阿衡阿衡,一会儿,言希还有一首歌,什么什么秋天的海。
  阿衡倒吸一口凉气——他唱歌?
  咋啦?小五纳闷。
  阿衡讪讪,你先找个耳塞吧,一会儿耳朵聋了别怪我。
  小五激动了,什么啊,你都不知道言希唱的myprayer有多好听,我一日三餐就指着那首歌活呢,我告你,你不能仗着跟他住一间房子就诽谤他》=《
  阿衡= =。我诽谤他,拉倒吧,就那个五音不全……
  然后,记不得是倒数第四个还是第五个节目了,言希拿着麦克风站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那个男子,似乎在用生命吟唱。
  常半夜醒来 寂寞的幻想
  若推开了窗 能看见大海
  被遗忘时候 它是否存在
  他选择离开 也否定了爱
  从那一天起 我发现自己
  某部分死了 不想有未来
  大海不明白 弄潮的人啊
  夏天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像沙滩脚印 眷恋还清晰
  等时间掩埋
  始终不明白 爱能被取代
  困惑的我不敢再伸手去爱
  灰蓝的心情 想念着夏天
  那秋天的海
  常半夜醒来 寂寞的幻想
  若推开了窗 能看见大海
  被遗忘时候 它是否存在
  大海不明白 弄潮的人啊
  夏天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像沙滩脚印 眷恋还清晰
  等时间掩埋
  始终不明白 爱能被取代
  困惑的我不敢再伸手去爱
  灰蓝的心情 想念着夏天
  那秋天的海
  始终不明白 爱能被取代
  困惑的我不敢再伸手去爱
  灰蓝的心情 想念着夏天
  那秋天的海
  他唱被遗忘时刻,它是否存在,调整台步,走到了舞台的最前端,弯腰,从西装口袋中摸出一颗蓝色透明的糖果,深深地看着阿衡,轻轻喂进她的口中,然后微笑宠溺,摸了摸她的脑袋,向后倾倒,躺在舞台上,额头明亮,望着天际,单手拿着麦克风,在人海中,在唇畔,唱着一首镇魂歌。
  他唱,他选择离开,也否定了爱。
  他说,始终不明白,爱能被取代。
  大海不曾明白,可是,亲爱的,你又是否明白。
  你又是否明白。

  chapter81

  Chapter81
  言希说,你有什么很想和我一起去做的事吗。
  为什么这么问。
  言希笑,卸去脸上的淡妆,微微转头,细长的指捏了孩子下巴,皱了皱眉——好像,瘦了一些。
  他的背后,是一面光滑的镜,镜中的两个人影,离得很近,仿佛相依。
  阿衡口中,还有水果糖的残留甜香,想了想,她低头,轻声问他——今年暑假,你能陪我看电影吗。
  那个少年对着镜子,蹭去唇角最后一抹渍,挑眉——这就是你想和我一起做的事。非我不可的?
  孩子望天,也不是,我就是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了,不是你别人也行的,只是你不是大闲人吗。
  言希抽搐,我以为我的时间可以用美金计算的。
  阿衡笑眯眯,那是今晚之前。
  今晚之前,你是贴着金箔的DJ YAN,今晚之后,你就是马路牙子上的路人甲,虽然极可能某一天戴着眼镜站在公车上被某些姑娘花痴一声美少年。
  言希= =,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谢谢,谢谢。
  阿衡哈哈,不客气。
  他看她,目光中,有一种食髓的妙意,纷繁的桃花摇落,要笑不笑——真的没有其他想和我一起做的事了吗。
  阿衡说,有啊,我们可以一起去南非淘金,或者到印度卖艺,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一半捐给government,一半留着买一套新的不锈钢厨具和一副冬天可以光着脚的波斯地毯。
  言希手臂搭在转椅上,大笑,我现在也能给你买不锈钢厨具和波斯地毯。
  可是,你不是说……两个人……一起完成的事吗。
  阿衡抿着薄唇,白皙的面孔有些发红。
  他看着她,目光怜惜,轻轻把她抱入怀中,像是对着个小孩子,轻轻抚摸着她的眉——傻瓜,还是那么喜欢言希吗,像是两年前?
  阿衡傻眼了。
  她可不记得自己说过喜欢过这人,心虚,装傻——言希,最近你们学校有没有人被隔离我跟你说我们学校可能会提前放假然后考试是开卷考试的呀^_^
  言希揉她的黑发,无奈了的表情——喂,温衡,我们谈一场恋爱吧。
  ……
  ……
  ……
  虽然她是喜欢这人,在某种程度上还喜欢到一种如同瘾君子的程度,但是牵手,亲吻,拥抱,睡在一起,什么都干过了,于是,用得着先上车后补票吗。
  咳,其实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再过几年,大家年龄大了,妈妈爷爷态度软了,他们两个凑合凑合,不用说明白,办个结婚证不就得了吗……
  那人面子挂不住了,讪笑,也是,大家都这么熟了……
  阿衡拽他衣角,目光和气得很,上至天空无穷远,下至地心无限深,偏偏,不看他的眼睛,只小脸红了一大片——那啥,试试吧。
  嗯?
  你说的那个恋爱。反正即使我们合不来,也……分不开不是。
  言希和温衡从来都是两个极端,却像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生给彼此折磨。
  那个男子,眼睛很温柔很温柔,好像盛满了极深的深山中的泉水,欲溢未溢。
  他说——可是,也许恋爱把我们变成变得敌视挑剔。我不会像平时对待我的宝宝那样忍让宠溺,你也不会像对你的言先生那么宽容温柔。
  阿衡低头,呵呵微笑——我也听说,一个人人生的四分之三总要给一个千娇百媚的陌路人,露水姻缘,风干不化,却难堪莫过,伴了一生的四分之一益老益丑。你说,你是要做四分之三,还是四分之一。
  言希说——你只有四分之一的潜力,我勉为其难,四分之三,我们俩,刚好成全一辈子。
  阿衡不作声,心中总觉得这么算似乎是不对的,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却一时,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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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们谈恋爱,然后隔着两地,两个人互相问问好吃了吗睡了吗身体还好吗,她说我们学校食堂的饭越来越难吃了,他就说我们学校正在开辩论赛我当观众;她说我们院里最近又有人谈了然后分了,他表示同意顺便提起对了最近我才发现我们院其实有很多很漂亮的女生;说,注意啊,犯规了,我们谈恋爱了,按照别人的说法我得跟你闹脾气了。他说哦,= =,知道了。
  然后两人沉默啊沉默。
  她说今天天气真好诶,他抬头望天,这里刚刚下过暴雨。
  她逮着话题啊那你多穿些衣服,他嗯了一声看着天耳中一下下模糊地跳动着雨声。
  然后,我们……挂了吧?
  好,呵呵。
  小五拿枕头砸她,你们这叫谈恋爱吗,跟以前有什么差别吗。
  阿衡呵呵傻笑,脸红,埋在被中——不一样啊,五姐,不一样。
  虽然他和她每天通话不超过五分钟,但是,以前她说一声言希是我的,旁边一堆人翻着白眼说卖口杰克森还是我的呢;现在她说言希是我的,至少有一个人不能耍赖。
  于是,耶稣释迦摩尼啊,我真的已经准备好了,请不要吝啬,把幸福砸向我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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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放假比阿衡早几日,但已经近了七月份,天愈热,不愿阿衡旅途拥挤,就和她约定,开车接她回家。
  阿衡考完最后一门解剖学时,教授抽调了几个学生清理实验室,阿衡不幸中选。
  在一起的,还有杜清。
  杜清和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不是刻意,似乎,也就是没有机会罢了。
  听说,杜清和顾飞白已经订了婚,宴席请了南方各大名流,风光异常,人人夸赞天作之合一对好儿女,整个院里都吃到了喜糖,她们寝室得了一整盒suri,大家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吃,阿衡只好笑,提笔恭喜,二字清逸俊雅,铺了站了金粉的红纸,落墨温衡,让院中同学帮忙带给一双新人,聊表心意。
  自然,有人是想看她笑话的,可是,就是这么个过去,情深意笃两载总是陪伴,让他人审视又如何。
  只是,杜清看她,现在还是有些不自在,几个同学拿干布擦拭试验台,这人,也是站在离阿衡最远的台前。
  窗外夕阳渐落,热气消散了许多,微风吹送,透过窗,隐约能听到蝉鸣。
  她微笑看着窗前的翠绿,算算时间,言希想必也快到了,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实验室的走廊前,有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叩实验室的门。
  竟是顾飞白和一个美貌利落的女孩儿。
  杜清惊喜,走了过去,招呼他们。
  阿衡看顾飞白身边的那个人,瞅着眼熟,想了想,噢,是顾飞白父亲老朋友的女儿,见过一次,没什么大印象,只知道好像姓张。
  顾飞白皱眉,问还需要多长时间,杜清笑着说快好了,让你们等等我,还烦了不是。
  张姓姑娘说我们晚上狂欢就差你了,杜大小姐,你真慢,随便找个人帮你不久得了,还用你大小姐费劲儿啊?!
  她和杜清看起来是极熟络,两个人笑闹了一阵。
  最后一个试验台上,有一瓶盐酸,不知是谁,做完了实验,没封口,挥发了大半,阿衡低头,寻觅了半天,却没有找到瓶塞。
  “后面储物柜里有备用的瓶塞。”顾飞白隔着老远,看着她,淡淡开了口。
  阿衡微笑,颔首,多谢,终究还是从角落里还是寻到了原来的瓶塞,冲洗,盖上。
  只是,杜清脸色有些难看。
  最后一步,完成。
  和其他的几个同学道了别,走到了门口,看见那三个人,犹豫了一下,微笑,点头,说了一声假期愉快。
  杜清说谢谢,顾飞白默不作声,只看着她,目光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那个张姓姑娘倒是冷笑了,柳眉挑起,口舌尖酸——哟,温小姐吧,咱们以前见过。
  然后,挽了杜清的小臂,说——我是杜清的闺蜜,还请你多多指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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