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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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便到了后花园,在湖上的回廊上散步消食。
萧月生不跟他们凑热闹,独自回到了寒烟阁的地下,来到聚灵阵中,修炼武功。
其余诸女,刘菁、仪琳。还有宋静思与宋静云姐妹,宋梦君、苏青青、岳灵珊,还有便是任盈盈。
还有两个男子,便是令狐冲与林平之。
他们两个开始时有些局促,到了后来,却也放开,她们女子堆成一团说话,他们索性自己坐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不插嘴。
一排排灯笼挂在回廊上方,还有两排挂在回廊下方,回廊***通明,宛如白昼,但比白昼更多了几分柔和。
岳灵珊倚在栏杆上,看着波光晃动的湖面。问了一句:“怎么不见江南云呢?”
她穿着一身桃红,娇艳而秀丽,在灯光下更显娇艳欲滴,令狐冲看得冲动不已,恨不得轻轻亲一口。
刘菁一身月白绸缎睡袍。秀发披肩,宛如黑缎,柔和一笑,摇头道:“清平帮中弟子杀了一个日月神教地弟子,南云只能坐镇帮中,不敢离开。”
岳灵珊不由笑了一声,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她虽然跟江南云已经讲和,但仍是不对付。常常暗自较劲,听到江南云只能一个呆在清平帮,不能过来一块儿玩,不由暗爽。=
回廊地东边,弱水亭中。令狐冲隔着很远瞥了一眼小师妹。摇头笑了一声。对于小师姐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令狐冲的内功虽然算不上深厚。这般远近,却也看得清楚明白。她们的话也一清二楚的传入他耳中。
宋梦君穿着一件蓝衫,摇摇头:“清平帮地弟子们胆子极大,魔教地人也敢惹得!”
她忽然瞧见苏青青正朝自己打眼色,一怔之下,忽然明白,却是这里有一个魔教的圣姑,这般称呼,倒有些无礼了。
但话已出口,想要再改,却是太过显露痕迹,她清冷地脸庞淡淡一笑,没有再说。
刘菁笑了笑,眉目如画,肌肤晶莹温润,仿佛一块白玉雕成,说不出的动人。
她摇头道:“清平帮地弟子们个个武功不俗,武功一高,胆气便足,什么人也不怕,闯下了这般大祸。”
宋梦君眉头轻蹙,摇头叹息一声,道:“得罪了日月神教,可不是小事,江妹妹坐镇帮中,确实必要。”
岳灵珊歪头问道:“难道魔教的人胆子真的那般大,敢杀上清平帮么?!”
她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对日月神教向来称为魔教,自也没有注意到宋梦君地称呼变化。
她心思也没有那般细腻,并未发觉。
苏青青抿嘴点头,叹息一声,道:“日月神教的人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且是睚眦必报,清平帮的人杀了他们的弟子,自然不会放过。”
她穿着一身月白罗衫,坐在灯光里,秀脸皎洁如天上的明
“那咱们也别坐在这里,去帮她一把罢?”岳灵珊忙道。
虽然与江南云不对付,但一想到魔教地传说,实在不忍看她被折磨而亡。
刘菁摇摇头,轻笑一声,道:“不要紧,南云足以应付得来。”
岳灵珊急忙摇头道:“魔教的人可是厉害非常,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怕是不成的!”
宋梦君清冷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岳灵珊与江南云之间的不对付,她自然晓得。
她摇头一笑,淡淡道:“凭江妹妹的武功,魔教的人纵使再厉害,也伤她不着!”
岳灵珊怀疑的看了她两眼,最终点点头,对宋梦君她颇是信服,相信她不会说假话。
刘菁点点头,笑道:“是呀,南云地武功还是不错的,应该能应付得来。”
“怎么不见萧先生呢?”苏青青看了看四周,一直不见萧月生出来,黛眉间露出一丝失望。
刘菁笑道:“他呀,这一阵子武功正在突破的当口,一直不理俗事,精神都聚在武功上,顾不得其他。”
“先生的武功已经如此厉害,为何还这般刻苦?”苏青青大是不解的问
刘菁臻首轻摇,抿嘴笑道:“我也不知,可能大哥生来喜欢练功罢。”
萧月生盘膝坐在空旷地大厅里。
这里方圆近有十余丈。圆顶上雕刻着密密麻麻地星辰,镶嵌以夜光明珠,熠熠闪光,乍看上去,仿佛迢迢星汉,无际苍穹。
其上设有聚灵阵,引天地灵气于此,故此屋里虽然空旷,却显得明亮而柔和。丝毫没有位于地下之感,反而宛如置身于山清水秀的灵慧之地。
萧月生在此练功,乃是外面地十倍之快,在此练功一个月,抵得上外间练功一年。
如此奇阵,他自然不会泄露出旁人知晓。江南云隐隐知道,但层次不够,却是用不上聚灵阵,需得突破了镜心诀,方能进入此间。
盘膝坐了一会儿。他身体渐渐变化,仿佛有一道无形的莹光照在他身上,散发出朦朦地毫光,整个大厅变得明亮了几分。
渐渐的,这一层毫光越发的明亮,身体似乎变成了一块儿白玉,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柔和而动人。
这层光亮越发地明显,到了后来,已有几分刺耳,整个人化了一个太阳一般。
慢慢的,白光敛去。恢复如初。回归寂静。
一会儿之后,一层淡淡的光华在他肌肤上流转。这层淡紫色的光华若有若无,若是不注意。很易忽略。
到了后来,这层光华渐渐深了一些,颜色更深,光华更亮,看上去颇是异样,颜色又深,却又明亮,矛盾的两者结合在一起,更增几分神秘气息。
到了后来,他身体被紫色光华完全笼罩,看不清楚,仿佛落入一片紫色的海洋中,被吞噬了一般。
整个大厅光华大放。
过了一会儿,紫光慢慢地变淡,若有若无,直至消失无踪,再次恢复如初。
萧月生双腿盘膝,神情肃穆,宝相庄严,仿佛不似凡人,带着浩浩的威严。
一口气轻轻吁出,呈玉白色,如一道气箭,直直击到大理石地板上,现出几个小坑来。
他双眼微睁,两道紫芒迸射而出,宛如两柄紫色的神剑,又如天空打了个霹雳,极是吓人。
紫芒一闪即逝,被他收敛回去,身子轻飘飘的起来,浮在空中,慢慢解座,双腿落到地上。
他仰天望着屋顶,若有所思,化光诀已经初成,威力果然不凡,他心中欢喜。清平帮位于临安城的南边,靠近御街地右侧。
清平帮的总坛是一间气派的大宅子。两座石狮子一左一右,一公一母,盘踞而卧,气势森然,仿佛择人而噬,活灵活现,一看即知出自名家之手。
这两座石狮,乃是萧月生亲手所雕,虽然花的工夫不大却倾注了一丝灵气,使它们看起来与真狮子一般,能吓倒不少人。
一些人靠近,明明知道它们是假的,却无法自抑的害怕,胆气为之一夺。
夜色已深。清平帮总坛也一片寂静,人们各自入睡,看上去宁静祥和。
忽然,一群人自御道上行来,悄无声息。各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正是标准的夜行衣。
他们腰间鼓鼓囊囊,或是背上负物,黑巾蒙着脸,黑巾上地双眼个个都是精芒四射,颇是慑人,显然内功不俗。沿着御道而至,径直朝向清平帮总坛而去。靠近之时,脚下放得更轻,一丝声响也无。
这般无声无息,固然是他们地轻功高明,却也是脚下包上了棉布。踩在地上减弱声音。
他们朝向清平帮总坛而行。一边靠近,手上一边慢慢的抽出后刃。或是长刀,或是长剑。还有一些奇门兵器,形状各异,五花八门都有,杂乱得很。
天空一只冰轮高悬,缓缓的转动,微不可察,散发着柔和的清辉,宇内澄澈。
这样地月色,实在不是适宜杀人地夜晚。
但他们显然并不在乎,或是已经等不及,必须行动,无声无息之间,已经站在了清平帮地门前。
当先之人转头四顾,精芒灼灼地眸子透出疑惑,为何堂堂的一帮总坛,竟没有暗哨,容自己这些人这般轻易地靠近了总坛?!
事物反常即为妖,他虽然觉得一个小小的清平帮,不值费心,翻不起大浪。
但闯荡武林地经验却是提醒他,行事小心,雄狮搏兔亦须用全力,不能大意。
他转头四顾,夜色茫茫,并无所察,再看了看前面的清平帮总坛,一片寂静,仿佛里面没有人一般。
一个人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道:“香主,这里面是不是没有人?……得罪了咱们,生怕咱们杀上门来?!”
那首领身形魁梧高大,宛如一座铁塔,看着像是一个粗豪之人,行事却极为小心。
他闻言沉吟,片刻之后,点点头,道:“不管他们,咱们进去看看再说!”
身后众人闻言点头,他们心中也并不在乎,一个小小的清平帮,出动如此多高手,实在是高看了他们。
照他们所想,只需出动两个人,便足以将清平帮夷为平地,根本不需这么多人同时出动。
他们自不会推门进去,而是翻墙。
数人转身,背向着墙壁,面对周围,几个人站的位置极妙,隐隐将身后护住。
他们心中不以为然,行动却是已经习惯了小心,站位准确,像是为了防备有人趁他们进去之时偷袭。
两个人上墙,直接跃在墙上,一动不动,双目灼灼闪光,紧盯着墙内的树林。
两人用心注视片刻,没有发觉动静,二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抛出了一块儿石头。
两块儿石头分别落下,“啪”“啪”接连两声响,声音不小,在寂静的夜里,更显清亮。
他们紧紧贴在墙头,注视里面,想要看清是不是有人过来,不想让自己被发觉。
片刻过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唯有下面竹林传来的簌簌轻响,二人诧异了一下,再次抛出了一块儿石头。
“啪”“啪”两声响,颇是清亮。
但大宅子里毫无动静,仍旧一动不动。没有人听到,没有出来,一片安静,唯有竹声簌簌。
“是不是没有人?”两人双臂一撑,宛如壁虎游走,迅速靠近,一个人低声说道。
另一个人点点头:“若是武林人,不可能睡得这般死,怕是真的没有人。”
“咱们下去罢!”两人低声说道。各自点头。
于是朝身后墙下诸人打了个手势,两人慢慢抽出长剑,悠然飘了下去,宛如两团轻絮。
他们两个前锋,一个是心细,一个是轻功好。万一真地有人,也有利于脱逃。
墙下便是一片竹林,一根根竹子约有一根拇指粗,看上去年究并不长,发出簌簌的轻响。悦耳如天籁。
他们身形缓慢飘逸,到了下面,忽然身形一转,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倒贯了下去。
长剑轻轻一点地,身形一缓,姿势变回了正常。双腿慢慢的落到地上。
“咝……”他们同时落地,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抽气声,似是倒吸冷气地声音。
黑巾蒙面,看上出脸色,但眉头却蹙在一起。宛如变成了一条。眼中露出痛苦神色。
他们一动不动,慢慢地弯腰。摸了摸脚,又露出痛苦神色。因为脚背上出现了一个锋尖,闪着森森的寒光。
他们刚才踩到了铁钉上,双脚都未幸免,被铁钉扎透,钉子尖破出脚背,闪着寒光。
错非他们毅力惊人,强自忍住,早已大声惨叫,这般痛苦,委实非常人能够忍受。
又有两人跃到墙上,贴下身子,融到墙头,低头朝下看,见他们身形颤抖,发出“咝咝”地声音,急忙顿住。
“怎么了?!”一个人低声问道。
“娘地,这下面有暗器,大伙儿小心!”先前地一个人抬头,低声狠狠叱骂,慢慢的抬起脚,忍着剧痛,移开了脚,自铁钉上拿起来,血流如柱。
他刚一脚下,身子再次一颤,发出“咝咝”之响,对面的人见了,露出同情神色。
这一脚,又踩到了铁钉上,本就扎了一下的脚再受重创,又被扎穿过去。
这一次,他感觉更疼,惨叫声在喉咙处被压制住,以强大的意志,死死地压抑不出声。
另一个人心中疑惑,他长剑慢慢伸出来,轻轻拨开脚下的竹叶,却没有发觉什么。
但他却不敢动弹,刚才的那一下,同伴儿想必也事先察探了一下,否则断不敢落脚,却仍被暗算,只能说,这里有古怪。
他忙抬头,低声哼道:“大伙儿先别下来,有古怪!”
墙上两人正蠢蠢欲动,听到此言,静了下来,趴在墙头往下看,低声道:“怎么回事?!”
“娘的,这里古怪得很,小心钉子!”那人沉声骂道,满是恨意,他被钉在那里,却不敢再动一步。
被两次洞穿脚掌,他忽然发了狠,长剑挥动,无声无息,这是一柄宝剑。
长剑过后,他再次拔出脚,慢慢落下来,小心翼翼,却发觉脚下一疼,又有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