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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女王纪-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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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如此吐槽,无亲无家、无依无靠的四无某人不无羡慕地说:“有人管也是福气。”这对兄妹的感情真好啊“还不睡?”邓家安吹灭了灯,恼怒地低吼。这声音震得房间都似乎“嗡嗡”作响,把醉鬼吵得半醒,一记耳光响亮地糊在他脸上。

小全对白选吐了吐舌头,乖乖闭上了眼睛,喃喃低语:“睡了睡了,明天还要折七百个幸运符。”

同样闭上眼,白选却殊无睡意。她心想,今天大概沾了小全的光。片刻后,她听见小猪也似的呼噜声,扭脸看过去,小全居然就睡着了。这女孩子的眉眼透着安宁静好的味道,嘴角还有一缕笑意不曾消失。

定定凝视小全良久,往床外移了移身体,白选转过头,对一直盯着自己的邓家安说:“谢谢”

——谢谢你们让我知道,这世间总还有温暖。无论它藏在多么偏僻的角落,无论它的光芒多么微弱,它总能在某个时刻拥抱某个人快要被冻僵的心。

“单说‘谢’字可不行。你弄到钱了?”邓家安别扭地扭过脸去,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向上偷瞄。

“放心。”白选不想在此时提起这事儿,再者先前热水澡过后她就倦了。眼睛发饧,她含糊不清地说,“明天就有好日子过。”既是说别人,也是说自己。

这一觉竟是几个月来从未曾有过的安稳舒适,就连小全压在胸口的胳膊,白选都觉得能再忍十分钟。

透过墙壁缝隙可见外面天光已露,鼾声早已停止。白选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于是缓缓睁开眼睛。微微皱起眉,她觉得面前这位倚墙而坐的老头儿似乎有几分面熟。睡意尽去,她努力辨认这张脸。

眼睛越瞪越大,白选几乎无法压抑自己的惊讶,只因她终于从脑海中捞出了一个睽违了十几年的人——博尔特警官尤记得许多年前的博尔特警官,身高体壮得往那儿一站俨然就是半边门板。大概那时他正处于人生得意时期,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意气风发。他只需将眼睛一横,便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现如今呢,好吧,白选估计他的真实年龄确实应该有五十岁往上,但也不致于老到曾经强壮厚实的身体足足缩水了三分之一吧?她的目光又落在老头呈现诡异弯曲角度的双腿上,不禁叹息。

从威风八面到落魄至斯,前警官显然曾经遭遇过很悲惨的事情。满脸的沧桑老态不说,原先浓密乌黑的卷发竟然变得雪花也似的白。若非这张老脸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足以让人看清五官长相,白选还真不一定能从记忆里把他扒出来。

身体的变化尚还在其次,关键是精神面貌的反差实在太大。白选很清楚,但凡心存希望,一名习练体术的武者,不可能在大清早就抱着酒瓶子狂灌。

专门炼体的他们,从开始学习第一招体术格斗技时,就会被禁止饮酒。至少要练到某个程度,才能稍稍放开禁制。但是如博尔特这样已经可称为酗酒的行为,除非彻底放弃了对强悍实力的渴望,否则终生都不会出现。

第四章失望(25粉票加更)

要多么沉重的打击才会让一个人变得如此颓废?他的生活只怕除了睡觉就是喝酒,哦,也许再加上几句对邓家安、邓家全兄妹俩低劣体术的所谓指点。

这样的博尔特忽然让白选很愤怒。她正喝着温热的混和着数点白米和青黑色不明颗粒的稀粥,但几乎不曾断绝的咕嘟咕嘟咽酒声让她越来越心烦意乱。

重重地把碗放在桌上,白选突变的神色吓了邓家全一跳,也收获了邓家安骤然阴沉的森寒目光。

“喝不下吗?”邓家全低下头不敢看白选,难过地说,“可是我们只有这个。”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的女孩儿,从昨天晚上白选和自己挤一个被窝起,就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如果今天他不喝酒,你们就能吃上热馒头。”白选盯着博尔特,一字一顿地说,“我想你们的收入绝大多数都买了黄汤马尿喂这个酒鬼吧?”

“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邓家全霍然抬头,原本愧疚的神色一扫而空。她怒目瞪着白选低吼,“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他是我们的师父只要他想喝,我们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他买酒。”适时,博尔特重重地打了个酒嗝,把喝光了的酒瓶扔在地上,伸手抓起另外一瓶。

“哥哥,你这是什么朋友?”邓家全见白选不说话,又把炮火对准了邓家安,尖叫,“我不喜欢她了你为什么带她回家?”

“我不是你哥哥的朋友,但,我和你们这位活死人师父却打过交道。”白选语气温和地解释,“我并不是有意针对他,只是对他很失望。”她一个小女子都能在黑潮纪挣巴挣巴活下去,博尔特纠纠男子汉为什么不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博尔特仍然无动于衷,仿佛争吵的对象是旁人。不过,白选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某些端倪,他方才吞咽酒水的动作似乎停滞了半秒。

“你怎么会认识我师父?”邓家安制止还要发脾气的妹妹,眼中有极重的戒备与警惕。他的手已经向腰间摸去。

“你们三个一起上都打不过我,所以你不要轻举妄动。”白选叹了口气说,“你们的师父当年可是一位让人敬重和佩服的人物……”

话音未落,邓氏兄妹俩不约而同出手。邓家安手里拿着一柄自己磨制的牛角尖刀,而邓家全则直接拎了方才博尔特扔下的酒瓶抖手就砸向白选面门。

人说双胞胎多有心灵感应,坐在白选身旁和对面的兄妹俩一个直取她心口,另一个奔着脑袋而去,都是冲着要害部位下手。

白选无奈地说:“非要吃点苦头?”她并起手指,重重击在先行刺来的牛角尖刀刃上某处。

邓家安只觉一股诡异的力道沿着刀背飞快窜至手腕,明明不大的力气却让刀柄在他手心剧烈颤抖。“咣啷”一声,尖刀终于落地。与此同时,白选略略偏头,间不容发之际让过那只挟带着风声呼啸奔至的酒瓶。

惊恐地瞪着白选,邓家安把同样惊惶失措的妹妹和博尔特护在身后,厉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炫书…87book'想干什么?”不会是来追杀师父的吧?该死“博尔特警官,你要一直躲着吗?我没有恶意,只是很巧还记得十几年前的你。”白选捡起那把牛角尖刀,把被磕得弯曲的刀刃慢慢拉平。

“你今年才几岁,会记得十几年前的我?”从邓家安身后传来被酒精彻底破坏了的嘶哑声音,博尔特无所谓地说,“好吧,就算你认识我,那又怎样?去举报我吧,我等着。”

白选掏了掏耳朵眼,这话咋这样熟悉?貌似昨天自己也说过。博尔特的话却提醒了邓家安,他的神情慢慢镇定下来,死死盯着白选说:“你找师父的目的是为了穿过驻军防守线,你只怕不是什么好货色吧?”

“所以你们不必怕我,我还要请你们帮忙。”白选笑着说,“尽管放心,钱我已经带来了。”

邓家安冷笑着说:“昨天晚上,城郊有家富商的别墅被人光顾,听说丢了八、九万块钱。”

敢情这位大清早就消失,却是去打探消息了。不错,这份警觉和精明值得表扬。白选一挑眉:“乱扯,我明明就拿了不到四万的现金。”见邓家安露出胜利笑容,她又补充,“对了,我还洗了个澡,自己做了两个小菜吃吃。”她瞥向邓家安身后,略提高了声音说,“小全能用粗糙的材料煮出味道不错的粥,手艺真不错呢”

邓家安的笑意凝滞在嘴角,把已经偷偷爬到了门口的妹妹拽住脚脖子重新扯回来。他知道,如果当真去举报她,说不定会给一家人招来杀身之祸。他很自私,不想用一家人的命去成全别人。他猛地想起凌晨与白选见面时感觉到的彻骨寒意,此时终于明白了那是什么——杀气“放过这两个孩子,我带你去水晶大区。”博尔特低声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你的事儿,我也不知情。”白选淡淡地说。博尔特似乎认定自己知道他某些事,他究竟在躲什么?

“不行师父你这样子怎么给人带路?还是我去”邓家安激烈反对,邓家全拼命点脑袋。

“警官,你这样对得起他们吗?你所谓的家传体术就是那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是说,你害怕被人看出他们学的是什么,转而追查到你的下落?”白选不阴不阳刺了几句,又惹来邓氏兄妹俩的凶狠眼神。

“小姑娘,你呢,你为什么要去水晶大区?”博尔特没有理会白选的诘问,反而用言语挤兑她,“如果你没有能说服我的理由,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去冒这个险。反正我如今活着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你就不同了,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在等着。”

“去找人算帐。”白选说,“有人拿了我的宝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只好到他家里去找找”一言既出,她便感觉邓氏兄妹的目光很怪异,一思量自己说的话,她失笑,“别想岔了”他们该不会以为自己被人骗财骗色吧?

连博尔特都这么想,他怪声怪气笑了几声,摇头晃脑地说:“还是年轻好呀敢想敢做敢闯。小姑娘,下回可要把招子放亮点。这世上多的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之辈,别又被人骗了”

最后一句话,博尔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齿缝里磨出来的。白选心中一动,终于试探着问:“你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可是因为那枚戒指?”

“你到底是谁?”博尔特蓦然暴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邓氏兄妹俩懵然不知事,因挡了路被他重重推翻在地。

白选由此得已看清博尔特,那真是目眦欲裂、势如疯虎。他也不管此时的自己还余下多少武力,就这么拖着残腿疯狂地向前猛扑,双手青筋毕露,直直掐向白选的脖子。

轻而易举把博尔特制住,白选钳住他的手腕,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扭曲了的脸庞,低下头,微不可闻地说:“博尔特警官,你还记得十七年前慈心孤儿院那个脸上长着癣的小女孩吗?”

“白选?你是白选?”博尔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出这个名字,惊骇欲绝地瞪着白选。

邓氏兄妹俩一听,双双从地上蹦起,张嘴就要大呼。

白选头也不抬,轻轻地咳了一声。这兄妹俩硬是把那声呐喊吞了回去,神情僵硬地盯着博尔特和白选。

“你真是那个被通缉的杀人犯”邓家安后悔得连自杀的心都有。通缉令上说的可清楚,那名手段特别残忍、行事特别狡猾、同时实力也特别强悍的连环杀人碎尸女魔头,凡是发现她行踪的人都被灭了口,死相凄惨。

博尔特反而平静下来,白选松开手,任由他坐稳。邓家安还在失神地嘟哝:“你脸上怎么没有斑?怎么可能没有斑呢?”

“你怎么还记得我?”白选很好奇。

她对十多年前的人们大多都还有印象,完全是这个成熟灵魂的缘故。另外,曾经对她好、帮助过她或者伤害过她的人,她也记得特别牢。可是博尔特警官居然能一口叫破她的名字,这就奇怪了。

“黑白两道都出了巨额悬赏要你的命,官方那幅画像又差劲又没有什么文字介绍,但黑、道的悬赏文书却把你的出身和八岁之后的经历都写得很清楚。更何况,”博尔特满目仇恨,“如果不是你们当时交给我假戒指,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白选想了想,博尔特警官拿到戒指的时候,她并不在场吧?不过,她还是为小十八分辩了几句:“当时他们也不知道那枚戒指是假的。丁院长为了防备不怀好意的人,特意造了一枚假戒指。”

她格外加重了语气说:“你的话不对你有今天的下场,何尝不是你自己想要讨好上官的后果?假如那枚戒指是真的……”她突然诡异地笑了笑,“只怕你的处境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博尔特咬牙切齿地瞪着白选,神情在她冷静锐利的目光中渐渐变得沮丧失落。他痛苦地说:“对,你说的都对如果不是我想往上爬,就不会接受新任局长的暗示到慈心孤儿院去找戒指。”他忽然号啕大哭,“萨雅特,我可怜的萨雅特,都是爸爸害了你宝贝儿,你在哪里啊?”

这场撕心裂肺的恸哭,真是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邓家安神色凄然,邓家全泪流满面,唯有又听见了熟悉字眼的白某人面无表情地陷入了沉思。

第五章有人在保你

萨雅特?白选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琢磨,莫非博尔特警官口中的“萨雅特”是当年在人贩子车上细心照料过自己的黑珍珠小萝莉萨雅特?

现在回想起来,萨雅特的确说过她有个当警察的父亲,还异常肯定她那英明神武的“爹地”会从天而降把自己救走。她颇有些无语,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十多年前与自己相识或者熟识的人们竟然排着队出现。

脑海里一出现黑珍珠小萝莉温柔可亲的笑脸,和她提起“爹地”时满脸的自豪骄傲,再看看眼前这位涕泪横泪、被酒精掏空了强壮身体的糟老头子,白选就有种恨不能拿棒子把博尔特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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