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师傅开车-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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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师傅开车(之六十五回)
烧饼岁数不大,胆儿也不大,人很憨厚,口快心直,说话写字都不走脑子,博客里百十个字的文章,错字十里有一,小家伙还不肯改,说是这才证明不是枪手代写,总比不会打字狂放视频的金子和岳帅强多了。
烧饼才17岁,正是等待隔壁家女孩儿的年龄,可因为小时候家里管的严,来园子里又被师娘看着,还没有初恋的机会。一次他听赵云侠和金子在聊初吻的感觉如何如何甜蜜,烧饼站在旁边有所思,金子说你个小孩子听不懂吧。
烧饼很不满:“小孩子怎么啦,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大宋国朝……”。烧饼很想用一段八扇屏把金子闷回去,却没能记熟词,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一急之下说道:“你们都有初恋初吻,可过去了就没有了,只能干想,我到现在初手还有呢!回头我好好把握,慢慢尝,气死你们。”
话是这么说,可小丘比特啥时飞来呢!烧饼用师娘的口红在背心心口位置上划上了个靶心,等待着爱之箭。一天早上,烧饼穿着标靶服去晨练,路上遇到了一个同样晨跑的小姑娘,小姑娘长得清纯可爱,短发伊人,看着也就16岁,运动服上还写着“守望热爱”。烧饼立刻心跳加速,不知所措,恍惚间听到了小丘的翅膀声。烧饼好想跑上去打招呼:“嗨,你好,早上空气好,我是说相声的,能和你一起跑吗?!”可是害羞的烧饼却张不开嘴,眼看着小姑娘要跑过去了,烧饼想不如假装碰她一下,在借机道歉打招呼,碰手不好,初手的感觉不应该这么短暂,那就碰脚吧,于是烧饼想装作自己脚下瓣蒜,稍微绊她一下,不料心慌动作过大,烧饼一脚把“守望热爱”绊了个大马趴,小姑娘倒地大哭呼救,烧饼迅速逃逸,再也不去晨跑了,初脚的感觉很不好。
烧饼自知学习功底薄,对徐德亮、高峰等文化人很是尊重,尤其是对北大才子徐德亮很崇敬,有不懂之事就去找耳钉请教,耳钉之乎者也一番,烧饼越是听不明白,越觉得徐德亮道行高。烧饼很想去北大看看,便缠着徐德亮引路,于是前一段北大演出时,徐德亮跟师傅说了说,带上了烧饼。来到校园,烧饼对什么都好奇,耳钉一路介绍,这里是学校教导处,这是学生恶人榜,这里是情侣分手谈判点,这里的高台正好能翻进教学楼偷考题,这个湖叫未名湖,这里有另一只耳钉。
烧饼觉得徐德亮的介绍太简单,就自己到处逛,细心观察过往学生,看是否都有耳钉的清浪之气,一路看下来,却生狐疑。演出完毕,烧饼正而八经地问耳钉,“你当真是北大毕业的吗?”
徐德亮:“那是当然,你问这干嘛?”
烧饼:“你说那个耳钉是你校园生活的标志,对吧。”
徐德亮:“是,便又如何?”
烧饼:“那就不对啦,我问了好几个人,北大的英文是PekingUniversity,缩写是PU,而你的耳钉却是PT,你怎么解释!”
要不是有保安路过,徐德亮差点把烧饼扔进未名湖。
烧饼对相声很投入,牢记师傅教育他的要取长补短,于是常把我们的短处归纳起来,比照自己哪些方面还有欠缺。
一日演出,没安排烧饼出场,他就搬了个板凳坐在了下场门,还拿着纸笔比比画画,我演完下台问烧饼在干什么,烧饼说要算算,你会吃几个栗子,多少包袱没响,好激励自己。我又气又乐,看着烧饼在我的名下写了两个半的正字。第二天轮到烧饼登台,我们让小四儿给烧饼记录,特意买了根新的黑板笔和一打A3纸,到要看看烧饼业绩如何。烧饼下来后问小四儿记了多少正字,小四儿说没统计完,笔没水了。
正字事件让烧饼很伤心,热心的少帮去给烧饼帮忙解愁,烧饼问李菁:“师叔,您说我跟师傅差距倒底有多大?我得知道差距,才能努力呀!”
李菁愣了愣:“这个嘛,这个就是一锅年糕与一块烧饼的差别。”
烧饼不太明白,李菁也不肯多解释,便撺掇烧饼去问徐德亮。
耳钉对PU的事儿还记忆犹新,冷笑道:“老郭是一锅年糕,你是一块烧饼,这差距有多少呢?你先说说。”
烧饼:“一锅年糕是12个,论个数差11个,年糕一个是2块,烧饼一个是5毛,这样的话……”
耳钉:“别算了,一锅年糕与一块烧饼的差别就在有多少豆沙馅!”
注:小烧饼要加油,你的台风很可爱,但还得把活练扎实,基础要打牢,前途无限好,以后有事也别去问耳钉,还是找高峰好一点,起码海水浮力大些。
又注:我要去西藏看风景十天,好好放松一下,因为飞机上不能拖运QQ车,只好马放南山,QQ入库,暂不更新了,等我回来吧,别让QQ沉得太深,回头该不好找了。
我给师傅开车(外六章 QQ在西藏)
QQ回来了,短暂的西藏之行结束了,回到北京,回到朝九晚五(各加半小时)的生活中,看到QQ还在相声栏里高高的挂着,我很欣慰,感谢大家。
关于西藏的游记太多了,那的确是一生中应当去到的地方,为了每天早晨看到近在眼前的蓝天白云,为了纳木措神湖转瞬变化的阴晴雨雪,为了山坡上放羊小姐妹纯真羞怯的笑脸,为了寺里大小喇嘛仁慈的关照,为了冲锋般爬上布达拉宫后对于如此多无价遗产的惊叹,为了白居寺万佛塔灵光恩惠后的震撼,为了大口呼吸纯净空气,为了亲手触摸碧蓝湖水,为了勇敢尝试最初始的青裸粉,为了缓解生计奔波的压力,为了知道还有那样的生活,为了那一种非同一般的快乐,应该去那里,去看去听去感受,去洗涤过多的烦恼愁肠。
想说的东西太多,美景适合看照片,不好描述,就说几个有意思的片段吧。
“神奇的次丹师傅”。旅行社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非常好的藏族司机师傅和一辆破车,破车是好师傅承包的,也因此小车不倒只管推,一路爬高山过水滩平平安安。我们到达的当天,去日喀则的路上就发生了一起特大的交通事故,一辆旅游大客车翻进了深谷里,20多人激流吞没,后来一路上都是交警的限速检查,想想出行平安才是最重要的。藏族司机师傅叫次丹,不爱说话,开车和修车的技术一级捧,去白居寺的路上要涉水过河滩,次丹师傅不停地拆下零件,为了保证车即使陷在水里也不至于趴窝,我才知道去掉了三滤的车还能开,就算如此那车还是停在了河中间,次丹师傅打开机器盖子,我看见水像小喷泉一样涌出来,心说完了得淌水去找拖拉机救援了,可惜自己没有李菁的先见之明,没把游泳裤事先穿好。神奇的次丹的师傅又把发动机拆了一部分下来,居然在河中间重新发动着了车,在车上九个人共同意志的驱动下,成功涉水登岸了,可见车是听主人的,主人有信心,车就有动力。顺便说一句,拉萨街头也有QQ跑来跑去。
“她妈妈的石头”。像所有的旅游点一样,在西藏也有跟在身边兜售商品的小贩,不过总的来说,态度还是很好的,特殊的情况被我的一个哥们遇到了,一个小姑娘追着他卖石头工艺品,老兄说你卖的都不如你自己戴的好,结果小姑娘马上说,这是她妈妈送他的石头,不会轻易卖除非遇到有缘人,结果老兄有缘得到了“她妈妈的石头”,花去了200元。后来老兄带着“她妈妈的石头”去八廊街购物,一个摊主问他是多少钱买的,还要不要类似的石头,老兄狠狠心说是100元买的,摊主很气愤,说北京人不厚道,摆明了骗人,这样的石头100元可以买2斤。
“西藏的美食”。没去之前,怀疑自己的肠胃会受苦,适应不了牦牛肉和酥油茶,结果去了发现满哪儿都是川菜,服务员都是四川小妹儿,正宗的藏餐反到不太好找,酥油茶大多是改良过的,十块钱一暖壶就是甜奶茶,查旅游手册找了一家叫“西藏大师傅”的藏餐厅,去了三次才吃了一顿饱饭,头天去时是22点,厨子被我们从楼梯上堵了回去,本想先少点点儿吃,觉得哪个菜好再多要,结果刚吃出香味,逗出馋虫,却发现厨子又溜了,只能空着大半个肚子另找餐馆。第二天堵气20点又去,总算还在正常营业,吃得不错,就是觉得要的是藏包子上的是藏饺子,想再要份藏饺子对比一下,结果老板说一天就做十个,售完为止。不服气,第三天21时再去,厨子还在,老板却不在,厨子说只知道做菜不知道菜价,不肯收钱,什么也没吃到。
在西藏牛肉拉面是我的最爱,去的当天,其它人害怕高原反应都禁食,我害怕肠胃抗议,愣拉了两个人去吃高压闷锅的牛肉拉面,结果三个人分食一碗面,听见服务员在嘀咕“出门在外不容易,给他们加点肉吧。”回来前的最后一餐,吃的还是拉面,也算了面始面终。(在西藏自理的7顿饭里我吃了5回拉面。)
在扎实伦布寺的时候,我们是跟着19岁的次仁喇嘛参观,在一个殿里,次仁喇嘛指着一个面口袋说那是糌粑,是喇嘛们的主要食物,我们问能不能尝尝,次仁喇嘛给了我们一小匙,后来大家觉得只尝一点不过瘾,就要过勺子自己动手,每人吃了一大口,要知道油炒面是不能干吃的,糌粑也应该拌牛奶攉开了再吃,干的青裸粉全糊在了嗓子眼上,上不来下不去,最倒霉的是我们援藏的上海导游,她虽然没吃,却不合时宜地问我们中的一位感觉如何,那位老兄也是把持不住,一个喷口,把导游喷成了阳春面。此种情况下,次仁喇嘛飞奔出殿,跑到外面乐去了。
“次仁拉索”。去了西藏一直寻觅一首歌,就是电影《红河谷》里宁静炸英国人之前唱的那首歌,因为是藏语唱的也就会哼个弦律。打听来打听去,在从林芝回来的路上,在一片金黄的油菜花田间遇到一群可爱的藏族孩子,才知道这首歌叫《次仁拉索》(在那草地上),在西藏的蓝天白云下听这首歌的感觉,就像在茫茫草原上听《在哪遥远的地方一样》,纯净动人,强烈推荐大家听听。还有就是在白居寺里听八个喇嘛诵经,抑扬顿挫,好听的就像太平歌词。
先说这些吧,有机会把照片展示展示,愉悦眼球吧。
QQ66回再等两天开动吧,我得把西藏的天路之行好好回味回味。
我给师傅开车(之六十六回)
球队没有种,还老想争个种子队当,争也争不来,争来了也瞎掰,天知道怎么想的。
想当初“黑色三分钟”的时候,我曾经愤怒地砸了一碗饺子,在西藏的时候听说国足又被灌了仨,信誓旦旦参赛去,灰头土脸溜回来,还是该吃啥吃啥吧,孩子不争气,当长辈的也没办法,真可惜了当年那碗饺子。
足协的大官突发奇想,准备花50万美元海选国足主教练,不知道会不会请杨二来当评委,再在C2办个揭晓大会,来个九进七,三进二什么的,选谁无所谓,赔来赚吆喝,图个乐呗。
我觉得与其让哪个下岗在家的老外卷走那五十万,倒不如让师傅来当国足主教练,肥水不流外人田,顺便把纲丝发展成球迷,光喝茶听段子,捧着肚子乐,老不运动总不太好。
你说师傅不懂专业,那没关系,那么多专业的都玩不转,换手如换刀,关键是思路而不是战术,跟打牌一样,不会玩的手气好,老天要帮忙,谁也拦不住。
足协要的是成绩,赢了就行,出线就万岁,那是没策划运作好,应当多想办法,暗度陈仓,比如多办几个邀请赛,咱用国足打人家国奥,用国奥打人家国青,用国青打人家国少,实在不行就用男队跟女队踢,本着节约的原则,建议对方少派些球员来,适当的可以让队医担当守门员,让翻译兼职个前锋,让司机客串的队长,反正就是百慕大群岛国家队,咱光说队名不报上场名单,国际足联估计也懒得管,怎么也是国际A级比赛,长积分提高排名就行了。世界杯打不进去,咱主办一界,争取最大限度发挥主场优势,要是碰上荷兰就把比赛放在拉萨;要是遇上加纳就人工降雨,把球场改造成游泳池,跟非洲兄弟踢水球;要是赶上冰岛咱就中午十二点开球,场地周围再摆上百十个烧烤摊,制造热气,实在不行,就在运动员餐里加上纸馅包子和藏秘茶,不信起不了作用。
师傅当主教练还是具备条件的,首先是有庞大的教练组支持,主教练只负责排上场名单和出席发布会,其它进攻、防守、颠球、假摔都由专职教练负责,用不着师傅操心。排上场名单很简单,挣得最多的攒底当队长,球员们按特点分成捧哏组和逗哏组,捧哏的头功好,抗击打能力强,适合当卫后解围高空球,逗哏组中,学的好的专门练假摔骗点球,说的好的去和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