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杀手保镖-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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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曾改变,除了空气中多了王冉那天然的体香。
嗅到他身上的酒味,王冉皱了皱眉,说“你先坐,我去泡茶。”说罢,不待唐哲轩说话,便走进了厨房。
唐哲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厨房门,想起那一天,她可怜巴巴拘谨惊恐无助,宛如昨日重现。目光渐渐变得柔和。
王冉泡了杯茶从厨房出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他侧面的独立沙发上,一言不发。
唐哲轩笑了笑,说“把我叫过来就为了让我喝杯茶?”王冉摇摇头,没说话,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如沐春风。
唐哲轩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小口啜饮,然后放下杯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安静。
王冉盯着他看了半响,方才说道“和紫晨说了吗?”
“没有,不过她应该知道我来找你。”唐哲轩说道。
本来稍有缓和,却因为一问一答,变得有些尴尬。
过了半响,唐哲轩酒劲上来,有些迷糊,说“我睡哪里?”
王冉俏脸一红,有些慌乱,随手一指,唐哲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未认出那就是王冉的闺房。起身走了过去,王冉意识到的时候,唐哲轩已经走了进去,王冉心头一颤,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唐哲轩没有半分**的钻进房间里的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盖上被子,酒劲冲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王冉在客厅做了足足有半个钟头,才心情忐忑的走进了自己的闺房,屋内点着一盏床头灯,灯光昏黄。靠近床边,王冉一愣,紧接着露出苦笑,看来是自己乱想了,这家伙是真的喝多了要睡觉。看到此景,王冉心中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失落。沉默不言,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没脱睡衣,平躺在枕头上,却是丝毫困意没有。
突然身边的唐哲轩一个翻身压在了自己身上,王冉全身一震,险些尖叫出声,额,不是她不想叫,而是唐哲轩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略微散发着酒味的舌头钻进王冉的口腔,酒不醉人人自醉,渐渐地,王冉由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变得主动迎合,这一刻,自己等了许久,准备做了无数,却始终没有想到会在如此的情况下发生,该来的始终要来,王冉不再胡思乱想,沉浸在漫长的湿吻中。唐哲轩迷糊着却保持着一分清明,知道身下的女人是王冉,既来之则安之,他是实在忍不了了,【酒】【后】【乱】【性】四个字的含义,在这一刻唐哲轩有了透彻的理解,心头的欲火越来越旺盛,恨不得立即马上挺枪入洞,闭着眼接了半天扣子都没解开一颗,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伸手便要使用蛮力,王冉见状知道不好,这件睡衣可是花了她五千大洋买的,要是被撕坏了,岂不是要心疼死,配合着他慢慢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王冉没穿【胸】【罩】,肌肤晶莹白嫩,唐哲轩半眯着眼,望着那一对挺翘的峰峦,【欲】【望】更是达到了巅峰。酒劲在这一刻消失大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俯身从上到下一路亲吻,轻轻含著一颗如樱桃般【乳】【头】,久久未尝肉味的唐哲轩此刻十分卖力的撩拨着王冉,王冉也很配合,怕他再因为裤子而冲动起来使用蛮力撕扯,身体颤抖着推了下裤子外加一条蕾丝内裤,自此全身一丝不挂。
“嘤咛。”王冉再也受不了,呼吸急促,杏眼细眯,面如桃花。
唐哲轩似乎得到了指令,在一声凄厉且压抑的【娇】【呼】中,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温暖湿润的所在。王冉小脸惨白,额头浮现出细密汗珠,破瓜之痛,如灵魂被痛击一般,深入骨髓。两具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唐哲轩被她的这一声彻底惊醒,望着身下脸色苍白如纸的可人儿,心生怜惜。不敢轻举妄动,俯身亲吻着她的樱唇。过了半响,耳边传来王冉细若蚊声的话语“我不疼了,可以动了。”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让唐哲轩精神亢奋,慢慢【耸】【动】。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唐哲轩越来越勇猛,身下的王冉开始【呻】【吟】出声,仿佛魔咒一般鼓动着唐哲轩。此时此刻的唐哲轩俨然变成了骁勇善战的将军,纵马奔腾,如此如醉。【水】【乳】交融,一次比一次亢奋,似乎忘记了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击与毫无掩饰的叫声。随着一高昂一闷吼之后,两人双双攀上了那【欲】【望】的顶端。
事后,王冉如小猫般慵懒的趴在唐哲轩的胸口上,细眯着眼睛,脸上的潮红未退,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唐哲轩爱恋轻柔的抚弄着她乌黑的长发,回味着刚刚的余韵,不知不觉,小唐哲轩再次坚硬如铁。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王冉螓首望向他,温声细语“再来一次?”如此问着,手却是握住了如铁棒一般的小唐哲轩。上下【套】【弄】,一点都没了刚刚的羞涩,化被动为主动。
唐哲轩乐得享受,把玩着她如棉花糖般柔软的【嫩】【乳】,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这里有没有【套】【子】?”
“不用那个,你们男人不是不喜欢吗?”王冉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乐此不疲的玩着小唐哲轩。
唐哲轩额了一声,没再说话,一次两次,应该不会有事的。
可是王冉接下来的话,彻底让他无语了“今天是危险期,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唐哲轩还能说什么?难道说不好?他倒是想说,可他怕王冉会一生气把自己蛋蛋捏爆。
迫于无奈,只能点头道“好啊,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都有了正房,我一个小三没人疼没人爱,有个宝宝陪我,不是很好吗?”王冉幽怨的说道。
唐哲轩也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总觉得有些歉疚,轻声道“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如果当初不是遇到你,恐怕我现在就是残花败柳了。”王冉有庆幸有失落的说道。
唐哲轩没说话,强行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嘴,动作比起刚刚不知温柔了几倍。
王冉环着他的脖子,眼角泛起一滴晶莹泪花,一个身子,换取一世荣华,值了。
本身他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可这场交易,让骄傲的她,彻底沦陷,坠入情网,无法自拔。
一场场畅快淋漓的【交】【合】,战到天明方才结束,随着最后一声天籁之音和唐哲轩的低吼。
筋疲力尽的二人不曾分开,契合着,相拥着,双双入睡。
傍晚时分,二人才悠悠转醒,奈何王冉被折腾的太惨,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唐哲轩起身穿着裤头,洗漱一番,然后进了厨房,熬了粥,炒了两个小菜,然后端着回到卧室。王冉刚一起身,下身便传来撕痛感,倒吸了口凉气,无奈躺了回去,唐哲轩好笑的瞅着她。王冉似嗔似怒道“笑什么笑,都是你害的。”
“是啊是啊,都是我害的,不知道昨天谁啊,大叫着我要我要我还要。”唐哲轩捏着嗓子打趣道。
王冉想起昨晚的疯狂,俏脸一红,把被子蒙到头上,装起了沉默是金。
唐哲轩不再打趣她,拍了拍被子,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王冉撩开被子,露出面泛桃红的脑袋,白了他一眼,说“你看我这样子能起来吃东西吗?”
“我喂你。”唐哲轩柔声说道。
王冉心头一颤,有些想哭的冲动,强忍着下体疼痛,由唐哲轩配合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唐哲轩端着已经把菜和粥混合在一起拌好的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王冉吃饭。
一碗粥吃完,王冉已经泪如雨下,却不曾发出声响。
唐哲轩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用衣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王冉微微摇头,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从小到大,她不曾受到过如此温柔的待遇,摔倒了要自己爬起来,病了要自己吃药。
没有人如此体贴的照顾过她。
“抱我。”王冉哽咽着,提出了一个理所应当的要求。
唐哲轩叹了口气,望着王冉的娇颜,无法拒绝,扯掉衬衣,穿着裤头钻进被窝,拥着还在低声哽咽的王冉。
这一刻,唐哲轩心如刀割,痛彻心扉。
第138章 落马
李刺陵的能量是不容小觑的,甚至磅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稳坐了十余年凤阳工行一把手的刘天鸣突然被京城来的纪委请去喝茶。
只是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刘天鸣身处教育局一把手的妻子也同样受到了如此待遇,境况相同,均是有去无回。
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住院观察的刘柳一夜之间成了穷光蛋。
这种落差让他这个住豪宅开好车喝好酒的二世祖险些崩溃,休养生息了三天,踏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车。
火车票还是卖掉了脖子上带着的白金项链换来的,怀揣着仅剩的五百块钱。
这个曾经衣食无忧的公子哥,落魄的挤在以前绝对不会坐的硬座车厢里。
至今他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让自己那个富足的家庭支离破碎。
现在他唯一的目标便是活下去,而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就是京城的母亲娘家,林家。
火车途径河北TS市的时候,上来了一大批人,车厢内更加拥挤,刘柳实在是受不了那些汗臭味。
放弃了车厢,他本来就没有任何行李,只身一人去买了份盒饭,走到最后一节车厢,找了没有人的角落。
蹲下,眼泛泪光,吃着淡不拉吉的饭菜。
简单的填饱了肚子,从口袋里摸出一盒五块钱的红河,抽出一根,点燃,静静地吸着。
这时,从另一节车厢,走过来两人,来到他附近,刘柳抬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点着烟,吞云吐雾。
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刚想掐灭烟找个人多的地方待着,就见其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兄弟,你也是去京城的?”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黑发黑眸,【操】着一口地道的京腔。
刘柳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冷漠道“我不认识你。”
“呦,兄弟,谱儿还挺大,看不起哥们儿是怎么着?”男人神色不悦,旁边的那个男人也围了上来。
人数上刘柳不占优势,武力值?看这俩人的块头,刘柳心中苦笑,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不是不是,两位大哥别误会,我这人不会说话,您两位别跟我一般见识。”刘柳赶紧赔笑脸说道。
两个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露出笑容,其中一个男人更是蹲在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这就对了。”
刘柳虽然很厌恶他脏不拉几的手拍自己,却忍着没有发作,心中祈祷着这两个家伙赶紧走。
谁知这俩人竟然跟他耗上了,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好似怎么也抽不够的烟鬼一样。
饶是刘柳这般的老烟枪也是被呛得咳嗽起来,就在这时,身边的男人突然勒住了刘柳的脖子。
被突然袭击,刘柳下意识地便要大喊救命,只是救命二字他根本没有机会喊出口,便被堵住了嘴。
昏暗的车厢,寒光一闪。
噗。
刘柳左胸剧痛,全身颤抖,神色狰狞,渐渐地,神智变得模糊。
三十秒左右的时间,刘柳便不再动弹,失去了呼吸。
两名男子,松开了他的尸体,脚步有条不紊的离开。
一个钟头后,车到了京城,刘柳的尸体也被人发现,报了警。
刘柳一心要来京城,此时却是怎么也走不了了,魂归京城,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只是这心事,与他的本意完全不同。
刘柳临死前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要致自己于死地,他,死不瞑目。
京城火车南站,两个衣着相同的休闲装男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然后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如果刘柳还活着,一定能认出这俩人,便是杀害他的凶手。
京城某处的一四合院内,九十多岁高寿的李老太爷与一名与他一样白发苍苍的老者相对而坐。
两人中间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放着一副象棋。
棋局惨烈,双方均是剩下一车一帅。
“韩老头,这局棋,你还打算下吗?”李老太爷笑意吟吟的说道。
被称为韩老头的老人,嘴角笑意更浓,说“老李,你说我是弃车保帅呢?还是同归于尽?”
李老太爷浑浊的眼眸迸发出一道精光,稍纵即逝,从旁边拿起一颗士,放在棋盘上“国士焉能做走狗?”
韩姓老者哈哈大笑“走狗么?谈不上,不过是些墙头草,割了又何妨。”
李老太爷收敛笑容,严肃道“韩老头,你孙女,是不是也要掺和进来?”
韩姓老者闻言不乐意了,板着脸道“怎么?就许你李家锋芒毕露,不许我韩家崭露头角?”
“这倒不是,只是觉得青衣那丫头会把这摊水搅得更浑。”李老爷子直言不讳,眉宇间显露忧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