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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明朝第一公子-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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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土木堡之变,看来文武敌对会是皇家最愿意看到的,利用文臣限制武将的兵权,又反过来利用武将监督文臣,而自己恐怕就会成为一枚棋子,起码在北方士林崛起前,将成为太后手中的一把利剑。
  错综复杂的朝局,好像处处皆是漩涡,张灏一时间有些头疼,不过他敢肯定无误的说出,皇家最终是要打压所有人的,最终目的就是把权柄收回,而现在,张太后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时机,等待正统皇帝长大成人,或是把希望寄托在后代身上。
  “真是无趣啊”张灏抬头,望着在天上自由翱翔的鸟儿,不禁羡慕起它们的自由自在,要不是割舍不掉一份民族感情,真想从此不理世事,做一位悠然南山下的闲散之人。
  “灏儿。”张贵妃神色变得凝重,沉声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身为张家嫡孙,肩上担负着全家人的身家性命,为了家族,你必须选择效忠陛下和太后,绝不能和阁臣交好,不然,张家赖以生存的基本就会因此而荡然无存,没有帝王的恩宠,转眼间就会家破人亡。”
  很清楚勋贵之家的唯一选择,就是永远效忠于皇帝,因为只有这个最聪明的抉择,才是保证家族世代昌盛的不二法宝,而父亲就是如此做的,不和文臣争斗,永远听从皇帝的吩咐,哪怕是让你去送死,也得甘之如饴的走向死亡。
  “孩儿明白了,今后知道该如何去做。”张灏笑着点头,暗笑此种方式不错,既不用劳心劳力的与人明争暗斗,也不用费尽心机,去做些徒劳无功的改革,只要唯唯诺诺的听从太后指令,那今后就没人能奈何自己,当然,还得看看朱瞻墉的反应。
  冒着全家被诛杀的风险,张灏一系列大逆不道的举动,早就迎来了丰厚回报,至于张太后会不会怀疑儿子的死与自己有关,那就无从知晓了,反正他丈夫的死绝对和她儿子有关。
  陪着姑姑闲话,讲些家里面的趣事,对于长年不见外人的张贵妃来说,属于最是弥足珍贵的时候,哪怕只能和侄儿相处一小会儿。
  此刻从竹楼中的走出一位中年宫女,直奔这边而来,张贵妃笑道:“看来是你干娘想你了,走,咱们过去。”
  张灏疑惑的站起来,皱眉道:“为何不出来见我?难道身子不舒服?”
  “她呀去了便知。”张贵妃捂嘴暗笑,拉着一头雾水的张灏朝竹林走去,半路遇见那位宫女,笑道:“你去外面守着,要是太后派人过来,就赶紧跑进去通知一声。”
  格格娇笑,那风韵犹存的宫女含笑点头,一脸促狭的往外面走去,闹得张灏越发糊涂。
  漫步在竹林之中,自有一种心旷神怡的宁静感觉,和姑姑喜欢种田的风格截然相反,嗜好风雅之事的权娘娘,格外偏爱青竹和来自朝鲜国的一些植物花卉,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遍布朝鲜各地的金达莱了。
  金达莱别名映山红,属于北方生长的杜鹃花系,能开出颜色各异,风格不同的鲜花,就连树枝都能制成板凳,碗筷等物,采摘的花朵既可食用,还能作为药材使用,对于妇女内科有些效果,不过花粉酿制的花蜜和叶子有毒性。
  张灏去过辽东,见识过漫山遍野开满金达莱时的盛况,不怪朝鲜人喜欢它,确实象征着希望和美丽,尤其是朝鲜四五月时还处在严寒冬季,作为开春时第一个盛开的鲜花,此种意义非比寻常。
  “金达莱,长久盛开的美丽,富裕,繁荣之花。”
  轻轻念出贤妃当年讲述过的花语,张灏望着竹楼前后盛开怒放的花圃,神色有些感叹,作为一直附庸我中华王朝的弹丸小国,谁能想到,后世一经强盛,就会变得如此浮躁。
  十几位身穿朝鲜国服饰的宫女迎出,最令人接受不了的,就是胸口那暴露而出的软肉,花花白白的使人眼晕,张灏至此恍然大悟,难怪干娘唤自己进来相见,这露乳装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不过作为封闭的一方天地,这些奇特的民族习惯,自然没人进来干涉,两位长辈身边连个太监都没有,这日子过得肯定艰难,毕竟很多重活只得女人亲力亲为。
  宫女们脸上没有一丝羞涩,落落大方的任凭张灏欣赏,其实类似朝鲜,倭国独特的地理环境,使之周围除了天朝上国之外,基本周围没什么封建王国了,又因为自然环境恶劣,朝鲜到处都是山地,夹在大国之间饱受欺凌,物产不丰饶,粮食不够吃,世代吃咸菜,难怪和自然灾害最多的倭国一样,把繁衍人口当成了最神圣的事情,崇拜****,不把男女之防当成大事,凡此种种,形成了古怪而有趣的民族风俗。
  “有时间,还真得去倭国见识一番。”盯着眼前活蹦乱跳,各种形状的饱满胸部,张灏如是说道。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09章 活色生香
  第309章 活色生香
  很期待干娘裸露前胸的美景,张灏嘴角荡起一丝笑意,巧巧的被一直偷看他神色的张贵妃瞧个正着。
  原本就双颊嫣红,这怪模怪样的露乳装,即使这些日子见得多了,还是非常不习惯,何况此刻又进来一位真正的爷们,感同身受般的羞耻感,使得贵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心如鹿撞,哪怕身边是自己的亲侄子,张贵妃又羞又气的道:“赶紧都回去换一身衣服,这般恶心模样成何体统。”
  嬉笑声四起,宫女们自是都认得灏二爷,嬉笑中四下散去,这一瞬间的乳波荡漾,真是蔚为壮观,兼且都是没生育喂养过婴儿的,那饱满非常挺拔秀美,颜色鲜艳。
  张灏眼眸瞬间精芒大盛,即使脑中没有什么私心杂念,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焉能不想看看干娘某个部位的美丽?
  不由自主,眼光朝着贵妃娘娘的前胸斜视,这个就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了,还真怪不得张灏无耻,只能喊声无良罢了。
  “看什么,你这孩子哪点都好,就是好色如命,哼”重重的一声闷哼,张贵妃恨铁不成钢的数落,惹得张灏张张嘴,想要反驳偏偏无言以对,谁让自己妻妾满园,可不是好色如命嘛
  握着的手突然松开,张贵妃哪好意思继续牵手,低头不发一言的抢先迈步竹楼内,一脸的高深莫测。
  “奇怪,怎么就不避讳着我?”
  张灏越加迷糊,不过随即猜出干娘绝对是一身汉装,要不然,即使姑姑胆子再大,也不敢带着自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鬼头鬼脑的摇头叹息,张灏只觉内心有些蠢蠢欲动,好在满脑门子的龌龊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轻易不敢付诸实践的。
  跟在姑姑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径直走向青竹制成的楼梯,造型新奇而显得有些单薄,张灏提心吊胆的轻轻抬脚,生怕下一刻把竹子踩折,这锋利之极的竹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经意间一抬头,就见丰满翘臀在眼前晃悠,尤其是姑姑同样小心翼翼的上楼梯,摇曳的臀部左摇右晃,这夏日长裙轻薄而有些透明,借着屋里的亮光,险些能看透里面隐藏的庐山真面目。
  急忙低头,即使胆大包天,张灏也不敢亵渎嫡亲姑姑,这一瞬间的低下脑袋,就见一双玉手映入眼帘,看来是贵妃发觉出不妥了。
  一丝暧昧在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张灏反而镇定下来,他本性无视一切道德礼法约束,要是张贵妃没有这番举动倒好了,这突兀的掩盖动作,真真激发出灏二爷的色胆。
  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女人最是吸引人的丰满部位使劲看呀看呀,张灏就发觉那双玉手轻轻颤抖,心中暗笑,看来有若实质的炙热眼神,早已被敏感的姑姑发觉了。
  顽皮念头蹦出,张灏悄无声息的抬起手臂,伸出修长的中指,在为了挡住丰满臀部而努力伸展开的掌心上,轻轻一点,顷刻间,就好像一点水滴滑下,在清澈见底的池塘中,荡起一丝涟漪,一圈一圈,渐渐扩大。
  走在前方,羞涩的俏脸通红的张贵妃,被这轻轻的触碰,惊得差点一头跌倒在地,久居皇宫和豪门之家的女人,哪会不知道大家子里的种种龌龊事?
  心中暗骂侄儿无耻之尤,看来今后绝不能轻易放他进来了,不然早晚会惹火上身,就算自己仗着长辈身份教训他,但谁能保住他不和别的女人勾搭,此等惊天丑事,会连累全族的。
  强忍着手心中不时传来的,那种酸酸麻麻的羞人滋味,天幸这楼梯不长,当张贵妃一脚踏上结实的木板上,悬着的芳心终于缓缓落下。
  还未等张贵妃回头怒叱对方,张灏笑嘻嘻的大步迈出,一只大手竟然贴在那动人心魄的翘臀之上,还不忘重重的捏了一下。
  “你,混账”生怕被外人听见,张贵妃有气无力的小声指责,哪敢大庭广众下道破此等隐秘事,还得打落牙齿吞下去,帮着小恶人隐瞒下去。
  早就看破姑姑虚实,张灏满不在乎的笑笑,就见昔日雍容华贵,长相酷似姐姐的张贵妃,此刻神色羞中含怒,好像娇艳欲滴的牡丹绽放,变得仿佛是一位二八佳人,动人之极。
  “灏儿过来了,快过来,看看干娘这里的胭脂?”
  慵懒声音响起,闹得无声对峙中的二人急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张灏兀自没脸没皮的伸手拉住姑姑,一时间闹得张贵妃啼笑皆非,轻啐小恶人太过无耻,却偏偏没有办法挣脱他。
  闺房中收拾的雅致非常,干干净净,朱棣驾崩之后,贤妃一度悲痛欲绝,不过时间久了,慢慢开始适应目前的生活,再说当年朱棣寡人有疾,早就多年没有亲近过她。
  整个二楼除了贤妃之外空无一人,一身单薄纱衣的美人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衬托的傲人身材曲线玲珑,隐隐间透出白嫩如玉的肌肤,暧昧至极,其实连同张太后和张贵妃,身为长辈自然不避讳着自家孩子,尤其是目前帝王已然逝去的时候。
  还是被强行牵着手的张贵妃惊觉身边藏着一头恶狼,不着痕迹的提醒道:“今个有些冷,穿上一件外衣吧,小心着了凉,再说,万一被外人瞧见,不清不楚的说不明白。”
  “怕什么。”
  姿容浓粹的贤妃抬起玉臂,很没有淑女形象的伸个懒腰,巧笑倩兮的扬眉笑道:“我儿打小就在我眼前,当娘的身子看看又何妨,就是脱光了一丝不挂,到也没什么。”
  这一番惊人之语,听的张贵妃险些口吐鲜血,暗骂果然是北方朝鲜国出身之人,就不曾把男女之事放在眼里过,也是,连胸口都肆无忌惮的露给男人瞧,哪还会在乎旁的。
  帝王身死又搬出了冰冷无情的深宫大院,对于这些女人们来说,绝对有种脱出牢笼的舒畅感觉,没了顾忌之下,常年被压抑的偏激性格,恐怕是任何事都敢尝试。
  历朝历代,皇宫都是天底下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被文人形容的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实则连起码的生命保障和尊严都没有的阎王殿,难怪住在里面的人,会做出无数惊世骇俗的丑闻,焉知不是对于皇帝和世俗的一种反抗行为?
  “姐姐,我不像你,还有亲人可以指望,住在这里,有家归不得,有亲人见不得,有时候真想一死百了,要不是还有灏儿这唯一的寄托,不知这世间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贤妃幽幽一叹,随即展颜笑道:“再说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这里面的轻重我省的,宁可我自己寻死,也不会伤害我儿一丝一毫。”
  张贵妃默然,这位姐姐果然是心灵剔透之人,一语道破自己的顾虑,明白无误的说出,宁可忍受寂寞生活,也不会生出勾引张灏的心思,绝不会因此连累到张家满族。
  缓缓走上前去,张灏心中疑惑,为何干娘说出这一番话,难道现在有些春心萌动了?还是苟活于世间,有种看破人生的淡然了?
  但不管为了什么,起码现在干娘脸上满是生机盎然的神色,就连进来时遇见的那些宫女,都不是想象中的死气沉沉,至此不由感动,正所谓蝼蚁尚且偷生,有了逃出皇宫的希望,难怪人人重新燃起对于新生活的向往了。
  伸手把张灏拉到身边坐下,贤妃很孩子气的怒道:“这么多日都不曾来看望娘,你这没良心的孩子。”
  “孩儿有事耽误了,再说,这里属于禁地,不敢随便过来的。”口是心非的苦笑,实则张灏心中隐藏着天大秘密,那就是生怕张太后吃醋,暗地里伤害张灏最重视的亲人。
  女人可怕起来那是不可理喻的,即使张太后不想与张灏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但也见不得灏二爷隔三差五的去看望她人,张灏始终不踏足皇宫半步,这里面的微妙就在于此。
  自小周旋在莺莺燕燕之间,张灏自问太了解女人了,这也直接导致他宁可强行霸占一干佳人,也轻易不和任何美女谈感情,实在大谈爱情不但显得自身下流,见一个爱一个的无耻之外,那就是深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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