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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明朝第一公子-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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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也知道兄长厉害,但毕竟张成年纪小,不大当回事,何况如今张灏成了平民,在一干兄弟眼里,再无往日的威风了。
  眼见张成阴沉着脸还要继续闹腾,碧痕匆匆走过来,埋怨道:“你安分些,何苦讨这个厌讨那个厌的。”
  “哼我知道你们都喜欢二哥,不把我这个庶出的少爷放在眼里,你也走,自去讨他的好。”张成心中大怒,碧痕的话好似火上浇油,立时忍耐不住。
  咬着嘴唇,碧痕皱眉素手一指,点在张成额头上,气道:“好个没良心的,真是狗咬吕洞宾。”
  “碧痕,你也别顾着陪他,咱俩也说说话。”张灏突然笑嘻嘻的说道,闹得碧痕一头雾水。
  张灏躺着的位置就在木案下方,离碧痕很近,就见她脸色淡淡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自己说话,两只眼睛却不停的看向沉着脸的张成。
  原本就嫉恨张灏平日在家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高高在上,与众不同的地位,此刻又眼见他赶走彩玉,调戏碧痕,张成越来越咽不下这口毒气,一眼瞅见那一盏油汪汪的蜡灯,心中立刻生起一条毒计,就想借用失手之下推倒油灯的机会暗算兄长,最好是趁机烫瞎了他的双眼才好。
  一个孩子自然想到就做,何况又是气极之下,突然把书本往上一撞,那蜡灯果真倒向张灏的头脸,就听哎呀一声痛叫,张灏捂着脸在炕上打滚。
  这一声惨叫可吓坏了满屋子的人,王氏又气又急,一边指责张成,一边上炕就要抱住张灏,朱元香急忙也陪着上来,却没成想,就看见张灏翻身而起,冷笑道:“母亲,把张成和碧痕都撵回去吧,也不用我解释什么。”
  双手扶住张灏肩膀,王氏好生仔细端量一番,亲眼瞧见儿子脸色身上没有任何烫伤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紧跟着大怒,回头骂道:“滚,今后不许你在过来,还有碧痕,既然你喜欢他,就跟着一起过去吧。”
  朱元香欲言又止,怎么说她都是张成的亲嫂子,但眼见太太暴怒,也不敢搭话,此刻外面的丫鬟全都涌了进来。
  脸色铁青,张成倒也有骨气,或是被兄长当面揭穿,没脸在呆着不去,扭头就跳下炕,拉着碧痕就朝外面跑去,这边王氏兀自不解气的骂他,不过她为人善良,骂不出什么难听之极的话语。
  盯着弟弟远去的背影,张灏眯着眼眸,神色复杂,说道:“小小年纪就如此阴狠,真没想到,他还真敢下手害我,母亲,孩儿不在家,您还得小心照顾自己。”
  缓缓点头,王氏一脸失望之色,原本她和丈夫都很喜欢懂事乖巧的侄子,却万万没想到,就因为一件小事,这侄儿就敢下毒手,这已经不是孩子间的斗气了,而是真真实实的无情之举。
  心中愤怒,连带着朱元香也跟着吃挂落,一见太太连自己都埋怨,大*奶满脸通红,心中暗恨张成惹事,委屈的赔了几句不是,神色怏怏的转身离去。
  丫鬟们不敢在屋里呆着,全都跟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母子二人,王氏神色复杂的叹道:“难怪你这些年来,一直不与兄弟们亲近,甚至连长辈们都不许进园子里,看来,还是母亲和老祖宗错怪我儿了,唉”
  “大家族里是非多,不能不防呀”张灏轻轻一叹,笑道:“倒也不是在提防亲人,只是不想给她们什么妄想,就如刚才之事,张成也是被我故意刺激的,就敢失去理智之下痛下狠手,很多祸事就是一时心软造成的,就连一母同胞都能互相争斗,更别说其他人了,早早让他们死了窥视这边富贵的心思,也是保全一家人和和睦睦相处的好意。”
  “我儿所言甚是,就是不知你父亲,为何要抬举那边几个侄子,我观他们就没一个成器的,远远比不得宝哥儿心地善良。”
  对于母亲的话深表赞同,张灏也纳闷,为何二叔他们一家子都是一个德行,就是坏也坏不出个水平来,全都是些平庸之辈,不过话又说回来,天才人物被称为天才,就是因为世所罕见,所谓富不过三代,论真正本事,自己就远远比不得父亲,更何况其他兄弟了。
  “呵呵,就让父亲去操心吧,我到希望他们能有出息,毕竟独木难支,两位叔叔都是武将,凭父亲一人在朝中为官,还是势力单薄了些。”
  王氏缓缓点头,一想到儿子如今前途叵测,心里就难受,她到不指望张灏出将入相,还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却又想儿子能为自己争口气。
  “母亲,您放心吧,即使我一生纨绔,也能保证家族富贵平安。”张灏轻言安慰母亲,最终母子俩相视一笑。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17章 寿宴着恼
  第217章 寿宴着恼
  一早,趁着天气凉爽,全家人在老祖宗带领下,一同去了滕国公府,不然等日上三竿,夏日炎炎的,乘车坐轿就要很辛苦了。
  昨日张成一事,并未惊动园子里的其她人,只有朱元香心中不痛快,推说身子不舒服而留在了家里。
  此时周文斌的母亲周氏早已去了儿子那,其她几位远亲也都离去,萧家太太自知地位尴尬,不想被外人笑话,自然也陪着留下。
  这一上午,大*奶无端端的发了几次脾气,因一点小错就狠狠训斥下人,更把个顶嘴的婆子命人拖到院子里跪着,阳光暴晒下,把个婆子晒的头晕目眩,眼瞅着就要支撑不住了,吓得进来回事的婆子妇人全都战战兢兢。
  正屋里,一想到昨日那个冤家不替自己求情,朱元香就恨得牙根发痒,抬头瞧见萧妈妈脸上一丝藏不住的寂寞,计上心头,挥手命下人们全都退下。
  神态优雅的饮了口玉香花茶,品味着满嘴芳香,朱元香叹道:“唉,女儿这一年未得男人在身边,实在苦闷,真不知干娘是怎生熬过来的。”
  萧妈妈脸色一红,瞬间想起当日丑事被她瞧见的情形,不过倒也不在意,怎么说都是同为妇人,又认了对方为干闺女,叹息道:“要不怎么想把一个女儿嫁出去,就想着许配给个普通人家,那我也好跟着搬出去,不瞒着你说,有时候忍得苦了,就真想找个汉子改嫁得了,这寡妇的滋味,委实难熬呀”
  原来如此,朱元香随即恍然大悟,心中暗笑对方早起了偷男人的心思,恐怕是觉得国公府寻不到爷们,这才想着搬到外面去住,这会子还在装正经呢,不过这下更好。
  “母亲说的是,这自古都说,养儿子的人家热腾腾,养女儿的人家冷清清,早晚都得人去楼空,这过几日两位妹妹随着二爷离去,您的日子不是更苦了。”
  萧妈妈心中一动,沉吟道:“要不我跟着她们一起走得了,你看如何?”
  “不妥,这女儿就是养到一百岁,那也总归是人家的,母亲总归是言不正名不顺,岂能跟着一辈子?”
  看着笑吟吟的朱元香,萧妈妈心中忧愁,难道将来自己就得一个人搬出去住吗?这国公府名声显赫,就算是为了女儿能抬起头做人,自己势必也不能勾搭男人,要不然,就得连累她们姐俩被人唾弃不可。
  心中暗喜,朱元香玉手摩挲着手上大红宝石的戒指,说道:“要是我是妈妈,就暗中找个伴陪着,晚夕也不愁苦闷,也不怕外人闲话。”
  萧妈妈心中一惊,摇头道:“那怎么使得,这脸面还不彻底扫地,女儿们可怎么办呀。”
  “反正隐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
  “自己这心里瞒不过去?罢了,就一个人凑合着过吧,只要女儿们幸福就好。”
  看着干娘的窝囊模样,朱元香眉毛直竖,冷笑道:“怎地恁般说,两位妹妹比哪个不聪明伶俐,愁针指女工不会?还是模样不出挑怎地?反正各人裙带衣食,你替她们愁?”
  “唉,这富贵人家的营生,三层大,两层小,原本就不指望她们,等她们长进了,恐怕我这把老骨头,也早不知在哪里晒牙碴子骨头了。”
  看着萧妈妈有些意动,朱元香笑道:“女儿斗胆,就为妈妈寻个伴来,一来身子痛快,又不怕日后骨肉分离的,以人家的性子和担当,谁还敢说您的闲话,再说了,还有女儿给你打掩护,保管万事无忧”
  一下猜到那人身份,萧妈妈急道:“怎么是他,这可乱了辈分啊不行,万万不行。”
  “唉妈妈有所不知,你那儿子就捏在那小子手里,要是您不从的话,恐怕儿子小命难保喽。”
  轻飘飘扔出图穷匕见的话,朱元香神色淡淡的端起茶盏,望着惊得目瞪口呆的妇人,笑道:“也是您儿子不争气,在外头吃了人命官司,幸好被二爷的手下发现,只可惜,那萧玉真不是个好东西,为了活命,竟然把你们娘三个统统都给卖了,那字据可是女儿花了五千两银子才给赎回来的。”
  神色转为凝重,朱元香沉声道:“现在母亲和两位妹妹都成了奴婢之身,一旦被人知道,这将来还不任人笑话和作践?连伺候二爷的资格都没了。”
  吓得六神无主,萧妈妈本就是极没主见的一个人,哪能听出这里面的破绽,一想到顷刻间就变成了奴隶身份,再也顾不得旁的,哭道:“那该怎么办,奶奶你救救奴家,救救我。”
  望着痛哭流涕,已经如霜打茄子的美妇人,朱元香感激她照顾自己尽心尽力,暗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当下直截了当的说道:
  “简单啊爷们嘛,不就是图着一个新鲜,一个刺激,反正你屋里也没人,要真和他凹上了,这将来还愁什么?愁吃的?穿的?用的?呵呵,什么都不用愁了,您说在不在理?”
  原本就不是三贞九烈的性子,妇人其实早已有意,只不过不敢而已,现在正是病急乱投医,暗叫一声罢了。
  “唉,人家身边都是何等绝色,岂能看上俺这丑货?又年纪大了,还是未来的半个岳母。”
  盯着风韵犹存,艳丽娇嫩的萧妈妈,朱元香轻笑道:“自古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小子早就有意了,一来也是缘法凑巧,他心疼您一个人凄苦,二来那小子就喜好个成**人,此事隐秘,妈妈尽可放心。”
  神色复杂的思量了半天,萧妈妈终于还是软弱的叹了口气,缓缓点头。
  不提这边朱元香威逼萧妈妈就范,那边张灏则陪着姐姐,比起母亲不舍得儿子离去,张婉儿则大气无比,笑言男孩子就得出去闯闯,再说,没了官职更好,将来当个闲散富贵的国公爷,那才一辈子安稳呢。
  这豪门之家过寿规矩繁杂无比,张灏不管不顾,一过来就陪着不足一岁的小外甥女躲在姐姐院子里,任由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小心翼翼的抱着心肝宝贝,看着婴儿那娇嫩的可爱模样,张灏生平最是疼爱的人物,至此终于现身,气的怜霜眼巴巴的站在一边,望着哥哥从未表现出来的一腔疼爱,全都洒在那小不点的身上。
  身后丫鬟和奶娘神色小心的看着,一屋子人小声说话,直到姐姐命人过来相请,张灏万般不舍的把外甥女递给奶娘,一群人一起出了院子,往后花园而去。
  天气炎热,张灏还不忘打着一把伞,罩着甜蜜睡去的小婴儿,大多数亲戚宾客都在前宅吃酒,老寿星照面略微坐了一会,就回到内宅陪着各家女眷去了。
  自从张灏当年一场大闹,唐家明显清净下来,除了二房之外,张婉儿可谓是大权在握,因此今日忙的脚不沾地。
  不管是张灏还是滕国公家的嫡长女,所到之处的都格外引人注目,而往日那些敬畏目光已然消失不见,毕竟丢了官职,除了一些幸灾乐祸的目光之外,更多的是多了一丝亲切,实在是那指挥使的头衔太过令人生畏。
  看了眼坐在远处花厅之中的姐妹们,其它酒桌都摆放在园子中,学着当日张灏在驸马府上的做法,搭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花棚。
  张灏亲自陪着姐姐,抱着婴儿挨个桌子见礼随喜,略微客气几句就走到下一桌,那些贵重的见面礼自有下人收着,以这姐弟俩的身份,也不用挨个道谢,忙了半天,这才走回主桌,老祖宗和一众老太太团团而坐,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过来。
  心疼的看了眼姐姐,就见张婉儿一身香汗,胸部急喘,显然累得不轻,脸色都有些憔悴,这一桌的老太太还在等他们过去,更有人笑道:“快来,这媳妇不在眼前伺候着,总归饮酒都不快活。”
  “呵呵,快把小孙女抱过来给老身瞅瞅,媳妇给大家满上酒,还得替你婆婆罚上一圈才行。”
  张灏心中不悦,拉着姐姐就走到一边,脸色立时阴沉下来,不高兴的道:“见也见过了,伺候什么?你们这群老太太倒是消停些,自己吃酒得了。”
  一桌子豪门老夫人立时听的目瞪口呆,其中一位面相严厉的老太太,不悦的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媳妇就得站规矩,怎么,我们这边还未完事,就想着躲开嘛?”
  张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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