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飘渺世界-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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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握了我一下,也就一下,两人的手相触不到两秒,秋水长天就把手匆匆的缩回去了:“你好,原来你是忧伤的堂弟啊。我叫秋水长天……”再比了下小巧圆桌另一边的人,“他是悲伤独角兽。我们和忧伤是队友。”
真可惜没能多握一会,秋水长天的小手好滑啊。
之后三人之间陷入尴尬,没话题,想聊也聊不起来。我们三个人以等边三角形的方位围着桌子,傻傻的瞄来瞄去。
时间不长,十分钟后,忧伤的魅力缓过来了,脚步略显踉跄的来到我身边,用手掌压着我的肩头,拉过张椅子靠着我坐了下来。
她虽然觉得惊奇,但也不会去怀疑我的身份,毕竟那个手势,除了我和她之外没人会做的出来,那个手势太复杂了,比风家特有的暗号手势更复杂,那是她的小堂妹—风子亚自己创造出来的。
当初她为了学会这套手势,足足用了五天的时间,足不出户的专心学习,才堪堪将所有的手势全部记住,也只是记住,到熟练到自如运用的时候,也用了整整一年。
所以刚才那几个手势,可以明确的表明对方的身份。懂风家手势不奇怪,这个手势虽说是风家独有的,但会的人也不少,可之后那套手势……
悄悄在我耳边留下句“等下好好给我解释解释”后,就当起了中介人。
有忧伤的魅力当中介人,我们三人之间的气氛好了许多,毕竟见惯了为了他们的相貌而花样百出的人,所以秋水长天和悲伤独角兽一开始并不是很热情,现在有了忧伤的魅力在中和稀泥,四人间的氛围也不是那么让人难受了。
说到了这三人走到一起的经历,听的我大呼好玩,没想到'缥缈'里乱七八糟的职业还真多类。
秋水长天,职业舞者,可利用舞姿迷惑敌人、打败敌人。悲伤独角兽,职业是乐师,利用动听的琴音进行战斗,他的琴音和秋水长天的舞姿同时出现,攻击翻倍,防御翻倍。忧伤的魅力,职业是通灵者,能召唤灵魂体以及地狱中的怪物,她的职业类似于召唤师,但她能召唤出召唤师不能召唤的灵体及地狱怪。
因为几人的职业有些相辅相成的味道,所以他们三人就一直在'缥缈'里一起行动,在野外就打怪升级,进了城、村就在广场等地卖艺,除了可以赚钱,也能升级。秋水长天和悲伤独角兽的职业,只要在城市、村庄里表演,也是有经验的。所以三人也玩的很快乐。
在我和忧伤谈到我们小时候的那些恶作剧—大部分都是我在干,忧伤只是跟在后面看着我—时,原本还有些放不开的秋水长天听到好笑处,也兴致冲冲的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而不爱说话的悲伤独角兽只是眼神沉静的静静听着我们谈天。
侃侃而谈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四人—其实基本上只是我和秋水长天—可以说是相见恨晚,秋水长天原本就是爱玩的人,听到我小时候的那些风光事迹,更是不时和我讨论着各种点子、花招。
还好,悲伤独角兽和忧伤的魅力都是那种温柔、娴静的人,就听着我和秋水长天在一起唧唧喳喳,也不嫌吵。
这样大家一开始的隔阂也就渐渐消除了。忧伤的魅力最后那点疑问也同时消失了,刚才说到的那些小时候的事,有很多是大人们都不知道的,有些事更是在我的陷害下,被别人给背了黑锅。
四人和乐融融的聊天,看着眼前三张艳丽容颜,偶的口水哦,管都管不住,只能借着喝水的姿势努力吸口水。也好几年没见过忧伤的魅力了,不知道她现实中是不是也长那么美,如果真那么美,我一定要好好蹭蹭。
正心里美美的想着呢,“叩叩”两声,四人把视线移向房门处。除我外的三人相视一下,“你们约了谁吗?”三个人同时摇头,那现在会是谁来敲门。
“不会是热情的FaNS吧?”
“应该不是……吧。”
看他们说的也不是很肯定,一滴汗。看了下,从外貌上看,我最没杀伤力,虽然我的身份是客人,看大家聊的也痛快,此时也没有什么主客之分了,推我去开门,如果是心怀不轨的人,就让我去打发。
汗,如果知道我在游戏里的真实身份,我看哪怕是让忧伤的魅力去开门,也不敢让我去开门的。
摸摸鼻尖,起身开门去。
门一开,门外的人让我们四人都傻了眼。
第五十四章 奇怪老头奇怪任务
门一开,门外的人让我们四人都傻了眼。
不是美人们的FaNS,也不是店里的工作NPc,只是一个老的都应该躺在茅舍外晒太阳数白云的一副邋遢相的矮小老头笑嘻嘻的站在门前。
老头花白的胡子与头发杂乱的纠结在一起,厚厚的衣服上到处是五颜六色的补丁,衣服原本的颜色……没人能看的出来,也许连衣服的主人也忘了它原本的颜色吧,裤子也同样都是补丁,有些地方还补了不止一次,大补丁上有小补丁,小补丁还和另一块补丁连接在一起,就算没补丁也不一定能看出衣服原本的颜色,衣裤都洗的泛白了,好多补丁都如同衣裤的设计本来就这样一样,和原本的布料融合在一起。脚上套着双漏风的手织草鞋,不过看来也有些年头了,上面的草叶断了不少。
回头疑惑的望了下三人,从他们眼中也解读到了疑问,再回头看向门口的像是乞丐一样的老头。最起码他比乞丐干净,虽然衣裤什么很破,但还算干净,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没有乌搓搓的污痕,一双眼睛虽小,但仍旧不时闪过精光。
“老大爷,你找谁?”
“嘿嘿,就是找你们,方便让我进去吗?”老头的声音并不低沉,还透露着些许豪爽。
我再回头用眼神询问另外三人,毕竟他们才是主人,轮不到我来做主。
忧伤的魅力和秋水长天用眼神交流了一分钟,有了结论,忧伤冲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侧过身把老头请了进来。
秋水长天顺手给老头倒了杯水,请他坐下漫谈。
老头坐下后,也没有碰杯子,只是笑了笑后,一个个轮流注视着我们。不清楚他意图,而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主动说出来,那只能我们先开口了。
由于对方是男性,所以大家很默契的把话语权交给了这里唯一的女性……最起码是游戏里的女性—忧伤的魅力。
“这位老先生,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老头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把我们所有人都仔仔细细观察了遍,如果不是因为感觉老头没有什么恶意,我们都已经出手扁人了。虽然被别人看习惯了,但被人这么放肆的当着他们的面还这么嚣张的看就少有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老头看我时,眼里更多了些评估与……不满,就好像理应是优等生的孩子考试没考100分时的那种不满。奇怪。
秋水长天本就不是耐心好的人,能这么容忍这个一言不发的老头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现在见这老头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秀气的眉已经皱了起来,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因为震动轻轻的抖了一下。
“你到底谁啊,有什么事不能爽爽快快的说,装什么神秘!”
悲伤独角兽在桌下轻轻扯了下秋水长天的衣服,让他别那么冲动,忧伤的魅力也嫣然一笑,将茶杯推到老头的面前:“老先生,别生气,我这位朋友性子急,所以说话可能不太中听。不过,老先生可否告知我们,您到底找我们几人有什么事吗?”
我悠闲的躲在后面,我和他们碰面才两个多小时,估计这老头也是冲他们这三个美人榜上的人去的,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凭着忧伤的魅力的手腕,有什么人是搞不定的。
老头依旧没有去碰茶杯,从进门后一言不发的老头忽然诡异一笑,这个笑容让我鸡皮疙瘩乱起,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没有细想,一个前倾,想把忧伤给拉远那老头。
我对我的直觉还是有信心的,只要不是用在找路上,它还是很灵验的,尤其是对于危 3ǔωω。cōm险,我好多次都是靠着我的直觉捡回了我这条小命。
只可惜这是在游戏里,一切都靠数据所维持,我等级不高,属性点过低,导致我现在就算动了,速度还是不够快。
眼前一花,一阵难受的失衡感席卷了五感,不知多少时间—有可能只有几秒,也有可能是好几十分钟—后,当双腿再度传来踏实感后,我的胃已经抽搐的有些让我想吐了。
知道如果这时候吐的话,那一时半刻肯定是不要想神志清楚了,我可以泛糊涂,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能确定我那堂姐的安危,而且还不知道将面临什么,这个时候不能保持清醒那就代表结束,生命的结束。
也许因为身边有我重视的亲人,我那些早就已经跑去冬眠的警戒细胞全跑回来重新上岗了。
强迫五官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虽然眼睛还有些花看东西并不是特别清楚,但也足够了。
用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下现在身处的环境,一个超大的钟乳洞,光线并不明亮,在我左手边有条不足一手掌宽的小溪,除了溪水流动时的声音外只有轻微的滴水声。
另外三个人正每人抱着根石笋干呕,除了我们四人之外,没有任何大型攻击性生物存在的迹象。
粗粗打量了一下,确定暂时没什么不可抗力后,我小跑步到忧伤的身边,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好让她舒服点。
他们的情况只是因为挫不及防下身体平衡被打乱所引起的不适,所以除了干呕及头晕耳鸣外,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只能看各人的身体情况好坏,来确定身体的恢复程度而已。
把吐完后仍旧晕晕的三人集中到一片比较干净也比较好观察四周的空地上,每人给他们一杯水。
我的个人空间中总是存放着一些生存必备品,没办法,谁让我总是迷路呢,而且总是在没有人烟的地方迷失,加上当初在水瓶里也塞进很多喜欢的饮料,拿出三个杯子倒些水出来让他们喝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可不敢把那小溪里的水给他们喝,现在这里什么状况都不知道,给他们乱喝东西可是会出问题的,还是自己的水保险点。
(名称:水瓶/级别:灵器/注:可储存所有液体状态的物品,空间无限,不计重量,无叠加上限。)
三人中,悲伤独角兽的身体明显比较好一些,刚开始是吐了会,但时间没有另两人长,现在还有力气照顾秋水长天,帮拿不住杯子的秋水长天一小口一小口灌着水。
忧伤的魅力现在也只能软软的靠在我怀里让我喂水。近看更觉得忧伤好美,一边庆幸还好今天是碰上了我,如果换了个人,我堂姐的豆腐还不被吃光光啊;一边还十分羡慕堂姐那嫩嫩的像是要滴出水的光滑皮肤,真想咬一口啊,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咬出水啊。(—_—|||)
不到五分钟,几人的力气就纷纷回来了,最起码晕的最严重的忧伤已经能靠自己的力气坐直了。好可惜,堂姐身上也香香的,好好闻。
是不是美人身上都有那么香的味道呢?那我一定不是美人,最起码我没在自己身上闻到这么好闻的香味。
此时不得不佩服我那先天生成、又被后天环境磨的粗粗的神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看他们三人稍微好些了,我抬头继续观察着这里,这个钟乳洞很大,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根本看不到顶,但长在地上有5、6米高的数量不多的石笋上,每根都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泛着幽暗蓝光的宝石,洞里唯一的亮源就是那些宝石。
离我们300米左右好像就是一面洞壁,洞壁上似乎应该有好几个大小、高矮不一的洞口,但实在是太远了,而且光线不明显,分辨不能。
除了那条流动的小溪,这里就没有其他任何装点物。由于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所以大家现在也一筹莫展。至于那个奇怪的老头,也不知去了哪里。
最后决定,等大家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后,再四处看看,最起码要了解我们现在是在一个什么地方吧。
由于只是身体的不适应,红药不顶用,只能靠自身的身体状况来慢慢调理,当所有人表示可以应付突发状况时,又过去了十多分钟。
当然期间几人对于我能一点事情都没有而表示佩服和好奇,都被我插科打诨给糊弄过去了,至于秋水长天和悲伤独角兽相不相信,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忧伤的魅力?我就不相信我这几年的事情她会不知道,这种状况在我那几年之间根本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当我们准备妥当预备开始进行探索时,眼前的空间忽然出现一片扭曲,警戒的摆出姿势,但大家看到我的姿势后,很明显的有些小晕。
因为和沉默他们出去练级时,我充当的都是牧师,所以现在下意识也摆出牧师加血的起手姿势。
原先大家还不知道我的职业,我穿的也是很多人都会穿的黑色短襟长裤打扮,他们原还以为我是近身攻击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