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术炼金师-第3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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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提督大人?”
刚才不是梦境,而是会经发生在陶拉里亚的一段回忆,即使梦已醒来,脑海仍然是一片混乱,眼眶边仍残留着一线湿润。我忍不住长长叹气,小芷不安地看着我,问道:“大人你哭吗?”
“嗄?不,这……这是汗水啊!难道你不热吗?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干嘛忽然想起从前的事情?
“呀……我们离开华多哥是廿二日,今天应该是廿六日了。”
脑袋转了一转,点头道:“现在是六月,思,原来是我的生日,难怪会做这个梦。”
小芷吓一大跳,问道:“今天是亚梵堤大人的寿诞?”
我苦笑说:“生日个屁,自从当了费本立城的领主后,我已经五年没庆生,要不是做这个梦,几乎连自己的生日都忘掉了。”
难道是西翠斯托梦吗?可是她还没死啊。西翠斯比我小半个月,她是在七月十日出生,现时她应该在南方与帝中的边界居住,只要一路往北走,我们一定会再见面。
小芷道:“那么小芷去通知其他人,一起为大人祝寿吧。”
“哈,不必了,哪会有人行军打仗中祝寿的。”
营外再次传来声响,早有传讯兵在营帐外道:“抱歉打扰大人安睡,我们遇到豪城的巡逻兵,奥斯曼大人正前往处理。”
我笑道:“这算是豪城送我的礼物吗?小芷。给我换上军服。”
“是的,大人。”
到达大营半里外,奥斯曼早带着过千的白狼兵,与豪城的守城军进行夜战,对方人数约为八百至一千,其中有百多人持短剑,穿普通下兵装束,相信是一般的巡逻兵,其余有六百多穿着蓝色军服,配备精钢长矛及半身盾,这批军士是奉召增援的海蓝飞雁军。混战中奥斯曼正舞动长枪,在三名敌将包围下还击,而敌方三名将领为二男一女,看样子都不超过二十岁,但没有一个我认识的。
只见那女将怒叱道:“白狼贼子,居然胆敢侵犯神之一族领土!”
奥斯曼也不答话,长枪点中女将的双刀,再以枪尾逼开其余两名男将,从容地竖枪叉腰,枪尾插入泥土,道:“哈哈哈哈……管你是龙潭虎|穴,世上没有狼不敢去的地方。”
该名女将正要动手,其余二人却拉着她手臂后退,全神灌注看着我带领黑龙军过来。他们的表情充满狐疑,说:“你们是何方军旅?为何进犯豪城?”
我走到奥斯曼身旁,笑道:“你们还年轻,说出来吓死你们就不好了。”
我军忍不住大笑,那员女将不甘受辱,双刀幻出两条白色轨迹,向我的脸劈过来。奥斯曼拔起长枪想要抵挡,却被我伸手阻止,同时马基·焚从鞘中滑出,跟双刀在空中擦出火花。火花过处,那两把刀被马基·焚削去一半,女将大惊失色后退,两名男将士则提矛掩护,他们的战士都不敢相信自己双眼。
敌方全都集中注意力在马基·焚上,南方军团以武备精良闻名,堂堂豪城的守将自然不会用烂货,但碰上我手中的宝剑却立即报销,他们的惊奇是可以理解的。我顺着气势道:“本少爷最讨厌被吵醒,就拿你们来消消气。”
马基·焚在空中划出大圈,直扑那三名年轻将士,奥斯曼不敢让我涉险,率领士兵一拥而上。跟那二名男将士一碰,他们的长矛均敌不过马基·焚的锋利,只接一下已经被削断,即使他们矛术如何厉害亦没用武之地.三名将士拿着断兵器后退,刚好另一支蓝衣军前来接应,为首的是另一员女将,在她旁边有一个年约五句的老人,我不禁皱起眉头停止追赶。
这女孩长得颇像西翠斯!
新来的女将非常火爆,没说半句话已经一跃而上,长枪向我面庞直刺而下,我试探道:“蒂玲。”
蒂玲听我叫出她的名字表情愕然,同时间我伸出剑鞘,将她攻过来的长枪拨开。蒂玲是西翠斯的妹妹,跟我们相差四岁,记得在陶拉里亚时她仍是小孩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已经成长,胸部还相当坚挺。
蒂玲讶异地盯着我,突然闪过醒悟表情连退五、六步,她的举动惹得其他四名将士惊奇。蒂玲无法置信地摇头,说:“没可能!亚梵堤应该被公子爷牵制在帝中,你……你到底是谁?”
亚梵堤的名字一出,对方千多人全部后退,而且生出一阵骚动。只见那一老三少的守将亦皆动容,集体聚在一处严防,“亚梵堤”三个字不但震撼女性界,在南方也是头号公敌的代名词。
相信蒂玲口中的公子爷是指尤烈特,可是为何我会被他牵制?我可从来没被人牵制过。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长剑回鞘,我笑道:“一别五年,蒂玲你也长得亭亭玉立呢,来,让哥哥抱一抱。”
蒂玲终于确定我是亚梵堤,她脸上血气尽退,毫不犹豫道:“撤退!”
奥斯曼深深望我一眼,见我容许敌人离开,识趣地阻止手下追击。
我军终于抵达豪城外,相隔就只有一个山头,其实我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此地,这座被称为南方第一的大城,只要看过一次就会永不忘记。豪城不同于普通城池,她的城墙并非以一般岩石筑成,而是以提炼过的白云母石所兴建。白云母石本身含有铝质,加上南方人以独特手法制作,岩的表面出现了一层微蓝,豪城在朝阳的反射下,就像贝壳般闪耀着海蓝色的光芒。
豪城的地形亦很独特,她座落于大海之旁,陆路只有南门及西门,东北两方是接连外海的码头。城的大门口有一对高逾十尺的银天使雕像,眼镶蓝宝,两翼怒张,各执一口宝剑,仿佛在警告入侵者不要靠近。在城墙上插了一排深蓝军旗,旗上绣着太阳和飞雁,在城沟中外露着数之不尽的弩炮。
南方第一城池,帝国中仅次轮皇城的大城市,果然有着非凡的气势。
于豪城门外早排出了一支军马,以面积推算约有八千,为首一员老将挂黑色厚甲,持三又长戟,他是昨夜跟蒂玲出现的男人,而昨晚的二男二女年轻将士也在当中。
我带了二万大军缓缓前来挑战,另一半则立营休息,双方战力因而拉近,蓝雁军列出防守阵式,一枝枝长矛指向我们。敌方阵中的老将策马而出,喝道:“阁下就是亚梵堤…拉德尔?”
我骑着六足豹走出去,道:“我就是亚梵堤,阁下又是那位?”
老将沉声说:“哼,老夫勒迪是也,看戟!”
勒迪骑着战马向我冲过来,三叉戟在他头上不停旋转,一副像要吃人的老脸。豪城属于赫鲁斯的根据地,此地守将就是他本人,至于勒迪这名字我听也没听过。由于我们相差几百步,勒迪攻到之前有足够的缓冲时间,我握着马基·焚剑柄,默默等待他攻至的步数。
这个勒迪宰猪般大叫,三又戟在最高峰的气势进袭,戟尖不停改变路子,好让我捉不到落点。冷冷一笑,此人看出我用的是短兵器,而且惧怕马基·焚之锋锐,定会避免跟我打近身战。果然,他的长戟最终刺击的不是我,而是六足豹的头部,完全符合长兵器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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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心思不错,可惜我们的级数相差太多,拔出马基·焚同时一声长啸,斩出龙煞最为自豪的一招。
龙煞四绝剑法——龙煞居合斩。
此招会让剑鞘承受巨大压力,鞘口立刻破损,在我和勒迪之间则卷起漩涡,漩涡化成剑气横斩勒迪。勒迪大惊失色,三叉戟硬是扯回来抵挡,但戟杆立即被剑劲斩断,余下的劲度将他从马背劈下来。
要不是坐在六足豹上出招,勒迪又穿了厚甲,这一剑他必然没命。蓝雁军上下目瞪口呆,他们让勒迪向我单挑,自然对他的武技有信心,岂料才一剑就被击败。白狼军等亦是骇然,他们没见过我出手,自然不晓得我已进步至高手程度。勒迪受伤不轻,我军早有士兵抢出生擒,蓝雁军虽然也想救人,奈何骑术岂能跟黑龙、白狼军相比。
回剑鞘内,我摇头道:“赫老鬼到帝东浑水摸鱼,留下守城的不是小鬼就是耆英,实在没趣到极,限你们一天之内弃械献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敌方由将士至兵卒无不愤怒,可是他们却不敢造次,我军精骑四万有余,带兵的又是本少爷,阵中还有一个风帅破岳,相比起来豪城守军的名单逊到说不出口。若是尤烈特在此,尚且可以打几仗,现在连我也不知敌人凭什么打下去。
吓退豪城守军,将勒迪关在营寨后拷打,我独自坐在豪城外的小草坡上,呆看这座举国闻名的大城。奥斯曼和破岳在我身旁出现,前者道:“提督,给你的。”
奥斯曼将一瓶酒塞到我手上,我不禁愕然问道:“你的酒从哪里来?”
奥斯曼苦笑说:“是在华多哥城‘捡’回来的,奥斯曼在想,提督应该需要它。”
看一眼这支酒,它不是贵价的名酿,不过正如奥斯曼所说我现在的确想喝一点点。打开瓶盖呷了两口后递给他们,他们亦跟着灌酒一人口,我淡淡说:“我的初恋情人说过,豪城是她见过最美丽的城市,她多么希望能够带我来看看此城。唉,她做梦也没想到,我第一次目睹豪城居然是要攻陷它,是不是很荒谬?”
破岳哑然失笑,道:“破某在风铃山脉长大,一心只望效忠翼人皇族,现在还不是坐在这里听你发牢骚。”
这次轮到奥斯曼苦笑,说:“我也好不了你们多少,身为干查家子弟,竟然被自家白狼军追杀,老爸生死未卜,现在却坐这里发愁喝闷酒,不也是很荒谬吗?”
我忍不住失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感触,没想过害两位感怀身世。”
我们三个大男人互望一眼,同时苦笑起来,破岳将酒交给我,问道:“主公似是很在意豪城。”
我摇一摇酒瓶,说:“在公在私,进军豪城都十分重要。现在帝国情况微妙,最让我担心的并非皇室,其实是神之一族,赫鲁斯的蓝雁军觊觎帝东甚至帝北,尤烈特的陆路部队虎视着皇城,背后还有一个天美,他们等待着两个傻瓜皇子动手,捡便宜是迟早的事,在此情况发生之前我必须先发制人。”
奥斯曼问道:“此事谁也晓得,两名皇子不会愚昧得让赫鲁斯得逞吧。”
破岳笑说:“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利欲熏心。”
我也笑道:“对,利欲熏心。两名皇子之中,二皇子较像忠角色,大皇子则肯定是歹角色。要是二皇子在上风,我才不会冒险进攻豪城,问题是皇城和金狮军都落在凡迪亚手上,此人性格急功近利,几乎可以肯定他会不顾一切铲除宿敌,我甚至预见到天美带领南方,趁机会大举入侵帝中的可怕情况。”
奥斯曼苦思片刻,叹气说:“末将还以为过上提督只是巧合,原来提督每一步皆有用意,老爸常说我最多只能当将军,但成不了大元帅,我一直不服气,现在才明白他老人家的金玉良书。”
破岳问道:“你们觉得豪城会投降?”
奥斯曼说:“说到底豪城是大城,一旦投降整个南方将会动摇,赫鲁斯和尤烈特只能回师,一切优势尽付东流,所以他们一定会死守,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我答道:“可是豪城的兵力不过一万左右,城中没有大将,无论如何赢不了我们。”
破岳忧心道:“没错,打平面战我方铁定会赢,问题是他们执意防守,以豪城的坚固和物资的丰富,我们这支纯骑兵要如何攻城?要知道我军深入敌阵,拖越久越麻烦。”
奥斯曼问道:“有没有方法?他们出来?”
我索性躺在草上,说:“换了是你也会龟在城里不出来,不过我有不祥的预感。”
两人同时愕然,问道:“不祥预感?”
“嗯,通往沃达城的路线有设伏吗?”
破岳道:“当然有设伏,不过没有收获,这点确实可虑。”
奥斯曼不解说:“象城已入绝地,他们为何不派人到沃达城求援?”
我平淡地说:“即是敌人另有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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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曼吓一跳,急问道:“另有援兵?是哪一路兵马?”
我笑道:“你有病啊,我怎么知道。那个叫勒迪的老鬼有招什么出来?”
奥斯曼道:“他的嘴巴很硬,只知道他是赫鲁斯的学长,多年来一直追随着赫鲁斯,想说服他变节是不可能的。”
“哈,原来是赫鲁斯的心腹,阉刑也好,鸡奸也好,你最少要拷出豪城的援兵是谁,我们才能放心进攻。”
正当奥斯曼要回答时,背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破岳两眉一锁,怒道:“好胆,居然敢来劫寨!”
细听之下那些是兵器交击之声,位置是我军大营的门口附近,我摇头说:“不是劫寨,是劫人,我们去凑凑热闹吧。”
带着破岳和奥斯曼走到大营门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