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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悍卒-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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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直说吧,别在拿我逗着玩了”。
  那瘦子嘿嘿笑道:“就知道你会搞事,咱们回去再说”。
  我只好圈过马头向回走,走回车队旁后那大海笑道:“缩骨功练的不错嘛,下次再用时别缩的太急,小心筋骨受伤”。
  我现在已不知该说点什麽好了,那大枷和脚镣还在车中,我想去戴上又觉得不妥,只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发愣,那瘦子三哥不知何时又回到那木箱上坐着去了,见我傻站在那里笑道:“一群沙漠马贼怎麽会认得你这个小卒?觉得奇怪是吗?”。
  我苦笑了下看着他道:“你就别让我猜迷了,我现在以经撤底胡涂了,你们究竟是什麽人?怎麽知道我是谁的?”。
  那大汉道:“我们这些人中有人见过你,你恐怕以不记得了吧?”。
  听完这话我真有些吃惊,只要是我见过的人多少都会有些印像的,但这十几人却绝对是生面孔,他们是在哪看过我的?还知道名字,这也太奇怪了吧?想到这我皱眉道:“我不记得这里有人见过我,你说一下是在哪里见过的?”。
  这时那三哥道:“大海你回头再跟他废话吧,现在先去准备一下迎敌,你小子替我看好这车人,别让他们受了损伤”。
  我边接旁边人递过来的刀边问道:“你们究竟是什麽人?”。
  那个递我刀的马贼在我肩上拍了一巴掌后笑道:“我们也是玄甲营的人,那位就是三师伯候君集,这回你小子知道了吧”。
  这群人的精悍不在我营中兄弟之下我能看出来,但若说他们也是玄甲营的兵我却是打死都不信,是我们营的兵我怎麽一个都没见过?他说那瘦子是三师伯到是有可能,但三师伯不是个带兵的将军吗,怎麽会到西域来当人贩子了?这活计可他妈不是人干的事呀。
  此时我仍是满腹的怀疑,一会是不是要帮他们拼命可真要拿捏准些才成了,那名去探路的人已经回来,正俯在那瘦子的耳边窃窃私语,只见那瘦子听完后沉吟了一会道:“丢下这辆运玉像的车,拆下一个车轮子拿走”。
  那辆拉着大箱子的车已被孤零零的扔在那里,我们则转个方向往南去了,这个做法让我吃惊,但今天让我吃惊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我索性抱着刀冷眼在旁边看,他们说的话我还是一句都不信,就算我们玄甲营再没落也不会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营生的,咱们走着瞧吧,早晚我能揭开他们的王八盖子看看是个什麽下水。
  这次我们走的很快,但那瘦子只跟着走了不久就与我们分开了,又走了没多久,后面的追兵已出现,我扭头向后看去,对方大约有4050人,全都身穿皮袍脸上蒙着布,手中提着各式各样的兵刃中最多的是弯刀,也有几支长枪,还有些我干脆就不认识,等离的更近后就听后面有人喊,吐字生硬而坳口,听那意思是让我们停下,我又去看了眼那大汉,只见他毫不理会那喊叫还是领着大伙向前赶,后面的人更近了,当追到离我们只有半箭的距离时只听那大汉低声道:“放箭”。
  弓弦之声瞬间响起,看着那飞过去的羽箭我脸都绿了,这不是蛮干吗?我们能射箭对方就不会射?对方的人数可比我们多的多呀,不找个隐避物就跟他们对射?…情急之下我蹿到车上就把那面大枷举到身前,不管怎样也要先保住小命再说。
  透过大枷上那个大圆洞我向后面看去, 这些人射的全是对方所骑的马,几轮箭雨过后对方的马匹就没剩下几个了,出我意料之外的是对方居然没发箭回射,他们也带着弓箭呢啊,这是怎麽回事?对方在气急败坏的哇哇怪叫,马死之后仍然在向前冲,只是每人都在手中举了面比大号菜盘子大不了多少的小盾牌,这盾我认识,乃是轻甲骑兵专用的护身小盾牌,有弓箭不回射却举着这个小王八壳要来近战,这东西如何能护的周全?如今居然落到进退不得的地步,谁派这群缺心眼的人来的?
  等又看了一阵我看出门道来了,原来我们这边的射手都躲在昆仑奴的车后,对方一定是因为怕伤到车上的昆仑奴才没对射的,这办法真不错,但也过于阴损了些,万一对方不在顾及车上的人那不是出大事了吗。
  对面的人已开始向回逃了,这其间又被我们射倒了不少,除了留下我和另外两个护车的人外,其余的人全都催马向前追去了,我能看出他们将要用的策略是什麽,用骑兵以大圈围困这些丢了马匹的步兵,那些人都是刚从马上下来的,身上连件甲都没有,照此情况看非被杀光不可。
  留下的这二人中一人不动,另一个开始杀对方的伤者了,这些人临死时那声凄厉的惨嚎让车上这些昆仑奴们惊骇不已,我在后面仔细的观察着,这动手之人一看就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每一刀都正中要害,下手时更是沉稳异常,从这份气度上看像我们的人,但不知为什麽我却觉得这些人多了一些我们营中人所没有的狠毒,那些伤者已全被刺死,我跳下车来到一个死人前揭开他的面巾一看,高鼻深目满脑袋黄卷毛,是个标准的色目胡人模样,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跟我们长的一样的人,色目人并不是很多,从他们刚才对敌时那一副外行的缺心眼样上看应该不是当兵的出身,极有可能是临时拼凑出来的人,看来是故意被别人派来送死的。
  用这些人来对付我们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为什麽要派他们来却让我怎麽也想不通,那个说是三师伯的瘦子三哥哪去了?去下埋伏?对付这些傻瓜用的着废那个劲吗,想起他时我不禁抬起头来四外一望,远处那些逃跑的人已被死死围住,应该是离死不远了,但那被扔的大车方向却有道黑影在快速接近,看到这我赶忙退回车旁拔出刀来等着,那黑影更近了,速度快的让我眼花,等又近了些后我看清了,是那瘦子三哥,此时他整个人如同足不沾地一般向我们冲来,肩上还扛着个人,被他扛在肩上的那人一动都不动,看来是昏过去了。
  那瘦子三哥回来了,到我们面前后将那人往地上一扔后道:“绑了”。
  在他们绑人时我向那昏迷的人看了看,又是个色目胡人,看上去最多也就30岁,也穿着普通的牧人皮袍,但已被撕开的前衣襟处却用红线绣着一朵如同火焰一般的红云,看上去绣的精致异常,看着那朵红云我才知到这人竟是袄教中人。
  柳先生曾经讲过,袄教又叫拜火教,是波斯一个最大的教派,而且早在几百年前就已传到了我们中土,如今在我们中土信此教的人极多,此教中人信奉的是什麽我没记住,但柳先生曾讲过,传到我们中土的拜火教与波斯的以有很多不同,在波斯的拜火教好像已归波斯的王族控制了。
  如今这人以被捆了个严实,见捆好后那瘦子三哥走过去照着这人的腰眼处捏了几把后道:“此人会说我们的话,你们问问他的身份,还有他们在这付近的接应人员都躲在哪里?”。
  那人醒了,但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见他如此模样那瘦子三哥冷笑道:“你们几个只管放开手脚问,此人身体结实着呢”。
  那一直守着车的两个人已各拔出柄短刀开始动刑,那个色目胡人的惨叫声一起,车上的昆仑奴们就紧张不已,其中几个年纪小的更是躲在大人怀中将耳朵都捂了起来,见此情景我皱了皱眉,张口道:“我看还是去别处问他吧,在这里容易吓着孩子”。
  那二人带着俘掳转到一处坡后去问了,那瘦子三哥向我笑道:“老四教出的人就是心软,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怀疑我们的身份?”。
  我想了一下后道:“可以这样说吧,我能看出来你们对我没有敌意,但要让我完全相信你们,那就把所有的事都讲给我听听吧”。
    

第二卷  征战天下 第十七章 君子爱仁以德
  这瘦子三哥听完后苦笑了下道:“人不大胃口却不小,居然还想把所有的事都搞清楚?还是跟你说说你该知道的事吧,如果还想知道其他的事,等跟我们回去后自会有人跟你说的”。
  我问道:“能跟我说说咱们究竟去哪里吗?”。
  那瘦子三哥道:“我听说你还是懂得些礼法的呀,怎麽知道我的身份后却还是这样板着脸说话?”。
  我微微一笑道:“目前我还是抱着点怀疑的态度好,我们玄甲营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作人贩子的,你不是说到地方后会有人告诉我吗,那就等到了那地方在说吧”。
  那瘦子盯着看了我一阵后笑道:“既然你认为我们来路不明,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我摇着头刚要答他,就见那动刑的二人回来附在那瘦子耳边说了几句话,那瘦子三哥听完后咬牙轻笑道:“好,这个消息万金难换,你们几个在此守着,等大海回来就接着上路吧,一会跟大海说,我大约五天后回来”。
  那瘦子三哥翻身上马后刚要走,但却圈过马头对我道:“我说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畜牲,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此时我已是一肚子的好奇,有心答应却知此时还是不去为好,不是没多久就能到他们的集合地了吗?在这段时间内还是少惹事为妙,想到这后向那瘦子摇了摇头,那瘦子三哥长笑一声打马走了。
  我看了一眼那远去的背影后转过头来苦笑着问那二人道:“你们这里到底是谁见过我?在哪见到的?”。
  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我就见过你,不过你那时没这块配军印,记得二贤庄吗?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你的”。
  此话一出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记不起见过我的人,当时的情形太乱,而且在二贤庄中见过我的人还不一定会让我看见,怪不得他们也说自己是玄甲营的兵,武教头说二贤庄中的人乃是我们的暗箭时我还不太懂,现在却深深体会到这支暗箭的威力了,我知道那二贤庄隐藏的人数不下千人,若有了这1000精兵备用,那我们玄甲营不是又活过来了吗。
  想到这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马上又问道:“是不是武教头也在这里?还有,有一个叫郑雄的也在吗?”。
  那人嘿嘿笑道:“这些事不是我能告诉你的,等到了地方你自己问吧”。
  他虽然没向我说明,但听那话音却能感觉出这次绝对有个惊喜在等着我,心中一乐再看这两个人也当时顺眼了起来,当下笑道:“既是我不该知道的事我就不问,但两位老哥的大名总该让我知道吧”。
  那人道:“我叫岳太平,他叫程百岁,怎麽样?名字喜兴吧?”。
  我忙笑道:“喜兴,喜兴,太太平平长命百岁,能这样过一辈子可太好了。。。。。。”。
  那程百岁笑骂着打断我的话道:“少贫嘴了,你赶车,咱们去把那卸了的车轮子再安那车上去”。
  过了不久那大海领着其他人回来了,略微休整了一下后又接着上路,此时我那小心又小心的精神以放松了一大半,唯有他们贩人这件事仍是想不通,这其间我没少问大海和其他的人,但却没人回答我的问题,看来不光我加着他们的小心,他们也还没信任我呢。
  剩下的路程还有多远我不知道,但那大海却十分小心,大伙都被他派了任务,我也不好再装傻白吃饭,如今那匹杂毛马也还我了,有了它前哨前面那尖兵的任务自然也算了我一个,大海给我们轮班的三个尖兵下的令是只哨探,不接战,有事速来回报,这个我懂,是怕我们吃亏,那两个人我不清楚,反正我是绝对听话,在这种天时地利一概全不清楚的地方逞能才是大大的缺心眼呢
  这一路上我发现过很多次有人在暗中查看我们这些人,但都不敢逼的太近,但禀告那大海时他却让我装看不见,又走了几天在一个晚上扎营时那大海把我的马借去了,天亮时他回来了,我那匹马的脖子挂串铃处也多了两颗人头,这一手干的漂亮,我现在已认定他也是龙组中的一员了,但去问他时他却笑着不说话,见他这样我也就不问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忍着吧。
  因为大家年岁都差不了太多,所以一到休息时总会有些不嫌累的在一起比武角力,我也乍着胆子去比了比,这一比之下发现自己还真不白给,能混进中等偏上的位置,而且这还是比我不是很精通的拳脚,要是比刀,应该会比现在还要好一点。
  又走了有半月有余,我们改变方向了,现在是循着一条大河走,河水宽广,巛急而清澈,现在天气已暖,遍地的新绿和野花将这茫茫的大地完全覆盖,空气清新的沁人心肺,我和大家一样也将皮袍退至腰间扎紧,那微拂的春风掠过面颊的感觉让我如饮甘泉般的陶醉,我跟他们打听过,这条河的名字叫药杀水,过药杀水后还有一大片水草肥美的平原,平原尽头还有一条河,过了那条河就是波斯的领土。
  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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