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倚天-第4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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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庞然大物力挺到底,龙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菊花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庞然大物,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张无忌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郭襄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张无忌以作出回馈。张无忌的小腹和郭襄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郭襄则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摆动;张无忌更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再次降临,把他们俩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
张无忌淫笑着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郭襄软滑的美臀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张无忌的脸上充满快感。滚烫的岩浆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直肠包容着庞然大物在郭襄体内时紧时慢的抽动,不约而同的,“啊!干死我了,烫死我了……”岩浆如子弹般的撞击在肠璧的剎那,郭襄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就这样失去意识。
张无忌贪婪地吸收着柔媚熟妇的春水和津液,庞然大物喷射之后依然余威不减,嘿嘿淫笑着,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丰腴圆润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对准了爱液涟涟的,猛地往里一捅,郭襄“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张无忌的后腰,使张无忌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经过这种骚痒,刚刚有过高潮的柔媚熟妇就在张无忌粗大庞然大物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再次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张无忌的庞然大物,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欲试,张无忌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潮中苏醒的郭襄,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张无忌抽插得娇颤不已。
张无忌的庞然大物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郭襄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创紧张无忌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张无忌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张无忌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丰硕饱满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
郭襄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潮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张无忌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张无忌的抽插,每当张无忌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龙头。
随着张无忌的研磨抽送,郭襄娇慵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当张无忌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床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张无忌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床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张无忌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郭襄茫然已经感觉不到张无忌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昵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张无忌挪到郭襄白晰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
她的玉臀由于在床上地毯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第267章 一将难求
张无忌损失了胡大海,原本已经够心痛了,没想到接下来令他更心痛的事情发生了。胡廷瑞背叛徐寿辉投靠明教,本来是喜事一桩。没想到令他率部前往陌生的湖广,去听候徐达节制和调遣,胡廷瑞有一种受了愚弄的感觉。
这个时候,胡廷瑞的外甥康泰和祝宗带兵行至女儿港,二人在酒桌上三言五语就对了心思,不谋而合,决定拒绝前往湖广,就地竖起反旗。在康泰看来,调去湖广,归徐达节制,就等于解除兵权了。康泰更是归罪于胡廷瑞,说他心软,心猿意马;他说徐寿辉成不了大事,可徐寿辉毕竟拿我们当回事,江西的事不怎么管。现在好,一夜间,我们成丧家之犬了。
康泰和祝宗一合计,决定杀一个回马枪,邓愈在洪都城里兵不多,杀回洪都必然会令他措手不及。
“好。”康泰拍案而起,决定立即召集可靠的将领,马上带兵杀回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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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康泰的水师调头杀回洪都时,守卫南昌的邓愈毫无察觉,正高枕无忧地睡大觉呢。邓愈睡梦中听到号炮声,他坐起来,见窗上红光一闪一闪的,外面传来呐喊声。邓愈警觉地跳下地穿衣服,一边高叫:“来人!”
进来的侍卫惊慌地说:“邓大人,不好了,康泰反了,又杀回洪都了。”
邓愈强作镇定,叫侍从备马,集合队伍守城。
侍卫刚拉来战马,一个受伤的千户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人,不好了,叛军已经破城了。”
邓愈没想到这么快,他叫了声跟我来!飞身上马,带随从冲出府门。此时康泰正指挥部队冲进城来,邓愈部下仓皇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少数抵抗者被杀得七零八落。邓愈打马迎来,喊了声:“康泰,你为何降而复叛?”说着挺枪跃马与康泰厮杀。
二人大战几十回合,康泰的队伍越聚越多,邓愈的随从死的死伤的伤,邓愈已战得力竭,只有招架之功了。
康泰忽然收刀,勒住马,对部下说:“放邓愈一条生路,叫他给张无忌报信去。”混乱的人群裂开一条缝,邓愈狼狈地打马而去。身后竟是一片嘲笑声。
邓愈没有马上出城,却来到洪都知府叶琛的府邸。他见大门洞开,一路上到处是尸体,房子也起火了,他加速冲了进去。
叶琛已满身血污地躺在台阶上,一个老妇人坐在一旁哭,见邓愈来,老妇人说:“叶大人一家都被害了……”
邓愈下马,向屋子走去,心情很沉重,叶知府是张无忌三顾茅庐请来的浙西四贤之一,却因他的失职而丧命。
邓愈进了屋子,与一个幸存的老仆吃力地抬出一口大箱子,把叶琛尸体装了进去。他嘱咐:“无论多难,都要把叶琛运回应天府去,主公请来浙西四贤,我给折了一贤。”他痛苦得泪水满脸。
这时街上喊杀声又起,举目望去,南昌到处是大火。邓愈只得上马而去。
消息传到湖广沌口徐达中军帐,徐达还正等着派员去迎接康泰呢。
徐达正奇怪康泰为什么迟迟不到,汤和进来报:“大将军,那祝宗、康泰并没有向我们这儿开拔,半路杀回洪都去了,洪都失守了。”
“邓愈呢?”徐达惊得站了起来。
汤和说:“邓将军下落不明,知府叶琛、都事万思诚都死难了。我们怎么办?
动不动?”
徐达说:“能眼看他们反叛吗?”
汤和说:“得禀报张无忌吧!”
“死脑瓜!”徐达说,“再派人到金陵,往返又是几天,什么都耽搁了!不管金陵怎么处置,我们马上杀过去,夺回洪都。”
汤和说:“我去就行了,大哥歇着吧。”
徐达说:“不能轻敌,我还是和你一起去救江西吧。”
徐达大军一到,康泰、祝宗有点慌神,接连出城打了几仗,都被徐达重创。
第四天夜里,徐达四面攻城,康泰守不住,祝宗逃到新淦,被部下杀死;康泰逃到广信,被徐达追兵打得落花流水,康泰本人也当了俘虏,上了镣铐和三十斤大枷,送到应天去报捷。
张无忌听到康泰背叛杀了叶堔,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更何况接下来面对的事情更难受!这康泰杀与不杀?他考虑到胡廷瑞的面子,又爱惜康泰的才华,有心留在帐下效力,又怕部众伤心,康泰归而复叛,毕竟让叶琛等将士丧了命,康泰还不该偿命吗?真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正是用人之际,当真是舍不得将这个康泰更杀了,可是不杀自己又如何更自己的部下交代呢?
左思右想之下,张无忌灵机一动,召来刘基,叫他审此案。
刘基老大吃惊,不知张无忌这是何意,他从来管不着发落犯人的事,他一无官职,二不管刑名,这不方便吧?
李善长却想到这是主公给他个出气的机会。浙西四贤,在这次叛乱中折去叶琛一贤,刘伯温当然最心痛。
刘伯温却洞穿了张无忌的肺腑,如果说张无忌是借刀杀人,把得罪胡廷瑞的恶名推给刘基,那也不能推干净,即使刘伯温不讲情面,你张无忌总有权刀下留人吧?这个否定了,只有相反的推断,那就是张无忌想做个人情,既给了胡廷瑞面子,又留下了一员良将,又是刘基发落的,有人要骂街,骂刘伯温好了。刘基又有点吃不准,很快又否定了这推断。
刘基看了张无忌一眼,答应了,不过,他又申明,自己是不用审案、断案的,只当堂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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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说:“随你便。对了,除了要发落康泰,还有一个人要一起发落,失掉洪都的邓愈也一并发落。”
刘基又有几分意外,但还是答应了,不过他说得想想,要求明天再发落,问张无忌可否。
张无忌又说了一次“随你便”。
刘基所以要拖到明天,是要好好想一想。如果说张无忌想假刘基之手宽大康泰,那损兵折将,丢失城池的邓愈呢?张无忌也想让刘基免他一死吗?刘基把这个疑点提给了陪着自己在柏树森森的院中漫步的宋濂。
宋濂说:“张无忌确实给你出了个大难题。不过,我以为更是他自己的难题,他推给你,并无恶意,也有希望你为他解脱的意思。”这与刘基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刘基说,丢洪都,损兵折将,邓愈败得这么惨,很少有先例的,按理说,张无忌不用拖这么久,早该取他人头了,可为什么不取?
宋濂分析是不忍心。这原因有二,邓愈可算是元老了,当初同胡大海一起投他,屡立大功,胡大海死了,再杀胡大海的生死弟兄,于心不忍。
刘基说:“于是借我之手杀人?”
宋濂说:“差不多。”
刘基说若持相反看法呢?他是想借刘伯温之手放人,这样,人情也送了,徇私的骂名他就不用担着了。
宋濂说:“他真能这样,倒也值得为他担这个骂名,这是仁慈的骂名。”
二人坐到了树下长椅上,花圃间繁花似锦,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
宋濂说:“你知道为什么张无忌把并不棘手的康泰也交你处置吗?”
刘基说这里也大有学问。
宋濂认为,如果不想让邓愈死,是借刘基的手网开一面;这必杀之人让刘基手上沾血,却是不想得罪胡廷瑞了。
“不会吧。”刘基不以为然,胡廷瑞在这里没有根基,也没有党羽,杀康泰很容易,也名正言顺,不存在得罪胡廷瑞的事。“
“不然。”宋濂有自己的看法,胡廷瑞有学识、有声望,在江西是鼎鼎大名的,张无忌轻易加害他,会惹怒了江西上上下下,对巩固江西不利。
刘基忽然拍大腿道:“你这几句话提醒了我,方才我也曾想到过这一层,张无忌哪里是把得罪人的事让我替他承担啊?他是借我之手放掉康泰。”
宋濂瞪圆了眼睛说:“这可有点匪夷所思了。”
刘基说:“你想啊,如果他放了康泰,众将会不会服气?叶琛不是白死了吗?
叶琛又是你我的好友,如果是我赦免了康泰,就堵住了众人的悠悠之口,刘基、宋濂都不追究了,别人管什么闲事?”
宋濂说:“这么说,放一个康泰,最终还是为了收拢胡廷瑞的人心?”
“难道这样做不高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