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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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点大块头有点害羞的李公子见人家小姑娘经常送好吃的来,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不知不觉中也掉下了情网,当李公子鼓起十万分勇气想向又来军营的小姑娘表白时,却发现小姑娘拉著陆某人的手跑进了小树林。然後也听到小姑娘向陆某人的表白,以及陆某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之後,小姑娘就哭著跑回家了,李公子想要安慰人家反而被人一盆水泼了出来。而这一幕,偏偏给坏心眼的陆某人看见,当下就毫不客气的嘲讽了他几句。从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就这样结下。
把喝得醉成一滩的李诚兴送回扬威大将军府,回到自己的小院已近子时。
“吱呀”一声推开屋门。屋子里黑漆漆的。
“二更都敲过了,你回来的还真是早啊!和那小子都干啥了?”
马夫吓了一跳。
“小四子?你来了,咋不点灯哪?”
马夫摸到火折子,开始打火。
“啪!”有人一巴掌把他手上的火折子打飞。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蛮横、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问什麽了?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和诚兴在一起只是喝酒而已。”马夫也没生气,当他是小孩子发脾气,弯腰到地上去捡火折子。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和卞青仪的事呢!
“喝酒?真的只是喝酒?恐怕不会那麽简单吧!喝酒要喝这麽长时间,你和他都是怎麽喝的?躺在床上喝的?还是你们根本就没喝酒,你该不会和他也干了吧?”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马夫皱起眉头,“奉天,我看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朝吗,我也要休息了。你请回。”
马夫下了逐客令。他觉得现在的陆奉天有点不对头。
黑暗中,一只大手摸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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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一个激灵,想闪没闪过去。他的腰侧是他的罩门,禁不起别人碰。小四子对他的弱点一清二楚,当年上床第一件事就是搔弄他的腰,好让他软成一团无力抵抗。
“陆奉天陆将军!”连忙出声喝止,他可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麽。
又一只手伸来,固定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大手隔著衣服在他腰侧上轻摸揉捏。
“……我还记得…你的腰特别软,我能把你的腿弯到和头平行,让你两条腿中间的那条缝正好露在我眼前,随我怎麽捣鼓都行。”幽幽的,男人的声音透出一丝不稳。
“小四子,放手!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应该比我清楚!”有点急了,这小子到底想干什麽!吃醋也不是这样吃法的,跟个小孩似的。
伸手去抓陆奉天的手。没抓住,反而让他伸到了衣服里面。
布满硬茧的手掌顺著他的腰往上爬,摸到他的胸口,用手指拨弄起尚陷在胸膛里的软粒儿。
“我还记得你两个奶头特别禁不住咬,每次一咬你,你都会抖著嗓子眼的哼,如果用牙齿重重的磨,揪出来再弹回去,你就会哭出声来了。”
“闭嘴!瞎说什麽!不要胡闹!快把手拿出来!”马夫喘息起来。不知是急的还是被挑起了情欲。
身体後方被人紧紧贴住,胸前的软粒儿被人掐住,搁在指间慢慢的捻。耳边,男人轻声地问:
“……,你让姓李的捅你那里了麽?”
“放屁!”
男人轻声笑。指下重重捏。
“痛……!快放开!”
陆奉天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他的腰带给扯了。强行挤进他两条腿中间,抬起大腿在他的裆里磨。
“三年多了呀,好长好长时间,在军营的时候我经常梦见你,梦见你被我翻来覆去的操,醒来的时候那里都硬的不像话。那时候我就想啊,如果你在,我就这麽……使劲给你捅进去!”
“啊……!”
“然後你就这麽叫出声来了,”男人阴阴笑,手指插在缝里还要往里塞。
“你、你……,小四子,别这样……”三年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身子,三年枯燥的牢狱生活,让马夫的身体变得不能接受一点点的挑逗。心脏跳得快要蹦出胸腔。被那人摸到的地方更是像被涂了辣椒一样,有点疼还有一点麻痒。疼可以忍受,可是那麻痒却要人的命。
“你这里是不是痒得慌?”手指拔出来沾上油灯里的菜油,重新塞回去。这次很顺利的就给他顶了进去,手指在那又紧又热的地方像瘙痒一样搔来搔去。这一弄,当场就把马夫给整软了。推拒的手臂也变得毫无力气。
“呼…哈……,小……四子……”连叫出来的声音都变得暗哑。
“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年,你都去找别的男人来给你搔痒了?这三年,你找了多少人?晚上没男人你睡得著吗?想当初你也是嘴里哭著喊痛腰却扭得跟什麽似的!”话越说越下流,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小四子!”马夫受不了的叫起来:“你胡说些什麽!”
“胡说?哼,这些个夜晚你忍了很久了吧?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我睡著的时候偷摸我。我在等著呢,就等你什麽时候忍不住跟我说让我操你。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出去找别人!好啦,我今晚就让你称心如意,不用你求我,我也把你捅的上天!保证让你舍不得再去找别的男人!”
“你这个……这个混账小子!我还没问你……”
根本就不给马夫说完的机会,身子一用劲,就把他给压倒在床上。双手更是不闲著,不管马夫如何保护推挡,衣服不到一刻锺就扒了个精光;脱他自己的就更快了!
压在赤裸的身体上,两只手到处乱掐,一边掐还一边骂:“就是这麽一幅身子,就是这麽一幅瘦不啦叽要肉没肉的!真不晓得我怎麽会想抱你,你到底对我施了什麽咒让我到现在还想著你!”
“小四子!你够了没有!别再掐了!臭小子,你不痛我痛!你要上就上,别尽折腾人!”马夫沙哑著嗓子喘息著低斥。他觉得陆奉天好像不光是吃醋那麽简单,但是那里到底藏了些什麽,现在的他也分辨不出。
一只代表健壮男人的粗大手掌伸到马夫胯间,先在他肉嫩的地方捏了捏,然後就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稍微勃起的肉块在手掌中揉弄盘耍起来,那和三年前完全不同的熟练技巧,很快就把马夫撩的只有喘息的份。
“轻点……轻点……,别…那麽……重,我…痛……”
“好,只要你今晚叫好听一点,我就让你舒服多点,”同样开始动情的男子在马夫干爽的脸上亲了一口,脸一点一点往下挪,“我喜欢听你叫……,你叫得越厉害我就越兴奋……,这个院子是隔开的,随便你叫多大声……没人听得见。”
男人的脸埋在了他的胯间,马夫感到自己的股间被人舔了,那酥麻的刺激让他舒服的大喊出来。他喜欢小四子舔他。
“你的味道……好浓……”男人在他的胯间咕哝。手指好像又沾了菜油,钻进了那紧紧的带点异味的肉菊花。
“对不…起,我今天…没……洗澡……”马夫脸通红。
“呼呼!”男人在他的胯间笑,“怪不得呢!你这个骚马夫!”男人伸手就在他屁股瓣上掐了一把。
随著这一掐,伴随著马夫呼痛的叫声,男人尺把长的东西也咕滋咕滋的挤进了被菜油润的溜滑却贼紧的肉洞里。
大概护国将军平日也没怎麽玩耍,同样憋得厉害,没怎麽停顿,立马动腰摆胯一通猛抽狂送。
“啊啊……!你他奶奶的想杀了我啊……!”
男人不管他,只顾自己爽天胡地。
刚开始马夫还被他捅的直喊,渐渐的,叫声就变了样……
“呜……小四子…,好弟弟,别!别……!啊!轻点……轻点……啊啊!那里……不要捅那……啊……!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整死了……!你这个…小狼崽子!你这个小混蛋……!”
“操!…你骂谁呢你!……我让你骂!”
“啊啊!不……!痛!痛!好痛!呜呜……小四子,好弟弟……啊唔,不,……好哥哥,我的好人儿……饶了我……!啊……要死了……要死了……!”
“死吧死吧!让你升天!让你哭死!说!舒不舒服!叫啊!叫我哥哥!叫我陆大爷!”
“舒……服…你个头!啊……!呜呜……”
陆奉天疯狂了,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麽舒爽放浪过!为了地位、为了名声、为了脱下那层私生子的黑影,他一直都维持著上流人的高雅冷漠,就连找女人上床发泄,也只是闭嘴默声只管泄出就好。而在他与卞青仪订亲後,就连勾栏院也止步不再,平日和卞青仪见面顶多也只是亲亲小嘴儿搂搂腰肢,就算卞青仪心中早想把身子给他,就算卞青仪现在已经躺在他的身下,也绝对没有办法像马夫这样不顾一切淫荡的叫床扭腰,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而他也绝对不会对卞青仪一边拍打她的臀部一边让她好哥哥陆大爷的叫。这是他只能在马夫身上才能享受到的粗狂放浪!
他知道,他就知道他不能去碰他。果然,就如他所想一般,碰了他就停不下来了。那毫不起眼、毫不出色、毫不香软柔嫩的平板身子就像把钩子,勾著他向不归路走去……
*****大人们,新年好!*****
马夫觉得当年的小四子又回来了。高兴安心的同时,也有点难以忍受。你想,每晚每晚夜夜都有个精力充沛金枪不倒的男人把你从晚上搞到早上,临走前还能穿著朝服撩起衣摆拉著你硬让你陪著他再来个回马枪的,是人的大概都受不了!
所以,马夫这两天走路都是抖著腿的。
如果这小子是想用这法子让我没法出去会诚兴,那他倒是使对路子了。马夫在心里叹。
还好这小子也有出公干的时候。像个老头儿一样的捶捶腰,心下不禁有点感激起从未见过面的六皇子来。至少这四天,可以让他缓口气了。
其实陆奉天已经走了一天,只是被临走前的男人折腾惨了的可怜马夫现在才从床上爬起来。
那丫环绿珠大概已经知道我和他们将军的事了吧。想想,心下有点担忧,这两天偶尔碰见来找奉天的刘婶,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光……那个不屑啊。
如果这事传到卞青仪或宰相等人的耳中,恐怕会对小四子不利吧。不知道小四子有没有把绿珠的嘴堵上?嗯……,应该堵上了,以他的精明不可能不留意到这一点。想到这里,马夫又稍稍安了心。
坐在後院的马房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想心事。马房的师傅也习惯他经常跑来,知道他是将军从前的恩人,对他颇为敬重。
我能不能和小四子就这样过一辈子呢?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还是放不下。也不想放!
这辈子我是真的想跟小四子在一起。小四子那阴险自私的个性大概也只有我能包容他。他如果是真心对我最好,他如果不是,我就狠狠揍他一顿用绳子把他绑到马上逃得远远的,他什麽时候真心对我,我就什麽时候把他从马上放下来。
很快,马夫就被自己不切实际的梦想笑醒。他怎麽打得过他,这不是说笑话吗!
唉,我不但是个男人、是个臭马夫,就是我这又老又丑的外貌也无法和年轻貌美的卞青仪比啊。而且听说这“大仪公主”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而我的地位、我的才学、甚至我的武功,也没有办法给奉天带来任何利益。
小四子,会不会……抛弃我呢?
一匹灰色的大马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马夫的右手心。马夫伸出左手,温柔的抚摸它的大脑袋。
应该不会吧,他那麽粘我,而且…我当年送他的玉石他也一直挂在颈上。我这几年一直不在他身边,如果他真的不想要我,也没必要一直骑我送给他的马、挂我送给他的东西啊。那些玩意儿也不值钱。
而且他也说了,他只是借宰相女婿的外衣办事,一年後,等他的根基站稳,待他申奏到驻边疆大帅的圣旨,我和他便可以不用在意他人眼光,自由自在的在边疆生活。
想到那个长大的变成将军的男孩躺在床上拥著他,说要封他个军营弼马温时的捉狭神情,和马儿嬉闹的男人映著暖和的阳光充满柔情的笑了,笑的嘴边的两个括弧深深的,露出了上牙床的米色牙齿。
忽地,眼角飘过一个人影。
刘婶?她怎麽不走大门反走後院的小门?
马夫怎麽瞧,都觉得披著斗篷鬼鬼祟祟的刘婶很可疑。毕竟是没怎麽出过门的妇道人家,就算想隐人耳目也是作的破绽百出。而刘婶自己则觉得自己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完全不晓得身後跟了个走路姿势有点奇怪的男子。
出了护国将军府没多远,刘婶就雇了轿子。这下更方便男子跟踪了,干脆大摇不能摆的走在轿子後面不远处。轿子抬到了京城西边的繁华地西大街,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