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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天神右翼-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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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开始冒汗,然後又有人使用冻结术。 

而贝利尔从来不会为人。 

魔族生性嗜杀,在性命攸关下战胜才是他们想要。 



深沈的黑暗降临,化作破灭箭矢,在窒息中冲向怪物。 

魔法越实体化,能力就越高。 

黑箭贯穿了岩浆怪的身体。 

这是贝利尔刚学会的魔法,漆黑之箭。 

什麽叫秒杀? 

这就叫秒杀。 

贝利尔那彪悍的孩子,进步真的太惊人。 



众人目光如炬。 

黑猫一阶一阶跳下来,在无人看到的情况下,轻巧溜达出门。 

贝利尔高举法杖,神态闲适得就像太白金星。 



惊心动魄的课在贝利尔几根箭下寿终正寝。 

学生们觉得无趣了,纷纷要求下课。 

显然事情发展与洁妮所想相悖,她在茫然中仓促放大家离开。 

贝利尔性格孤僻,不爱拍老师马屁,带著没有用上的课本,悠闲地走洁妮身边走过。 



“贝利尔,你令我惊讶。” 

洁妮抓住他的胳膊,带到她前面,我才发现贝利尔比她要高上很多。这孩子平时看去太弱,常常让我忘了他是魔王和天国副君的孩子,理应高挑俊美。 

贝利尔笑著说声谢谢,明显的敷衍。 

“隔一段时间,我们就真的要去火山下练习了。击败岩浆怪只不过是最初的东西,地狱里最恐怖的东西在第四狱和第九狱。那些古堡里的生物,都是被撒旦们强制压制下去的。而你的目标,是击败大天使。” 

这确实是贝利尔的目标,他一直想混入潘地曼尼南,参军是条捷径。只不过年少气盛,逆反心态严重,直接飙出一句:“凭什麽我就要这样?” 

显然洁妮只是看去强悍。 

“因为你很有天赋,玛门殿下对你的期望很高。”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透露出水一般的柔情,洁妮一瞬间化作女神阿佛洛狄忒。 

“到时候再说吧。” 



贝利尔前脚一迈出门,立即退了一步。 

月光洒满的行廊上,黑猫在一个大恶魔身上轻蹭,恶魔妩媚地靠在廊柱上,手中夹著烟杆。 

从这里看去,玛门就像隔了贝利尔几十米远。 



退只是条件反射,前进才是真理。 

贝利尔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若无其事地打个招呼,若无其事地走掉。 

“我的贝利尔,你会成功的。” 

“谢谢殿下赞誉,我也这麽想。” 

玛门的脸被月照成银白。他身後是帝都的夜景。潘地曼尼南、竞技场、图书馆、歌剧院……最突兀的几个建筑盈盈在目。 

“人出名之後是没有隐私的,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可能都会受人谴责,知道麽。”玛门吸一口烟。 

“知道。” 

“包括你的过去。” 

“哦。” 

贝利尔不安已写在脸上,不知他是在担心未来,还是玛门。 

“你在哪儿工作?” 

烟雾从唇中寥寥流出,缓缓上升。 

贝利尔蹙眉。 

“贝利尔,你在哪儿工作?” 

“死神酒吧。” 

“职业呢。” 

“我的工作是我的事。” 

“没错,这是你的事,我管不著。在死神酒吧出现的人都有几个票子,但一定不会最富有。这样的人是最静不下来的。除非你打算一辈子在那里当鸭,不然你在那所做的一切,一定会上报。” 

“哦。” 

“辞掉那个工作。” 

我一直以为玛门知道他的工作以後,肯定会说你在我面前装什麽清高。 

他的反应让我惊讶。 

“殿下,我还是那句话。像你这样衣食无忧的贵公子,永远不懂底层人民的尴尬。几万安拉对你来说,也就是瞬间挥霍的事,但对我的诱惑力太大。” 

贝利尔不卑不亢的样子,看了让人特郁闷。 

“辞掉它。我给你六百万。” 

“不可能。” 

贝利尔明显动怒,玛门同样。 

“如果你实在想卖,那我给你钱,你卖给我。” 

踩到地雷了,绝对。 

果然,下一刻,玛门迎来一个惊天动地的耳光。 



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贝利尔是那种占了小便宜就跑的人。 

贝利尔力气不大,但玛门还是呆住。也就是趁著这个空子,贝利尔跑了,头也不回。 



等玛门反应过来该愤怒的时候,贝利尔已经没了影儿。於是玛门就把这种愤怒带回家,见了他爸。 

路西法刚好从议会厅出来,後面跟的庞大贵族队伍巍巍乎,何其壮观。 

“爸,贝利尔是谁?” 

劈头就是这一句,路西法反应倒也快:“一个贫穷的孩子。”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没有别的?” 

“没有。” 

“爸,贝利尔的法力很厉害。” 

“玛门,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开始我也跟你想的一样,但是後来我考察过,是我多虑。” 

不是个鸟。 

贱人路,撒谎不眨眼。 

玛门眼中明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儿子,你不懦弱。” 

魔王陛下说话越来越有一种趋势。只说半句,後半句让你自己去猜,看似高深莫测,实际就是摆明了鄙视你。我是直肠子,和他肯定相处不来。 

“既然如此,那他的事与我无关。” 

“贝利尔年纪不小。” 

“我知道。” 



高深莫测的老爸走了,留下一道美丽的身影。其实不进路西法宫殿的人,真会觉得他是个很高深的人。 

我并不想看他太多,只是潜意识里的行为,莫名其妙。 

其实路西法不难看透。行为让人难受。 



搜索贝利尔,这孩子又跑去打工。这段时间他工作得特别勤。其实学生工作时间是有上限的,即便是当公关,也得受到政府部门保护,贝利尔多余的工作是没有薪水的。多去那里晃,为的就是那点小费。 

黑猫懒洋洋地在房檐上走著。 

白衬衫,黑夹克,无需点缀,贝利尔鹤立鸡群。 

其实他早已出名。很多人都知道,死神酒吧有一个坚决不卖身的公关,只有一支翅膀,绝对绝色。 

贝利尔一天心神恍惚,兴许是在考虑玛门的话。 

来来回回走,小费就收了几十安拉,直到老板来,告诉他,今天有贵客,要注意。 

贝利尔心不在焉地答应,没隔多久就看到酒吧四道门都打开,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 

蛊惑仔的架势,野兽派的脸。 

贝利尔一惊,差点撞翻了桌。 

长得突破人类想像是一回事,认识那个人又是另一回事。 

来人是罗弗寇。 



贝利尔刚想拔腿狂奔,就被老板叫住,硬拖到罗弗寇面前。 

罗弗寇看他一眼,点点头,晃晃头再回来看一眼,眼由铜铃变水盆。 

包房打开,黑猫在老板的谄笑声中无声落地,进入了房门。 

贝利尔硬著头皮走进去,和罗弗寇面对面坐下。 

昏暗的灯光顶上,一漆黑,一双绿眼。 



“没想到我们学校的学生比比皆是,连死神酒吧都不例外。”罗弗寇坐姿慵懒,牛尾搭在沙发上。 

贝利尔尴尬地低下头,不语。 

“据闻有个单翼天使容貌惊豔,特别来看,居然是你,贝利尔。” 

还是沈默。 

我汗,我都想替他尴尬。从事这个行业被长辈发现,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听说你不卖身。” 

“是。” 

“那你用手吧。” 

贝利尔惊讶地抬头,我也惊。但是他的德性已经练出来,百折不挠,定了定神,就过去脱罗弗寇的裤子。 

唉,我不想看啊,往对面看。 

对面的墙上有个大圆镜子,镜中清晰地倒映出两个SIZE相差过大的身影。 

唉,往上看。 

黑猫在房梁上不安地走动,绿眼荧荧发亮。 

手指与液体摩擦,喘息,沙发微晃……这些声音难以入耳。偶尔瞥贝利尔一眼,他浓眉大眼,特别好看,甚至有些妖冶。只是面无表情。 

话说罗弗寇的那里不是一般的粗,但是颜色和形状就跟他脸一样。 

贝利尔一直机械运动,我看得抽搐。 

终於野兽派爆发兽性,抓住贝利尔的手:“把裤子给我脱了。” 

黑猫动也不动,看著下面。 

“我不卖下面,殿下。” 

话音刚落,人就被罗弗寇推到沙发上,庞大粗壮的身躯压下来,我第一反应是:这就是所谓的人兽。 

“殿下,我再说一次,我不卖屁股。” 

“都已经出来卖了,还装什麽清高?给我脱了,老子给你钱,婊子!”罗弗寇失去理智,扯著他的裤子就开始脱。 

贝利尔自尊心受挫,非但不听,还狠狠推开他。 

罗弗寇一个不防,被他推到墙上,重撞出声。 

贝利尔站起来就往外面奔。 

“你给我回来!” 

无用,还往外面奔。 

“婊子,操,回来!” 

贝利尔拉开门。 

“你今天要迈出这个门,我就让你迈出帝都巫师的门!” 

这话杀伤力够强,贝利尔动作只停了一下,就重新关上门,退回来。 

黑猫来回踱步,焦躁到了极点。 

贝利尔刚一坐在沙发上,立即挨了个漏风巴掌。那声音,绝对比他打玛门响十倍。 

脸被重重打偏过去,几乎立刻红肿。 

他晃晃脑袋,坐直身子,还未来得及说话,又一巴掌甩来。 

这一次力道更凶猛。 

贝利尔的小身板儿本来就不经打,整个身子撞到茶几上,掀翻高脚杯和酒瓶。 

白衬衫染上红色'E B小 說w ‘w w。tx te b。 c N',很狼狈。 

不行了,我要杀了罗弗寇。 



门外有人问道:“出什麽事了?” 

贝利尔在茶几上伏了片刻,轻声道:“没事。” 

“贝利尔,摔坏东西的钱是算在你头上的,知道麽。” 

“知道。” 



领子被拎起来,贝利尔又连续挨了十几个耳光。这一回再避不开,每一下都打得又快又准,特扎实。 

贝利尔始终不动声色,除了微微蹙眉,再无任何反应。 

罗弗寇打爽了,把贝利尔往沙发上一扔,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牛尾满天摇。 

贝利尔的皮肤像他爸,好得不像男人,这麽一踩,就跟热豆腐被踩破一样,看得人特闹心。 

脸上有血丝,但血迟迟不滴下来,就像饱含在眼眶中的泪。 

“自己把裤子脱了,给我张开腿!” 

罗弗寇在他脸上用力旋了几圈,拍拍屁股坐在一旁,以为自己散发著雄厚的王者之风。 

贝利尔站起来,嘴角一块淤青。 

“贵族都是这样的麽。” 

“什麽?” 

“当我没说。” 

一杯葡萄酒泼到他的脸上,贝利尔猛地闭上眼。 

“轻视权势?那是因为你得不到!给我滚过来!” 

酒水顺著头发落下,贝利尔尝试睁开眼,似乎又被辣得无法动眼皮。袖子成了蜡染布,用来擦了擦眼,还站在原地不动。 

手腕被拽住,罗弗寇将贝利尔摔到沙发上,扯下他的衣裤。 

贝利尔的头被按在沙发中,无法呼吸。 

房门在颤抖,墙壁在颤抖。 

罗弗寇也在激动地颤抖,粗蛮地拉开他的腿。 

墙壁在裂缝,整间房都在颤动。 



又是这种事! 

玛门,你早被我看穿,那黑猫就是一监视器。你要现在不来,事後就不要来了,不要跟路西法那种伪君子一样,总是放马後炮! 



这时,山崩一般,地面摇晃,楼房坍塌。 

灰尘四起,酒瓶花瓶骨碌碌滚在地上,摔得粉碎。 

四周似乎有石头迸裂,震耳欲聋。 

惊人的大镰在混乱中挥下,罗弗寇的惨叫声像极了杀猪。 

天花板直直垂落,铺天盖地向贝利尔压去。 

黑猫在混乱中跳起来,不知去了哪里。 

贝利尔猛地仰头,头顶一片漆黑。 



这一瞬,世界静止。 



贝利尔眨眨眼,恍然地看著上空。 

那片漆黑,是一片翼。 

骨翼。 

这片骨翼的型号绝对是恐龙型,整个天花板就这样被它轻轻抬住,就像小孩玩泥巴。 

一只巨爪勾住贝利尔的腹部,将他小心地托起来,往上一扔。 

贝利尔就这麽像球一样的被扔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单翼在空中无助地舞了几下,徒劳,直直落下去。 

然後,他扑到一个人的怀中。 

动作是相当难看的,像章鱼。 



贝利尔抬头,对上了玛门的视线。 

玛门是个好孩子,欣慰啊,摸摸胸脯。别学你老爸,事儿都完了他才来,说话再好听也弥补不了别人心中的痛啊……呃,我在说什麽? 

环顾四周,竟像是在一个平楼的顶层,看得到酒吧附近的街道。 



“要是没有我,今天你怎麽办?” 

玫瑰花瓣绯红似血点。 

玛门难得严肃,看去却有些古怪。 

怪在哪里,我说不出来。 

贝利尔反应更怪。 

没有嘴硬,没有感谢,只是抽离抱住玛门腰肢的手,飞速提起裤子。 

“我不愿卖身,只是因为那样很累。一次两次无所谓。”一边说著,一边往四周看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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