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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白色魔力-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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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明白,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认为这是谁开的玩笑,我应该告诉学校或者警察发生了什么事,而维娜尼卡•; 李曼的样子出现在我的梦中只能进一步说明那是去年紧张留下的后遗症。”    
    “也许你没给他足够的信任,”卓尔说    
    “你不会告诉他的,”我说    
    “如果他打来电话怎么办?”她问    
    “他不会的,”我说。“他来接我之前一定是在练习曲棍球。”    
    “但是如果真的打来电话怎么办?”她问“而你又还没回来?”    
    “告诉他我刚刚出去几秒钟。”    
    卓尔摇着头表示反对,继续将她的食物推到盘子周围。我讨厌让她帮我撒谎。但是我更讨厌和查德再次吵架。    
    二十四    
    大概七点四十五分我到了图书馆——足够时间安顿下来,他肯定可以看到我真是一个人来的。最重要的是我要把脑袋里的问题再过一遍,不漏掉一个。我期待和他的谈话不会用太长时间,因为我还是希望九点钟能回到宿舍和查德见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教了卓尔很多骗人的话令她大为惊讶。如果查德在我回来之前就来找我,她得告诉他我正在图书馆忙着完成一项小组计划,做完立即回来。    
    我关上身后自习室的门,找了个座位坐下等他。口袋里放着那块水晶石。我把它拿出来看着破损的那一边,现在已经长出玻璃一样透明的厚厚的水晶。我真想知道它这种自我修复过程能持续多久,是什么刺激它进行自我修复的呢,为什么当初它没摔成百万个小晶体。    
    等了几分钟,我发现自己正下意识的敲着光滑的红木桌板,眼睛看着面前那片白色的墙壁,上面有两只苍蝇。我想象它们是安波和卓尔——她们已经做了能够做的每件事,包括变成苍蝇,让我感觉自己并不孤独。    
    我感到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看了一眼手表。八点零七,我有借口离开了。我把水晶石塞回口袋,站起身。就在这时门把手转了一下,他进来了。关上身后的门,他就站在那里盯着我看,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在荧光灯下显得格外清澈透明。    
    “你迟到了,”我尽力说。“我正要走。”    
    “我被别的事缠住了,”他说,眼睛看着桌子。“想坐下来么?”    
    我们面对面坐下。“那么?”我说。“是关于些什么的?”    
    “你”,他说    
    “我?”    
    


第三部分第27节 橄榄色的皮肤

    “你”,他说    
    “我?”    
    他点头。    
    “关于我什么?”    
    他低头看着他的手指,似乎还没准备好应该怎么告诉我。他的手很瘦但看上去蛮有力气,肌肉线条明显,橄榄色的皮肤。“这样说起来有点困难,”他开始了,“因为我们几乎不认识彼此。”    
    “直说吧“,我告诉他“我等得够久了。”    
    “我们能先谈点别的么?”他问,“彼此了解一些?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对么?”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雅格布”    
    “好吧,那么雅格布,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么?”    
    “你想知道昨晚我在树林里干什么么?”他的眼睛锁住我的,使我不得不去看其它地方——任何地方。我盯住他的下巴和脸颊,他的下巴和脸颊轮廓分明,充满男性魅力。    
    “也许知道点”,我说,完全把脸转向了一边。    
    “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他迅速的贴近我,我能闻到他的气味,像麦子和蜡。    
    “你想告诉我么?”我问,我向后靠了靠,用脚钩住椅子腿。    
    “我想让你告诉我。”他说    
    我深吸了口气,想起为什么要来这——他如何可能帮助我,提供的信息可能会帮我把解决迷团的碎片一点一滴粘起来。“你是那个一直留东西给我的人么?”我问。    
    “什么东西?”    
    “那些信和录音机,”我有些不情愿地说。“还有留在锅炉房窗户上和我宿舍里的那些留言。”    
    他摇头。    
    “但你知道是谁干的,”我用几乎是肯定而不是疑问的语气说。    
    “不知道”    
    “什么?那我在这里干什么?”我问    
    “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么?”他离我又近了些使劲看着我,他的眼睛似乎在向我宣战。    
    “我想我已经浪费够多的时间了,”我嘶哑着声音一字一顿的说。我站起身走向门口。    
    “谁是毛拉?”,就在我拧门把手的时候,他问。“为什么她总是出现在你的噩梦里?”    
    我转过身,“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你听见我说的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斯特西。”    
    我砰的一声坐回他的对面。“你肯定是听说了去年的案子,我告诉过每个人我所经历的噩梦了。”    
    “我是说你现在做的关于毛拉的噩梦。”他说    
    我感到下巴在颤抖,很难确定该说些什么或者怎样回答。    
    “你还做了关于维娜尼卡•; 李曼的噩梦,”他接着说。“你很害怕,担心自己会像她那样死去。那就是为什么你会梦见她,你知道,她的死就代表着你的。”    
    他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是安波或者卓尔泄露出去的?还是皮杰?我又回想起关于维娜尼卡•; 李曼的噩梦,所有女孩都围在那里,包括崔斯•;卡邦她后来又问了些别的。    
    “是谁告诉你的?”我问    
    “没人告诉我,”他说。“没有人告诉过我。”    
    “没有人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做了关于你的噩梦,斯特西。”    
    二十五    
    过了好几秒钟我才恢复正常呼吸。雅格布一直深深的凝视我,等待我的回答。但我也不知应该从哪开始。我低下头看着双手避开他的目光。“是什么样的噩梦?”我终于问道。    
    “就像你做的那种。就像毛拉死前你梦到她的那样,就像去年卓尔的那件事。”    
    我咬住嘴唇不让它颤抖。他现在说的每件事都使我很难下咽。他甚至不认识我,却似乎知道太多关于我的事。    
    “你做梦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没?”我问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身上没发生任何反应么?”    
    “发生什么反应?比如什么?”    
    我仍然盯着我的双手似乎它们掌握着所有的答案。我不能确定是否可以用一种淡漠的口吻问他,他的噩梦是不是引起一些反常的反应,比如尿床或者呕吐。所以我只是耸耸肩膀。    
    “我要比你想象的更像你,”他说。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能看见你梦中的事情。”    
    “那你看见了什么?”我问,我感到自己在咽口水。    
    他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巧妙的抓住时间从头开始。他告诉我那是在去年年末,或者就在暑假之前,他开始做关于我的噩梦——只是不知道我是谁。他不知道我住在哪,或者我叫什么名字,他想我或者只是他梦里想象出来的事情。但是噩梦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告诉他我在哪里读书。所以他开始进行调查,然后他知道了一些去年发生的事。他宣称随后他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使他从在科罗拉多的私立学校转到黑尔克来斯特。    
    “你的父母不介意么?”我问。    
    他耸耸肩膀。“当然,我是说,刚开始他们反对,后来他们就习惯了我这种想法。”    
    “为什么?你没说明白。”    
    “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可能他们有些烦了。我想对他们来说把我送走比较方便——省心。我想也许他们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成为一个足球小子或者舞会王子。或者他们希望某个天才老师能使我站上讲台,临听莫扎特——把我变成爱国诗人中的一员。”    
    我点头,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就是跟随我的噩梦告诉过我的,”他接着说。“不去管我父母希望什么。我以前也做过这种——噩梦。我是说,可能不像这次这样强烈,但是它们都真的发生了。如果我不尽我所能去防止什么事发生在你身上的话,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即使以前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是我不得不做一些事,我必须试着找到你。”    
    我们之间停顿了一会。我能做的就是坐在椅子上,没有滑下去或者跑出屋子。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们怎么会如此相似。    
    我重新看着他,看他是否是真诚的,是否我真的可以相信他。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想像着他诚实的可能性,想象着某个人能以这种方式和我联系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我开始说话,“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怎么能判断出我就是你梦中出现的那个女孩?”    
    “我们碰到一起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能感觉到。”他咽下口水。“全身都能。”    
    我也咽下口水。    
    “你知道那感觉像什么?”他问,“那么强烈的感觉,你能感到血液在沸腾就要从血管里崩出来了。”    
    我现在几乎可以感觉得到。我紧握双手按住嘴唇,试图控制不让它抖动。    
       “而且,”他说,“现在我在这,我的噩梦比以前更加强烈。”    
    “它们表明了什么?”    
    他朝别的地方看去,好像不想告诉我。    
    “我必须知道”,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他说,他握住我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用拇指轻轻摩擦着,令我血管里的血液沸腾几乎要从骨头中冒出泡泡,“躺在棺材里”。    
    


第三部分第28节 他的号码

    在我们说再见之前,雅格布潦草地把他的号码写在一张纸上,告诉我如果需要任何东西就给他打电话。但我现在真正需要的是给卓尔和安波打电话,告诉她们我没事。我冲向大厅里的电话机。    
    “你去哪了?”卓尔问    
    “什么意思?我一直在这——图书馆。”    
    “我给图书馆打过电话,让他们广播找你。”    
    “我没听见任何广播,”我说。    
    “我和安波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她说。安波把皮杰从房间逮出来,他们正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去找你。    
    “我很好”,我说。    
    “那么,你见到他了?”卓尔说。“他在那么?”    
    “是的”    
    “然后?”    
    “然后我们会谈到的,不过得等会,不是在这。”我环顾了一下大厅四周。一些学生正在前台借书,还有些学生在门口聊天。    
    “查德八点四十五的时候来找过你,”卓尔说。    
    我看看表。九点二十。“哦,上帝”,我说。“他没气坏吧,你怎么告诉他的?”    
    “他没生气但好像很失望,”她说,“他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走了。我告诉他你在做一项小组计划,但我不确定他是否相信。”    
    “我现在应该给他打电话,”我说。我看着大门,正好安波和皮杰冲了进来。    
    “哦,上帝,”安波说,胳膊底下夹着一根棍子一样粗的意大利腊肠,“感谢上帝你没事。我简直要骂人了。”    
    “那是什么?”我指着那块两英尺长的熏肉问。    
    “我的武器”,她说,挥动着腊肠。    
    “是的”,皮杰说,从夹克衫口袋里拽出一把水枪,“我们来救你”。    
    “我要走了”,我对卓尔说,“骑兵队已经到了。”我挂断电话开始拨查德的号码。    
    “真没礼貌,”皮杰说,他抢走听筒挂上了电话。“我们一路特意赶来就是为了救你,你就这样回报我们吗?占用我们的时间打电话?”他用水枪往嘴里喷了几下——蓝绿色的液体。    
    “我们该走了,”我说。“我们过会再说。”    
    “那么你和他谈过了?”安波说,撕掉了肉棍上的包装纸。“具体内容,请讲。”    
    “过会儿,”我坚持说。    
    安波叹了口气但没有反对。我挽着她和皮杰的胳膊向门口走去,但不幸的是我们还没出门就碰到了考瑞。他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就是昨晚在女生宿舍过夜那个。    
    “星期五的晚上你们几位女士在这干什么?”考瑞问我们。    
    “真不幸,你这个傻瓜,”皮杰说。    
    考瑞的朋友没理皮杰直接用眼睛瞟着我,“让我们听听,斯特西今天晚上你又使了什么魔法?”    
    “是让你们这群小子枯萎的魔法,”安波说,举起了那个皱皱巴巴的肉肠给他们看。“想做第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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