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白色魔力 >

第15节

白色魔力-第15节

小说: 白色魔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玛利 马克小姐,马克,马克,马克,”一个孩子的声音从录音机里传来。“全身穿着黑色,黑色,黑色,黑色。她的所有纽扣,纽扣,纽扣,纽扣 沿着后背系着,后背,后背,后背。她不能读书,读书,读书,读书。她不能写字,写字,写字,写字。所以她要抽,抽,抽,抽,她父亲的烟斗,烟斗,烟斗,烟斗。    
    “关上它!”我喊到,“马上”    
    卓尔把它关了。    
    “这个是真的版本”,安波说。    
    “谁在干这个?”我的手在唇边颤抖。    
    卓尔从我的手中拿起那个半打开的纸蛇,她扶我坐到床上。“一切都会好的。”她把我的头发推到脸后,在我脸侧短粗的伤口处稍停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呢?”我突然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展开信纸,直到这条曾经小巧的纸蛇在皱折中变成一个个滚圆膨胀的字母。    
    “那是什么?”我问。“它说什么?”    
    卓尔用手捂住嘴,信纸掉在她的大腿上。    
    我拣起它,一行字在纸中央瞪着眼睛瞅着我:    
    一星期之内,斯特西 布朗,你将会死去!    
    二十二    
    我感觉我的心就要崩溃了,好像整个人瞬息之间就会坍塌。卓尔拍着我的后背,轻声一遍遍的说一切都会没事的。    
    “我们会处理好的,”她把信从我手里拿出来,把它撕个粉碎,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开着的那扇窗子那里,探出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关上窗,上了锁。    
    “窗户原来是开在那个位置么?”我问    
    “我敢肯定窗户原来是开在那个位置,”安波说,“别那么想,如果有人想进来的话,他会的。”    
    “也许他们不是从窗户进来的,”卓尔说。“也许是住在这的某个人,我出去时没有锁门。”    
    “好吧,但是窗户怎么被打开了呢?”安波问,“原来它没开着”    
    “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我说。“真的毫无意义,可能有人正监视着我们,我们一踏出房门他们就知道了。他们也能打开窗户,爬进来,把东西放下,然后在我们回来之前爬出去。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哪张床是我的呢?”    
    “我不知道,斯特西”,安波说,她的眼光扫向我的夜读桌。“如果那块水晶或者那碗干草药没泄露天机的话,可能就是那根蜡烛,或是那些奇怪的圆锥形东西,再或者就是你那盏燃烧器了。”    
    “那些圆锥形的东西是薰香,”我说。“那个黏土做的燃烧器是用来点燃它们的。”    
    “但这些都是必须有的东西,”安波说。    
    “好吧,也许知道哪张床是我的并不难”    
    “他们也不会找错我的床。”安波将床头挂着的那条鲜艳的粉红色围巾拽了下来,把它缠在肩膀上转身凝视卓尔的床铺。“你的床最近看上去怎么什么都没有,像拉货的马车一样空当当的,是因为干旱造成的?”    
    “干旱也比你的季节雨好。”卓尔说    
    “我们能不能等五分钟再开玩笑?”我问    
    “谁开玩笑了?”安波问    
    “那不是毛拉的声音,是么?”卓尔问,她决定不理安波    
    我摇摇头。    
    “我可不那么想,”她说,“它听起来太像一盘真正的磁带了。一盘出去就可以买到的真正的儿童CD。”    
    “是呀,”安波表示同意,“但也可能为了背境声音刷去另一盘磁带或是CD上的内容”她按下弹出钮,磁带跳了出来。    
    “怎么了?”我问,安波的嘴唇哆嗦着就像刚考砸了一门课。    
    安波把磁带转向我,标签上一行字瞪着眼睛:我正看着你。    
    “这不能说明什么,”卓尔晃着头说,手指紧按着太阳穴,我想此刻她自己也无法相信自己。    
    “它的意思是我正被监视着。”    
    “是那个‘我正看着你’多那温去年的名言?”安波问。    
    “完全正确,”卓尔说“看这些字母也和去年一样——大写字母是红色的。你知道,可能是哪个模仿者搞的恶作剧。就是魔鬼仰慕者当中的某个人…”    
    “很可能”安波说。“尽管‘我正看着你’听起来很普通。”    
    “普通?”我问    
    “是呀,你知道,很普通的表达方式,也可能是巧合。尤其当我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的时候。”    
    “我也这么认为。”我艰难的咽下口水看着安波,希望她能再讲几个愚蠢的笑话,也希望卓尔能告诉我一切都会好的。可是我们都沉默了好几秒钟。    
    最后,安波又把磁带放回录音机,快进一次放一次。“什么都没有,”她说,她把磁带翻个面又试了几次,“除了那首歌,什么都没有。”    
    我把磁带拿出来放在两手间,尽全力集中精神去感觉些什么。“字母M”我说,出现在我的眼中。“就像第一次我梦到的那样。”    
    “现在谁知道M 是毛拉 还是谋杀的意思?”安波问。“或者M就是‘玛利 马克小姐’这首歌的意思。”她在M是什么的问题上有太多想法。“我对这些线索是毫无办法了,斯特西”    
    “你说什么?”    
    “你的那些感觉,”她说“它们都太模糊了。”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对我们当中的任何人都不容易,”卓尔说    
    “我知道”我搂着卓尔说,我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泪水。    
    她擦去眼角的泪珠,深深吸了口气说,“我很好。”    
    “真的?”我问“也许我和安波应该另外找个地方谈这件事。”    
    “不,”卓尔说,她坐直了身体,“我想帮忙,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就像,为什么是只纸蛇?”    
    “它在我梦里出现过,”我说,想起了那些细节,“我能感觉到它。”    
    “你感觉到了那条纸蛇?”安波把围巾缠到脑袋上。    
    “是的,但不是非常确切,”我说。“当我第一次收到那封奇怪的信时,我就能感受到是折叠的纸。”    
    “你确信不是卷起来的纸?”安波问    
    “别吵,”我说    
    “好吧,但为什么是条蛇?”卓尔问,她没理安波。    
    “为什么不是老鼠或者山羊?而且为什么是‘玛利 马克小姐’这首歌”    
    “那简单,”安波说,“因为斯特西上瑜伽课睡着时就开始断断续续哼这首歌了。”    
    “现在每个人都冲我唱那个愚蠢的调子,”我叹了口气,“除了唱歌他们还扔些呕吐用的袋子在我经过的路上。”    
    “真令人难过,”安波说    
    


第三部分第26节 梦见毛拉

    “这次你也梦见毛拉了么?”卓尔问    
    “没有”,我说,“今天早上我做的噩梦不一样。”我拿了些纸巾和一瓶温德克斯开始擦镜子。边擦边告诉她们我梦见警察拉的隔离带和很多学生围在那周围。然后又说道我拜访了来自树林的那个人。我告诉她们他就是那个发过很多电子邮件给我,并且闯入开水室的那个人。    
    “他也是那个在梦中给我纸蛇的那个人,”我说。“他想让我见他。”    
    “我们也去!”安波宣布“什么时候?”    
    “不”我说“我想我应该一个人去。他想和我一个人说。”    
    “你疯了么?”卓尔说。    
    “没人可以一个人到任何地方去,”安波说“即使两个星期也不行。”    
    “不”我说,我在我的魔力抽屉中找出了一瓶红油,“我会没事的。”我用手指沾了点油涂在镜子的四个角上,来帮助它恢复能量。“另外,”我说“如果你们跟着我,他会知道的。很显然他正看着我。”    
    “等等”卓尔说“他是那个给你这些东西那个人么?”    
    “当然了”安波说,“那人肯定是个心理学家。”    
    “事实上,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谁拿来的。我需要和他谈谈这些事,但我想是其它人拿来的。”    
    “为什么?”安波吹着围巾上的羽毛问。    
    我回头看看夜读桌上的水晶,在想是否需要解释为什么它有自动修复的能力,为什么给我这个的人不可能和给我那些可怕东西的是同一个人。但我马上改变了想法,去解释这样一件事是多么荒谬,半夜闯进开水室也不比恐怖好多少,何况在噩梦中给我纸蛇的和给我水晶的是同一个人。    
    “看”,我说,“我需要自己去。我不能在这耽搁时间了,我只剩一个星期了。”    
    “少于一个星期,”卓尔说,一边咬着涂着甲油的指甲。    
    我点头,咽下卡在喉咙处的那块恐惧。    
    “我和他谈完会立刻打电话给你们的。但是你们不能跟着我,让他看见你们,成交?”    
    安波咬着牙,从围巾上用力拽下一绺羽毛扔在地上,好像它们能摔碎一样。    
    “骗人的话”,她说    
    “对不起”我说,“但是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当然有别的选择,”安波说,她退到了床边。    
    “我们只是不希望任何事发生在你的身上,”卓尔说,“我是说,你要一个人去,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认为我们会原谅自己么?”卓尔使劲咬着指甲发出卡卡声,可这种声音似乎不能干扰她。她摇着头,手捂着嘴,好像每一刻都可能神精分裂。    
    “我不知道”,我说,低下头看着我的紫水晶戒指。我现在只知道不得不担心自己,尤其是也没有其它什么该考虑的了。一星期内将要来临的这桩危险完全是指向我的。    
    二十三    
    在学校上课时我真的试着集中注意力,我把我的书都带着,按时到达上课的教室,甚至尽我所能去听老师在讲些什么,而不是看着他头上方的那块空间陷入无尽的幻想。但是头脑中不停闪过的每件事都不得不使我想到今晚——与那个来自树林的男孩见面。我要尽可能知道更多的事,看看是否能帮我将噩梦中的各种细节拼凑起来屡出个头绪。    
    我只希望在见查德之前把这些事都忘掉。我想把和他今晚的约会向后推迟,或者只向后推迟半小时。但最近我和他之间出现了太多的阻力,我决定还是要珍惜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五分钟。    
    整个午餐和晚餐的时间,我都在试图说服卓尔,安波和皮杰,让她们感到害怕,而我去见那个神秘的男孩。我想事情进行得还算比较顺利——直到我们吃晚餐时出现了一段小插曲。    
    “你真的不告诉查德你要去?”卓尔问    
    “我没认真计划过,”我说    
    “我想他应该知道”卓尔说    
    “我可以去告诉他”皮杰说“我经常去他们练习曲棍球的地方,你知道,给那些男孩们一个或两个暗示。”    
    “别做梦了”安波说“你连一个暗示也没给过。”安波冲他晃动着粉红色的指甲,抿了口果汁。    
    皮杰用叉子叉起土豆泥向她掷去,却打到唐娜•; 蒂灵斯。她就坐在我们身后的那张空桌子。她转过头,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和她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哦,对不起,”皮杰说,放下了他的叉子“目标错误”。    
    唐娜的嘴张了张——面粉一样白的嘴唇上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很明显那里流过血。她轻轻的点了下头,目光投向地面,转过身去继续吃她的晚餐。    
    “真是奇怪的人”,安波说    
    “不是的,”我轻声说,想起昨晚唐娜在我的噩梦中出现过。“那种悲哀的表情似乎改变了很多。”    
    “我同意安波的说法”,皮杰小声说着。“完全是奇怪的人,我是说虽然你最好的朋友死了…她生前最爱吃奶酪。但也不能把她变成像蛇一样的女孩,生命还要继续么。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有过死去最好朋友的经历么?”我低声说    
    他摇摇头。    
    “好吧,等你经历过了再来和我聊。”    
    餐桌渐渐安静下来。    
    “你今晚什么时候去见他?”沉默了一会后安波问    
    “八点,像我说的那样,我不想告诉任何人。到此为止。”    
    “除了我们”,安波纠正道。    
    “我还是认为查德是希望知道的,”卓尔说    
    “我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这样说?”卓尔问,“他关心你。”    
    “我知道他关心我,并且从理论上来说他是想知道我会不会有危险。”    
    “你认为?”    
    “好吧,我明白,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认为这是谁开的玩笑,我应该告诉学校或者警察发生了什么事,而维娜尼卡•; 李曼的样子出现在我的梦中只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