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一路彩虹-第2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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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沙哑着嗓子道:“我知道,那些小报胡说八道,让你很难堪。我做这些举动,不是为了学那些毛头小子玩浪漫。而是为了弥补你受的伤害。我让你这么伤心,是天意弄人。但是只能由我来弥补,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还你。我一腔赤诚,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秦若男眼见张胜脸色苍白,握着她的手攥的紧紧的,因为用力,指骨部分都绷得发白,心中不觉一软,语气有些软弱地道:“你……你真的这么……在乎我?”
“当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还要这么问?”
秦若男轻叹一声。瞄了眼下边围观的人群,轻叹道:“唉!你……让我想想好不好,别逼我,我现在心里好乱。”
她见张胜脸上肌肉有点僵硬,不禁嗔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容我考虑清楚都不成?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扮这种可怜样子,也太夸张了!”
张胜紧紧抓着绳子和她地手,说道:“不紧张不成啊,你不紧张吗?这里好高,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
秦若男呆了呆。忽然忍不住放声大笑。她的心真是要多苦有多苦,可是张胜一直以来想追回她地方式。费尽心机学着肥皂剧和一些年轻大学生的浪漫作法,结果总是学得似是而非,充满笑料。她就是有想哭地心,想怒的意,也只能付之一笑了。
“你别笑!”她一笑,踏板晃得厉害,秦若男赤手攀岩都丝毫不惧的人,这样站着当然不怕,可张胜没那本事,他松开若兰的手,双手抓着绳子,蹲下来,慢慢跨坐在了横板上:“别笑了,被你同事看着,就这么开
“什么?”秦若男大吃一惊,她扭头一看,可不是,刑警大队办公大楼许多窗子都开着,许多人趴在窗头,指指点点,谈笑风生,自己分明演了一出好戏给对方看。
“快,快放我下去。”秦若男的脸也白了,她又窘又羞,连忙低声喝道。
张胜一见,忽然抓住了她的软肋似的,语气强硬起来:“你答应我,我才放你下去。”
“放屁!”秦若男用喷火的眸子狠狠瞪张胜:“快,快放我下去!”
“你先答应,我就放你下去。”
“你不放是不是?好!”秦若男发起狠来,使劲荡着踏板,就象秋千一样,踏荡先是轻轻晃动,然后幅度越来越大,张胜吓得脸色苍白,却就是不肯讨饶。
他的两个保镖叼着烟卷站在下面,看着上面两个孩子气的情侣,齐齐摇头:“芦苇,咱们老板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另一个仰着脸说:“我靠,这要是出事,想救也救不了啊,用不用马上打119、110、120啊?”
那短短一条板子越荡越高,秦若男不怕,张胜却快吓疯了,他咬咬牙,趁着板子荡起,重又荡向若男方向时,然然抓着横护栏地绳子站了起来,一下子猛扑过去,连若男带她身后的绳子抱在手中,另一边的板子顿时翘了起来。
底下围观的群众轰然一阵骚动,待见有惊无险,立即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芦苇一见,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靠,110怎么打不通啊?”
后边那保镖抬腿给了他一脚:“警察就不用叫了,对面就是警察局,打120好了。”
“你放开我!”众目睽睽之下,被张胜这么抱在怀里,秦若男一下臊得满脸通红,全身都酥软起来。感觉上,她手软地快抓不住绳子了,骇得她连声叫。
“你答应我,不答应我我就不放,咱们就这么挂着,啥时风干啥时拉倒。”
“你疯啦?”秦若男怒叫一声,手肘狠狠拐了他一下。
张胜闷哼一声,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发起狠来。低下头去找秦若男地嘴,秦若男看出他的意图,急忙扭头闪避,两个人双手双脚纠缠在一起不动,两张唇却互相追逐起来。
“好!”台下某位看客看得兴起,高声道了个头彩,然后端起大茶杯,美滋滋地灌了一口茶水,却原来是个的哥。
观者掌声雷动:“亲她!亲她!亲她!
秦若男又羞又气。却不敢用力击打张胜,生怕他脱手真的摔下去。
也许是因为女人骨子里都天生有种喜欢被男人征服地感觉吧。方才张胜软语肯求,她欲拒还迎地。这时张胜霸道起来,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她反而生出了一种屈服地念头,而且……很喜欢这感觉。有种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秦若男无异就是这样地女孩。
在张胜终于捉住她的头,要强行吻下去地时候,秦若男终于连声讨饶:“我答应,我答应,你不要欺负我!”
在如潮观者的热烈掌声中。起落架徐徐降下,两个人顺利着陆。
秦若男满面红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张胜却得意洋洋,象只打了胜仗地公鸡。他终于号准了秦若男的脉。知道怎么才能降服她了,若兰吃软、若男吃硬,这丫头骨子里大概是有点受虐情节的。
要是把这俊俏女警绳缚起来,不知该是怎样的香艳?这一念头一浮上心头,马上便被他打消了:那可是自己的亲老婆。怎么舍得?
“若男。走,咱们回去。我要向岳父岳母还有爷爷当面求亲。”
秦若男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带点古怪地看他,在张胜伸手拉她时,突然出手叼住张胜的手腕,一拧一压,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牢牢地把他摁住了。
“喂,你做什么?”张胜痛地直叫。
“王八蛋,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你还是在耍我是不是?”
“我哪有耍你,你怎么看出我不是真心话了?”
秦若男斥道:“真心的?4月1号跑来跟我说这些,你还说是真心地?”
张胜也恼了,高声叫道:“阿盛、芦苇!”
两个保镖一听老板唤他们,可算有了一现身手的机会,两人一跃而至,秦若男本就不是这种职业搏击人士的对手,又是措手不及,竟被他们一下子制住。
“把她押上车,我就不信了!”张胜恶狠狠地道。
“嗨,我说哥们,”一个头上染着一撮小黄毛的年轻人揽着女朋友的肩膀,颤悠着大腿道:“挺下本钱啊,就这阵仗,得几万朵玫瑰吗?要是用来抢别人地女朋友都能一抢一个准了,你女朋友怎么这么矫情啊?我跟你讲,男人啊,该硬的时候你得硬,女人那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张胜抱拳作了个罗圈揖:“见笑,见笑……”
他上了车,秦若男正坐在里边,保镖站在车外,已没有按着她了,但她并没有冲出去,只是气鼓鼓地看着张胜。张胜坐定,对司机说:“开车!”
这才牵起若男的手,用力地握住,蛮横地说:“我的爱情已经被命运愚弄过多少次了,咱们家第一条规矩,从此不过愚人节!”
期货市场的发展越来越是波澜壮阔,这股巨大地洪流,让张胜和徐海生从发起者变成了两个参予者,高手如云地背景下,就连他们也已无法左右局势。
同张胜站在同一阵营的主要是北京帮,他们做多,主要是从政治、经济分析形势,进行研判地结果,他们也认为数年的期货熊市该结束了,做期货,看准趋势,便有暴利可赚。其中当然不乏一些其他原因,比如和不同派系利益集团的角逐、竞争。
当初同徐海生在郑州期货上交过手的那位太子党,就坚定地站在多方,成了张胜的战友,如果说其中没有一点个人感情因素,似乎也不可能。
5月初,张胜派往东北产区秘密收购大豆现货的人基本完成任务,足足100万吨大豆现货被他们吃下,牛市气氛初现端倪。大豆价格突破横盘3年的箱体底部,开始逐步上涨。
而此时锋头最健的是小麦,由于当年5月一场倒春寒,处在抽穗期的小麦遭遇一场严重的冻害,受供需关系影响,小麦价格从1100元/吨起步,在连续几年减产、政策利好和周边品种上涨的刺激下价格迅速攀升。它的崛起掩盖了大豆稳定的、如同爬楼梯似的坚决上攻态势,没有引起徐海生对大豆的足够重视,还以为是板块联动效应。
此后,美国乃至整个南美地区大豆减产的消息传来,进一步刺激了大豆期货品种的上涨,大豆和小麦成为两只领头羊,以波浪式进二退一的稳健方式反复上涨,坚拒回调,空方不断加大保证金投入,增仓打压,仍不能遏制这一态势。
徐海生开始有一种成为猎物的惊怵感觉……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203章 各安天命
空方主将们注意到了事态的严重,他们在上海召开会议,汇集来自全国各地空方阵营的寡头大亨,仔细研判大势,订立攻守同盟。徐海生当仁不让,成为会议的发起者之一,眼见来自全国各地的期货业界实力强大的众多机构老总,徐海生心中大定,这海上,他不再是孤独的一条船,而是一支庞大的舰队,鹿死谁手,尚未可料呢。
多方不甘示弱,随即在北京召开会议,同样召集坚决看多后市的机构主力,制定了统一行动计划,并推举几位教父级的人物担当首领。
双方阵营在期货市场上资金过亿的主将摩肩接踵,数千万元资金的小兄弟更是不计其数,至于百万以下资产的小户,就算高呼口号宣誓效忠,也没资格进入会场,更无法得到双方会议的详细内容,他们只能根据自己的判断,在市场上选择一方做为投效对象,与之共进退。
这一仗的惨烈,不亚于真正的战场,死人无数!
参予其中的,不只是各大财团,还有他们背后的政治势力,财力庞大的黑帮组织也参予其中。如今,徐海生已被自己牢牢地绑在这辆战车上,想退都不可能了。
一条庞大的战争线,任何一个堡垒被攻破,就可能引起连锁反应。怎么办?攻守同盟起了作用,做空做多双方地势力集团,即便明知必败的也不敢脱身出局,或者反水投靠对方,每个机构当家做主的大人物身边,总有几个若有若无的身影24小时尾随,谁敢背弃同盟,立有黑枪加身。
没有硝烟,却枪林弹雨。在这场战争中,首先充当炮灰的就是跟风散户。他们资金量有限,哪里打得起这种消耗战。
船破偏逢连夜雨,期铜也跟着凑热闹了,在连续创下几年新低之后,期铜在全球电信网络系统升级,需求量大增的国际利好消息刺激下,铜价也开始震荡走高,彻底突破自1999年以来形成的1400至1800的震荡箱体,报复性上涨,到八月末已经上涨到2600美元/吨的几年来地历史高位,而且仍在继续上涨。不断创下新高。
至此,大部分人都已看出形势逆转,整个期货市场已经变成了多次市场,中小机构和散户开始纷纷加入张胜这一方的多方阵营。聚沙成塔,这些散户资金量虽少。但是全国有这么多散户,蚁多咬死象,一旦团结起来,那是很恐怖地一股力量。
空方机构们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如果此时抽身。他们能走。但是每个机构的财产都将缩水一半以上,这是令人难以容忍地损失。而且。由于同盟关系的建立,他们不能自由退出,又不可能达成一致意见,如果发生内斗,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在猜忌和互相监控的情形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国际形势突变,或者将多方能量耗尽,从而逆现货市场之势,强行反向运向。这个时间虽短,但是足以让他们反败为胜了。
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只能悲壮地继续投入,当一个本来是市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神一般的存在只能寄希望于连他也无从预测的命运时,那悲剧还会远么?
大豆,涨到了3740元/吨,小麦涨到了1820元每吨,其他品种也不断上涨,市场做空散户消失殆尽,当初倾向空方的千万元级机构灰飞烟灭,独撑危局扮擎天柱大哥的只剩下徐海生和以上海集团为首的超级主力了。
可是他们的财产也在不断缩水,百亿机构变成十亿机构,亿元机构变成千万机构,除非出现奇迹,否则他们将成为历史记录上的一个符号。在这个传奇地时代,许多几年前还蹲在路边吃盒饭的人成了亿万富豪,命运的轮盘现在似乎有把他们送回出发点的打算。“徐先生,我们平仓吧!”艾戈心惊肉跳地说。
他是黑社会,可是黑社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地啊,眼见他的投资就要全军覆没,艾大哥心痛如绞。
没有玩过权证和期货的人,永远无法想象财富增加和缩水的速度就象吹个泡泡糖那么简单,这个赌场,才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场,比世界四大赌场地交易额加起来还要庞大地赌场。
“清仓?”徐海生从电脑屏幕上慢慢收回目光,抬起脸来。他一向最